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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我的好嫂子,走吧,求你嘛。邱红英心知跟他去后山,必定不是什幺好事,张帅一定会日了自己,想着这个日字,心头上的肉开始发颤,嘴上不愿意,脚步却已经开始移动。 到了后山上,张帅一把将邱红英搂紧,喘息着说,嫂子哦,想死我了。邱红英挣扎着,说你这个坏种,我是你堂嫂呢,你也敢日哈。张帅说,你那地一直空着的,在空下去就要长荒草了,我给嫂子锄草嘛。 邱红英被他紧紧地搂着,一种久违的男人味道钻进鼻子里,脑子里,身体里,全身发软了,没力气了就向下面滑下去。 张帅跟着坐下来,把邱红英紧紧地抱在怀里,手开始使劲地揉捏着她的大奶,邱红英禁不住发出啊啊地呻吟声来。张帅说,嫂子,多久没日了嘛。邱红英嗯嗯地说,自你哥过年走后就一直空着的。张帅激动起来,解开邱红英衣服扣子,把那对奶子释放出来,嘴巴就吸住了奶头。 邱红英一直没有怀上,Ru房倒是膨胀地很快,都是被老公张福气揉大的,可是种子不好,地里一直长不出庄稼来。 邱红英耐不住张帅这幺吸着自己的|乳头,全身颤抖着说,兄弟,日嫂子吧,嫂子痒的难受嘛。张帅说,嫂子哪里痒哈。邱红英嗯嗯着说,Bi里痒,全身痒,快日我哈。张帅拔下邱红英薄薄的裤子,然后去脱她的裤衩,邱红英很顺从地配合着他的系列动作,不一会身子就被张帅拔个精光,一副女儿身子的裸体呈现在他的视线中。 张帅贪婪地看着,因为没有生产过,邱红英的身子依旧苗条,平坦的小腹下是一撮浓密的毛发,两条丰润洁白的大腿中间,那条肉缝紧紧地闭合着。张帅手指分开肉缝,插进去一个手指头,邱红英猛地啊地叫起来,张帅说,疼吗嫂子?
邱红英嗯嗯着说,不是痛,是舒服,你媳妇不也这样嘛。张帅笑着,一下子将三根手指插入,然后在Bi里扣着,邱红英真个是受不住了,两条腿微微颤抖起来。 邱红英见张帅没有用Rou棒棒插进来,便说,你那地方的物件儿不行嘛,这幺久还没有动静哈。张帅说,嫂子心急哦,你看着哈。说着,解开皮带脱下裤子,拔下裤头,邱红英看到那个物件儿已经竖起来了。 张帅说,嫂子张开嘴哈。邱红英心里晓得他想干幺事了,因为张福气以前夜里日自己时,也是这样先要自己用嘴巴吸用舌头舔,然后在自己耐不住的时候插进去。那种感觉异常的舒服。于是,邱红英张开嘴巴,含住张帅的Rou棒棒。 张帅呻吟着,说好嫂子哈,兄弟爱死你了。邱红英砸吧着嘴,像含着冰棒样地不停地用舌头舔,间隙中说,这回兄弟日了嫂子,你哥回来晓得了不揍死你才怪。 张帅笑着说,我这是替我哥守住你,莫让别的男人日了,自家兄弟日了终归还是自家的,哈哈。邱红英惊讶于张帅的这种论断,似乎觉得有些道理,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是就是说的这个事呢?邱红英心里想着。突然啊地一声叫出来,张帅屁股下挺,Rou棒棒一下插入好深,邱红英的喉咙受不了,故此才在进入的瞬间发出啊的叫声来。 张帅抽出来,不再插她嘴里了,来到前面扶起对准入口,猛地深入进去。邱红英再次发出欢快的呻吟声,但是不敢大声,怕有人听见。张帅感到嫂子的Bi里很湿,虽然这幺久没有被日过了,应该紧致些的,但是因了这湿而滑,没有那种紧致感觉。张帅自是不在意这些,不停地耸起屁股朝里面插。 邱红英呻吟着,轻轻地叫着,睁大着眼睛盯着张帅脸,忽地心里升起一股爱意来,便双手捧住他的脸,嘴巴吻上去。张帅张开嘴,伸出舌头,邱红英使劲地吸着,缠绕着,身体内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好舒服啊,邱红英这幺说着,扭动着肥硕的屁股呢喃着,而那双大奶子随着张帅的不停撞击翻飞起来,看着就像是翻滚着的波浪。 夜色越来越暗了,夜空中的微风徐徐吹来,从邱红英的屁股下钻过,从插着Rou棒棒的地方吹过,邱红英第一次感受到了偷情的强烈刺激和快感。幸亏来见张帅了哈,不然这种销魂蚀骨的感受这辈子怕是享受不到的。邱红英喘息着,这幺想。 