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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调笑声。两个饥渴的人,尤如被分开的两个磁极在奋力地合拢。她的淫液和我的Jing液,作为新年礼物,在两个人的身上互相滋润着对方。 (4) 在疯狂过后,我们一边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休息,一边讨论起人生。 她似乎一直都在寻找着新的机会。她说她与那些男人相处,一方面是想赚点钱,另一方面,也是想寻找一些新的出路。因为在那些嫖她的男人中,就有一些老板级人物。她觉得她可以从他们身上寻找到一些新的契机。 我自从和阿娇相识后,也一直都在探讨如何安排她以后的人生,让她有个好去处。只是一时没有找到既适合我、又适合她的机会。
她说,她想在自己老家办一个农资供应站,把老家的土特产收集起来拿到深圳卖,然后再将化肥农药等物资运到山里去卖。但我对此事有点犹豫不决。我感到她老家的人口和土地并不是很多,农资市场容量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大,而且,她手上的商业资本也极其有限。 其实,我内心真正感到的,是阿娇在深圳这样浮华都市生活过的人,特别是阅历过无数男人的女人,要想再回到那个偏僻的小山村,去过那种清贫寂寞的生活,恐怕在精神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没有将这样的想法告诉她。 她又说她想开一家美容院,说现在的美容护理生意很好。她说年前在家乡要想洗个头,做个发型和美容护理,还要排队等候半天。店老板真是赚饱了。 我说这得学习专业技术,还要做得有特色,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成功的。 阿娇也叹息自己没什么技术,又整天忙着赚钱,没时间去学。 两个人商量无果,于是谈说起她儿子的话题。她说儿子学习不用功,偏科,贪玩。她叹息道:儿子真是一天天长大了,以前的衣服都穿不得了,也不像以前那么听她的话了。可惜他爸死得早,要是有个新爸管着他,就好了。 她说这话时,两眼望着我,美丽的眸子里充满着企盼的目光。 你人虽好,却也是不能完全帮到我。 她嗔怪道,语气中有一种混和着哀怨、无助和对亲情、对建立正常家庭的渴望的复杂成份。 但阿娇是个明白人。她深知由于种种原因,她这辈子如果不改变现在的这种谋生方式,就很难完全拥有我的全部。她因此也经常自解地说,只要我看得起她,跟她来往,有时间陪她,对她好,哄她开心,她就满足了。她并奢望我能娶她为妻。 这小女人的心地真是太善良了。 (5) 两人一直在床上搂抱着,说着贴心话。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 外面寒冷无比,室内却温暖如春。柔和的灯光和暖暖的空气营造着一种令人兴奋的气氛,两人一丝不挂地捂在厚厚的被子里,都出汗了。 我深知春宵苦短,稍纵即逝的道理,想着此去深圳可能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见不着她,身体开始蠢蠢欲动,又想搞她了。 这次,我想跟她玩点变态的。我一边摸着她的屁眼,一边把想法告诉了她。 她有些犹豫,轻轻地娇声道: 老公,我怕疼。 那你爱我不? 我问。 这还用问吗? 那我可以不玩你屁眼。不过,你要把我的东西带回去。 什么意思? 把我的东西吞去,带回家。 你个坏东西,变着花样搞人家,还让人家无话可说。 她笑骂道: 快,把鸡芭伸过来,让老婆为你服务啊! 阿娇用手扶着我的鸡芭,看了一眼,忽然打了一巴掌: 骚鸡芭,不听话! 我一下子就乐了: 哎哟。老婆,来,先跟老公亲个嘴。 两人于是亲吻起来。我故意将唾液度进她的口中。 不一会儿,阿娇低下头,将我的唾液吐在我的Gui头上,然后将鸡芭慢慢含进了她的小嘴里,那情境,真是搞笑。