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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搞事的做法大加赞赏。因为,经过前世的种种,陈兆军深深体会到人民群众力量的重要性,而且苏联现在靠的就是工业,他们离不开工人。凝聚到一起的工人可是一股非常大地力量。不过,他也知道,事情还没闹起来就得以解决并不全是工人们绝食示威的功劳,但多少也能起到一点作用吧。如果没有这些股东的父亲去找财政部部长。相信这个事件将会在动荡不堪的苏联越闹越大,搞不好又产生影响国家走势地蝴蝶效应来呢。
这些军区的司令员、政治委员们聚到一起,当然没有陈兆军参与的份。不过,西罗诺夫跟陈兆军算得上是熟人了,而且彼此之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所以他们的谈话也没忌讳在一旁的陈兆军。
“西罗诺夫司令,我们是刚刚解决完‘切克弗能源股份公司’税务问题过来的。在把目地说出来之前。我们可是来吐苦水的哦。虽然我们这些人一起去摆平一个财政部部长不成问题,但是,这事情完全是你搞出来的,你怎么能不出面呢?”西伯利亚军区司令开玩笑地说道。
“对对!你不说我还忘了!”某军区司令醒悟般地说道,续而转向西罗诺夫,也同样以微苦的表情语气说道:“西罗诺夫同志,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切克弗能源股份公司’的税。你也体验过,连军饷都发不出来地苦哇,所以呢。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这军列我们也有份,所以,这税我们也得有份才是。而且,我们为‘切克弗能源股份公司’摆平了这么大一件事,总不能让我们白做了。却你一个人拿钱吧?”这些司令之间也同样,彼此能量都相差无几,没什么必要去威胁或者藏话之类的,有什么直接说出来更好解决。
西罗诺夫苦笑了一番,没想到这中间的东西,那么快就被这些司令、政治委员嗅到了,他还没捞几笔呢。也怪自己,太顾忌脸面,连一点点也不去多拿,导致现在一群人跑来跟自己分了。怎么说?不同意么?毕竟这东西大家都有份,自己能卡,那他们就也能卡,只不过自己仗着多一个军港地优势,能多捞一点罢了。
“我怎么了?我只不过卡税而已嘛,你们这么一说,搞得我好像专门去陷害能源公司一样。呵呵,你们出面去帮能源公司的真相别以为不说出来就没人知道,我跟这能源公司只不过是主顾关系,帮他们搞搞运输,办理一下出口而已,没你们那么直接!”西罗诺夫说道。
“什么不直接了?你外孙女婿不就是在
司?而且还是第三大股东呢!”贝塔军区司令笑道。的秘密,他们之间闲聊就没什么不好说的了。
“什么外孙女婿?我还没承认呢!”西罗诺夫哈哈一笑,好在安娜现在不在,否则又该跑来撒娇了。
“算了、算了,过去的事了。西罗诺夫,你赶快拿个主意,然后我们再商讨一下这些钱怎么分。反正这些钱你可不能一个人独吞,否则,运油的军列就别想开出我地西伯利亚了,我就不信,没得到我的许可你的火车能开走!”西伯利亚军区司令员笑道。他们从来都不认为,西罗诺夫会拒绝这个提议。
“什么叫独吞?我只不过拿了一小部分发军饷而已。你们要加进来我当然欢迎,这样还可以帮我分担一下压力呢。嗯,我本来是从里面拿了百分之三十的,你们几个再从这剩下的百分之七十中分吧。”西罗诺夫一句话,把问题丢回给其他人。
“百分之三十?西罗诺夫司令,你那点海军哪用这么多?我们陆军才叫辛苦啊!而且人也比你们海军人数多啊。所以,你不能拿那么多!”贝塔军区司令员说道。
“要真算的话,我们海军还有各种舰艇呢,这里头的维护费多高啊?这个你们陆军可比不上。”西罗诺夫不服地说道,百分之三十对于他来说,刚好足够发军饷,再少,他又要考虑去别的地方筹这笔钱了。
“要这么说,油田是在我们西伯利亚军区内的,而军列从我们西伯利亚军区路线最长。按理说,我们军区应该分到最多才是。”西伯利亚军区司令说道。
