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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
  咪咪是个美丽的女孩,而且又会做家事,将来一定会是个贤妻良母。这时,电话铃响了。
  “喂!我是。”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母亲的声音:“晓宇,今天我和你爸有事会晚点回去,你自己出去吃晚餐,别等我们了!”
  不知为何,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愤怒,压抑不住便脱口叫道:“我早就习惯了!哪一次晚餐我不是自己到外面去吃的?你也不用再打电话回来了,你不烦,我烦哪!”
  “晓宇!晓宇——”
  我随手把电话挂断,走回餐室。
  咪咪和锅子全盯着我看,想必刚才我的声音一定很吓人。“我们吃饭吧!”
  “当然!我的五脏庙都快打结了!”锅子附和道。
  开动不一会儿,桌上便杯盘狼藉了,仿佛台风过境一般。
  锅子拍拍撑胀了的肚子,道:
  “我给你一百分,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了!”
  我笑着看咪咪的反应。
  咪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着我问:“晓宇哥,你呢?”
  我一怔,她怎么会突然改了称呼呢?不过,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棒呆了!你以后铁定是个贤妻良母。”
  “谢谢。”
  锅子促狭道:“咪咪,你怎么脸红了?”
  “有……有吗?”
  咪咪低着头收拾碗筷,我一边帮忙,一边叫道:“锅子,过来帮忙收拾,咪咪做菜,我们就得负责善后的工作,不能坐享其成。”
  “是。”
  因此,我和锅子便分工合作把碗筷洗好。饭后,我们三个人全窝在客厅看电视。
  我开口道:“咪咪,你没上学吗?”
  “嗯!我已经办了休学。”
  “这样不太好吧!在这个现实社会中,高中肄业是找不到好工作的,你不妨考虑一下,再复学把学业完成。”
  锅子则在一旁无声地笑。
  “咪咪,你自己考虑一下。我和锅子有话要谈,待会儿见。”
  我把锅子拉进书房。
  “你刚刚在笑什么?”
  “怎么?宪法里有规定我不能笑吗?”
  “少来了,你笑得那么暧昧!”
  “好吧!”锅子一副神气活现的模样。“我是听了你的话才笑的!”
  我不解,只好静待他的下文。
  锅子在我的周围绕了一圈,然后煞有介事地宣布:“刚才那些话不像是你会说的,我看啊!你可以改行去当神父了,说得头头是道,我差点把你当神膜拜了!”
  “话不是这么说,我自己不够好,总不能把她也带坏吧!至少,提供她一些意见。”
  锅子叹了口气:“你已经很不错了,要是你来当我妈的儿子,她不乐翻了才怪!”
  我摇头苦笑。
  锅子又道:“咪咪的叛逆性很强,想改变她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耸耸肩。“你想咪咪会不会再复学?”
  “很难!”锅子侧着头想了一下。“她玩了将近两年,要她再重拾课本当个学生,实在是件希望不大的事。”
  我摊开双手,不在乎地说:“那就算了,反正我已尽了力,她本人意愿低落,我也无能为力。对了!你该收收心了,联考就快到了,三个月内用功拼一下,考个好学校,到时要怎么玩都随你!”
  “算了吧!我不是读书的料子。”锅子一副吊儿啷当的模样。“你会不会喜欢上咪咪?”
  我挺佩服锅子改变话题的功力,他可以前一刻和你谈天说地,下一刻却问你家小狗生了几只。
  “我?”我指着自己问:“我也不知道,未来的事谁也不知道。”
  锅子坐在椅子上伸展了一下四肢。“你最好不要喜欢上她。”
  “为什么?”
  “为什么?”锅子一脸笑意,但是,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你妈蛮厉害的,咪咪又不是豪门家的千金小姐,而且她的名声也不好,若是你喜欢上她,你妈肯定不会让咪咪有好日子过,所以喽!为了大家好,你最好别尝试!”
  我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想回答。锅子的论点没有错,可是,我也有爱人的自由,更何况当事人是我,我绝不会为了父母去爱某个人,或离开某个我心爱的人,这是不可能的,我不会任他们把我当傀儡或玩偶一般地控制着。
  “我出去了。”
  锅子开门出去,留我一人在书房内沉思。
  我独自坐在书房内,突然感到蛮好笑的,我竟为了一件尚未发生的事在担心着,这不是可笑之极嘛!
