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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秋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的又啊了一声,感觉有点出戏。其实他想笑但没好意思笑,抿着嘴平躺在床上跟熊振台对视,不知道说什么好。
熊振台把他翻过来就顺势压了上去,两人鼻尖对鼻尖,互相欣赏者对方的神情。石秋的双眼湿漉漉的,刚哭过一样,透着股楚楚可怜的劲头儿,绯红的脸颊和微张的嘴唇,似乎都在挑逗熊振台,引诱他再展雄风。
“叫老公!快点!”熊振台忍不住,咬着牙督促,顺便一只手一把掐住石秋胸口的红点使劲儿一捏。
“啊!”石秋痛叫一声扭过头,熊振台并未因为他的反应停手,而是加重手上的力道;“快点!”
石秋被掐的又疼又爽,歪着头皱眉咬唇,觉得后穴又开始犯痒,一阵一阵的闹腾空虚,他双手握着熊振台肩头,强压下身体里的躁动,努力放稳声线;“我不喜欢叫老公……,不过这不妨碍你操我……。”
熊振台听了石秋的回答没有任何反应,但石秋知道他肯定是清醒些了,刚才的那通抽插太让他自以为是了,能清醒点也是好,不过千万别一下子萎了败了性致。
熊振台没在逼迫他,避开石秋的眼神,直起身,一把分开石秋雪白的双腿,石秋会意的伸手,抓住熊振台湿漉漉的柱身,对准自己红肿的穴口。
“一口气顶进来吧,”石秋轻声诱导,熊振台这才又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用力一挺腰,重又回到了湿润柔软的温柔乡。
熊振台把石秋双腿扳开,一只手抓着一条腿的膝盖窝,紧紧抓着,居高临下的用力挺进顶干,刀眉压眼,看着跟行刑一样,石秋很顶的很被动,跟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着,有时会难耐的痛叫呻吟,是熊振台顶的没分寸了撞得太深。
熊振台看着石秋跟个美丽的破娃娃一样被自己肆意摆弄,最私密的地方被迫彻底打开,接受强者的侵犯,除了哀求和呻吟无能为力,内心重又被征服和施虐的快感填满。
熊振台边狠狠地干着心里边痛快的想,石秋现在在我身下,他被我干的涕泪横流只会浪叫,他被我蹂躏的神志不清,他是我的!只是我的!
石秋此时上半身瘫在床上,从后腰开始悬空,跨到脚尖全都麻了,双手上举放在脑袋两边,跟投降一样,每次被重重摩擦到前列腺时双手都会抓紧手边的床单,难耐的来回揉搓,同时脑袋忍不住向另一边转动,口中溢出舒服的呻吟,或是哼哼唧唧的求饶。
这个姿势石秋是最舒服的,只要眯着眼,全身放松就行,熊振台的柱身不是全部进来,但刚好擦在前列腺上,丝毫没有不适,强烈的快感刺激的石秋不断流下眼泪,神智都开始不清醒,肠壁粘膜被越捣越软,发出潺潺水声,被一抽一插带出来的汁水顺着石秋丰满的臀部慢慢滑,滴到床单上,这滋味,简直妙不可言。虽然面对面一开始有些难为情,但这种心态是发酵剂,能很好的刺激攻击的一方,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因为说白了,这个体位一般都是两个好处,一是方便边做边亲吻,缠缠绵绵情浓意浓,二是方便上位人欣赏下位者害羞又舒服的表情,能让上位者占有欲爆棚,十分催情。
石秋已经有几年没遇见前者了,几乎忘了还能边做边亲吻。
“啊……嗯啊……呜!!嗯……轻点……别……别老弄那……求你了……啊!!!别……,”石秋昂着头带着哭腔求饶,声音好像都从鼻子里哼出来的,甜腻又讨好,这样毫无防备任人宰割的撒娇,最能让人扛不住。
熊振台上身胀红,恨不得下身边干着石秋,上身直接把他生吞活剥了,越想心里越爱,身上越使劲儿,眼神都仿佛带了力道,一会儿想把他撕碎,一会儿想把他捧手心儿上。
石秋叫的口干舌燥,身体被顶的一涌一涌,敏感的下身将兴奋舒爽传递给血液肌肉神经,跟发电一样在全身游荡。
“怎么了……,”石秋感觉到熊振台茎身上的脉络起了微弱的变化,动作还慢了下来,于是慢慢睁开红肿的眼直视上方。
几滴热汗砸在了石秋勃颈上,熊振台紧皱眉头,眼睛都挤一起了,呲牙咧嘴,脸和胸膛都憋得通红,石秋关切的伸手擦拭熊振台额头的热汗,抚摩着脸颊鬓角,心想这孩子不是太激动了闪到腰了?
