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琴已使出追魂剑,剑剑追魂。
李若岚剑法灵动流畅,亦不逊色。
这时慕容荃已经出手了,不是伤人,而是将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慕容荃将李若岚拉到身边,道:“你当真以为他是苏琴?”
“他不是苏琴是谁?”李若岚问。
“你怎么不问问他会不会追魂掌呢?”夏侯嘉笑着说。
“你是说他是徐笛?”李若岚一脸惊讶。
一旁的徐笛说道,“在下又没有私下将追魂掌外传,这苏琴,如何会使?”
慕容荃轻笑一刀挥出,快刀如闪电,劈向苏琴鼓鼓的肚子。
慕容荃的刀法以快著称,如今出其不意掩其不备,苏琴定然不能躲过。
谁知刀锋划开的衣衫,流出的不是血,而是一团团粗布。
“原来苏琴竟不是个胖子。”慕容荃坏坏地笑着。
这时夏侯嘉也已经出手了。
他的迷踪八卦步令人眼花缭乱,转眼之间,已从苏琴头上扯下一块东西,这不是别的,赫然是一张人皮面具。
那人虽有防备,但终究慢了一步,他的一张脸,已经暴露在阳光之下。
这张脸精瘦冰冷,这不就是徐笛的脸吗?
“怎么会有两个徐笛?难道这个是假冒的?或者是他的孪生兄弟不成?”有人问道。
夏侯嘉没有回答,但众人见他向徐笛冲去时,就知道,即将有答案了。
夏侯嘉出手虽不及慕容荃快,但角度刁钻,令人意想不到,一抓一拿之间,那人的面具也已到夏侯嘉手上。原来刚刚站在武林人士身旁的徐笛,只是玲珑轩内的一个弟子乔装假扮的。
这是众人恍然大悟。
“杀了师傅的难道是二师兄?”“你刚才瞧不见吗?他也会使追魂剑啊。”种种议论纷纷涌来。
但徐笛却不慌不忙,看着众人问道:“夏侯嘉,慕容荃,你两怎知是我?我这计划本是天衣无缝的。”
“世上真有天衣无缝的事?没有,就好像世上的一切没有一样是完美的,包括你的计划。”夏侯嘉道。
“你最让我怀疑的是三件事,一,凝嫣从未见过苏琴,纵然遇上了,也不知他是谁,又怎会告知他人苏琴的消息?所以你在厨房对她下手,那就是你的失误。二,如果真如你说,是苏琴杀了丁掌门,但在厨房之后他既然能重伤你,然后在我的追赶之下安全逃脱,又怎会在场时会失误不能置你于死地?三,世上能从我轻功追赶之下逃脱的,只怕没有几个,你自以为将我引开,其实是给自己挖了个陷阱。”慕容荃道。
夏侯嘉也接着说:“你让我怀疑你,是最初来到大厅之内你见到我们时你的表情,那表情绝对不是一个被围困者见到救兵而表现出来的喜悦,还有,安庆恩竟然有能力困玲珑轩的弟子在火圈之内,但火圈散了他们也不急抢攻,我猜是他需要的东西还未到手,所以不敢冒然行事,而你对我们要求帮忙找苏琴一事坚决的拒绝,使我对你的怀疑才更深了。”
徐笛脸上依旧没有什么慌张的神色:“就算我会追魂剑,就算我被你们怀疑,就算我想杀沈凝嫣,也不能证明我就是杀害师父的凶手啊,你们少在这血口喷人。”
夏侯嘉听了也点头道:“我就料到你会这般说,但你看,这是谁?”夏侯嘉说着指向慕容荃身边。
这是慕容荃不知从哪出拉出一个人来。
这人衣着典雅,头发散乱,双手负于身后,等他被拉到众人面前,众人才看得清,这人竟是安庆恩。
“你,你,你怎么也被他们抓了?”徐笛脸上已经开始显露紧张的神情了。
“你们答应过我的,只要说出谁是杀死丁掌门的凶手,就会放过我的,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人士,可要说话算数啊。”安庆恩道。
徐笛一听这话,脸已经被气红了,“你这混蛋,怂恿我杀师父的是你,要我夺掌门令牌的也是你,你如今倒好,全赖到我头上来了!看我今天不也把你宰了!”说罢,追魂掌已经拍出。
追魂掌却未能伤及跪在地上的安庆恩。
只见那安庆恩轻盈地避了开去,那身法,丝毫不像被擒之人。
只见安庆恩用力在脸上一撕,也撕下个人皮面具,这人便是乔浪。
“大伙已经听到了,他自己也承认是他杀了丁掌门的。”乔浪指着徐笛说道。
徐笛怒火攻心,恨不得将慕容荃与夏侯嘉杀了下锅。
更愤怒的是群雄以及玲珑轩的弟子。
“阁下怎会猜到他与安庆恩又联系?还出此高招来让他自己说出实情?”智贤大师不解。
