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手一颤,连忙掩饰道:“呃,因为我昨夜裹陲得晚,本想等着将军回来后,或者还有需要我服侍的地方,所以就多注意了一下。”
他体懒地伸展着矫健硕长的上半身,修长的手臂略微转动了一下,“我昨夜墓三更才回来,你该不会也等我等到这么晚吧?自己的身子要当心,你的身体又不像我底下的那些士兵那么健壮。”
菱花感动地道:“谢谢将军关切,菱花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对了,道几日不需要上朝,你也不用道么早就起来伺候我了,反正这几日我待在府里,你也可以自在、轻松些。”
菱花有些失落,“将军不要我服侍了吗?”
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发,“别乱想,只不过这几日过节,照理说也该让你闲一些。”
“噢。”她傻笑。
不知怎地,钟离夜看着菱花时,眼前也总是重叠着昨夜那个姑娘的形影。
他是怎么了?难不成就因为他们俩的眼神有些相似,他就起了移情作用?
他不癖好男宠,所以这样的念头在他脑中也是一闪而逝,惹得他有些好笑起来。
“将军,您今天看起来心情真好。”
“是吗?”钟离夜的笑意就是抑不住,一想起昨夜,他整颗心就柔软了起来,心情焉能不好。
“将军,那今天的早膳还是一样在暖合裹用吗?”
“当然。”他突然问道:“韵容也一样在暖阁裹吧?”
“是的。”菱花轻垂粉颈,有些怅然。
尽管将军昨晚那么快乐,那么爱怜她,可是在他的心目中,表小姐还是最重要,表小姐也最能得到他所有的关注和宠爱。
所以地也别再想了,别再奢望了吧。
昨日已是老天爷破天荒给她的一个大大恩典了,她还能再贪求什么呢?
知福惜复,她已经很感恩了。
然而在钟离夜的心底根本不是这么想,他满脑子都盘算着待会该怎么询问韵容有
关于那个神秘姑娘的事。
她是出现在韵容卧房画的。看样子韵容一定与她熟识,否则怎么可能会议她待在寝室裹呢?
虽然神秘姑娘说过他们俩只有一夜之缘,可他素来就不是宿命论者,他相信人定胜天、事在人为。所以他一定会椟极地找寻、打探出她的消息来,绝不会白白错失了这段美妙良缘。
虽然她是个哑子,却无损于他对她的欣赏。
地温柔婉约、聪颖慧黠,不仅和蔼善良,也有勇敢直率的一面,他昨夜光是帮她施舍给年幼的小卖花女、年纪稚嫩的小乞,就送出了好几两银子和铜钱。
但是这一些和她授以他的感动、激动眸光一比,压根都不算什么了。
她甚至不惜撕下一截袖子帮一位不慎跌伤流血的老丈包扎,他来不及拦阻,却是震撼无比地看着这一幕。
她抚慰关楼的莹然眸光,简直就是将那位老丈当作自己的亲爹一样照拂、关心着。
这一切的一切,在在都今他大为惊震撼动了。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她是这么自然地流露出关怀来,那样慈悲关爱的神情散发着莹然的光芒,完完全全地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了。
一思及此,钟离夜再也按捺不住地站起身。
“快快鸾我更衣,我要到暖闻用膳了。”
菱花服侍着他穿衣系发,心头像打翻了五味瓶,酸涩苦辣齐齐蔓延开来。
浓浓的失落、低怅、嫉妒、心酸都细细地、刺刺地戳疼了她的心。
888
韵容端着碗,喝着她特地吩咐膳房做的兹丝火腿粥,微带惊讶地道:“表哥,你说什么?我屋要的什么姑娘?”
“你一定认识她,就是模样清秀可人,眉目间极为飘逸淡雅的姑娘,她是个哑子,可是识字……”钟离夜急切地问,“你想想。是不是你的哪一位女伴?”
“可我没有女伴是哑子的呀!”她蹙起了眉头。惊疑地看着他,“表哥,你在哪见到的?真是在我屋裹吗?你又找她做什么?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这么说,你是真的认识她?”
“我是当真不认识啊!”她撇着唇道:“表哥,你想想,我昨个去碧云寺烧香礼佛,怎么可能会再请客人到屋裹呢?”
他一愣,“这倒是,那么因何她会出现在你屋裹?”
