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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头呆脑的回过神,吴东贵心不在焉的道:“唐姑娘是说……”
“奴家有事拜会吴老爷子,请吴少爷安排。”
“哎呀!真不巧,我爹出城办事了。”
“请问吴少爷,吴老爷子何时回来?”风继业乘机一问,不久之前他跟吴东贵谈了 一下,他始终不肯告知。
“这……明儿个申时过后。”
“那可否请吴少爷代风某转告吴老爷子,明儿个风继业前来向他请安。”
“一定……一定!”吴东贵语气之间显得有些闪烁。
“有劳吴少爷了,风某先行告辞。”风继业拱手一拜,脚步却不急著移动。
“吴少爷,奴家也要告辞了,明儿个申时过后再来打扰令尊大人。”见不到吴老爷 子,沐言当然不想跟吴东贵这个色狼多相处一刻,而她一转身,风继业也跟著行动。
“明儿个见。”吴东贵依依不舍的目送众人……不,应该说是沐言,因为他的眼睛 只看得到沐言。
见客人都走光了,吴东贵的跟班奴才阿虎靠了过来,“少爷喜欢唐三姑娘?”
“你有什么好主意?”阿虎不只是吴东贵肚子里的蛔虫,更是他的军师。
“少爷可以把人弄回府里,这么一来,不就好下手了吗?”
眼睛一亮,吴东贵兴致勃勃的问:“怎么弄进来?”
“用老爷子的名义啊!”
“你是说……”蓦地,吴东贵诡异的笑了,显然知道阿虎的意思,突然,他眉头一 皱,忧心了起来,“我爹很喜欢风氏绣坊的绣品,最近一直想找机会跟风继业合作,用 我爹的名义邀请唐沐言,就不能遗漏风继业,多了一个风继业,不就碍手碍脚?”
“少爷,只要人进了我们吴府,一切就在你的控制下,就算有好几个风继业,也只 是客人,能够干什么?”
“好,就这么办!”没想到今天上这儿瞧瞧会有那么大的收获,原本他还不想来, 如果不是阿虎提醒他,爹不在的时候,他最好巡视一下伙计们有没有认真工作,否则他 哪会这么勤劳,一早就来这儿,平时他会出现在这里,可都是为了向他爹要银子。
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一走出吴记,沐言就缠上风继业。
“我真是太小看你了,比我晚离开客栈,却比我早好多步到达吴记,你该不会有飞 天遁地的本事吧!”害她白白高兴一场,简直像个无知愚昧的蠢蛋,这下子脸丢大了, 早知道就听彩儿的劝。
“我乃堂堂七尺之躯,可不像你们姑娘家还得忙著看胭脂花粉,珠翠花钿。”风继 业的心情显然不太好,说话的口气又酸又冲。
“如果不是因为……”可恶!谁知道他那么小人,一直偷偷的跟著她……不对,她 怎么可能没发现?离开客栈的时候,她还特别躲在街角观望了一会儿,就是防止他跟踪 他们。
“怎么不说了?”
“有什么好说,谁叫我是个姑娘家,没你那双大脚丫。”沐言不甘心的鼓著腮帮子 ,不通,她真的想不通!
风继业好心的解开沐言心里头的疑问,“我来过福州城好多次了,这儿的一景一物 ,一街一巷,我可是比你还熟识。”
“那你……”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她如果质问他为何向店小二探路,不就摆 明她一直在监视他……慢著,难不成他早知道她设了圈套等他往下跳,他干脆来个将计 就计,耍弄她?
“你那点小把戏,我还会看不出来吗?”风继业印证了沐言的怀疑。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不可能,一点道理也没有,她很确定她收买店小 二的时候没有人发现,当时她可是前后左右查了一遍又一遍,他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 可能连这种事都算得到啊!
“我实在不忍心揭穿你卑鄙的诡计。”风继业一副仁慈的说。
“什么卑鄙的诡计?”
“你真的要我说?不后悔?”
“说啊!”他的语气好像什么都知道,可是她若挑在这个节骨眼投降,这不正告诉 人家此地无银三百两。
突然倾身靠向沐言的耳边,风继业小小声的说:“你收买店小二。”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他亲密的举动,沐言心慌的红了脸,那模样显得好柔弱 ,“你……胡言乱语,疯子!”
