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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声立即伴随一股焦味而起。
“啊——你……你使的是什么邪法……我的手……抬不起来……”废……废了?!
四周的淫笑声顿时歇止,兼做赌场生意的饭馆充斥诡异气氛,所有原本饱含淫秽轻佻意味的眼神多了一丝戒备,像盯紧猎物一样的盯著她,想从中得点好处。
她表情温柔的翻开手心。“不过是一颗小石子而已,瞧你吓得唇都发紫了。”
“除……除灵石,你居然有除魔驱妖的除灵石?”这下他不只唇色由紫转黑,庞大的身躯更是惊得连连后退。
“喔,原来这颗不起眼的小黑石叫除灵石呀!我真是孤陋寡闻了。”她轻笑的抛要著除灵石,一脸像是考虑谁来玩接接乐似的扫视全场。
不管她看向哪方,潮水般的群众有志一同地向反方向移动,生怕她手中的除灵石会丢向他们。
“你到底是谁?”
“我?”紫愿如尊贵的女王般的走过十数双邪肆的眼面前,优雅的拂拂肩上灰尘。“容我自我介绍,我是四分院侦探所的所长紫愿,有需要尽管来找我为你服务,价钱公道,童叟无欺。”
末了她加上一句黄金也收的递出名片,闇界的货币只限闇界使用,如同天币、冥钞皆只能在其界通用,一流到外头便成了无用的废纸。
唯有黄金才能通行各界,它的价值始终不变。
“什么是四分院?”
“侦探不是捉奸、寻人?”
“紫愿这名字听来好熟……”
细碎的讨论声纷纷响起,交头接耳地小声交换彼此所知的情报,你一言我一语的指指点点,猜测著她的真正身分。
原本是轻声细语的交谈,但是大家都坚持己见地为她的身分下定位,眼一沉,鼻一扬,所有的劣根性全浮上台面,争执以吼叫、对骂的形式呈现,桌子一掀准备大干一场。
突地,一道充满惊恐的破锣嗓音尖刺的扬起,止住一切纷争。
“你……你是杀死……影魔的……人类……”好、好可怕……
“影魔?!”
“是她!”
紫愿好笑的脱下斗篷,交给八趾怪拿著,用手轻拨细发潇洒地落坐,瞧著净空的一角独自品尝她造成的连锁反应,故意忽略一道道此起彼落的抽气声。
以讹传讹的速度可真快呀!她只是收了一只小毛蛙而已,哪来的大开杀戒,这种会弄脏手的事她一向交给炎鬼处理。
想起炎鬼她忍不住轻叹,她追踪了他数天仍得不到他的回应,只得知他还没有魂飞魄散顽强存活著,受困在一处四面环水的湖底。
“老板,外面那张红纸可以撕下了吧!我看了心里很不舒服。”
望著慌张的巨影急急忙忙奔向门口,搂著巨乳美女狎玩的男子阴阴一笑,藏于帽沿下的容貌令人无从窥探,他隐身暗处不易发觉。
他和在场的邪物一同饮酒作乐,占据人肉转盘一角玩著梭哈,一手揉捏著淫声不断的猫女,一手拿著纸牌似在决定要不要摊牌。
惊艳的淫肆目光离下开那件象征权势的斗篷,胯下的骚动隐隐勾出更大的欲望,他要她也要斗篷代表的无上权力。
“去查查那个女人的底细。”笑饮著女侍递来的血酒,他不动声色的吩咐。
一旁看似醉倒的胡子大汉应了一声,腥臭的厚舌朝他怀中轻颤的雪乳舔去,惹得人身犬面的女子娇喘不已。
“贪心的男人,你有我了还想招惹其他女人。”猫女吃醋地用巨乳摩擦他的身体。
“你是你,她是她,你不知道别人的女人玩起来更痛快吗?”他真好奇那个美如画的人类会在他身下如何呻吟扭动。
美丽的女人就是赏心悦目,让他心痒难耐。
“什么意思?”她不解地噘起丰唇亲吻他。
他大笑的将一块金子塞在她双乳之间。“因为她是闇皇的女人。”
猫女妒眼一僵,吃惊的看向那道美丽的身影。“萨奇,她真的是……”
“嘘!安静,好好的伺候我。”他一把拉下她的身子堵住她的嘴。
此时,流传的预言在远处响起——
太阳出,阎暗灭,邪灵尽散,黄金女掳获帝王心,四海不升平,群魔躁进……光芒四射,闇境生春,桃舞春风……
情生意动。
率领大军镇压边境的黑阎怎么也想不到,他亟欲逮捕的敌人会在城中,而且正用一双饱含兴味的淫眸垂涎他的太阳女。
两百年的孤寂何时能了?
