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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遵盟主教诲。”黑衣女子消失在茅草屋内。
明天严看着撒落一地银白色铁核桃的粉末,嘴角终于浮上一丝诡异的笑容。
凤凰,你身上流淌着明氏的血脉。
必然是——
强者。
不 归
“哎,你看见没,江湖上出现各大门派对“炎天门”三公子的通缉令了。”
“就是啊,还悬赏呢,那赏金还真是大手笔啊!这三公子到底是惹了什么人落得如此下场,看来连炎天门也保不住他咯。”
“就你这身手还想杀了三公子?少说点风凉话吧,免得祸从口出。”
两名魁梧壮汉身着麻布粗衣在酒桌上高声谈论,叶媚倾端着一壶上好老酒朝他们走去,一路扭出婀娜多姿的身躯。
“哟,两位客官来尝尝本店的好酒。”叶媚倾将酒置于桌上,笑着继续说道:“不知你们可知这三公子逃往何处?”
其中一身着灰色麻衣男子道:“哪能啊!要是吾等知道三公子藏在哪里不早就通风报信领赏金去了么?”
“真的不知道吗?玄天门的五当家难道会不知道吗?”
“哈哈!叶老板还是这样看重在下啊!”麻衣男子倒出一碗酒,凑上去闻了闻道:“好酒!想不到叶老板还藏了这么多的老酒啊!”
“当然,酒窖里的好酒多了去……不知可有雅兴一一品尝?”
“好酒在下自是喜爱。不过怕在下真的无功品尝叶老板的好酒了。这三公子逃往何处就连我也探不到一点消息啊。”
麻衣男子摇摇头一脸无奈。叶媚倾不免有些心燥,这三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连江湖上素称能与自己抗衡的“万事通”五当家也探不到一点消息。
客栈外的天空开始下起独有的江南细雨,带着女子的哀怨与世人的愁苦,飘飘扬扬的洒在每一块年代久远的青石板上。湿漉漉的雾气似少女轻柔的披纱缓缓浮动在小道间。
秘密被隐藏在里面,似乎是看见了,但又看得不是那么的真切。
凤凰抱着剑倚在门框上,近几日的事情明明是完整的故事,如今却又碎成一个个独立的片段,似乎怎么也拼接不上。
“姬三娘的尸体呢?”
“埋在后院了。”
“姑娘居然我的后院变成墓地了!”
“那下一个就埋我就好了。”凤凰看着灰暗的天空发呆,太多麻烦的情节已经让她无力与叶媚倾说笑,“找到叶峰了吗?”
“没有,刚才我问了玄天门的五当家连他也没用叶峰的一点消息,也和玄天门的密使取得了联系,他们的确是托付我保护三公子的安危。”
“这么说,也许叶峰早就死了呢?”
“不会的,姬三娘是不可能杀了他,况且叶峰这个人向来谨慎。”叶媚倾一副凝重的神情,接着道:“除了姑娘有可能把他杀掉之外,我没有任何的猜测。”
“你这是在怀疑我?”凤凰眼中浮现杀意。
“不知道为何,在下总觉得姑娘不简单呢。”
说完,叶媚倾没有任何动作便扬长而去,雨落在她身后的石板路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天色暗了一重。
凤凰踱回屋内,心如乱麻。原本简单的任务似乎变得异常的复杂,也许现在该回去找师父说说自己目前的状况。她想。
正想着突然感到身体内有一股热气猛然升腾直达五脏六腑。
又开始了么?凤凰蜷缩在床上,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滑落。
一股不知起源何处的真气,无法运作,也无法排出。只能任由它在体内乱窜。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叔 伯
木屋内烛光不安分的闪烁着,屋外墨般凝重的夜空没有一丝月光,显得寂寥无疑,只是偶尔从远处传来一两声乌鸦的惊鸣。
五当家坐在床沿边,借着烛光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儿,一脸慈祥与担忧,见床上人儿醒来,他连忙扶起递上一碗汤药。
“凤儿,好些了吗?”五当家把了把凤凰的脉,问道。
“有劳叔伯关心,凤儿好多了。”
五当家看了看凤凰已久苍白如纸的脸,摇摇头连声叹道:“你呀,就是这样,明明难受的要死却又闭口不说。从小一个人跟在师父的身边没人关心,叔伯也只能偶尔在你身边关心你,结果现在变得越来越不像个姑娘了。唉。”
凤凰一口气喝下汤药,拉住五当家的手像孩童般撒娇道:“凤儿知道在这世上除了师父,就叔伯对我最好了。凤儿知道叔伯担心我,但是叔伯您也要相信我的能力呀。我可是谁呀,我是师父唯一的徒弟呢!”
