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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来,二人也是由之前的陌生变得相互之间很是熟络,皇甫冠会跟白凌语讲一些有趣的江湖事,而白凌语则时不时的会提起自己的爹,从而看出在她心中爹的地位无与伦比,当白凌语提起白安阳脂粉驸马的来由时,皇甫冠笑得很是肆无忌惮。
虽然白凌语一直强调自己的爹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只是奈何怀才不遇罢了,但皇甫冠依然固我的捧腹大笑、
白凌语瞧着他那“嚣张”的样子,嗤之以鼻“哼,若是你的儿子将来因为貌美太引人注意而被忽略掉自身的才华,你就笑不出来了。”此时的白凌语却怎么也想不到她的这句话竟然成了预言,而且成了自己儿子的预言。
这一日二人来到了一个质朴的小镇上,因为白凌语担心再向前走怕是没有村落,于是决定在这里住下来,此时也不过刚刚过了晌午而已。二人悠闲的走在小镇上,白凌语瞧见一个街边的面摊,便拉着皇甫冠坐下来吃。
皇甫冠打量了下四周的情况,好奇的问“凌语,你也在这种地方吃东西。”
白凌语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这种地方的东西不能吃?”
“当然不是,而是你贵为郡主之尊---”
白凌语不屑的道“郡主不是人吗?别人吃得为何我吃不得。”
皇甫冠听到此话突然有些晃神,思绪片刻间回到了三年前,当自己坐在这样一个摊位前时,分明有一个女声在严词的质问他“君临,你我这样的身份怎可在这种地方吃东西?”自己当时的回答正是“别人吃得我们为什么吃不得?”
想到这里皇甫冠微微一笑“是我肤浅了,我去向店家要壶茶来。”皇甫冠前脚刚刚离开,便有两个衣着干净的江湖人士从白凌语身边走过。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见驾
“那个妖女竟然能让我们在这里给碰上,这回定要拿下她。”
另一人奸笑道“呵呵,这回她可跑不了,我们掌门跟了她许久了,说是这回就算是用上非人手段也要先捉了她。”
“什么叫非人手段?”
“知道我们掌门的随身带了什么吗?”
“难道是香三步?”
“不错,只要闻一闻就只能走三步,呵呵。”
“那妖女这回算是栽了,不知道最后能不能让咱们兄弟尝尝甜头?”伴随着二人的□□,白凌语一双眼睛里射出慑人的寒光。
当皇甫冠回到座位时,白凌语已经不见了。
白凌语此时正跟着那两个人,直到快天黑的时候,她终于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竹纤女,此女一袭红衣,前臂与腿都露在外面,衣服很是省布料。白凌语白纱摭面,安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看看那些人的把戏。不出所料竹纤女吃食物里的确有问题,当竹纤女身体出现不适症状的时候便有一群人围了上去。
竹纤女显然并没有他们想像得那么弱,就算是在众人的围攻之下,她还是顺利的逃离了酒楼,白凌语便远远的跟着她,以便随时可以出手帮她一把。
白凌语与那些人跟竹纤女到了一个染房,白凌语一边要躲开那些人,一边要寻找竹纤女,行动很是小心。正当白凌语想着竹纤女兴许并未藏在这里的时候,无意间听到染料桶后的动静。
白凌语慢步走过去,正看到脸色苍白,虚弱无力的竹纤女倚在那里,白凌语除去面纱,蹲下来轻声询问道“你怎么样?”
竹纤女看出这人似乎对自己无恶意“我走不动了?”
白凌语灵机一动便开始解身上的衣服“我们换衣服,我帮你把他们引开。”
当白凌语穿上竹纤女的衣服时才发现问题,这竹纤女的衣服实在有些让她接受不了,竹纤女穿好白凌语的衣服,也看出了她的尴尬,不好意思的笑笑“为难姑娘了?”
