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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这里已经厮杀过一场,把兄弟姐们杀了吃了,再去找其他兄弟姐妹厮杀。想当上蝎王可没那么简单。”付云越用剑戳戳地上的碎壳,幸好它们喜欢自相残杀,要是这么一群围上来,他们这几个人还不够分。
展昭一把扯下面巾,到了这底下臭味已经淡了许多,因为接近底下岩浆的缘故,洞里越发的闷热起来,几个人额头都渗出了汗。“不可掉以轻心,破壳之后的蝎王怕是不易对付。”
马汉等人闻言不由紧了紧手中的剑,付云越深深地吸了口气,何止是不易对付,那可是妖啊!若是真遇见蝎王,除了展昭有巨阙可以勉力一敌,其他人……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搞不好蝎王一脚就送他去见阎罗王,哪还顾得上其他人怎么样。
洞里昏暗,怪石嶙峋张牙舞爪,加上洞壁上零星的荧光,实在有些渗人。此时此刻就算知道那些荧光是蝎王的蛋也无人理会,要把这些全部销毁显然不可能。突然不知从哪传来咔嚓咔擦的声音,众人四下张望,马汉指着侧前方的洞壁,“那里!”一点荧光慢慢黯去,随着裂纹扩大一只蝎王冲出半个身子,扭动着要破壳。
付云越脸色发沉,低声道:“展昭,你说这些玩意被困在底下多久了?怎么就挑这个时候破壳?”这底下的洞穴总不会是这半个月才成形的吧?它们长眠于此是什么让它们突然开始破壳?
展昭心里有个极为不好的猜测,只怕这些妖兽是感受到了地上的人气才渐渐苏醒破壳。刚破壳的蝎王几乎毫无反抗之力,他正欲提剑上前,却见一道黑影迅速蹿上。一只强有力的鳌钳猛地擒住尚未脱出的幼兽狠狠拽出来,电光火石之间,另一只鳌钳制住尾部。
来了!蹿出来的这只蝎王体型是幼兽的三五倍,身下百足稳稳地攀附在岩壁之上,头顶的五只眼闪着妖异的红光。展昭暗惊,没想到它们真的互相残杀吞食同类,且渐渐长成蝎王一看便知不是善茬。他身后的人纷纷拔剑围拢上来,只待它从岩壁下来便围攻。
那只蝎王三五下吞食了幼兽,身子扭转看向展昭这头,沙啦一声从岩壁上跃起。随着一声小心,大家各自避开。不过,蝎王灵巧得出人意料,从高处落下的冲力丝毫无碍它的动作,才一沾地便往前蹿去。猝不及防地以鳌钳为利器,瞬间没入猎物的腹部划开血淋淋的口子,紧接着一头扎进血窟窿里张开不满利齿的大口啃噬起来。
惨叫声回荡在洞窟之中,事发突然在场的人都怔了一瞬,展昭头一个回神,毫不迟疑地飞身救人,一剑砍断鳌钳再一脚踹开布满细足的躯体。这一脚他用足了力气,蝎王被踹得飞撞在岩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地动
受伤的捕快瘫软在地上,已经昏厥。马汉急忙上前查看伤势,其他人丝毫不敢松懈,紧紧盯着蝎王提防它反扑。展昭面色凝重,说不准还有其他的潜伏在这。洞穴地形复杂且昏暗,实在叫人防不胜防。马汉声音有些发抖,“伤势严重……”肚子被剖开血肉模糊一团,回想蝎王满口的利齿,叫人不寒而栗。
展昭略回头看了一眼,朝身边的捕快道:“你们两个先把人带上去医治。”
付云越退后几步到伤患边上,瞥了眼伤口,眉头锁死。伤成这样就算上去了只怕也……不过,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能见死不救。帮着马汉把伤口简单包扎了,叮嘱道:“虽然一路下来相安无事,凡事还是小心为好。”尤其是见了血,血腥味容易引来妖兽。
话音才落,那头已经飞沙走石一般扑来劲风,碎石飞溅打得人生疼。展昭大喝:“快走!”付云越抬头,忍不住在心里骂娘,蝎王是舍不得到嘴的肉还是怎的?疯了一样要往这边冲。他连忙跟马汉一起护着两人退出战圈,往上撤了一段路才折回来帮忙。
回来一看,只有展昭一人在对敌,其余的人根本毫无招架之力,退到以旁干着急。好在蝎王已被砍断一只鳌钳,展昭应对起来游刃有余。一个重劈断了它另外一直鳌钳,蝎王瑟缩着后仰了一下,就着这个空隙巨阙一记横扫,将其拦腰截断。断成两截的躯体在地上挣扎扭动,似乎还会一跃而起。展昭喘了口气,一剑扎进蝎王眼里,接连扎了五剑,把五只眼全部戳瞎,这才罢手。
付云越有些目瞪口呆,这厮下手真狠。马汉心有余悸,“展,展大人,它死了吗?”还在地上扭,心想后半截没嘴不会咬人,过去补了一剑,却发现剑几乎难以刺穿外壳,不免惊讶,“这么硬?”
