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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信,成日的为难姑娘,说些没脸没皮的话儿,奴婢听了都委屈的不行,可姑娘忍着不许我们说。”
说了一番话,那丫鬟瞧了瞧众人的脸色,又流着泪说道:“自打去年,何家三老爷领了差后,何家人越发的放肆,瞧着姑娘身边的几个姐姐颜色好,便想强讨了去,讨了两三次不得后,不知道怎么被何家老夫人知道了,不但狠骂了姑娘一些难听话,还罚姑娘跪了两天祠堂,又把那几个姐姐赏了出去,姑娘知道后,连气带急,落了个成型的男胎下来,那何家老夫人还说,落的好,省得不干不净的生下来,碍了她的眼。姑娘听了,下红不止,没挨过两天就去了。”
“我的儿啊……”二夫人嚎哭了一声,忽的晕了过去。可惊的屋里的人都慌了手脚,拧帕子的拧帕子,请大夫的请大夫,掐人中的掐人中,是乱成了一团。
二太太见状,忙吩咐丫鬟道:“还不把二夫人抬到偏房里歇着,再拿帖子请了大夫了。”
才吩咐下去,外面便有丫鬟细细的说道:“大公子来给老太太请安了。”老太太正愁着,听着秦易来了,素来便喜秦易稳重,忙唤了秦易进来,便是不能分忧解难,有个应对也是好的。
秦易进了屋来,见地上跪着个丫头,样儿挺陌生,不知是哪房的。二夫人被人搀着,往偏房里去了,夫人和二太太皆是一脸的愁容,二太太眼里还有几分愤慨,老太太坐在榻上,面色沉静如水,看不出好坏来。
老太太见着秦易进来,忙命金凤和彩云上了茶果来,又笑着埋怨道:“你这孩子,不是说了不必过来么,怎么也不听,可尽学你爹的臭脾气。”
秦易只笑了笑,也不着声,只听着二太太对着那丫鬟说道:“虽说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的水,可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是由着姑娘受人欺负的。真如你说的话儿,这些年来,书信来往也不曾断过,怎么来人只字不提,别是你编了话来哄着罢。”
那丫鬟泣道:“那何家老夫人是个极厉害的,这些年来,府里送给姑娘的东西,大多被人昧了去,便是我们这些陪房,也大多被撵到庄子上,什么差事也不派,便是这次进京,也是奴婢知道后,与人私下换来的差事,才能偷偷回了京来。”
秦易闻言,也微变了变脸色, 二太太更是气的脸色发白,只骂道:“有这等事,那何家也是世代书香之家,果然是体面人家,好生能耐着。”
作者有话要说:偶又去买了四条鱼,这次用两个缸子喂,保佑不死吧,偶感觉偶最近很杯具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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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69、无奈遇劫数哭薄命 。。。
那丫鬟见状,忙又哭哭啼啼道:“奴婢本也被打发到了庄上,只是后来,姑娘房里的丹儿,得了病儿出去修养,奴婢便顶了她的差事,在房里做个粗使丫鬟,眼见着姑娘受欺负不说,还听见了许许多多可气可恨的事儿。这次,何家少爷讨姑娘的贴身丫头,当通房的事儿一出,那几位姐姐就知道,这事必是好不了,便寻了奴婢,让奴婢出去想个法子,把信儿传回府里去,不然怕是姑娘被折磨死了,府里还被人蒙了去。只是奴婢刚和丹儿换回了差事,姑娘就活活被折腾死了。”
那丫鬟一边哭,一边又哽咽着说道:“奴婢所言,句句是真,奶奶若是不信,寻人去何家打听一番,便知道奴婢说的是不是谎话儿了。”
夫人用帕子拭了泪,慢条斯理的说道:“且不论这些,这好端端的,何家老夫人便是瞧着霜丫头不顺眼,也得有个出处才是。再说霜丫头,那性子摸样,都是一等一的,谁也挑不错来,何家老夫人也不是个疯魔的,为何不喜欢。”
那丫鬟踌躇一阵,方才止住泪说道:“奴婢也不清楚,只听得何府里传言不少,有的说,是因为姑娘长的像老太爷以前的宠妾;有的说,是因为老夫人想让大少爷娶的是她娘家的侄女;也有些说,是因为姑娘不肯为大少爷求官,所以老夫人觉得姑娘不顺眼;还有的说;曾有高僧给姑娘算命,说姑娘的八字虽好,却是个丧家败业的魔星。究竟是怎么回事,除了何老夫人,谁也不清楚,只是当时姑娘刚嫁进何家时,老夫人虽然不喜欢,也不怎么为难,只是后来,才变了。”
