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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先生!」
「……!」
增设的八只魔术手一同扑上前捕捉。
在距离会场数十公里的地点。
我们点燃代表求救信号的发烟筒,等候了六个多小时。
总算有人从会场前来迎接我们了。
从拖车上抢先现身的,是VIP局长。他是专在这种时候抢锋头的人。
「这不是孙女小妹妹吗?你人不是在会场吗?」
「呃,因为发生了很多事。」
「援救者呢?」
长男从机翼整个脱落,只剩下机身的范德格拉夫·齐柏林号中有些害臊地走了出来。
「嗨,抱歉,给各位添麻烦了。」
「你们是怎么得救的?大炮倶乐部的人力直升机怎么了?」
「这个嘛……因为我们之前昏倒了,所以也不清楚……她也不愿意向我们说明。」
「我来解释吧二我上前说明。
「直升机在途中坠落了。」
「但是看起来飞得很顺啊……话说是谁在操纵那架直升机的?」
「是谜样的怪杰。」
局长先生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接着将视线移向了助手先生。
「她说的是真的吗?」
「……」
「什么?是事实?姆……」
「那么,直升机怎么了?掉下去了?」
爷爷一边忍住呵欠,一边从拖车上露面。
「如果是说樟树之里大炮倶乐部的直升机,怪杰已经搭着它顺势飞到东边天空去了。」
爷爷用怀疑的眼神注视着我,但没多久便得意地扬起嘴角一笑,说道:
「那个怪杰似乎以逃跑速度之快为傲啊。」
「呵呵呵……」
「那么博士,优胜者就是莱特兄弟他们了吗?」
「应该是那样吧。这算是挺恰当的结果。」
「我们——」「优胜?」
因为大人的声音而醒过来的双胞胎,拉着毛毯缓缓地走了出来。
「但我们只是出了意外而已……」
「不,就算扣除这点来看,你们也拥有最长的滞空距离。」
「总觉得很难接受这样的结果。」
「有什么关系呢?难得的奖杯如果没有得奖者,也会很空虚吧。」爷爷这么说道。
「但是——」
「选拔赛预定明年也会实施。你们就帮忙保管到那时候如何?」
「……」
他的表情像是在说,如果是那样,就还能接受。
「那么,回到会场吧。大家还在等呢。而且闭幕仪式也得隆重点才行!」
我们迈开步伐,走向拖车。
这时有个木头的立方体,从我的口袋掉落出来。
因为我站在最后面,所以看到这景象的人只有助手先生。
「咚、咚、咚……」
立方体在地上滚动着。
那并非完全的平面,而是仿佛组合了好几个几何学零件一般,有着不可思议的模样。
那东西突然砰咚一声地打开了。
就在我心想「啊,不妙」的时候已经太迟了,立方体趴哒趴哒地发出像木头玩具般的声音,爆发性地逐渐增加体积,同时藐视了许多物理法则。
展开之后再次组合而成的,毫无疑问的是空中野兽号。
「快点变回去!」
我不停按着仪表板上『搬运』的按钮,于是机体再度松开各部位的接合点,折叠成小型的状态。
「……嗯?」
不妙,双胞胎发现了。
空中野兽号在少年转头之前,千钧一发地变回了每边十公分的立方体。但可能是因为太赶的缘故,有一个彩色齿轮松脱且消失不见了。
……呃,就把这当成是一生难得一次的相逢,有缘改天再会吧。
鸟人选拔赛就这样平安地落幕了。
只不过我的工作并不仅止于此,回到镇上之后,,也有许多文书工作等着我。就是所谓的事后处理。
虽然选拔赛是依照正规手续进行的,但中途无视了好几个必要程序,因此在形式上也必须凑齐所有文件,这工作理所当然地落到了底层的我头上来。
