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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让丫鬟来就够了,哪用得着她亲自来?醉温之意不在酒呐!诶,你说要是包子知道了……”那就热闹了。
展昭立即投去警告的眼神,付云越干笑两声,哎呀,他还要去包子那里讨书。以为这回出门会顺畅,谁知竟叫她遇见包思善跟庞丽狭路相逢。他心里一乐,隐到暗处听墙角。拔了根杂草在手指间绕着,庞小姐这张嘴真不会说话,一开口就一副你们这些贱民的口气。唉……哪里有包子讨喜。
包思善是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日在开封府见到庞丽,不过稍一想想也猜得到她是为何而来,两人可谓积怨颇深,她自然语气也称不上好。“有什么事让丫鬟来传个话就成,怎么亲自来了?你要是在开封府磕着碰着了,庞太师可又要借故生事了。”
庞丽冷笑,“那日展大人出手相救,我怎么也得亲自登门道谢以示诚意。再有,你们开封府的人说话办事总是一套一套的,谁知道对我用的是哪一套。”
“开封府坦坦荡荡,何来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的说法?真论起来案子也不是你能插手,庞小姐还是莫要仗着是太师府的权势妨碍公务。”
“你……”庞丽气恼,“说到妨碍公务又有谁比得过你?包大人的千金,就连展昭都要让你三分。”说着说着,她忽然笑道:“你要不是包小姐,你猜,展昭还会不会搭理你?”
包思善脸色一沉,庞丽的话刺到她的痛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庞丽得意的挑眉,“你不是也对那下头的东西好奇?不如一起想办法再下去看看。”
付云越吓一跳,庞小姐到底想什么呢?竟然想跟包子联手?千金小姐的闺阁日子无趣至此?叫她迫不及待地去送死?
包思善觉得简直荒唐,冷冷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插手这桩案子?”
庞丽低头笑了笑,缓缓道:“如果我说是因为展昭呢?”
☆、吞食
庞丽似是而非的话在包思善心里七上八下的翻腾,虽然不断提醒自己庞丽的话不可信,可总忍不住胡思乱想。唉声叹气的模样叫如喜都看不下去,如喜停下手中的针线探头去看她手中正在绣的帕子,一看吓一跳,“小姐,你这绣的是什么呀?乱糟糟的一团,夫人见人肯定又要说你了。”
包思善把东西往桌上一放,现在哪有心思做针线,娘亲特意把她困在家里绣花,自然乱七八糟了。如喜接过帕子,剪了杂乱的线团,劝道:“小姐,夫人也是为你好。李记的案子凶险,你怎么也不能掺和进去。”
包思善叹了口气不说话,她哪是为案子发愁?如喜看她双手托腮蹙眉,笑了笑,“小姐是为庞小姐的话发愁?那就瞎操心了。庞小姐心高气傲,对咱们开封府的人一个都看不顺眼,能对展大人生出什么心思来?”
“谁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包思善嘟嚷着,“简直莫名其妙!”
“我看她就是图个嘴上痛快!就算她真对展大人有什么心思,展大人也不可能对她有心。太师府的人怎么都那么讨人嫌,存心给人添堵。”
包思善又是一叹,真是烦死了!反正是没心情做针线了,不如去前头打听打听案子进展。这次的案子特殊,包拯下令不得泄露案情,就算是她想打听也没那么容易。远远瞧见王朝往包拯书房去,她抿嘴一笑,正好!她就在外头等守株待兔等他出来,怎么也要探出几分消息来。
如意算盘还没打完,就听后头有人慌她,吓得她差点跳起来。回头见展昭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嘴角带着笑意,“你在这做什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哪有?”她有什么好心虚的?“展大哥,案子怎么样了?你今天下去了吗?”
展昭敷衍着,“你操着心做什么?”
“问你话呢!别想糊弄我!我也下去过的!”
“三言两语说不清,改日得空了再跟你说。”
她看着他,“庞丽那头你也打算这么说?她会就此罢休?”展昭笑笑,他不说她又能如何?无非是说些无关痛痒的狠话,难不成还能让庞太师亲自过问此案?包思善忽然想到庞丽根本就是以此为借口接近展昭,案情如何她根本不放在心上,顿时她觉得浑身不舒坦起来。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口,“展大哥,你对庞丽有什么想法?”
“嗯?”展昭一头雾水,对庞丽的想法?他对她能有什么想法?
