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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听鄞国六王爷的随从说起这个人,原来他这两年都在鄞国给他们体弱多病的六王爷治病,所以我们才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应麒,我还是要问你一句,你真的确定那个人就是神医尹博彦?”
“姐,唠叨的女人会讨人烦的啦~宝宝乖不乖啊,有没有踢你肚子?”苏应麒双眼放光的看着苏应兰圆鼓鼓的肚子,满怀期待,这副好像他是孩子的爹似的慈父表情让苏应兰好笑。
“既然这么喜欢孩子,为什么不娶个女人替你生一个?”
“我不想害人家。宝宝的名字取了没有?”
“嗯,张大学士已经呈上了候选名单,皇上正和几位大臣斟酌。”
“生在皇家真好,连取个名字都这么隆重~”
“钥贵人到——”太监在门外唱到。
苏应麒立刻规规矩矩的站到边上,一个姿色不亚于苏应兰的女子款步而进,衣着繁复,恨不得把所有珠宝戴在身上显示其地位,像极了一只高傲的孔雀。
“小钥见过姐姐。”
粘腻的声音和装腔作势的请安让苏应麒恶心,要不是为了等人,他才不会虐待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坐在这里。
“钥贵人无需客气,世事无常,指不定明天我就要到你那儿请安了。”
“承蒙姐姐抬爱,妹妹我才有机会踏上龙床。要不是姐姐身怀六甲,不便伺候,妹妹我哪有今天,要好好谢谢姐姐才是。这是皇上赏赐给妹妹的西域贡香,说是有安神静气的作用,妹妹想这几天皇上老是待在钥桂宫,姐姐一定心神不宁,这不,妹妹就给您送来了。”
“唉,皇上这几日夜夜与我和鄞国使臣通宵洽谈,我还真是心力交瘁,钥贵人你消息真灵通。”
“”
“你侍寝也已有多月,这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要不这样吧,待会儿尹神医来了,我让他给您看看?”
“不劳姐姐费心,姐姐有贵客在,小钥就不打扰了。”
等人一走,苏应麒就再也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大笑,他都快憋出内伤来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女人,笑死我了,哈哈哈!”
苏应兰对着笑出眼泪来的苏应麒无语的摇了摇头,乖觉的宫女呈上钥贵人送来的贡香让主子过目。
“扔了罢。”
“等一下。”从殿外踏进的男子旁若无人的拦下宫女手中的贡香,取了一截仔细端详后,又置于鼻下闻了闻。
“尹神医,这香和我近日的头痛有联系吗?”
“博彦不敢断定。”
“虽然钥贵人经常送一些贡香来炫耀,我有让人查过,没有问题,但我还是每次都扔了,没有用过,会和她有关?”
“博彦只想问娘娘一句,钥贵人每次都是这样让香直接与空气接触,放在盘里送来的吗?”
“那倒不是,有时也放在锦盒里送来,不过”苏应兰的眼神突然落在端着贡香的宫女身上,“明婀,你明知道我不会接受钥贵人的礼,你为何每次都要拿上前来让我过目?”
“奴婢该死,奴婢知错,请娘娘开恩。”惊慌的宫女翻了盘子,跪倒在地。
“娘娘果然冰雪聪明,心细如尘,博彦只不过有所怀疑,娘娘就一目了然了。”看着侍卫把求饶中的宫女拖出去,尹博彦向座上的女子投去赞许的眼光。
“若不是神医你之前提过,看似无毒的东西留在体内达到量的积累都会有质的飞跃,我也不会想到这一点。那我体内的毒素是否已经清了?”
“娘娘放心,钥贵人只是略懂皮毛,伤害不到娘娘的金体。”
“那我就安心了。对了,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弟弟,苏应麒。应麒?应麒?”苏应兰奇怪的看着本该欢喜雀跃现在却一脸茫然的苏应麒,唤了几声没反应,那表情与其是出神,不如说是懵了。
“哎呀!”苏应麒捂着嘴巴惨叫一声,游走的神思回到了现实,晃动的视野里一张从未谋面的俊颜的主人正擦拭完一根银针小心翼翼的放入针包内。若有所觉的摸了摸自己的人中,有点小小的刺痛。
苏应兰撇过脸,掩嘴窃笑。
被奚落的苏应麒,只有哑巴吃黄连了。
“尹神医,等等——”明明是和尹博彦一起离开的兰粹宫,苏应麒却追出了好远一段距离。
“苏少爷有事吗?”
“你真的是神医尹博彦?嗷嗷——”吃痛的夺回自己的右手,苏应麒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没知觉了,“我我我的手?”
“你现在信了。”
也不知刚刚放到针包里的银针是什么时候到了尹博彦的手上,又一针扎下,苏应麒的手就恢复了知觉。
“那、那、那天在你屋里的人是谁?”
“哦?”闻言,尹博彦挑了挑端正的远山眉,饶有兴致的围着苏应麒转了三圈,“你两年前来求过医?”
“嗯。”
“见到了一个人?”
“嗯。”
“那人穿了蓝色的衣衫?”
“嗯。”底气越来越不足
“原来你就是鄞国找了两年要抄家灭族的罪人啊。”
“?”
“你难道不知道那个人是鄞王视为珍宝的六王爷吗?在鄞国,只要六王爷有一点伤风感冒,六王府都会死一大批的下人。要是让鄞王知道,害得他六弟旧疾复发并且还毁他清白的人是你,恐怕大景和鄞国开战在即~苏少爷真是厉害,怪不得令姐是主战派,这一步棋真是妙啊~”
“现在天下太平,国泰民安,我姐姐也不是喜欢杀戮的人。拜托了,尹大神医,先帮我瞒住这件事好不好?你和我姐姐关系不是很好的吗?”
“你别误会了,我和兰妃娘娘只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她是我的病人,我就有责任和义务保她不死。”
“”
苏应麒气极败坏的揪起尹博彦的衣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那份认准苏应麒不敢动他的淡定从容真是欠扁的要命。
“王爷,外面风大,还是回屋里歇着去吧。”
“我想看看外面的景色。”
“王爷,您要是有任何差池,小的们人头难保啊。”
“我回房就是了。”
随着一个温和到令人揪心的声音,苏应麒的视野里只剩下那个假山后走出的消瘦男子,裹在金黄两色相间的王爷服饰里的肌肤透着病态的白,不愿连累别人而回房的无奈眼神里,尽是笼中之鸟被夺自由的叹息。
“六——唔——”刚要喊出口的尹博彦被苏应麒眼明手快的捂住嘴巴,拖到了草丛后,在对方循声看来的视线扫荡下,死死按住挣扎的尹博彦,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让自己被认出来。
习惯性的压倒姿势,让苏应麒很自然的屈膝贴在尹博彦的胯下,一手捂嘴,手肘按住左肩,另一只扣住手腕,避免被人发现而压下的身体进一步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等苏应麒发现自己身体本能的对这样的接触起了反应时,右肩一个小小的刺痛,当接收到尹大神医‘你死定了’的威胁眼神,苏应麒的整个右手臂都没知觉了。
“哎哟——痛痛痛——死了死了我死了——”
“”楚怀风不假思索的在替苏应麒麻痹的手揉捏后狠狠掐了一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吗?”
“那不是牡丹,那是刺猬好不好,动不动就扎我,我根本什么都还没做嘛~嗷嗷——轻、轻点——”
“”
“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这回死定了!”
“呵,苏二少爷当时追尚小侯爷的那股韧劲哪里去了?” 为什么我非得要替你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