“这话我也想问,为什么呢?究克是谁莽莽撞撞,没有我的允许就私自到我房裹?”韵容的月牙盾深深地蹙起。微恼地道。
钟离夜好不失望,他沉重地端起了一杯热茶啜饮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韵容突然脸色一燮,“表哥,该不会是我房裹头闹鬼还是闹狐仙了吧?”
菱花在一旁伺候着,听着他们的交谈,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又是局促不安,可听到了韵容这一句话,她忍不住噗哧地一声轻笑,再急忙掩住了嘴巴。
韵容美丽的黑瞳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中顿时不悦。
该死的!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厮她老早就看不顺眼了,若非看在表哥的份上,哪能忍他这么久?
他今天居然敢挑衅地耻笑她,哼!接下来他的日子绝不会太好过了!
韵容计上心头,迅速地红了眼眶,扑簌簌地掉下泪来,“表哥,人家真的好害怕,你的小厮竟然还笑我……”
钟离夜看了菱花一眼,眼底也有微微谴责之意,“菱花,你退下,哪裹有主子讲话、奴才取笑的道理,快去向司马总管领罚,省得以后没了规矩。”
菱花鼻头一酸,低头哑然地道:“是,是奴才的错、奴才这就去领罪。”
韵容胜利地看了菱花一眼,面上还是一副怯弱怜人。“且慢,表哥,我也不过是一时心情激荡,你就饶了他吧!其实我还挺喜欢他的,他人聪明、做事又勤,不知这如果表哥没有要差遗他时、能不能让他到我的园子里帮些忙?”
钟离夜沉吟了一下,看了看菱花,“表小姐为你开脱,你还不快谢谢表小姐?”
也好,反正他这几日要忙着找寻那个神秘姑娘、的确也不适合让菱花跟着他东奔西跑的,不如就让他到韵容那帮帮忙,也算是静养。
“菱花感谢表小姐说情,是菱花的错。菱花下回不敢了。”她跪了下来,感激地道。
“别谢了。你只要有空到我因子裹帮忙,替我跑跑腿什么的,也就罢了。”韵容樱桃似的小嘴微微一笑。
“这是菱花的福分,”她愣了楞,忍不住迟疑地道:“但是菱花是将军的贴身小厮
“表哥,那我看算了,既然他是你的『贴身小厮』,我使唤不动他,就让他继续留在你身边好了。”韵容故意道:“至于我园子裹头的活……就让我自个再想想办法吧!
钟离夜盯着菱花,肃然地道:“菱花,我知道你对我一片忠心,但表小姐也是你的主子,你就这么忍心推拒吗?”
菱花咬着唇,深深地伏下身去,“菱花不敢。”
“既然这样,那么你待会就到我因子喜去好吗?”韵容插嘴道。
“是。”菱花恭恭敬敬地道,在抬起头的一刹那还是不舍地瞥了钟离夜一眼。
她会有好几天都没法子服侍将军了……
不要紧,虽然到表小姐那去服侍也一样,她这身子早已是卖给将军了,将军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绝无怨言。
只是她的心为了要离开他好几日而揪疼撕扯着,怎么也放不开。
888
菱花来到了掬绣闭门口,这古典的楼阁有着独立的一座庭园,四边的花墙包围住了小桥流水、庭台楼阁,只有一扇拱月门可供进出。
天气还很冷,不过已经雪霁天晴朗了,阳光透过树模筛落在椟雪的地上,渐斯消融了一些雪花。连带也沾惹得四处湿湿滑滑的,一不当心就容易摔着了。
“表小姐,我来了。”菱花尊敬地叫唤着。
韵容稳稳地端坐在庭院前的太师椅上,侍女殷勤地倒了盅人参茶给她,地边啜饮着边骄傲地随手一指,“这院子里的残雪都给我清一清,知道吗?”
“统统要清吗?还是只要清清理走道、小径?”她迷惑地问道。
韵客一个眼色过去。一名年纪大约二十左右的侍女老实不客气地上前甩了菱花一巴掌。
“小姐叫你清你就清,哪来还么多话?”侍女狞笑。
菱花被打得头昏眼花,可是丝毫不敢还逆韵容的意思,她连忙低头道:“是,是我错了,我马上打扫。”
韵容冷冷地道:“婷儿,再给我赏他一巴掌!当然是你错,难道还是我错吗?你也太大胆了,居然这样子回我的话!”
菱花被连鲈两个重重的巴掌掴得脸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