二太太奇道:“这倒是怪了,不说咱们这样的人家,便是小门小户,只要是门当户对,也没有这样糟蹋人的理儿。”
夫人叹了叹气,只满面哀容道:“也只怪霜丫头的命不好,当初定亲的时候,我就说过,再看一遭再说,可二叔说什么这何家是书香世家,家风不俗,妹妹说姑爷的才华摸样都不错,与霜丫头也堪匹配,只没想,却是遇着了命里的克星了。”
老太太听着,一行浊泪便落了下来,含着泪说道:“霜丫头,也是在我跟前娇生惯养长成的,及笄前我也是左挑右选,生怕委屈了他。只怪他老子糊涂啊,只瞧着何家的门第好听,怎么不想想,咱们这样的家底又比谁家差了。霜丫头是个爱说爱笑的,咱们自个看着讨喜,可做了人家的媳妇,便是沉稳安静的性子,也要被公婆嫌弃呆拙寡言了些,更莫说她这般活泼的。怕是才过了门,便惹了公婆不喜,这才几年时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没了。”说着说着,老太太越发悲痛难忍,不觉竟又引了昨儿的病来,一时头晕眼花,颇有些支撑不住。
二太太见了,忙上前扶住了老太太,又含泪劝道:“老太太,可是又头晕了,昨儿太医吩咐了,要老太太静养着。都怪我们不孝,为着霜妹妹的事儿,让老太太忧心不说,还害老太太犯了病。”
夫人见状,也上前劝道:“老太太先歇息会罢,霜丫头已是去了,这余下的事儿,该怎么着,也要等妹妹醒过来,再讨了二叔主意在说,咱们再怎么伤心流泪,也哭不回人来了。”说罢,又拿帕子掩着面,嘤嘤的哭了起来。
老太太叹了口气,也不再强撑着,只吩咐了二太太道:“再仔细问问清楚,把霜丫头受的委屈,吃的苦头,都拿纸笔记下来,老婆子我便是去敲登闻鼓,也要给霜丫头求个公道回来。”
又看着秦易说道:“易哥儿,你也先回去罢,这些内宅的事儿…只怪霜丫头命苦,又摊上个糊涂爹,赶着上去让人作践,这都是命啊…”
秦易也不知如何回答,心里叹着气,只目送着老太太进去了,正欲回院子,夫人拿着帕子,仿若无事一般,问着秦易说道:“大公子,可去拜见了先生了没有,府里人多事杂,我也不大清楚,却是委屈大公子了。”
秦易忙恭敬的答道:“还未曾去见过先生。”心里却有些不解,夫人此话不知有何用意。
夫人笑了笑,满含关心的说道:“我听侯爷说了,这位先生也是极有学问的,大公子有什么功课上的事儿,尽管去请教他。府里有什么不周到的,也别闷着不说,左右还有你嫂子管着。”
秦易更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二太太在旁听了,只道自个儿的姑妈,因听了霜姑娘的事儿,动了那体恤之心,心下也有些不大自在,只笑着上前道:“忙了这大上午的,想来姑妈也累了,这儿有我看着,姑妈先回去歇息罢。”
夫人又叹了叹,只吩咐道:“霜丫头这一去,你婆婆心里只怕悲痛欲绝,信哥儿又是粗枝大叶的,你有事没事,多劝一劝她,让她放宽心才是。”言罢,便扶了身边丫头的手,起身自回了屋。
二太太听了夫人的话,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又见着秦易还未离开,便说道:“大公子也先回去罢,这几日府里不平静,想来倒是扰了大公子温书了。”
秦易也知二太太无奈,忙笑道:“嫂嫂这话如何说来,什么扰不扰的,倒是嫂嫂管着这府里的事儿,才是辛苦了。”
静松院里,揽月取了一匣子合浦珠,放在几上,手拿着针线,穿珠玩耍,那珍珠光华流转,温润剔透,一见便知非是凡品。佩玉捧了一叠书进来,见着揽月这般,只打趣道:“又在糟蹋东西了,可别弄丢了,这一颗便能买了十个你去。”
揽月抿嘴一笑,只说道:“便丢了又怎样,了不起把我卖了,不过只怕没人敢买。”依竹也拿了个匣子,进了屋来,笑问道:“这话怎么说的,你们也不怕羞。”
佩玉放了书,又走到镂金香炉旁,一边添香一边笑回道:“什么羞不羞的,只怕真卖了去,有人又要喊着,自个是竖着进来的,要出去除非横着抬出去。”
这话一说,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