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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漾在我脑海中的故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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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筹备单位比赛,老三专门到专业市场买了全新的先锋家庭影院设备,又购置了尊宝大功率音箱。老三住在高层建筑的中间层,这音响一开,楼上楼下的振动和左邻右舍的听觉就全改观了。
  有一个星期天,老三正在家里练着歌,那音响也没有开足半个小时,与老三隔两层的楼下住户的老太婆就猛敲老三的家门,老三一边唱着歌,一边打开门,问:“你有什么事?”
  只见这老太婆也不进门,看着老三说了一句:“我儿媳妇生了。”就站在门口,又不进来,也不再说话。
  老三觉得奇怪,等待唱完了一首歌,就到门口再问她:“有什么事吗?”
  老太婆只说了一句:“我儿媳妇生了。”便又不再说话了。
  老三生气地说:“你儿媳妇生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这时,老太婆红着脸,许久才说道:“你一唱歌,我那刚出生的孙子听到歌声,就在床上一蹦一蹦的。”
  老三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歌声可以打动人,于是,就多了一份自信:不能多唱。
  有一回,老三正在家里饱含激情地唱起《英雄赞歌》,人们看不见老三站的姿势和脸部表情,但随着“风烟滚滚唱英雄……”的歌声从音箱里出来,老三的声音就像滚滚长江水流下峡谷,气势磅礴、余音绕梁。在小区花园聊天的人们也能听个真切。
  这时,对面楼上住着的几户人家的小孩也因为星期天在家,听到歌声,争相走到阳台上听老三唱歌,其中一户的三个小孩,竟然把双脚扣在阳台的防护网上,脚朝上、头朝下地听着老三唱这《英雄赞歌》。老三一边唱歌,一边看得真切,马上叫家人来看个究竟。家人一看,竟也哈哈大笑起来。
  一首下来,老三放下麦克风,对家人说:“你们说我唱不好歌,你看,人家要听我的歌多诚心,用足球场上进球时倒挂金钩的办法,如醉如痴地听个真切。这就是现在的年轻人崇拜歌星的新名词:粉丝。”
  打这以后,老三再也没有说过他不会唱歌的话。当然,老三是个内秀的人,也没有人听说过,他曾经吹牛说,他的歌唱得是如何、如何的好。

十岁的“文革”官员
更新时间2008…7…12 8:29:57  字数:850

 1967年,我十岁了。当时,在村里的小学读三年级。这年夏天,在大队部门前的余坪上,树起了一尊用稻草捆扎然后糊上泥巴的人像,上面写着“打倒刘少奇”几个字。这个稻草人倒不像谁,但刘少奇的名字却是挂在课堂正上方与毛泽东并排画像中人。而自从有了这个稻草人,每到傍晚大队部就热闹了许多,很多人在余坪中议事。我虽然年龄不大,但也喜欢听新奇。每当毛泽东新的讲话发表,大队就敲着锣鼓,告诉乡亲,叫做“传达毛主席指示不过夜”。
  到了冬天,大队按照上级的部署,以工、农、商、学、兵的概念组织有代表性的“大队文化大革命领导小组”,可怜我这个十岁的小学生以“学生代表”的身份成为大队领导小组成员之一。从此,不少时间与那些叔公、干部、贫农坐在一起开会。不多久,全国流行红卫兵串联,我们村是他们上井冈山的近路,又风闻附近串联路上很多人因此得了脑膜炎,叔公认真地说:“抽烟能把脑膜炎的细菌杀死”,我也有求生的愿望,也卷了个喇叭式的烟卷,点上火抽了起来。不多久,开始天旋地转起来,任凭会议主持人口若悬河,我就是没听到他说什么,坐在大队部大门的石门坎上久久不肯起来。
  在革委会成员任上,我最高兴的事,莫过于到八尺公社开会了。那时,包(波)菜刚刚新出,在八尺中心小学的会场里,我坐不住,溜到伙房,亲眼看见炊事员将半肥半瘦的猪肉用猛火煎成油和猪油渣,然后炒那包菜。我闻那包菜的味道,感觉比参加会议的收获更多、更好。当然,那时有这个想法的不只我一个,那些当时比我大二十、三十岁的八尺中心小学的老师,也常常不到吃饭时间便拿着碗筷,早早来到厨房看着炊事员把菜炒好,目不转睛地看着炊事员分的每一碗菜,然后飞快地拿走自己中意的那一份,乐滋滋地吃起来。
  有趣的是,1975年,我也当了小学教师,在学年开始的时候,全镇的老师要集中在一起学习,我又和这些近十年前的老师以同事的身份同桌吃饭、同室开会,在我心中悠然生出妙不可言的感觉。
  另有一点要说明的是:我是一个念旧的人。到现在,四十年过去了,我对包菜的感觉依然如故。