目光一沉,风继业的语气多了一份柔情,“我们可以找店小二对质,你以为如何? ”
“我……真正卑鄙可恶的人是你,我哪比得上你?”沐言机灵的话锋一转,不管风 继业从何得知她用银子收买店小二一事,她都不能认帐。
“嗄?”
“既然你对福州城了如指掌,又何必故作姿态,向店小二问路?”沐言嗤之以鼻的 冷哼了一声。
“非也,这是礼尚往来,难得你对我如此厚爱,我若是置之不理,岂不太伤 你的心?这,”风继业嘻皮笑脸的对她挤眉弄眼,“我可是会心疼哦!”
“你……我不想跟疯子说话。”
一笑,风继业不当一回事的又说:“我待你可真的不薄,我还好心的告诉吴少爷有 你这位娇客,他不是派了掌柜迎接你吗?”
“如果不是吴老爷子不在,你会这么好心吗?”
聪明!转个弯,他又绕回刚刚的话题,“其实你很好奇我怎么发现你的计谋,是吗 ?”
高傲的抬起下巴,沐言一句话也不吭,这还用说吗?她当然好奇,她连自个儿的人 都保密,消息怎么还会落入他的耳中?难道是店小二出卖她?
风继业迳自又道:“你起个大早,不就是想赶在我之前上吴记,见吴老爷子吗?不 过,我瞧你倒是一点也不著急,还等我用早膳,我就不得不怀疑事有蹊跷,还有,你不 应该对店小二使眼色,我一想,就知道你和店小二串通,我的脑袋瓜子再转一转,也就 不难猜到你在打什么算盘。”
“我对店小二使眼色?”沐言冷然一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分明是你心里 头有鬼,胡思乱想。”
摇了摇头,他神情一转,目光专注的直瞅著她,像在开玩笑的说:“你可知道,只 要你出现在我面前,我眼里就只容得下你,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没有一刻逃得过 我的双眼。”
那一刹那,心跳仿佛停止不动,沐言顿时思绪大乱,她的心好慌!好无助。
“伶牙俐齿的三姑娘也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风继业语带调侃的眉一挑。
故作傲慢的撇开头,她讥刺道:“风大少爷当然得把我盯紧一点,我可是你的对手 ,堂堂七尺之躯若输给一个弱女子,肯定是杭州城的大笑话。”
“这是你的真心话?”
“你敢说你一点儿也不怕输给我?”
“我是想赢你,不过……”他最想赢得的却是她的心。
“不过什么?”
“我会赢得光明磊落,不像某个人,专司鸡鸣狗盗之事……哎呀!”脚一缩,风继 业张大嘴巴瞪著沐言,不敢相信她会这么做。
“风大少爷,真对不起,不小心踩到你的脚,很痛吧!”她脸上的表情可是一点歉 意都没有,根本笑得快阖不拢嘴。
似乎不知道如何处置她,他只能瞪著她,半晌,他豪迈的放声大笑。
这可把她看糊涂了,“你笑什么?”
他摇了摇头,不告诉她,随即大步的往前迈开步伐。
“风继业,你等等我!”沐言提起脚步追了过去,她一定要弄清楚他在笑什么。
他们……这是怎么一回事?跟在后头的三个人看得是一头雾水。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袅袅的茶香吹不散心头的愁绪,风继业以茶当酒,一杯一杯往嘴里送。
今儿个,他差一点坏了事,看到吴东贵一双贼眼直盯著沐言,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 蚁,当场恨不得挖下吴东贵的眼珠子,如果不是那家伙还算识相,不敢毛手毛脚,否则 他一定失控了。
失控?风继业苦苦一笑,他不是早就如此吗?打从第一次巧遇的惊奇!一碰到她, 他就冷静不下来,洒脱不起来,只要扯上她,他早就不是原来的自己。
“少爷在担心吴记的生意?”柳逸第一次看到风继业眉头深锁。
打起精神,他笑著摇摇头,“吴记的生意跑不掉。”
“可是,吴少爷好像很喜欢三姑娘,万一吴少爷为了讨好三姑娘,偏袒唐氏绣坊, 这对我们恐怕很不利。”
“吴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