  我开门走了出去,锅子正在聚精会神地打魔术方块,咪咪则在一旁看着。我瞄了一下电视荧幕。
  “锅子,我看你罩不住了!”
  “真不够朋友!”锅子把控制器递给咪咪。“我来了这么多次,你从没告诉我,你家有魔术方块。”
  我扬了扬眉。“你有问过我吗?”
  突然,门外响起哔哔声。
  “什么事?”我开了门。
  “小江,今天有聚会,你来不来?”
  “去!你等我一下!”
  锅子和咪咪均“不了”地望着我。
  我连忙上楼换了一身黑色系列的骑士服,再把额前的刘海抹上浪子膏,往后一梳,随即奔下楼。
  锅子吹了声口哨。“老哥,正点!”
  我从车库牵出一辆黑色的越野机车。
  “锅子,你们去不去?”
  “当然去,我骑另一辆,咪咪让你载。”
  “行!”我发动车子。“咪咪,上车吧!”
  我一加油,随即狂飙出去,速度至少有一百二十公里。
  锅子追上我,大声道:“你会飙车吗?”
  速度很快,风声在我耳旁呼啸而过,一时也听不清锅子在说些什么。
  “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会飙车吗?”锅子大吼。
  “会呀!”我吼了回去。“你问这干啥?”
  “我听不到!”
  我扯开喉咙大叫:“你问这做什么?”
  “没事!”
  外环道路上,一群黑压压的人聚集在一起。每个星期的这一天,外环道路上极少有行驶的车辆,他们都非常爱惜自己的生命。
  我停好车子,并未熄火,隔壁的一个同好问:“你是新来的吗?”
  “不是!”
  老黑,这个飞车党的召集人,他朝我走来,眼光却盯着我身后的咪咪。他捉住咪咪的手道:
  “这几天我约你,你都不出来,原来是交了个新的男朋友!”
  “你在胡说什么!”咪咪甩开老黑的手。
  老黑铁青着脸,转过身去,突然又回过头来,冷冷地抛下一句:“有种泡我的马子,就该接受我的挑战!”
  “什么挑战?”我不认输。
  “飙车!”
  “行!”
  咪咪拉了拉我的手。“不要!”
  “没关系,我不会有事的。”我笑了笑。
  锅子一脸不屑地望着老黑。“晓宇,别鸟他,我就不信他有多厉害!”
  老黑就当没听到锅子的话,一个劲儿地催动引擎、检查车子。看来,他非得跟我拼上一拼不可了。
  他冷冷地看了看我,平静得令人感到可怕;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怒气,好深沉的心机,竟然能立即调整自己心浮气躁的心情。四周围的骑士全都在静待着好戏上场,这种为女人赛车的事,他们早已见怪不怪了,想看的只是比赛。比是一定要比,只不过为了子虚乌有的指控,值得吗?
  我发动引擎,缓缓地催油,心中有着莫名的兴奋。天空中繁星点点,想不到现在的天空还看得见星星。
  “好了没?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我耸耸肩,跨上车子。
  哨子声一响,我猛催油门,车子如同飞的一般直冲出去。风声呼啸而过,我和老黑的速度不相上下,各人都使出浑身解数;这一场比赛要是输了,铁定糗大了。宽广的道路上只有我和老黑的车子在飞驰着,景物飞快地往后掠去,早已看不清楚了,我心中的畅快难以言喻,唯一的念头就是——这场比赛不能输。
  不知飞驰了多久,前方不远处来了辆大卡车,占去了整条道路,我和老黑情急之下分别扭转方向,撞上路旁的安全岛——我只记得身体飞了出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四周全是一系列的白色,看得令我有些不舒服,锅子和咪咪都趴在病床旁睡着了。我动了动身子。
  “哎哟!”这一动,可真是全身的骨头都快疼翻了!
  咪咪似乎被我吵醒了。
  “晓宇哥,你别乱动,医生说你有轻微的脑震荡。”
  “我就算想动也动不了,全身都快疼翻了,还能怎么动!”
  锅子揉揉惺忪的双眼。“你醒啦?”
  “废话!”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