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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熊振台又应了一声,在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找到了一条抽了一半的小熊猫,还有2个ZIPPO打火机,抽屉的最边缘还有个挂着陈旧红线的玉观音。熊振台手有点颤,不过还是很麻利的拿出一包,一条烟刚挪开,露出了下面压着的红红绿绿的安全套,熊振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布拉了几下,的确是安全套,用精致的马口铁盒装着,但盖子没扣好,一拉抽屉就晃开了,满满一盒子的安全套,整整齐齐的码放着,铁盒旁边还有一瓶润滑剂,准确的说是半瓶,石秋之前在他耳边悄声问他,是要他的舌头还是润滑剂,他说的润滑剂应该就是这瓶吧。
不知怎么,熊振台觉得心里有点堵,说不出的不痛快。
“干嘛呢!”石秋等烟没等到,等纸没等到,有些不耐烦拍了熊振台一巴掌,熊振台回过神,关上抽屉拆开烟盒,抽出一颗烟抵到石秋嘴边,再给他点着,然后把打火机放回原处,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
“我给你擦吧,”熊振台低声说,把纸叠了几叠,擦拭起石秋的小腹。石秋没理他,一只手枕到脑后,一只手优雅的夹着烟,十分享受的深吸一口,片刻后无声的喷出一条长长的白雾,双眼微闭,满意的从鼻子里轻轻地嗯了一声。
熊振台歪头看了他一眼,手上活儿没停,擦完石秋小腹把纸扔纸篓里,又抽了几张叠几叠,换了个位置来到他双腿间,这才看清楚石秋下身的模样。
石秋的分身很白净,颜色比身上略深一些,泛着粉红,头部光滑圆润,站着一点白液,要滴不滴的挂着眼泪一样,马眼张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肉,湿润的泛着水光,下面的小穴情况要惨点,精湿一片,撑开了小指那么大,边缘处挂着一丝白线,有往外流的趋势,那是自己留在石秋身体里的东西,穴口微微抖动着闭合不住,都有些红肿充血了,有的地方把皱褶都撑了起来,看的熊振台直心疼,想起刚才石秋那句不咸不淡的“不疼”,这能不疼?看着都疼,熊振台低下头,在石秋大腿上亲了一口。
石秋抽着烟眯着眼睛俯视着他,看他低着头,认认真真的帮自己擦拭下体,于是大方的把双腿张开了些,并支起一边的大腿,方便他的清理,熊振台又抬头看他,石秋整个人在台灯的光照下半明半暗,明处轮廓分明,暗处朦朦胧胧,石秋时不时的从嘴里吹出几缕白烟,飘渺的白烟环绕着他,成了最佳的装饰,就是双眼有些倦意,深不见底的望着熊振台,带着个冷硬的光点,仿佛杂志上的人走到了熊振台面前,坦荡迷幻,完全不像几分钟前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痛苦欢愉的那个人,仿佛他一直都是这样靠在床上,天经地义的享受自己的服务。
石秋抽着事后烟,享受着轻柔的清洁服务,回味着刚刚销魂时刻的余韵,简直从骨头缝里都透着畅快,淋漓的畅快。
石秋闭上眼,叹口气。许久没有这么痛快了,上一次似乎还是……一年前?还是两年前,最后一次是跟谁?时间隔得太久了记不清了。
睁开眼瞅几眼熊振台,竟觉得他忽然也变顺眼了,低眉顺眼没不吭声,认认真真的清理着石秋的下体,竟没有半分逾越的意思,跟个虔诚的信徒一样,膜拜者偶像的身体。不过也只是像而已,不是真的心无杂念,他的炮身发泄过一次后还是半挺立的状态,精神头十足的样子,在两腿的阴影和毛发间藏藏露露,含羞带怯的撅向石秋两腿间,证明着主人和他还没吃够,二人其实都嘴馋得紧。
石秋忽然起了逗弄得心思,伸起右脚去夹熊振台的高射炮。
“哎哎!?”熊振台淬不及防,火热的茎身猛地碰上石秋冰凉的脚丫,激的他直往后缩。
“哈哈哈哈,”熊振台笨拙的动作逗乐了石秋,他手里夹着烟,笑着看向熊振台,乐不可支的。
熊振台好脾气的抓住石秋的脚踝,在他脚背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怎么这么爱使坏呢,”说完又咬了一口。
石秋笑着抽回蹭湿的右脚,把烟头戳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又伸长胳膊捞过烟盒拿了颗,啪一声打开打火机又开始抽,抽了几口后感觉到下身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之前刷浴缸了是么?”石秋望着天花板问。
