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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家从事进出口贸易的公司,业务量很大,素雪负责接听公司与各国往来电话,一天下来头都要大了。但成绩也是显著的,这也是公司要求英文能达到交流的原因。安顿下来的素雪想将农村老家的父母接到市里来住。两位老人也想进城看看宝贵女儿,便答应下来。素雪租好房,等着父母到来。
父母终于来了。素雪从车站接到父母,打了辆车准备回家。这时是晚上八点多钟,出租车在马路上飞快的跑着,素雪兴高采烈的向父母介绍着街景。突然一辆黑色悍马汽车从后面冲了过来,撞在出租车上。出租车发出巨大“砰”的一声,向一侧冲去。悍马没有停车,继续向前冲去。素雪困在车里不能动,父母坐在后排被挤在座椅中间。围观的人群三言两语的议论着。一辆警车停了下来,下来几个着便衣的人,为首的正是周天,他们刚刚处理完一起案子,恰巧遇到了素雪一家出了车祸。素雪被抢救了过来,可父母却没有再睁开眼睛。悍马车主自始至终没有出现,交警部门只能定为逃逸待查。素雪无法接受这场打击,在医院里每天只是茫然的看着窗外,柳绿燕红,可双亲不在。周天每天来医院照顾素雪。一天傍晚,素雪问周天为什么要照顾自己时,周天说:“也许你像我的妹妹吧。”素雪如月般的眼中无声的淌出泪水:“为什么?”
待素雪伤好之后,周天将素雪安置在自己家中。自己就长期住在了酒吧。几个月后,素雪精神略有好转,又回到原来的公司开始上班。二人一直以兄妹相待,只是素雪小小的心里总是盼着见到周天,也许是少女的情素吧。
每次解决一件事后,周天都想到素雪这来,看着素雪清彻的目光,看着素雪白衣朵朵的在屋中走来走去,喝一杯素雪沏好的香茗,似能让身上的血腥淡一点吧。周天没有放过那辆悍马车主,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了这个酒后驾车的富二代。这一切周天没有告诉素雪,没必要让一个如花女孩知道太多黑暗世界的规则,她们是风花雪月、兰梅芳菊。
第二天周天一大早来到大案队。拓海正在电脑边看着什么。见周天进门,忙说道:“周队,昨天夜里旧爱酒吧发生一起杀人案,组织部李部长儿子李东被人杀了,这是现场监控录像”。“谁出的现场?”周天问道。“李队带人出的。”拓海说道。“看这刀法,一刀毙命,绝对是黑道杀手干的”“我看看”周天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电脑前。录像复原了现场的一切,周天看着刀锋从李东胫部划过时,热血四溅。
桌上电话响起,是支队长李明让周天过去开会。周天放下电话来到李明的支队长办公室,组织部李建国也在。李明面色阴沉,李建国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周天在李建国一边坐下。“录像看了?”李明看着周天问道。“看了”周天答道。“有什么发现?”“应该是职业杀手干的”周天说道:“李公子最近得罪什么厉害人物了?”周天看向李建国。李建国眉锋紧锁,“不会呀,这小子也就是好糟蹋几个姑娘,没听说得罪什么黑道呀”李建国说道。“现在李部长很伤心,也很生气,早上说,没想到我市治安乱到了这种地步,光天化日,就敢持刀杀人,要求你们公安尽快破案,给死者一个交待”“一定会一定会”李明连忙说到。“周队,这案子交你们大案队,还是多想办法,尽快破案吧”“好的”周天回道。
市委组织副部长李明启坐在办公桌前面色如霜。李建国恭敬的站在一旁。“不可能是医院那个小护士干的,我让人查了,他老公没什么背景”李建国说道。“那会是谁呢”李明启恶狠狠的说道。“会不会是?”李建国预言又止。“你是说?”李明启用手指了指对面的房间。对面房间是市委组织部另一位副部长。李建国点了点头。“妈的,跟老子来狠的,看我怎么收拾你。”李明启咬牙骂道。现在市委书记面临退休,省组织部正在市里考察干部,准备从副职中选拨接替。两位副部长正打的你死我活。“有可能呀,给您来个下马威”。“等着瞧吧”李明启抽出一支极品苏烟,点燃后狠狠的吸了几口。