“若不是他对凝嫣姑娘下的毒与安庆绪对诸位所下的毒是同一种毒,贫道也不敢妄加推论,好在那毒药,又让贫道肯定了这一点,才有此计可循。”夏侯嘉道。
这时武林人士无不对夏侯嘉的慎密的心思夸赞不已。
“我只是好奇一点,凝嫣姑娘究竟是看见了什么,徐笛为何对她下此毒手?”乔浪问道。
“我正想去厨房熬点热汤,却正巧遇上徐笛与安庆恩在谈论关于掌门令牌的事。他们不急于围攻,是怕苏琴趁乱逃脱,所以他们索性来个瓮中捉鳖。”这是沈凝嫣的声音。
众人纷纷看去,沈凝嫣脸色红润,看起来体内余毒已清。
沈凝嫣走到众人身边,然后向李若岚与夏侯嘉诚恳地道谢。
慕容荃看着沈凝嫣与利润率相敬如宾的样子,心里暖如初春。
“恶徒徐笛,还不束手就擒?”智贤方丈喊道。
“你们真以为你们人多就能留得住我?”徐笛道。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真以为能从众多武林好手的追捕中安然逃脱?”李若岚道。
“你们可知玲珑轩的消息是最灵通的吗?”徐笛自问自答,“所以有些人不光能知晓天下大事,还能凭借那些消息寻到天下珍宝,你们一定没有纵然有听说过汗血宝马,但能一睹其雄姿的又有多少?”徐笛说着便吹起哨子。
一匹毛色火红的骏马从后院飞奔而至,那健壮修长的四肢,那奔跑时震人心神的动作,无疑比闭月羞花的女人更令武林中人欣羡。
只见徐笛一跃上马,扬鞭而去。
慕容荃纵然轻功高绝,却也追不上那飞速奔跑的红马!
眼见徐笛即将冲出玲珑轩的大门,玲珑轩的弟子已经将心中的悲愤化作怒吼倾泻而出。
但那马蹄声渐渐慢了下来,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竟不辨方向,步伐紊乱。
“这是怎么回事?”徐笛失声叫道。
趁这良机,众人已经追了上来。
“我原以为只有人会贪杯,没想到天下无双的宝马也会,而且醉起来竟也不失风采。”一个声音在玲珑轩门旁响起。
“大师兄!”玲珑轩的弟子们齐声叫道。
来的,的确是苏琴。
“你!你!你!竟给我的宝马喂酒?苏琴,算你狠,但我要死,也要拉你垫背!”徐笛说着,已刺出六剑,这六剑无一不是追魂剑的精华。
“就你也配使追魂剑?”苏琴已经出手,亦是同样攻出六剑,这六剑比起徐笛,好比大海相比于溪流,好比明月相比于星光。
徐笛未及躲闪,已经命丧剑下,可见追魂剑,必追魂!
“这就是偷学剑法的下场。”苏琴喃喃道。
苏琴说罢,便在群雄面前跪下:“在下感激各位武林中人为玲珑轩做的一切,玲珑轩无以回报,望各位受在下一拜,在下还感激道长与慕容兄揭破徐笛的阴谋,让在下得以重获清白之躯,两位也受在下一拜。师父,您的仇已报,叛徒已除,您安息吧。”苏琴说着连连磕头,额头已经出血。
夏侯嘉与慕容荃赶紧将他扶起。
“贫道却不知,苏兄这段时日以来是如何能躲得过徐笛及全玲珑轩弟子的追捕?”夏侯嘉问。
“在下一直窝在徐笛的房间里,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会有人有胆量躲在那个地方。”苏琴回。
“如今真相已经大白,咱们的难题就只有围在外边的那些安庆恩的爪牙了。”慕容荃心里的担子又轻了一点。
“慕容兄有所不知,自慕容兄那日破了火圈之后,在下又放出许多信鸽,这两日之内,还有许多武林豪杰会来相援,而本门的多数弟子,也是在这两日到达,安庆恩那一夜身受重伤,他虽仍敢冒险闯入玲珑轩与徐笛密谈,但也不敢与武林众多豪杰同时为敌,更何况,那一夜的大火,也烧死他的不少爪牙,所以今天一大早,他就弃车保帅了。”苏琴解释道。
“其实徐笛也只是他的一粒棋子罢了,他当然舍得弃了。”夏侯嘉叹了口气,他委实觉得这安庆恩太过厉害,比起安庆绪,他更狠,更绝,更有心计!
玲珑轩的风波已经平息,别处的风波,版图上的战火,是否也快要平息了呢?
没有人知道。
又是夜,夜依旧凉,凉如水,凉如刀锋。
慕容荃与夏侯嘉躺在庭院间的草坪上饮酒聊天。
“慕容兄弟,今后是何打算?”夏侯嘉问。
“还月珠,战恶人,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