“是,都洗干净了,”熊振台把石秋收拾好,这才开始顾自己,拿纸巾清理自己受冷落的小兄弟。
“嗯,去把热水蓄上,洗个澡,”石秋依然不看他,在床上翻了个身,看着地上的牛仔裤发呆。
熊振台答应一声,起身去干活儿,同时心里纳闷儿, 他指使我怎么这么顺手?我怎么就不自觉的听他的话呢?正想着,石秋又开口了;“水不要灌太满,两个人洗该溢出来了。”
熊振台一听,心里忍不住又骚动起来,咽了口口水,有点结巴的哦了一声,脸上带着笑模样,小兄弟一甩一甩的颠儿到了厕所。
石秋抽着烟沉思,扭身弹了弹烟灰,一眼瞄到了地上牛仔裤的口袋上,黄色的纸在黄色的灯光下很显眼,尤其是被牛仔裤衬着,石秋歪着头想了想,记起来这是之前熊振台贼头贼脑的看的那张便签纸,于是把烟放到唇间,一把将牛仔裤拽到怀里,打算把上面写的什么看清楚。
石秋揉揉泛血丝的眼睛,感觉依旧是看不大清上面的字,不过心里隐隐的有些不舒服。这便签纸他认识,是他放在一进门的鞋柜上的,平时自己不大回家做饭,有时一回来就断粮,所以经常会写一些便签贴到冰箱门上或是鞋柜上,提醒自己买菜买吃的,这个便签肯定不是熊振台写的,依石秋对他的了解,这孩子要么有话直说,要么憋心里一句不说,不会想到有话不好说用写字传递信息这么文艺的方法。
那就是说,是别人写的,有人进了他的屋子,留了张纸条,那这个人……。
石秋捏着便签纸进入沉思,脑子有点糊涂。道上人会撬锁的不少,可家里没有现金,值钱的东西也没几件,而且还都没丢,要说害人……,那刚才自己和熊振台大战的时候早该下手了,仇家……倒是年轻的时候帮助男友仙人跳过,但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男朋友……,”石秋默默地吐出这三个字,垂下眼皮,自嘲的笑了一下,觉得这三个字生僻又遥远,压根儿就不像跟自己有关系的词,没关系更好,石秋受够了这三个字给自己带来的折磨。石秋直着眼睛吸了口烟,结果眉头紧皱,紧接着就是一阵咳嗽,吸得太深,居然呛着了。
石秋边咳嗽边把烟戳灭在烟灰缸里,艰难的深吸口气,自己乎撸自己胸口,擦擦眼角咳出来的眼泪,狠狠地清了清嗓子,感觉好受了点。这一口呛的诡异,对他这种十年以上烟龄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职业耻辱,看看戳灭在烟灰缸里的半颗烟,石秋忽然不想抽了。看看手里的便签纸,石秋大概估摸出了是谁写的,写了什么,心里有点搅得慌。
石秋叹口气,下了个决心,拿起一边的打火机,对着便签纸打起火来。
熊振台哼着小曲儿放了半池子热水,觉得差不多了便脚下生风的匆匆跑回卧室,一进来便闻见股糊味。
“什么东西着了……,”熊振台抽抽鼻子,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石秋坐在床边,一手便签纸一手打火机的看着他。
“你……干嘛!?”熊振台有点意外的看着他,赶紧过去把打火机抢下来;“这是室内!你想点火玩?”
石秋耸了耸肩;“时间放太久刚够点几颗烟,轮到烧纸没火儿了,你说巧不巧?”
熊振台捏着打火机不说话,他觉得石秋已经看了纸上的内容,而且心情很差。对于石秋的过去,熊振台很好奇,很想问问,采访时说的那些太少了,完全只是应付拍摄的,而且石秋巧妙地把近期的,熊振台最想知道的那段敷衍过去了,熊振台想知道却没立场,不过今天的事情很突然,让熊振台觉得二人的关系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也许……今天就能听他把以前的事都说出来。
石秋把便签纸放到一边,熊振台立马心领神会,长臂一览,将石秋抱在了怀里,又往上颠了一下,搂得紧紧的去了厕所。
熊振台把石秋抱到浴缸里后,转身又跑回卧室把烟、烟灰缸和打火机都拿了过来,然后搬了个矮凳到浴缸旁边放上去,方便石秋伸手拿东西,完了自己再进了浴缸。
进了浴缸迎面就要抱石秋,结果被他不耐烦的推开,耷拉着眼皮缩着腿跟石秋面对面坐着,水很清,雪白的浴缸把石秋的身体衬得粉红,看着比平时有血色有生气。
“哎~,你教导有方么,”熊振台笑着回了一句,手慢慢摸到了石秋的脚上,慢慢抚摸。
石秋答应了一声,抬手指向熊振台背后;“把那个拿过来。”
熊振台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