夜色如墨。三个二十几岁的男孩从市委宿舍楼走出,三人正是“风流四少”的另三少,刚刚给死去的同党李东烧完纸钱,来到停车场准备开车回家。出门时,家中的老子叮嘱三人早些回家,看来也是知道作恶太多,怕出意外。来到车前,正预上车,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从车后阴影处走了出来,站在车边。三人不由全部看向男子,那人身上散出一股寒气,手中握着一把短刀,月色正映在上面,寒光闪闪。刘东大叫一声“跑呀”转身就逃。可惜跑的还是慢了,男子纵身从车上越过,挥刀刺入刘东后心,刘东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侯海、孙流吓得的双腿发软,没有了跑的力气,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裤脚滴出。“别别杀我们”二人连连求饶。男子一言不发,迈步走到二人近前,一人一刀了结了性命。
男子扫了眼躺在地上的三具死尸,没再停留,转身钻入身后树从。
惊天大案让*市的老百姓沸腾了。据说当天所有出售面条的商贩都发了,做多少卖出多少,从二元一斤长到三元一斤,又长到五元、八元,最后长到十元一斤还是被抢购一空。(南方朋友可能不太清楚,北方朋友都明白,家中有喜事,北方人要吃面条,说是喜面)
正在全市百姓庆祝四害尽除的当口,刑侦支队长李明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没有目击证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杀人者如风一样消失了,市局震动、市政府震动、市委震动,自己的乌纱帽怕是保不住了。我死也要找个掂背的。李明暗想。
第四章 拆迁之痛
在有些人眼中,百姓就是草、就是鱼肉,就是榨取最后一滴奶的牛。百姓又是最朴实的,谁对他好他就会记得谁,谁把他们当成人他们就会把谁供在心里。
丧子之痛让房产公司老总孙朴仁苍老了很多,孙流是他的独子,从小娇生惯养,没成想落一个如此下场。“伤心总是难免的。”但想到即将动工的改建工程,孙朴仁一双呆滞的双眼又有了些许生机。“让我失去的我会变着法子全都夺回来”
当人撕下最后一张伪善的面具的时候,他离疯狂就不远了。
一场拆迁风暴袭卷着*市。*市是一座新兴城市,建市历史二十余年,随着市区面积的扩大,原来周边的村庄逐渐被城市包围了,成了城中村。因离华夏首都很近,许多在京城买不起房子的市民,纷纷到*市购置房产,致使*市房地产业畸型壮大。孙朴仁看准了时机,以旧城改造名义向市里申请对城中村进行拆迁,建设新市区。“能用钱办成的事都不是事”孙朴仁用尽办法终于拿下了项目,一切就待开始了。
他没有想到的事,拆迁遇到了村民强烈抵制。城中村的村民多是农民,因城市建设,土地早就没有了,只依靠自家住房出租维持生计,一旦将家园拆了,他们将失去谋生的本钱。村民们愤怒了,但面对拆迁又拿不出办法,如一盘散沙,只能坐在自家屋中抗议或是三三两两聚在村头议论。当铲车随着数百名身着统一着装的不良青年开进村子时,生活了几十年的家园转眼成了瓦砾。随着家园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些温暖的回忆,村民无奈的望着钢铁巨轮碾碎他们所有的希冀。
孙朴仁每天都会到拆迁现场。他不是一个仁慈的人,最能让他兴奋的是看到别人的泪水,别人的不幸能够让他达到高潮。看着老老少少的村民守着从房中抢出的几件家具,欲哭无泪的样子,孙朴仁像是刚从女人身上爽过一般的舒服。
也遇到过几家不肯搬迁的“钉子户”,孙朴仁用各种流氓手段一番努力全部拿下。“想跟我孙朴仁做对,你们还太嫩”。然而当拆迁就将结束时,孙朴仁遇到了“最勇钉子户”。房主叫陈勇,四十几岁,母亲刘贵芳,患有食道癌,长期卧病在床,妻子原是市纺织厂工人,在“减员增效,下岗分流”的伟大政策下,几年前下岗在家,女儿陈虹,大三学生。为给母亲看病和孩子上学,陈勇白天黑夜的打工挣钱,好在陈勇的住房靠近街边,几间房子装修成门脸房出租一月下来勉强够给母亲看病和女儿学习费用。当拆迁消息在村里传开时,陈勇慌了,四处打听补偿情况,村民怎么能说清需要高级会计师才能清楚的各种计算程序,陈勇又找到村支书打听,村支书早被孙朴仁拿下,自然不会向着陈勇,几句讲政策、讲法律的高调就将陈勇说的无言以对。陈勇是个老实人,从小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