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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楚天倒不是什么讲义气,他逃跑后失魂落魄,以为自己一刀就捅死了那个双腿修长穿的长发女孩,黑皮告诉他那一刀不会要了那女孩子的命,他思来想去,觉得流窜实在不是什么好办法,还不如去自首。
这个楚天大学毕业没工作就在家心安理得吃父母,每天打台球蹲马路没正事干,虽然混社会倒也颇瞧不起其他人,总觉得自己以后是能出息的,他大学读的是法律,知道故意伤人罪也就判个几年,还能让别人认为自己讲义气,两项权衡,牙一咬就把自首的想法说了出来。
只要那女孩不死,故意伤人罪也高判不到哪儿去,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和‘带有抢劫性质’这一条挂钩,就说自己暗恋那个女孩,比较合情合理,自首的话,估计也就判个五年到七年、、他有了自首的心思,就把想法说了出来。
飞哥仔细看了他两眼,伸手使劲在他肩膀上拍了下去,差一点把他给拍倒了,“好小子,够义气!”既然楚天说去自首,那事情就好办多了,飞哥点了根万宝路,琢磨了一会儿。
“黑皮,你要记住,咱们是开场子赚钱,这年头捞钱才是正事。”飞哥和颜悦色,不管怎么说,黑皮是他身边的人,打一巴掌还是要再给颗糖的。“这事可能错在我。”飞哥又点上一根烟,习惯性地伸手抚摸着脸上的伤疤,“看来那个叫郭敬原本是没把那天的事情放心上的,但发生了今天的事情、、”他烦闷地狠狠吸了一口烟。
毕竟他不是街头小流氓烂命一条,他飞哥现在好歹也是年轻有为的老板了,坐地虎和那种亡命之徒流窜犯还是有区别的。“黑皮,你确定那女孩没死?”
黑皮擦了擦嘴边的血迹,“飞哥,放心好了,我看得清楚,楚天那一刀没捅到要害,估计肠子被扎破了,最多一个月就能出院。”他转头又对楚天说:“楚天,你放心,三五年就出来了,到时候飞哥开个新场子,让你做场子的经理。”飞哥走使劲一拍他肩膀,然后转头对黑皮说:“去上下打点打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把场子歇业,你也少在外面晃动,还有,把你满头的麻花辫子剪了,把那耳环换成耳钉,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整天穿得跟个小地痞似的。”
交待完了以后,飞哥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又点起一根烟来,把一张英俊的脸藏在了烟雾后面。这些年他靠卖摇头丸起家赚了不少,深知老是这样混下去也没多大前途,最关键是要有钱,有钱才是爷,有以前敢打敢拼混社会得来的名气,再加上有钱,那谁不给他飞哥面子。
这位好色的黑道大佬手脚干净又懂得做大哥的学问,以后几年在平海娱乐界雀起,一起拥有超过三家以上的大型夜总会、俱乐部,五年后死于爱滋。而楚天自首后以故意伤害罪被判七年,狱中表现良好,三年后出狱,并没有继续厮混,而是创作了一本描写监狱生活的长篇小说《我的监狱生涯》,在网络上被疯狂追捧,小流氓成了名躁一时的网络实力作家,而这位当红的网络作家据说对穿裙子的女孩子特别有好感,其笔下几位爱穿裙子的长腿女孩无一不是描写得生动活泼深入人心。
第二天一早,郭敬睁开眼睛,却是躺在单人病房的沙发上,旁边小女孩玛莎靠在他怀中尤自熟睡,而秦雨则坐在病床旁边。看他醒来,秦雨有些憔悴的脸上勉强笑笑,“你醒了!”
郭敬慢慢起身,帮小女孩盖上毯子,走过去看了一眼,“她还没醒?”医生说最多中午就会苏醒了。”秦雨勉力一笑,“肚子饿不饿?我出去买点东西。”郭敬摇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陈雪儿,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还是那个午夜开着重型机车笑着喜欢骂人的刁蛮女孩么?她为什么会替自己挡一刀?
世事实在是难以预料,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刁蛮的女孩会变成今天的模样呢?叹了口气,郭敬拉了张椅子在病床边坐下。秦雨脸上有些尴尬,“夜里有警察来过,说那个行凶的人已经自首了,说是暗恋雪儿,因此心里不平,却没想到雪儿会突然挡在你身前。”
有些苦笑,居然是这样?“郭敬。”秦雨看着他,“这女孩喜欢你吧?”郭敬并不言语,看着昏迷中的陈雪儿,“我希望她能快一点而醒过来,只要她没事就好。”正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看护从外面进来了,“食堂熬的粥,你们喝一点儿吧!”
