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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朕便让你——恨个够!”一个拂袖,天澋曜似乎在竭力压抑自己的怒火,在被这股无名火烧的失去理智之前,他要离开这里。而在离开之前——
“放弃吧!朕不会放你出去!”
天铭泱也是当即起身,走上前去,一副毫不退让的架势:“父皇若杀了翎鸢,倾卿便不再是倾卿!杀人还是诛心?父皇是精明人……”
“不要考验朕的耐性——”
“父皇何不对自己诚实一点?说什么——你喜欢男人,便喜欢吧!你不要那些侍宠,便也散了吧!你要从此金屋,只藏那一个男宠,朕也便随了你!父皇何不继续说下去,说你后悔了,看不得儿臣爱上别人,恨不得……”
啪——
响亮的一记耳光回响在偌大的寝宫之中,天铭泱踉跄几步,唇角溢出一抹鲜红,却依然是笑着:“若儿臣说错了,就请父皇履行曾经说过的话,收回成命吧!”
“朕说了,不要考验朕的耐性——”抓住天铭泱的肩膀,似乎稍微用力便可捏碎,天澋曜压着的火此刻被天铭泱全部激起来了,在身体里叫嚣着,蠢蠢欲动。而此时天铭泱倔强的目光,正是引爆最后那引线的火苗,火焰起处,已是难收。
“儿臣便是喜欢男人,今日父皇除掉了一个,日后还说不定有多少个!父皇若真没法接受,不如一刀把儿臣了解了来得痛快!”天铭泱毫不迟疑地继续在这把火上浇着油:“如果父皇不杀儿臣,那么恕儿臣冒犯,那个男宠,我非救不可!”猛地挣脱天澋曜的钳制,天铭泱便是朝着门口走,却不知身后的人,一双桃花眸,已然升腾起杀意。
忽而,身后冷风一阵,接着被那人大力抱住,阴寒的声音穿耳:“好啊!喜欢男人是吧!朕便告诉告诉你,什么是男人!”
48 撕裂
“好啊!喜欢男人是吧!朕便告诉告诉你,什么是男人!”
夜,微凉。寝宫里的烛火也显得清冷。
但那燎原的热度,却是烧的人心都暴躁起来。
谁是源,谁点了火,谁又助了燃,此时早已无从去追溯了。天澋曜只知道眼前这笔挺的背刺痛了眼,发丝间雪白的颈缭乱了心,那肩胛处隐约振翅的羽翼自己恨不得一把,生生扯断下来……
“父——”
抗议被裂锦之声打断,裸露的脊背尚未察觉凉意,天澋曜灼热的胸口贴上来,旋即,天铭泱便是被打横抱起来,以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倒置着,弯折在天澋曜肩上。
“放我下来!父皇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
疯了吗?
话没完,天澋曜狠辣的巴掌便是招呼上天澋曜的屁股,脆响震散了一室檀香,却是震不醒那个被怒火冲昏了的人。
“给朕闭嘴——”沉声一喝,便如其言。每每天铭泱才一张口,便是要命的一巴掌让他生生歇了声。
砰——
毫不怜惜地把人摔倒龙床之上,继而扑过去,把立马弹起的天铭泱死死按住,嘶的一声扯坏锦袍,反绑住天铭泱纤细的手臂,天澋曜脸色一沉,旋即扯下最后一层遮掩。
凉意抚弄肌肤,天铭泱猛地一颤,羞恼和愠怒给脸色涂了一层晦色,深呼一口气,他咬牙道:“父皇!你清醒一点!你是君,我是臣,你是父,我是子!你难道想……”
想什么,尚未来得及说,便化作一声呜咽。
天澋曜扯下自己的衣带,勒入天铭泱的口,绕了几个圈,在后脑死死系住。
看着那个孩子在自己的钳制下拼命挣扎,天澋曜眸光一度松动,但也仅仅是一瞬之间,过分激动的情绪早已让他无暇思考自己行为的意义,现在的他只知道,要让这个人属于自己,永远也别想逃!
俯下身,在那颤动的喉结上狠狠咬了一口,天澋曜闷声喝道:“闭上你的嘴——朕不想再说第二次!”
“唔……”
天铭泱在嘶吼,狂躁地扭动下,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寂静的寝宫中,一切都如此清晰,清晰到撩动着天澋曜早已绷紧的神经。
没有怜惜,这孩子的反抗,只会让他更加愤怒。
“怎么了?朕只不过要做你和那个男宠之间的事,就怕成这样了!不是喜欢男人吗!刚才那个男宠趴在你身上的时候,不是一副很是陶醉的表情吗!要堕落,朕帮你!”