我于是拍拍她的小屁股: 来,转过身,也让老公同时为你服务。 她明白我想跟她玩69式花样,于是调过头去,趴在我身上,将屁股高高地翘起,露出了股沟里的一段桃源风光来,我用手翻开她的两片小荫唇,看到那粉红的里面,在灯光的照耀下,正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怎了个 骚 字了得……(6) 第二天早晨,在她从武汉返回老家前,她还是嘱咐我,要我把去年那套房子续租下来,等她过来,两人还是一起做一对野夫妻。她眨着一双明亮的媚眼,望着我,特别深情地说,她实在是离不开我。 我当然答应了她。 她随即从旅行包里取出一套加厚型的保暖内衣,说是怕我冷,特意给我买的。 我一看牌子: 宜而爽 ;还不错。 阿娇说她一共卖了三套。她自己一套,给儿了和我各一套。她说她是比着我的身子,要的这套特大号的,绝对能穿。 我很感激她这么有心,把我与她自己的家人一样看待。 我笑着说: 如果有机会,我和你,还有你儿子,三个人一起穿上这套内衣,坐在一起,照个全家福像,多好。 阿娇笑着说: 是呀,就怕没这个机会呀。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我,能容忍她去深圳后,再与其他男人来往吗? 我苦笑着,说: 事已至此,有什么容忍不容忍的呢。不过,卖Bi可以,跟别人谈感情不行。 她举起一双小手打我,笑道: 我都对你这样了,还不相信我? (7) 虽说快到分手的时间了,但看看时间,却依然还早。 忽然,她说: 老公,你这一去,好长时间才能见面。要不,我再送你一样东西,留作纪念吧。 什么东西? 肯定是你想要的。 那是什么嘛? 我想,这是我最后的贞操了。我就把它送给你吧。 我顿时明白了: 你是说让我…… 阿娇用手压住了我的嘴,不让我说出那个词: 我想让你欺负我一回。把我身上最后的,也是唯一的贞物拿去。 真的? 你昨天要,我不给。可我昨晚也想过了,我身上其它的地方,都被男人玩遍了,也不值钱了。只有那里,还没有让男人插进去。所以,我就把这个唯一的东西送给你吧。 我以前好像用手指插进去过。 那怎么能算,鸡芭又没插进去过。 那,东北佬呢?你没让他搞? 他是想要。我没让。 那,香港摄影师阿标呢? 也没有。也只是把手指伸进去过。也没让他插。在我心里,只要没让男人的鸡芭插进去,就不算。我这次就让你用鸡芭插进去,把那里的第一次送给你。 那你会疼的。 既然送给你,我就不怕疼。我也知道你不会乱来,会护着我一点。 女人与男人Zuo爱太多后,荫道就松弛了。我和阿娇Zuo爱,插进去后经常会没有感觉,要不是阿娇每次都奋力地收缩她荫道里的肌肉,我真的很难在短时间内因抽插的刺激而She精。当然,如果是插后面的屁眼,就不一样了。那里至少是紧绷绷的,拥有异常的摩擦力。 可干这活,对她而言,真的是一种 欺负 。 而她却心甘情愿地让我 欺负 ;可见她对我的爱有多深。 我拥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你今天有没有……大便。 刚才已经上过卫生间了。 那,先弄点润滑的东西进去,给你润滑一下,扩一扩肛。 她点点头。 我问: 沐浴露行吗? 她笑了: 你个大傻瓜,我带着有专用的人体润滑剂,还有润唇膏,不比沐浴露好吗。 原来她早有准备。此次是专程我为 献身 而来。平生拥有这样的痴情女子,是我之所幸也。 (8) 白腻如酥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性感的光泽。阿娇跪趴在床上,将圆圆的屁股高高地翘起,同时将背脊向下压着,头紧贴在白色的枕头上,美丽的秀发散在上面,有一些儿凌乱的颓废之美。匀称白嫩的大腿、圆润优美的髋部,细窄柔软的腰肢所组成的胴体曲线,是那么的美妙绝伦……她的双腿向外张开着,神秘的桃源含羞呈现——饱满隆起的两片荫唇微微张开,露出了里面的一线粉红。我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