“那个,我先上个厕所。”郭敬借尿遁之名跑出去了。从洗手间出来,他无意看见拐角处人影一闪,似乎看起来很熟悉,心里面疑惑,快步跟了过去。转过拐角,一眼就看见正在下楼梯的人,一个他十分熟悉的人。“唐老师?”前面正是唐长河,他从夜间新闻中看到消息,郭敬的模样在里面一闪而过,按耐不住,早晨就跑来想看看郭敬几眼,没想到被对方逮了个正着。
郭敬小心地替老爷子掖了掖被子,口气却有些埋怨,“老爷子,您年纪一大把了,没人照顾怎么行呢?偏偏还在医院守了一晚上,这不就感冒了么?”唐长河靠在床上,叹口气,“郭敬,人和人是要讲缘分的。谁叫我和你有缘呢。”休息了一下又道:““对了,你有时间到底能不能跟我去一趟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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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您现在这模样还去台湾?还是推辞了算了罢!”郭敬觉得唐家老爷子实在太逞强,却没想自己比他老子还要逞强。老爷子叹了口气,心里面明白自己的状况,他妻子早逝,一直也没再娶,后来就练上了一种道家功法,放几百年前那就算修道了,不过这修道界有一句话,‘修道者多如牛毛,得道者凤毛麟角’,暂且不说这所谓‘导气运转金丹大成’是否存在是否合理,其实自古到今,绝大多数人都是‘想炼半仙之体,却成半身不遂’的。
男性原本就容易得前列腺方面的毛病,而一般道家功夫往往从炼精上下功夫,这二十年练下来,他就落下了个慢性前列腺炎症的毛病,还好他们唐家历代行医,自然有强身健体的功法,他又善于调养,平时到没什么,不说鹤发童颜也是精神健旺,但一年往往就有那么一段时间深受这慢性前列腺炎症发作之苦。
“我看你这孩子以后是有大出息的。是可以继承我衣钵的。”老爷子叹口气,“让你多接触接触外面,对你大有裨益,不去实在可惜了。”郭敬点点头,对老爷子的看重倒是挺感激的,“那我下个礼拜陪您去一趟就是了。”
陈雪儿苏醒后,郭敬也不在医院守夜了,不过每天倒是都会去看她一次,事情的发展让陈家两个女人和郭敬略有了些芥蒂,陈静每次看见郭敬都有些尴尬,陈雪儿也不傻,每次强装笑脸,可心里面女人味越来越足,想起自己越来越多对郭敬的好感,就柔肠百结了起来,也深深体会了她继母陈静这么些年的苦楚,女人再强硬再有出息,她终究还是女人啊!
下午郭敬刚从医院看雪儿回来,进门就看见唐长河在给小玛莎把脉,小女孩看见他回来,不知道怎么就羞红了脸蛋,使劲缩回手去了。“唐老师,您不在家休养怎么来了?”郭敬赶紧跟唐长河打招呼,心里面却奇怪:玛莎为什么给别人把脉就是死活不给我把脉呢?
“哦!郭敬回来了,小姑娘的葵水(又名红水,指女性月经)连绵不断的,那中药还是先停一停罢!对了你考虑去台湾的怎么样”唐长河又把事情说了说,聊着聊着,不小心说顺了嘴就把自己的难言之隐说了出来。
“怎么好端端的就生病了?还前列腺炎?”郭敬听见唐长河生病,一时间有些紧张,就盘根问底起来。唐长河好歹也算是一方名医,他自己的什么毛病自然是清楚的,也试过针灸汤剂,但都没什么效果,也不想隐瞒,干脆就全部说了出来。
郭敬直接坐到床边,伸手就给老爷子把脉,五分钟了还没个动静,只是眉头越皱越深。由于前列腺炎是男性的高发病症,在美国更加是男性癌症的头号杀手,就算郭敬是神医,也怪不得他着急。半天才放手,也不去说辨证啊湿热啊!但脸上的表情显然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唐老头笑了,“郭敬,有什么你就说吧!这儿又没外人。”郭敬抓了抓头,“唐老师,如果我说的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您可别生气啊!”“这孩子,你说吧?”“唐老师你是不是在练什么功法啊?”郭敬先婉转地问了一句,唐长河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您这个恐怕是意守下丹田引起的,也就是练功出了偏差。”郭敬终于实话实说了。唐长河皱皱眉,倒有些相信的,两人都是名医,可他怎么都治疗不好自己,恐怕还真跟自己天天练功有关系。
“出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