想到刚刚那副身子交叠的场面,想到天铭泱被压在下面还热情相邀的放荡模样,想到那月色下酒意熏染,情欲浓浓的脸……天澋曜心头便是淤积,手下不由得狠狠抓住天铭泱的下巴,强行抬起来。
手指抹去唇角漏下的涎液,摩挲的力道却如剥皮一般,视线相对,两边如出一辙的倔强。
月色清华,流泻出的柔光包裹着天铭泱年轻的躯体,如玉器一般,光滑,细致。只是此时,那雪白的身体绷紧着,筋络都是隐隐暴起,连肌肉线条都清晰可见。
不情愿——即便说不出话,天铭泱也在用身上每一寸肌肤表达着无声的反抗。
可惜——徒劳了!
天澋曜呼吸一沉,强行掰开天铭泱的双腿,大手顺着滑嫩的大腿抚触到小腿,继而猛地抬起来。
“唔!唔唔!”
嘶吼,如野兽被捕杀前绝望的嘶鸣。
剧烈起伏的胸口,粗重的喘息,狂乱的心跳,怒睁的双眸,那是一只困兽被激怒后的狂躁。
把自己当孩子,把自己当替身,天铭泱都可以忍受,但是,他却无法容忍这个人用这种方式来惩罚!
他蹂躏的不是自己的身子,而是自己对他的爱慕;他折断的不是他的羽翼,而是他的自傲与自尊!
子被强行弯起,大腿被按下,膝盖几乎碰到床铺,就在这个扭曲身而屈辱的姿势下,天铭泱
眼睁睁看着那个万众仰慕的王者,眸中燃着火焰,扯开衣衫,无情地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碾碎,再碾碎。
进入的一瞬,撕扯的痛楚,从私处蔓延到全身。未经开拓的地方被粗暴对待,干涩而紧缩,艰难地挺入,拉长了疼痛,自己的身体被强行撑开的屈辱,有足够的时间游走遍天铭泱的每一寸肌肤。
即便容纳不下,还是要强行挺进,二人交织的粗重喘息与心跳同频,尽管压抑,低低的呜咽还是从喉间漏出,身体因为疼痛而颤动着,汗水不住顺着肌肤滑下,洇湿了床褥,黑发纠缠在侧颈,青筋也根根爆出。
迷离的眼对上幽深的眸,天铭泱以为天澋曜至少会俯下身来亲亲自己,他也的确俯下了身,只是更加大幅度地抬起自己的身子,啪地一掌,拍打在屁股上,因为疼痛而泄力的一瞬,他就这么猛力顶了进来。
“啊——”
昂头嘶吼,被贯穿的疼痛让天铭泱眼前一花,几乎昏厥过去。
疼,让全身都火辣着;
天澋曜的分身正被自己包裹着,灼热从私处,亦是蔓延了全身;
视线里折射的是月光的清辉,脸上浮现的是惨淡的白,天铭泱此刻,从心里透出的,全是寒凉。
他不恨天澋曜,但却怨他!
怨他狠心,怨他自私,怨他自欺欺人,怨他借着恼意把自己恣意玩弄,等到明朝,便又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猛地挺身,凑近天澋曜的肩头,狠狠地咬下一口。
只听对方一声闷哼,猛地往身体里一顶,天铭泱低呼一声,张开了口,鲜血顺着唇留下来,肩膀被猛地一推,脊背咚地撞在床上。
刚才——稍微一狠心,便是能咬下快肉……
自己,终是输在一个不忍。
就好像,开始明明可以用杀手的搏斗术攻击天澋曜,但是,还是被自己放弃了。
来不及喘息,天澋曜已然开始了冲撞,过分干涩的内壁每次摩挲,都是痛楚,每每顶入深处,天铭泱的身子都随之一颤,疼痛的余韵让头脑阵阵晕眩。
被衣带分开了唇,呻吟便关不住,但天铭泱却只是低低地碎吟着,无法求饶,他也根本没想过求饶。
撕裂,牵扯的每寸肌肉都突突地跳动,下意识想要躲闪,身子被却那人死死按着,无处可逃。他只能接受天澋曜传递而来的,源源不断的痛苦。
结束——他只希望这一切,快些结束。
渐渐地,痛苦开始变得麻木,天铭泱神智有些涣散,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早已忘了挣扎,身体相连的地方,涌出灼热的液体,每次抽送,变得顺利,而那接连而来的淫靡水声,让夜色也旖旎起来。
这副身体,还真他妈的淫荡——
天铭泱暗骂一声,竭力集中视线,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恣意驰骋的人。
散落的青丝,让几近魅惑的容颜更加动人,那染了情欲的眸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惑人,粗重的喘息,从干涩的嘴唇间漏出,喷薄在自己身上都是烫的。
心头抽搐,从未断绝的抽送竟是让身子颤栗起来,小腹微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