虽然常因为一时兴起而采取行动,却不会考虑到现场人员有多辛苦;这就是VIP局长之所以是VIP的缘故。
有大量文件必须建档。
我每天从早到晚,都忙着处理这些文件。
无论是白天、中午或晚上,都一直跟纸张大眼瞪小眼。
到最后我甚至觉得自己会生病。
我有时会换个场所工作,一边排解压力,一边完成上头要求以官方特有的阴险纪录形式来提出的文件。
我到镇上广场,坐在喷水池边,当我终于写完最后一份文件时,内心充满了无限感慨,同时有股奇妙的强制力支配了我的全身。
我张大脚站在喷水池边上,在下午来往人潮正多的广场中,用整个广场都听得见的音量大声呐喊:
「解☆决!(横V)」
妖精笔记「折叠式人力直升机」
这是由妖精先生改良过的,几乎是木制的人力直升机。
可以无视许多规则(例如物理法则),只靠脚力在空中自由飞翔。
另外还有个方便的功能,就是内建折叠式架构,可以当成一个小型立方体放入□袋之中,方便携带。
零件是使用妖精先生本身变化成的螺丝钉跟齿轮。
竟然将人类制成活生生的螺丝钉,一般都会告上法院了呢。
但这当然是他们主动的奉献牺牲,并非强制行为。
这架非常巨大的直升机,现在因为齿轮遘失的缘故,再也无法展开成形了。
第六卷 妖精们的次文化
当我从浅眠中睁开眼睛时,那里仍旧是间密室。
我环顾阴暗的室内,可以看见一脸疲惫不堪地睡着的损友Y,还有助手先生的身影。
尽管气温并没有很低,但没有可以裹身的毛毯,只能紧抱住自己横躺在僵硬地板上的模样,感觉十分寒冷。
两人有时会发出似乎很痛苦的呻吟。
……逐渐面临极限了。
并非肉体上,而是精神上的。
这并不是间多大的房间。
走个十步就会碰上墙壁,倘若能无视地心引力的话,还可以用同样的步数碰到天花板。
没有窗户,也看不到任何家具之类的东西。
这里甚至没有门扉。
是这世上的推理小说家喜欢的完全密室。
被关到这种空间里面之后,已经过了几天呢?
我甚至记不得了。
唯一的救赎是这里有附带厕所。
但那间厕所的门也是被埋在墙壁之中,连接处隐藏得非常巧妙。
厕所里面当然也没有窗户。
别处是否有一样的出入口?
会这么想是理所当然的。
在这仿佛包围住空虚的空间里面,唯一具有建设性的行为,就是寻找被隐藏起来的出口;因此我们三人一直在寻找那个出口。
这种看不到终点、且没有任何成果的日子让精神产生了异常,就连现实的感觉都茫然地丧失了轮廓。
这就是现在的我们。
「嗯啊啊,找到出口了吗?」
Y一边抬起上半身一边这么说道,那声音仿佛搞错状况而醒来的死者一般。
「我也才刚起来而已。那么,来寻找出口吧。」
「我真想冲个澡,感觉自己开始发臭了。同个屋檐下还有男生在呢,这可真是个危机。」
「如果你不介意只能用厕所的水,请便。」
「……可以别一大早就这样挑衅我吗?我们是朋友吧?是同期的同学吧?」
没错。
Y跟我是学舍最后一届的毕业生。
至今仍不晓得感情算是好或差的超级损友。
毕业后就一直在不同地方工作的我们,为何会被隔离在这样的密室之中?看来必须先从这点说明起才行。
在某个非常寒冷的冬天早晨,有一辆老爷车像是在甩尾似地猛然停到家门前,让原本在除雪的无辜的我吓了好大一跳。
「哟,早啊,伙伴。」
一个纤瘦的银发少女从驾驶席走下来。她就是Y。
「呿……」
「你什么意思啊?」
「我原本以为暂时都不会见到你了。」
「我是去领这家伙啦。」
「你说车子呀。这是怎么一回事?该不会是配给品吧?」
「没错~我可是投注了三年份的额度喔。是贷款来的呢,呵呵。」
「真是蠢蛋,竟然有这种蠢蛋。」
「是蒸汽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