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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的死没有那么简单。”
杨壮安排好了白凌语,便抹着汗小跑到步少峰面前“二公子,你瞧这事儿,怎么就把凌语郡主给扯进来了。”
步少峰回想到那宴会上白凌语与皇甫冠之间的互动,那个时刻白凌语会出现在那里,他也不会很意外了“凌语郡主不能成杀人犯,找个理由,把她放了。”
杨壮挠挠头“二公子,这事儿可不好办啊,当时我们可是冲着要陷害皇甫冠去的,那犯罪现场布置得是滴水不漏,房间里四下不透风,又是十几个兄弟亲眼所见,这若是放了人,我怕我们的计量就败露了。”
“那就快点想办法,那牢里阴冷潮湿的,我不能让凌语多在那里呆上一天。”
杨壮小心的凑过去“二公子,这事儿咱们处理不了,凌语郡主身份尊贵,怎么也得送回京城里去由皇上定夺,这皇上疼凌语郡主是朝野上下都清楚的事,到时咱们再提供些有利于郡主的证据也就能顺理成章的给放了,咱们也能脱了干系。”
步少峰也别无他法,只得认可的点点头。
皇甫冠完全没有想到事情完全没有白凌语说得那样简单,他在盟州等了三天,等来的却是白凌语被押上京城的消息。皇甫冠想到这事全全是自己连累了那白凌语,怎么也要为她证个清白,当时的情况怕是没有比自己再清楚了,索性收拾了东西跟着那车队一同上了京。
作者有话要说:
☆、营国战场
白凌语也毕竟是郡主,车队中又有白安阳随着,一路上白凌语也算没有吃到什么苦头,进了京之后便马上被收押在了京城天牢中了。
当时天佑朝之主单离,接到消息先把那案件的卷踪仔细的审了审,审过之后便亲自了来到天牢探望他那最心疼的表妹。当他见着白凌语看起来吃得好睡得好,完全没有像做牢的样子,依然绝美艳丽。
单离所幸打开大牢坐了进去“哎,凌语,你可真是会给哥添麻烦啊。”
白凌语没有像其它人一样,在单离面前她显得如此轻松自在“表哥,你相信我会杀人吗?”
单离笑了笑“尚若我的表妹会杀人,那么我真应该反醒一下,我这个皇帝治理下的国家是不是有太多的恶人了。”
白凌语笑了笑“那表哥何时放我出去。”
单离叹了一口气“你的杀人现场可是证剧确凿,虽然步少峰与杨壮提供的东西也在极力为你开脱,但是律法面前人人平等,有些难办。你呀,真会找时候,这营国现在又闹乱子,我这已经忙得不可开交,还要忙你的事。”
“营国又找你麻烦?”
单离苦笑“这营力新帝登基,若不弄出点动静来,怕我们当他不存在吧。不过凌语放心,我不会让你在这里呆太久的。”
单离来过的第二天,白凌语竟然便被放了出去,直到回了家被母亲训斥一番才晓得,是有人为她闯了皇宫作证她并未杀人,而且以愿意帮助出征营国为条件换取了白凌语的自由。
白凌语知道这人是谁,她没有想到皇甫冠竟然会为了她跟着来到京城,竟然还敢闯到皇宫里去了,若不是他功夫够高,还真是有去无回了。这样一个江湖剑客还被要求去战场帮忙,这种要求对于向来自由自在的剑客来说,也定是个过份的要求吧。
白凌语回到家之后,被公主足足关了一个月之久,在被放出来的第一件事她竟然是逃离公主府赶赴北方战场。
当白凌语赶到战场的时候,正巧赶上一场十分惨烈的战斗,她远远的望见皇甫冠正手持着一把普通剑在人群中厮杀,白凌语如一捋随风的白绫眨眼间便落到了皇甫冠身旁,皇甫冠一边击退身边的敌人,一边吃惊着哭笑不得的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白凌语手里也没有闲边,徒手反击身边攻上来的敌军“听说你为了我闯了皇宫,之后被我表哥算计送到这里来了。”
皇甫冠一剑扫倒一个敌人“当初若不是为了帮我,你也不会受这样的冤枉,让你一个郡主坐了几天大牢我已经心有愧疚,救你不就我份内的事了吗?”