她的目光躲了躲,小心翼翼道:“就是,就是,你觉得她是个怎样的人?”
展昭笑了笑,“你应该比我清楚才是。”若问他对她的印象,实在难以想到褒奖的词来。不过或许因为他是开封府的人,令她的态度偏激,又或许她有不为他所知的另一面。不论如何他都不想对一个姑娘妄加评论。
“我……”包思善哑口无言,果然是她钻牛角尖了,展大哥能对庞丽有什么想法?她问些岂不是质疑他?还是不提为好。想通了心里轻快了许多,笑道:“我就是觉得她有些奇怪,竟然屈尊到开封府来,叫人不由多想。”
“开封府坦坦荡荡,还怕她来不成?”
包思善笑成一朵花,“说的也是。不过,展大哥,你是不是可以透露一点案情给我?”
展昭弹了弹她的额头,“还想套我的话?不自量力!”
“展大哥!”
“不可能!旁人也不会对你多说半个字,回去吧。”说罢径直往书房去,留她捂着额头在原地跺脚。
地洞下发光的蝎王蛋被一个个挖出来敲破剁碎,令人作呕的腥臭困在洞里久久不散,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碎壳残肢都要焚烧。张龙赵虎忙完这一通领着人从地洞上来时一个个面无血色,想来是熏惨了。
张龙捂着胃,一脸菜色,真的是肠子都要吐出来了。“展大人,接下来怎么办?”下头逼仄憋闷再焚烧一场说有多臭就有多臭,想要散去腥臭恐怕没那么快。
展昭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辛苦了。不过,还要再下去探探情况。”
赵虎忍不住干呕一声,连连摆手,“不行了,让我缓缓。”再下去会要人命。付云越啧了一声,“怎么跟娘们害喜似的?”
“你下去试试?”赵虎擦了擦眼角挤出的湿意,看来他可以两天不用吃饭了。
付云越打着哈哈,下去肯定要下去,不过想到下头的惨烈心里还是有些发毛。展昭没有说笑的心思,让张龙赵虎先回去休息,再命马汉带上几个身手好的衙役准备准备,稍后下去探查。破壳而出的那几只至今下落不明,留着是祸患。
不多时一行人蒙着面巾遮住口鼻陆续下了暗门,才一下去便觉得闷热恶臭,大伙都嫌恶的皱眉,怪不得张龙赵虎他们吐得面如菜色。焚坑里的东西都已烧得炭黑,冒着恶臭的黑烟。展昭指派两个衙役留下掩埋焚坑,其余的人继续往下。
下去的路那日走过,并无特别之处。不过展昭的眉头却越锁越紧,马汉见他脸色阴沉,忍不住问:“展大人,有什么不对吗?”
“我只是在想或许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还有蛋。”他随手摸了摸洞壁,把这里挖开会有另外一个洞穴吗?马汉显得有些吃惊,随即意会过来。下来的路一半是天然的一半是李记挖的,就像是在蝎王的巢穴里搭了梯子一路往下。
付云越同样没有头绪,不过他向来看得开,“你还想全部挖开来瞧?倒不如把洞填上来得快。按照书上的说法,蝎王只有一只,幼兽厮杀仅存的一只才是蝎王。要不我们先回去等几天,等它们自相残杀完了下再来收拾最后那只。”
马汉点点头,又摇头,“万一蝎王上去了怎么办?谁拦得住?”展大人武功是好,可是也不懂降妖除魔啊。
展昭头也不回道:“必须在下面除掉它!”
说话间已经到了断崖处,那日未能仔细查看,今回再看,发现这里极为空旷,底下一塘翻腾的岩浆,热浪不断上涌。马汉等人头一回下来,见此情景无一不大呼稀奇。展昭带头往下去,“警醒些,下面有什么不好说。”
一行人都是伸手矫健的,下行的速度很快。忽然,展昭抬手示意大家停下,指着前面的洞壁,沉声道:“这里的蛋破壳了。”
看着嵌在洞壁上密密麻麻破碎的蛋壳,付云越感叹道:“光这一处就有上百只了吧?蝎王还真能生!”
马汉觉得头皮有些发麻,“既然破壳了,它们都去哪了?”
“说不准这里已经厮杀过一场,把兄弟姐们杀了吃了,再去找其他兄弟姐妹厮杀。想当上蝎王可没那么简单。”付云越用剑戳戳地上的碎壳,幸好它们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