“我……我……,”熊振台痛苦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我,就没下文了,石秋看他弯着腰,双手也放开了自己双腿,支在身侧,看样子是十分痛苦,但茎身仍然深埋在石秋体内,并且不时地跳动一下。
“你怎么了?哪不舒服?说话啊,”石秋真有点被他吓到了。在自己身上马上风的石秋经历过,那是个50多快60的半大老头子,吃了药死活不肯从自己身上下来,那时石秋也才20出头,什么都不懂就随着他弄,结果老头兴奋过度倒一边吐白沫了,但熊振台这年纪轻轻,怎么看都是……闪了腰了。
“哪难受?是不是腰疼?”石秋看他不说话,干脆自己半直立起上身去摸熊振台的腰,不想刚立□□身子,熊振台低吼一声,还没等石秋反应过来便眼前一晃,被熊振台狠狠地推倒,接着猛地举起石秋的双腿,将大腿压到他胸前,然后下身就跟开动了马达一样猛干起来,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道,都是先前的几倍。
石秋被推了个莫名其妙,还没等头脑反应过来,身体就先把下身的感官反映到了,到嘴的话还没说出来,张口就变成了长长的吟叫。
他妈的,原来是太爽了……,石秋不耐烦的心想。
“啊……!!!”石秋被捅了个措手不及,并且上气不接下气的半天没缓过来,仰着头张着嘴,脖颈的筋脉和锁骨都绷紧了,快感简直把他全身都电麻了,后穴粘液被熊振台狠辣的顶插弄得起了白沫,粘腻的水声和囊袋的拍打声刺激着二人感官。石秋抓着熊振台肩膀,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快感来得太快太强烈了,石秋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
“嗯……啊……,我……我要……,”石秋浑身一阵痉挛,小腹和后穴一同收紧,最终在熊振台猛烈地攻势下,石秋闷不作声的先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喷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还斑斑点点的溅到了熊振台肚子上。
石秋喷射的同时,身体肠道忽然绞紧,箍的熊振台淬不及防,大叫一声,在石秋体内缴械了。
熊振台的量十分之大,石秋感觉自己简直要被灌满了,弄得他又烫又涨,但奇异的也很舒服。
这可能就是年轻的附加品,再怎么莽撞都是美好的。石秋气息奄奄的想,同时扶了下自己酸疼的腿。
释放后的男人是最脆弱的。熊振台释放后并没有立刻拔出来,他留恋这湿润柔软的地方,于是扶着自己根部轻轻往里挪动,以防自己滑出来,然后不顾自己和石秋浑身大汗,赖唧唧的趴到了石秋身上,脑袋枕在石秋颈窝,双手硬是蹭到石秋后腰和床单的缝隙间,搂住他的腰,哼哼唧唧的嘟囔什么,石秋没听清,于是没理他,熊振台看他没反应,又大点声嘟囔了一遍;“抱紧我……。”
石秋听了好笑,伸手搂住熊振台脖子,哄孩子一样轻拍着他的后背,熊振台如愿以偿的被石秋抱在怀里,感觉十分满足,湿乎乎的拱了几下,头一侧,在石秋颈侧使劲儿亲了一口,种了棵小草莓。
石秋忽然觉得熊振台特像一只吃饱喝足后跟主人撒娇的大狗,讨好的摇着尾巴,呜呜低叫着求摸头,你一摸他就满足的不行,迫不及待的蹦过来舔你一脸口水以示亲近。石秋一只手拍着熊振台的后背,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发,真跟哄小动物似的哄着熊振台。
“痛快么?”石秋轻声问,熊振台点点头,汗湿的头发蹭在石秋颈窝里,有点扎有点痒。
“舒服么?”石秋又问,熊振台又点点头,双臂收紧了一些。
“累不累?”石秋摸到熊振台耳朵上,玩着他的耳垂,熊振台耳垂很厚,是个有福之相。
“还行,”熊振台嘴上这么说,声音却有点抖,说完后顿了一下,微微扬起头;“你呢?”
“还行,”石秋舒口气,他被压得有点闷,而且想抽烟了。
“疼吗?”熊振台听他叹气,赶紧挪开点身子。
“不疼,”石秋回答的很干脆;“去,从床头柜里给我拿盒烟。”
熊振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把半硬的家伙拔出来起身,大头出来时石秋还是呻吟了一声,那东西太大,进去出来都要疼一下子,石秋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小腹,又揉揉大腿根儿,感觉下身有股热流在动,指挥道;“再拿点抽纸。”
“嗯,”熊振台又应了一声,在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找到了一条抽了一半的小熊猫,还有2个ZIPPO打火机,抽屉的最边缘还有个挂着陈旧红线的玉观音。熊振台手有点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