白凌语无奈的叹口气“可你这人也忒实在了,其实你只要给我作了证我表哥就会找机会放了我,你竟然被他匡到这里来了,让我想来有些对不住你,左右在京城也没有事,便顺便来这里瞧瞧热闹。”
这时一个敌人冲着白凌语背部劈去,皇甫冠一手把白凌语揽在怀里,一脚踢飞那敌人后哭笑不得的说“凌语你能离开这里吗?你在这里我要时时刻刻防你别被伤着了,你说你一个郡主若是在这里有个什么好歹,这边关的大官小将的怕是都人头不保了。”
白凌语显然根本不想离开,眼睛落在皇甫冠身后的消茫剑上“你为什么不用消茫剑,那剑威力不是更大。”
“正是因为剑诺的威力大才不用,不仅给不了敌人留一丝活路还会误伤自个的兄弟。”举剑再次刺倒一人无奈的道“凌语,你到我们军营外等我可好?”
白凌语无奈,只好点头,皇甫冠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手脚也可放得开些。
这场战事打了足足有大半天的时间,以营国伤亡惨重收场,天佑朝也是损失不小,军营里随处可见那些重伤哀嚎的战士们。皇甫冠是参战人里面少有的武林高手,当然这种战场不会伤到他的一分一毫。
此时的他正陪着白凌语坐在那军营外的高树上,俯看着军营里的惨状,感慨万千“这就是战场,一个一旦上来了就能看轻生死的地方。”
白凌语望着皇甫冠那坚毅的脸庞“看来你是第一次上战场,很少见识这样的惨烈吧。”
皇甫冠摇摇头“恰恰相反,我从小是在战场里长大的,正因为经得多了,才不想有这么多杀戮。”
白凌语苦笑“一将功成万骨枯,谁家江山下不是白骨皑皑,这便是天道。”
皇甫冠浅笑“左右这次战争算是结束了,若是我所料不差,三天之内营国自然会送上和解书。”
白凌语好奇的问“你如何知道,营国皇帝初上位,怕是不可能这么罢休吧,就算是军力不行,他们还东临空月呢,这空月可是出了名的好战之国,若是空月肯出兵帮营国,我们天佑朝可没有么容易胜,而且以后还会有不小的麻烦。”
皇甫冠眉头皱起“空月是不会出兵的,空月兵力虽强,却一直由大将军把持着,这空月向来墨守成规,特别是去年新帝登基,故守本份休养生息尚且不及,怎么会轻易出兵。”
白凌语有些奇怪的望着他“空月皇氏像来神秘,就连他们的姓氏外界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的皇帝才登基的,又怎么知道他们兵权在谁之手。”
皇甫冠讶了讶“呃,我--走南闯北认识的人很多,偶尔听朋友提起过的。”
白凌语并没有怀疑他的话“希望如你所言,这场仗真的到此为止吧。”
果不其然,两天后,营国使者送上和解书,无任何的附加条件,天佑朝早已让这场仗托得很是皮累,当然也就顺水推舟般的接下了和解书,总得来说这场仗双方都有损失,却也都没有得到自己的利益。
战争结束了,白凌语理当早日回到京城去,她的身份不能爆光,堂堂一个许了人家的郡主,与江湖男子纠缠在一起,传扬出去麻烦的不仅是白凌语,更麻烦的是皇甫冠。
白凌语知道等待她无非又是一顿时间不短的唠叨与一个月的禁足,因此她在回京这件事情上很是不上心,奈何皇甫冠执意要送她回京,让她不好拒绝,二人也便不紧不慢的向前京城赶路。
一路上白凌语秉承着三不走原则好托延时间,一,阴天下雨不走,她的理由是她不喜欢穿湿嗒嗒的衣服,二,黑夜不走,她不喜欢夜间那些飞舞的小生命。三,美景不走,她好不容易能独自出了门,若是放掉这一路的美景可对不起自己。
皇甫冠全当这位是娇生惯养的郡主,一路上是百般迁就,万般容忍,渐渐的他也发现,这位从小拥有得天独厚地位与外貌的五岳第一美人竟然如此真性情。
例如一路上她望见美景时那天真可人的模样与她平时端庄的形象大相径庭,比如她惩罚那些无耻登徒子时的可笑手段,还有她把白绫绑在树上与村里的孩童一起荡秋千。如若不是早早知道了她的身份,皇甫冠怎么也不敢相信身边这位就是那江湖上所有男子梦中情人。
一路走来,二人也是由之前的陌生变得相互之间很是熟络,皇甫冠会跟白凌语讲一些有趣的江湖事,而白凌语则时不时的会提起自己的爹,从而看出在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