陈兆军经过这两三个月地时间,而且在很努力学习的情况下,对于俄语虽然还不会说,但已经基本能够听懂了。此时,他在一旁看着想笑笑不出来。这也太搞怪了,几个年纪一大把,军衔都是大将级别的老家伙,竟然为了一点点税在那里争论不休。让陈兆军想起了中国的菜市场,讨价还价时的情形。
结果,好几个人争论了一番之后,谁也不服谁,都为那一点点税面红耳赤。最后,西罗诺夫没办法,只好把陈兆军给推了出来:“大家别说了。其实,我们这么争来争去也不是办法,我给大家介绍一个最能行使分配权的人。陈兆军,‘切克弗能源股份公司’最大地幕后股东,让他来分配吧。毕竟这是他交上来的税,他有说话权,对于他的分配。我没有一点意见,哪怕我们太平洋舰队一分都没有。不过,我相信他是公平理智的!”说着。西罗诺夫对陈兆军怪笑了一下,让陈兆军一阵恶寒。
其他地人或多或少对于陈兆军这个名字和这个人都有些了解,从他们子弟嘴里,陈兆军的事迹已经近乎神话了,特别是谢廖沙的父亲,贝塔军区的司令。对陈兆军可谓是“了解”最多的了。
刚开始,他们并没有留意这个中国人。但被西罗诺夫这么推出来之后,他们心中就嘀咕起来了,怎么这西罗诺夫的动作什么都快,不仅卡税,还跟“切克弗能源股份公司”的最大股东那么熟络。
“西罗诺夫,你这么做就不对了。你怎么可以偷偷摸摸地净在背后搞小动作呢?不声不响地,你把税收这块大蛋糕给吃了,又无声无息的把蛋糕制造商给请家里头来了。”西伯利亚军区政治委员年纪跟西罗诺夫差不多,不过开起玩笑来还是蛮据有时代性的。
“什么叫偷偷摸摸啊?是你们后知后觉而已!”西罗诺夫笑道。
“而且,你叫他出来分配是什么意思?以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们可不认为他能够公平对待!除非我分得最多!”西伯利亚军区司令说道。
“不对,分我最多才叫公平对待!”这句话是好几个高官同时叫出来的。
陈兆军再次退到一边,郁闷地看着这几个刚把他推出去又挤了出来的老家伙又争了开来。
过了好一会,大家才想起陈兆军,纷纷让陈兆军帮忙分配。都对陈兆军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什么“我相信你是最公平的”或者直接点“我相信你能分我最多”、又或者互相损了起来,总之是把陈兆军地头给搞大了。
陈兆军现在都给这些军方老大们争得一个头两个大了,反正要是想满足他们的分配方案,除非自己再拿钱出来,否者这根本就不是能摆得平的事。现在地这点税,怎么分配都是得罪人的事。陈兆军早就想好了,钱就是那么多,怎么分都是他们的事,自己卷进去可是大大的不妙,还是得他们自己想办法。这个球还是得推回去的。
“各位老大,这事情我可不掺和,你们看得到,不管我怎么分配,这结果都是得罪人。你们还是自己开会吧,别把我拉进来。对于怎么分我一点意见都没有,不过,对于税,我倒是有个建议,建议大家搞好了分配方案之后,各单位派些人出来,成立一个专门的联络部,共同管理这笔税金,到时候我们公司然后把税交给这个联络部就行了。至于怎么分,还是你们说了算。”陈兆军应急一般地试图转移大家地视线,好从中溜出来。不过,他这段话说得特别别扭,俄语说不明白的,就用英语,英语将不清楚的,就只能用上汉语了,甚至在他们听不懂的丝毫,情急之下,连日语都说出口了,让这帮高官更是云里雾里。总之,不知道怎么折腾的,好不容易,才让所有人弄明白了他的意思。
“算了算了,还是我们讨论吧,你的那个建议,还是等我们讨论出分配方案再说吧。”西罗诺夫原先推出陈兆军的时候,就是想着他能多分一点,不过现在这个情形他也知道。陈兆军的处理办法是最好地。穷泽而鱼总不是办法,问题还是得他们这帮将军们商量着解决……
经过几天时间断断续续的商量讨论,这些将军们终于得出了一个能让每个人都勉强能够接受的分配方案来。而陈兆军的那个提议,这群人也都觉得可行,也都经过商量讨论,各个单位分别派出人手组成了一个联合联络处。专门负责处理分配问题。当然,谁都知道拉拢好陈兆军肯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于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