“凤儿还是无法运作那股真气吗?”一直按于凤凰脉搏出的手指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如同此刻摇曳的烛光,让人心生恐惧。
“恩,总感觉它到处乱窜,根本没办法集中在丹田。我怕在这样下去,全身的经脉有一天会被它冲碎的……”没有任何感情的一句话,好像是在讨论着别人的事情。
“叔伯学艺不精啊,只能封住了那股气脉。但是这只是暂时的,叔伯也说不清它什么时候就会再度冲破。”江湖中无所不能的“万事通”五当家露出前所未有的无奈之情“对了。叔伯还有一样东西送你。”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包裹。
凤凰接过打开。
一件青色的纱裙,丝质柔软,衣襟上用银丝勾勒了一圈圈复杂瑰丽的花纹。轻若浮纱。
“这……”凤凰抚摸着衣裙,“叔伯,这是送我的?”
“凤儿大了,这姑娘家的也不能老穿着夜行衣啊,这件衣服就当叔伯给凤儿的成人礼好了。”
“谢过叔伯。”介于身体不便,凤凰微微低首当过行礼,然后问道“对了,叔伯,连您也没用叶峰的消息吗?师父为什么要杀他啊?”
“这几天来我已经联系了三个大门的密使,可惜没有一个知晓叶峰的消息。”五当家的神色骤然变得凝重,“至于,你的师父为什么要杀叶峰,其实叔伯也不知道。照道理说,你的师父已经隐居了这么多年早就不插手江湖世事,这事着实怪哉。”
木门突然晃动了一下,凤凰看了一眼,道:“叔伯,先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五当家也看向木门,脸色变得更加沉重道:“好,凤儿,叔伯明天再来看你。”
门外的男子身着夜行衣,脸被蒙上只露出一双绿色的眸子,清澈中透出一丝诡异。见五当家快要推门而出,他跃上屋檐,身影一闪便消失了茫茫夜色中。
凤凰依旧抚摸着那身青丝衣裙,眼角不知不觉滑落了一滴泪水。
烛台中的烛油耗尽,灯芯倒在还未凝结的烛油中。
整个屋子顿时陷入了黑暗。
真 正 的 三 公 子
五当家走后,凤凰躺于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两眼睁着看着窗外茫茫的黑夜,偶尔传来远处农家的狗吠。小腹还残存着疼痛,凤凰索性闭眼准备入眠。
半响后,凤凰无奈的睁开了眼,似乎躺在床上更累。
凤凰起身坐在床沿边,借着一缕月光呆呆的看着立于床边的炎天剑,又看了看叔伯放在桌上的青衣,心里徒增劳累。
我习武是为了什么呢?
我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凤凰想着。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看身影不应是叶媚倾,应该是一男子的身影。此时,门外男子道:“不知姑娘可否与在下一谈?”
凤凰稍犹豫道:“请进。”
男子手持一烛台推门而进,一身夜行衣,五官精致又清新。唯一让人久久不得移眼的是他那双碧绿色的眸子。他把烛台放在桌上,脱下面罩微微一笑道:“请恕在下深夜冒昧打扰,想必姑娘已经猜到在下是谁,没错,我是真正的叶峰。”
整间屋子被烛光点亮,凤凰拿起炎天剑微微出鞘,此时不杀更待何时。她报以同样的微笑道:“既然阁下是真正的三公子为何让人假扮还深夜来访?”
“姑娘有所不知,叶老板的确是让姑娘保护在下。可是……姑娘可知这叶老板真正的身份?”男子的绿眸染上一层伤感,在烛火的映照下闪动着迷人的光彩,他接着道:“其实叶媚倾就是【飞花阁】的宫主。她根本不是父亲派来保护我的,而是父亲勾结【飞花阁】想要除掉我。”
“可是,公子,你刚才不是在门外偷听知道我也是要杀了你的吗?”
叶媚倾竟是【飞花阁】的宫主这倒让凤凰吃惊,既然他知道自己是来刺杀他的就应该逃的远远的,或者是来杀了自己。看来他是有备而来,凤凰一把抽出炎天剑直逼叶峰的咽喉。
叶峰轻巧一跃躲过了凤凰的剑锋,他笑道:“在下这次前来可不是来送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