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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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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刘承面色很是尴尬,“既然吾王特封他为此次战事的军师之职,您不看其他,也要给陛下留个面子才是。”
“哈哈,是么,既然如此,就算是要议事,论功职大小,也应该是他到我这都统大营里来才对,怎么反倒让我去他那?哦!莫非,是真把自己当男皇后了不成?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真是丢尽了男人的脸!”王孙骆越说越大声,如此洪亮的声音,早已传出营帐外,连百步内的另一座营帐里的屠灵昌和公孙雄都听得一清二楚、一字不露。听了他的不择之言,刘承面色更是难看了几分,待他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王孙骆却突然直起身板站起来,径自走出营帐,并说道:“刘将军在前头带路罢,我倒要看看这个小妓男能有何锦囊妙计!”
王孙骆刘承二人一前一后步入屠灵昌的营帐,屠灵昌连忙起身,走到帐门处,衣躬扫地;以礼相迎,王孙骆却视其如无物,大摇大摆的向里面走去,也没有让屠灵昌起身的意思,王孙骆坐在营帐正中央的座位,目光投到公孙雄身上,命其免礼,而屠灵昌就这么如空气般的晾在那里,极是尴尬。
王孙骆道:“军师,你有何妙计?怎么不说了?”
屠灵昌面色很是难看,心想,你是高高在上的王孙贵族不假,却让人跪着回话,也太羞辱人了。他这么想着,就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一旁的公孙雄解围道:“统帅大人,何不让军师起来回话呢。”
王孙骆故作姿态道:“啊呀,是了是了,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叫军师大人平身了!这可是犯了大忌,军师大人可不是等闲之辈,而是吾王夫差陛下最心仪的男宠!陛下又是我的亲二皇叔,虽然军师年纪比我还轻了许多,可按照辈份来算,我还得叫您一声娘婶呢!我这做晚辈的,怎敢让娘婶给我下跪叩首啊。”
屠灵昌强颜欢笑着站起身,嘴上谢过了统帅大人,内心里,早把这位登徒浪子骂的体无完肤了。不过这件事上,屠灵昌以大局为重,所做的决断也是颇有风度的一次,他暂且无视了王孙骆的恶语中伤,一笑了之,继而抓紧时间,将明日的作战计划一一讲于众将。
屠灵昌道:“介子豹已经把消息打探清楚,淮安城内现有齐军数十万,但是这里是齐国的主场,一旦我们打草惊蛇,齐国的后援大部队定会源源不断的接应而来,假若齐国以倾国之力来对付我们一百万的军队,后果对我们十分不利,所以,还是要从两点上攻克,首先要断劫其粮草,再次,切断其后援部队的疏通,所以,我准备抽出一小队精兵断敌军粮草,以免打草惊蛇,人数不宜过多,一千人足矣。”屠灵昌说到这里,看了眼在坐的三位将军继续说道:“指挥这一千人的主将之职,由我来担任。”
“不成!”王孙骆打断屠灵昌的话,冷笑道:“军师抢攻的意图也太过明显了罢,如此重任,当然要我这个主帅出马,毕竟我才是整个战事的先锋统帅。”
屠灵昌心里时分不满,心想,王孙骆虽然骁勇善战,为人却刚愎自用、好大喜功,这么重要的突袭任务教给他,说实话,屠灵昌的心里实觉不妙。
见屠灵昌久久未下决断,王孙骆耐不住性子急问:“怎么?军师怀疑我的作战能力?”
“不敢,不过……既然如此,交给统帅大人处理便再无第二人选,只是,末将有一言相劝,此次出战仅有一千人马,主要任务是断敌军粮草,而非与敌人正面交锋,若事成之后,切不可恋战!望统帅谨记!”
王孙骆轻蔑的斜视了一眼‘杞人忧天’的屠灵昌之后,再无二话便起身离开营帐。
转眼,到了次日夜间,按照屠灵昌的安排部署,王孙骆率领一小队人马夜袭淮安成,依照介子豹提供的地图,他们很快便找到了淮安城内囤积粮草的仓库。
出发前屠灵昌叮嘱,劫粮草事成之后,引烽火为信号,这边的吴军收到信号,马上一举包围淮安,驻守淮安的齐军将如同瓮中之鳖,占领淮安,再继续北上进攻,此战便有胜算。
可眼见着天就快亮了,东北方向仍没有烽火燃起的迹象,屠灵昌坐立难安,这一晚上他只出帐巡视就来来回回无数次,刘承和公孙雄也越来越觉得事出有变,于是再次派介子豹入境查探。
没多久,介子豹就折返回来,神色紧张的闯入帐中,禀报道:“大事不好!”