替生病的父亲就诊
更新时间2008…7…12 8:31:43  字数:1082

 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九六九年,当时我十二岁。
  我的父亲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批判。自从平远在文化大革命后期有了“五·七干校”,我父亲就在“五·七干校”学习和劳动,直到干校解散,才回到银行上班。文化大革命中后期,我父亲长期身体不好,咳嗽、全身肿痛、淋巴粒子、肾结石等病轮番上身。
  当时,八尺筀竹有个韩亦灵医生,对奇难杂症颇有研究,江西数县的乡亲们管他叫韩仙人。他也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冲击而被迫从镇卫生院回到老家当“赤脚医生”的。
  他曾经给父亲开过一张治疗肾结石的秘方:用一种很像男人睾丸和尿味的“合卵草”加上在没有植被的高山上占岗为王的“沙牛古”配娘酒冲服。在父亲医治肾结石期间,我多次跟着父亲到高山上挖沙牛古。父亲每每有收获而我却半个下午都没有挖出一个。这时,父亲就很真诚地跟我交换起他的心得来。父亲说:“为什么要用沙牛古入药呢?这东西连高山上的沙都搬得动,何况人体中的沙!但是,它的警惕性是很高的,我们就要利用它的警惕性才能抓到它。”接着,父亲就从沙牛古的窝边亲手做了试验:用小木棒插在沙牛古的窝中央,那藏在沙下的沙牛古立即往后退,这样,就暴露了它的行藏。父亲用小木棒一挖,沙牛古就成了囊中之物了。
  有一天,父亲带着我经本村水口到了伯公坳,又经石峰村再穿过一座山,走过一个住着打铁匠的茶亭,到了凤头村的地界。这时,往右走半里地就到了筀竹村的地界,再往北走五里地就到了韩医生的家。这样算起来大约走了二十几里地。韩医生和父亲是老相识,寒暄一番后拿出了当时难得一见的坨茶泡了起来。
  这时,八尺公社搞民政的冯等同志也来找韩医生。当然,他不是看病,是因别人的申诉而请韩医生作证明的,我当时听韩医生讲得很激动,我和父亲坐在一旁没有插话。当天中午,我们三人就在韩医生家被款待了一顿。
  下午在回来的路上,父亲很留意地告诉我每一处的地名,和可能走错的地方。他说:“以后你一个人来,你怕不怕?”
  我沉吟了片刻,说:“不怕。”
  事实上,我是这样认识的:韩医生是父亲的熟人,到了他家,只要他在,就能把事情办妥,走三十里路也难不倒我。问题是他家里有一条狗是令我最害怕的。
  此后的一年时间里,我带上父亲的嘱咐或是字条替父亲问诊,往返在这段路上有五、六次之多,每次都是上午去,在韩医生家吃了午饭后才带着药方再往回家赶路。当然,我每次从家里出门到了石峰村的时候,脑海中就想着如何对付韩医生家里的那条狗的事了。
  我在写这个往事的时候,知道韩亦灵医生逝世已有十余年。我十分感激他和他的爱人当年对我这个患者代表的热情款待。

磨石寨峭壁上的惊魂与歌声
更新时间2008…7…12 8:40:34  字数:1231

 我的家乡靠近江西,这么说吧:以一座山为界,山的东面就是我住的村子,山的西方就是江西属地。这座山叫磨石寨,在离该山三里地外的村子里看上去,它也称得上雄伟壮观。尤其是那经过千百年雨淋日晒的峭壁,就好像直角三角尺的直角边矗立在山峦上,在太阳的照耀下一闪一闪地发着墨绿色的光芒。我今天要讲的就是我当年爬过这个峭壁的经历。
  那是1969、1970年夏天,大概是我读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生产队组织大家到磨石寨北侧的紫云洞劳动。为了省时间,各家都带上米、菜,中午就在山上做饭。
  吃过午饭,有几个年轻人说:“十二排上面的杨梅熟了,我们去摘杨梅吧。”几个年轻人很快就形成队伍向磨石寨奔去。我们在十二排的一个岔口上攀登上去,我当时是第二个顺利攀登上去的,当轮到大哥攀登时,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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