千篇一律的景致不曾变动,月蓝星稀高挂天空,几时才能解开那无形的束缚,还以昔日的平静和自在,受禁锢的灵魂逐渐凋零中。
水蓝色的纱纺随风飘动,一波波如海浪般起舞,发光的磷石照亮一室的幽晦,却无法照亮其心底的幽暗,一颗心载浮载沉幽禁在死湖当中。
凭栏处伫立了一位冷艳过人的佳人,衣衫虽轻薄却显得高贵,若隐若现的胴体完美得近乎无瑕,丰臀细腰好不婀娜,双峰挺立有如鲜嫩蜜桃令人垂涎。
她拥有成群仆佣及尊贵的地位,身居水榭庭阁,华衣美食应有尽有,珠宝黄金琳琅满目任其配戴,她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过著奢靡豪富的生活。
照理说她应该是个快乐的女人,笑逐颜开的享受如此美好日子,她是活在幸福中的。
但是不然。
她眉间尽是扫不去的轻愁,清婉明眸中总有化不开的阴霾,对于一个长年被软禁的半人半魔而言,她的幸福即是有朝一日能走出这座封闭的楼阁。
一出生即在闇暗世界的她没看过大海,甚至不知道花花草草长什么模样,眼中的颜色单调而枯燥,她仅能由书本中得知七彩的色调。
在这里她是孤独的,即使她没有伤害任何人的意思。
应该说她没有能力伤害人,乱伦之下的孩子通常都有些缺憾,而她的残缺便是遭剥夺语言能力。
几乎历代的闇皇都是近亲相奸所生下的,血统纯正才能拥有更强大的力量,一代胜过一代的残酷才能巩固其在闇境至高无上的权力。
而她的存在是乱伦制度下的一大笑话,她不晓得该称呼现任闇皇兄长还是父亲,他是父女乱伦下的产物,而为了夺取父亲的皇位他联合母亲逆上,后来还以同样的手法奸淫母亲才有她的出生。
在外人眼中她是闇皇的胞妹,实际上她是他的女儿。
依照以往的惯例她会成为他的妻、他的正妃,如果她没有一而再地产下丑如怪婴的胎儿,她早巳荣升正式妃子,而非妾身未明地以公主身分继续受囚禁。
抚著平坦的小腹,又失去一名畸形孩子的黑黧心中有著怨恨,她前后受孕十次却只有四次成功生下子嗣,而这四个孩子全是头大身萎的怪物,无一正常。
因为血缘实在太近了,到了她这一代终于爆发近亲相奸的恶果,畸形儿的一再出现昭告此风不可长,必须有新血加入。
“公主,起风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长相清秀的侍女为她披上外衣,顺手为她关上窗户。
想想她有多久没见到他了,自从得知她有孕的那一天起。
“没听到侍儿传报,可能在其他姬妾那里吧!”王的女人多不可数,哪有空闲常来走动。接收到她脑波的侍女如此说道。
艳丽的容颜微之一变,黑黧的眼瞪向侍女。你是说我失宠了吗?
“灵儿不敢胡说,王的身边有狐媚的狐女,又有娇艳多情的神女,等到他想到公主是唯一能生下他子嗣的人时,恐怕又得拖上三五年。”
几乎每回的情况都大同小异,黑黧的艳美虽然是阁界之冠,但是她并不特别受宠,甚至有点被冷落的意味,两百年来闇皇涉足此楼阁的次数少得令她发愁。
尽管闇皇的女人多得连他都数不清,可是数百年来没有一个女子曾怀有他的子嗣,不管他在她们体内留下多少种,怪的是只有近亲的黑黧能一再受孕,并像诅咒一般生下令人憎恶的后代。
生性残暴的闇皇并不重视传承,有无孩子对他来说不重要,他只是依照惯例宠幸宫中唯一的王女,将她纳为已有宣告她的不可侵犯。
即使贵为皇族,她的地位仍卑微得人人可欺,若他不先一步占有她的身体,那么身分仅次于他的宫廷卫官都可以侵犯她,进而造成血统混乱的局势。
为了维持皇血的纯正和避免子嗣的冲突,就算他想避免乱伦事件一再重演也不可能,因为无主的女人等于路边的野狗,在淫乱无章的闇境中只有一种下场——
沦为娼妓。
“公主,你就别想太多了,等王想要子嗣时自然会来找你,你比那些三年不到即被吞食的姬妾占了绝大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