介子豹一语未落,惊的帐内众将大惊失色,众将瞠目结舌的究其原因,介子豹急喘道:“统帅成功的劫获了粮草!却、却贪心不足,率兵夜袭淮安城主力军的营帐,结果暗中齐军的埋伏,统帅被生擒活捉!一千名精兵全军覆没!”

燃眉之急

‘咯吱’一声;沉压压的木门开启;紧着阵刺耳的脚镣声传来;将阴森的空气充斥的愈加血腥。
领首的士兵手持皮鞭,‘啪啪’的击打在俘虏的身体上,夹着拳打脚踢,将已近垂死的战俘从刑狱的大牢里往外拖。
战俘被接二连三的带到淮安主帅田筹的脚下,七七八八的瘫软在地;田筹从位置上站起身,他睿智的双眼率先从众俘之中定位出吴军统帅王孙骆本人;因为王孙骆为人养尊处优;在众俘之间;属于最是忍受不了皮肉之苦、最是叫苦不迭的一位;单凭这一点便不难辨认。
田筹大摇大摆的行至瘫倒在地的王孙骆面前;先是尽情的拳脚羞辱,然后忽而觉得这么做再也趁人之危不过,便厌恶的擦了擦沾了血迹的战靴,拖起王孙骆的脑袋,嗤笑道:“你就是吴军的主帅?你们吴国没人了吗?夫差怎么会派你这种人来?何况你们还是亲戚,他不该让你来送死的。”
在缴获的战俘面前,田筹自当得意,他大放厥词,更是说了许多难听话,他骂吴军都是胆小鼠辈,他骂吴国不自量力、胆敢与大齐抗衡,他骂夫差更是荒淫无能、杀兄夺位。
“此次事端是你们吴国挑起的,所以,待到你们吴国气数已尽的时候,别怪我齐国赶尽杀绝!”田筹站起身来,挥抖袍袖,亮开嗓子,大喝:“行刑!”
“是!”众兵七手八脚的一列无还手之力的战俘拖将出去。
王孙骆痛恨的咬牙切齿,试想自己堂堂王孙之后,却受尽了如此惨痛遭遇,他腹中怨气斗升,在被拖出门外的最后一刻,他使劲浑身力气喊道:“只要将军绕我不死!我愿意降服!投靠齐国!”
“慢!”田筹命余下的人住手,将王孙骆重新带回厅内,饶有兴致的看了看王孙骆,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孙骆顺气道:“只要将军留我性命,我愿意孝犬马之劳,将功补过……别忘了,我是吴军统帅,自然对吴军的战略部署一清二楚……尤其是军师屠灵昌这个人,我最是瞧他不起……”
“哈哈……”王孙骆的一番求饶之词引来田筹的嗤笑,他抬起头,环视左右手下的战士,问道,“大家说说,这位堂堂的吴国主帅,竟是如此贪生怕死之人,不惜为了活命,而当叛徒!这种人所说的话,可靠不可靠?我们敢信不敢信?”
众将士也纷纷大笑起来,笑罢,异口同声道:“这类叛徒留不得!杀!杀!杀!”
正待几名战士欲将王孙骆再度拖到刑场行刑的时候,这个死性不改的纨绔贵族又一次夸下海口道:“我好歹也是王室之后!夫差是我的亲叔叔!将军若能留我作为人质,吴国定不会亏待与你!”
田筹一听此言,从心里往外,把王孙骆身上的卑贱之鄙夷的五体投地,再细品味他的话,也并无道理,这个王孙骆总归是有留他的价值。想罢多时,田筹做出决定,暂处王孙骆不死,以此为饵,将百万吴军一举歼灭!
同时同刻,淮安城外五十余里吴军营内,介子豹将打探来的消息一一向众人做了描述,这突发的意外,可是将众将士吓的惊魂不定,要知道被生擒活捉的不是虾兵蟹将,是堂堂的统帅!
“现在统帅已经落入敌军之手,军师大人!我们接下来可怎么办?”刘承忙问。
“是出兵营救?是班师回朝?眼下,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公孙雄坦言道。
“若是我们现在的兵力,怎么与齐国的倾国之力对抗?只怕到时并非是强攻碰硬弩,而是以卵击石!”介子豹垂头丧气道。
“问题是我们现在改怎么办?赶快想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啊!”众将士你一言我一语,再无军纪可言,吴军营帐早已自乱。
屠灵昌双眉紧锁,从他此时沉稳不乱的反应很难看出他仅有十八岁,他初出茅庐,本想借此机会大展宏图,他一届草民,十四岁起入宫,从当上夫差禁脔的第一天起,虽然享尽人间富贵,却饱受深宫之中上下主仆的□。他披甲上阵,并非出于保家卫国的宏大报复,他只想让众人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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