白凌语洒脱的一笑,帮竹纤女带上面纱“还是先帮你脱身要紧?”说完便一闪身出了屋子,直到几年后竹纤女才知道,当时救了自己的人,正是人称千里白绫的白凌语。
白凌语甩掉那些人未费吹灰之力,当她再次回到染房的时候,竹纤女已经不在了。于是白凌语只能回客栈去,可是半路上正碰上满头大汗如无头苍蝇般的皇甫冠。
当皇甫冠看到白凌语时,那焦急的神情终于有所缓解,随后方才注意到白凌语所穿的衣服实在是有些太过暴露,又见那街上时不时有男人投来异样的眼光,皇甫冠脸上有些微红,马上脱下自己外套披在白凌语身上,尴尬有把脸扭到一边去“你跑到那里去了,我找了你半天,还以为你被什么人掳走了呢。”
白凌语似笑非笑的望着皇甫冠赤红的脸“你也太小瞧我了,就算被人掳走,我怎么也会呼救的机会。”
二人回到客栈里,皇甫冠为白凌语安排好晚饭,独自一个人回到房间里,可是此时的他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冷静下来,眼前浮现的全部都是白凌语的音容笑貌。
此前他并未觉得有何问题,今日当白凌语无故消失之时,他慌了,他这辈子前所未有的慌张,就是当年被亲兄弟背叛的时候他也不曾这样慌张过。
他知道这个女人他要不起,无论是现在的他还是那个真实的他,都不可能与白凌语有一丝交集,他唯一盼望的就是快些送白凌语回京,然后自己离开她,从此再也不见。
接下来的路程不长,但是因皇甫冠有意的躲避白凌语,使得白凌语觉得剩下的三四天时间过得十分漫长,可白凌语此时也不过以为自己私自行动让皇甫冠有些生气才会不理自己,直到分别的那一刻皇甫冠即没有再正眼瞧过她也没有给过她一个笑脸。
二人徒步行致京城高墙外,一直低头行路的白凌语突然停了下来,缓缓的转过身来,望着皇甫冠的眼睛“麻烦你如此勉强还送我到京城,京里认识我的人太多,我们就此别过吧。”
白凌语转过身去,朝着城门走去,皇甫冠望着她那窈窕的背影,心里很是纠结,他知道白凌语误会了,也许这样误会也好,皇甫冠也转过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如果这个时候就这样结束掉,那么或许就没有往后的故事了。
偏偏这个时候,白安阳一骑白马从城门内奔走而出,他在白凌语身侧勒住缰绳,只是意味深长的望了白凌语一眼,而后大声向皇甫冠道“皇甫少侠请留步。”
皇甫冠转过头,当即认出了此人不正是那位在寿宴上帮过自己的那个驸马吗?
白安阳下了马接着说“皇上有请。”
皇甫冠抱拳作揖道“上次在盟主坛承蒙兄台相助,一直未曾有机会答谢。”
白凌语向白安阳身边靠了靠,白安阳拂过她的秀发对皇甫冠道“不必客气,那只是小事而已,现在天色已晚,少侠就请到我府上小住一晚,明天我再带你去面见皇上。”
皇甫冠思虑片刻点了点头。
当皇甫冠跟着白安阳回到朱漆大门上悬着公主府三字的富丽府上,被安排在了一处宽敞明亮的客房里,吃得用得下人们都服侍的很是周道。天黑之后,皇甫冠用过晚饭,因实在无聊,便走出房间到花园里转一转。
因为回府之后便一直没有见到白凌语,心里想着她是回家了去还是怎么样,不知道有没有像她说的被修理的很惨。
此时的白凌语刚刚被公主训了足足两个时辰,直到她发誓再也不私自跑出府去,才在白安阳的调和之下被放了出来,她心情差到了极点,独自一人溜到花园里透透气,一向了解女儿的白安阳自然是看出了白凌语的异常,也便跟着她随后到了花园里。
白凌语呆呆的望着湖面,就连白安阳已经走到她的身后也没有觉察到,白安阳抿嘴轻笑“凌语,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白凌语小小一惊,勉强的笑了笑“爹,没有啊。”
“就连爹靠近都没有觉察到还说没有心事?是不是因为那个姓皇甫的小子。”
白凌语不自然的回应“爹怎么会这么想?”
白安阳一副无奈的样子“我的女儿我还不了解,你肯冒着被禁足的风险跑到战场去寻他,他对你来说很是不一样吧?”
白凌语眼神有些慌乱“我只是觉得他既然是为了我被迫上了战场,我自然有义务保证他的安全。”
白安阳显然并不相信“真的这么简单?”
白凌语垂下眼睑“可能是有些不同吧,他与我平时接触到的那些人都很不一样,与步少峰不同,与表哥更不同。可是爹我觉得他好像很讨厌我,大概像他这样喜好自由的人都很讨厌我身上那种郡主气吧。”
白安阳摇摇头“我的女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