“你还当是没破壳的?这只还不知吃了多少兄弟姐妹,寻常兵器已经不能轻易伤着它了。”付云越一剑插入半截躯体之内挑起来丢下旁边的断崖,看着残躯掉入岩浆才道:“把那半截也丢下去,省得喂了其它的蝎王。”
待两截身子都掉落熔岩之中,众人才稍稍松了口气。付云越回头看看展昭,他正准备收剑入鞘。只见剑身华光流转,丝毫没有沾染污秽,不禁暗赞,果真是宝剑。打住思绪,再想下去他都忍不住要来一句宝剑配英雄了。再看看余下的人,微叹一声,“接下来怎么办?继续下去?”他是肯定要下去的,马汉他们嘛……还是得展昭做主。
展昭往断崖下看了看,不远了。“马汉,你带着人先退出去。”他们跟着一道下去帮不上什么忙,到不如上去接应。
“展大人!”马汉大吃一惊,他一个人下去岂不是更危险?
付云越摆手,“你们的剑连蝎王的壳都扎不穿,跟下去凶多吉少。”刚才只是一只,要是多来几只,光靠他跟展昭根本周全不了。展昭点头,“你们在上门接应,万万不可让这些妖兽出去,否则后患无穷。”
马汉想着方才的情形,也知道自己跟着多半会拖后腿,只能点头答应。“也好,我先上去守着,你们小心点。”
别人马汉几人,展昭和付云越继续下行。底下的道路并未单一一条道到底,只不过他们要到底下那塘熔岩处,那些旁支岔道皆略过不探。忽然,展昭开口道:“等会儿借你的血用用。”
付云越愣了愣,“什么?”
“巨阙饮血才能与蝎王对抗,你的血比我的好用。”
“喂!喂!喂!”付云越不乐意了,“这是什么话?我也是血肉之躯好不好?你刚才就该弄点蝎王的血喂巨阙。”
展昭摇头,“蝎王没有血。”砍断之后流了一些墨绿的汁液,巨阙也丝毫没有反应。回头看他一眼,“你跟我不一样,想必你的血更能激发巨阙潜能。”
付云越不禁冒出一身冷汗,“呵呵,你打哪看出来我不一样?除了没你俊没你高之外,你有的我一样不少。”
展昭不再说话,付云越一脸的苦相,他还什么都没说了呢,他就猜得七七八八了?连他的血好用都知道了?看来是少不得挨一刀了,割哪好?大拇指还是小拇指?唉,割哪都疼啊。
此刻开封府里也不怎么太平,无他,庞大小姐又登门拜访。听闻展昭不在,大小姐脸色很不好当场就对门房发起火来。包思善问询赶来时就见庞丽举着茶盏要砸,被她一声喝止,“庞小姐,这儿可不是太师府,由不得你撒泼。”
庞丽冷冷一笑,“开封府言而无信还不许人上门讨说法了?展昭呢?叫他出来见我!”
门房擦擦额头的冷汗,“展大人一早就出门查案了,这会儿都没回来。”
“哼,借口真多!”
“你不信就尽管在这守着!”包思善朝门房使了个眼色,“老张,上茶,我陪庞小姐一块等。”
庞丽不依不饶,“开封府偏门角门何其多,谁知道他会从哪出去。哪怕没门,区区一道墙也困不住人,你当我三岁小孩么?”包思善恼火,“你既然不信,我就是让你进去搜府你也有万种借口说他躲了起来,你就直说吧,你想怎样?”
“展大人亲口答应我要告知案子进展,可我等了好些天却毫无音讯,这才不得不上门讨说法。”
包思善怒视她,“你是为案子而来吗?”
庞丽挑衅地笑着,“不是又如何?谁让他给了我这个借口?说不准他是有意为之,你说呢?”
“你别胡说八道!我爹下了令,谁都不得私下外泄案情,自然也不可能告诉你!现在整个开封府都在为案子奔波,你要添乱也别挑这时候!谁都没空陪你玩!”
庞丽几乎气得发抖,手中的茶盏终于被她狠狠砸得粉碎。包思善恶狠狠地瞪着她,门房被两位小姐剑拔弩张的架势弄得不知所措,当真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