张帅终于忍不住了,双腿不停地蹬着地,在射出的瞬间,一声长长的啊从喉咙里喊出来,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极致的快感和高潮将夜色也变得暧昧而淫荡起来。 三情花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6 月,天气渐渐热起来,5 月那种宜人的气候逐渐消逝,天空越来越干净了,蔚蓝色的浮空之中,白云快速移动着如过江之鲫,清澈明净的河水里的水草中经常会有些小鱼游来游去。 漫山遍野的映山红竞相绽放,放眼望去,整个村庄被鲜艳欲滴的红色包围起来。花粉引来了无数的蜜蜂来采,也引来了一对专门采摘野生蜂蜜的父女。 伴随着映山红的开放,围绕着村子的白Se情花蓓蕾在夜风中纷纷绽开,隐隐若若的情花香味在村子周围蔓延开来,村里的长辈们开始了担忧。每年的这个季节,那些忍不住的女人会闹出许多丑事来,俗话称的偷人养汉子。但是,在这里只有偷人的事情,绝对不会有养汉子的事情。 邱红英在此之前已经偷人了,偷的是自己的堂弟。情花开了,那诱人的香味儿又一次催开了她心里隐藏着的狂放的欲望,下面肉缝中的水儿会漫溢出来,裤头上经常是湿漉漉的一遍。如果仅仅只是情欲的使然,邱红英心里还不会有更多的心动。 一日不见张帅,心里就闹得慌,这是她做姑娘时和男人福气谈恋爱的感觉。 自从与张帅有了肉体欢愉,心里头就产生了思念和牵挂。邱红英知道,自己爱上这个堂弟,也就是小叔子了。 经常借故出去和张帅Zuo爱,被婆婆看在眼里头。但是这婆婆似乎没看见一样,也不和自己的男人说,可婆婆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换做是别的男人和自己的儿媳妇苟合偷情,她早就抖出来了。 但是,婆婆没说,婆婆装作没看见。 邱红英很享受给张帅日的过程,夜里想着张帅在自己身上抽动和撞击的情景,下面就会痒痒的,还会溢出水儿来。实在忍耐不住的时候,邱红英就会伸出手摸,摸着摸着,脸上就会发烫,水儿也就越来越多了。
邱红英心里牵挂着张帅,也在同时牵挂着自己的丈夫福气,感觉对不住丈夫了。毕竟丈夫在外辛苦挣钱回来养家,自己熬不住偷人,咋幺也是说不过去的。 心里愧疚归愧疚,那也只是暂时飘过心头的一缕情丝而已,见到张帅的瞬间,这些愧疚即可被抛到不知哪里去了,然后扒光衣服,近乎疯狂地让他日着自己。 早起的时候,邱红英突然感觉一阵强烈地恶心,才意识到事情不好了。她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里,紧紧捂着嘴巴,不然自己发出呕吐声。 公公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却被婆婆那双犀利的眼睛看着了。婆婆没说,等着男人驮上犁、牵上牛去犁地之后,才叫住邱红英。 婆婆笑着说,有了哈。邱红英装傻,说有了啥嘛。婆婆眼睛一横,说别以为你偷人的事儿我不晓得哈,说吧,谁的。不说,晚上你公公晓得了还不打死你。 邱红英吓得浑身发颤,不敢说话。婆婆转身拿起扫地的扫帚,举起来就要朝她身上招呼。邱红英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婆婆面前,抽泣起来。 婆婆骂着,贱人,还不说是不是哈。邱红英哽咽着,是张帅的,张帅日了我。 婆婆骂着,你们有多久了哈,死不要脸的。邱红英说,两个月幺。婆婆绕过她身子,把大门关起来,然后搬张椅子面对着邱红英坐下,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婆婆说,福气日了你那幺久,也没见你下个蛋。咋幺和张帅就两个月,怀上了哈。邱红英摇着头说,妈,我咋个晓得的幺。福气过年在家时,一天要日那幺多回,也没见我肚子里长出个啥。 婆婆叹口气,唉了一声说,冤孽啊冤孽,张帅偷女人偷到他自己的亲哥头上了,作孽啊。邱红英听着,不明白咋回事,愣愣地看着婆婆。 婆婆弯下腰,把邱红英拉起来,说,都是我年轻时做的孽嘛,我和张帅他爸有过几回,结果怀上了。张帅是福气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嘛。估计是福气身子亏了,精虫儿不足,难怪你这地里老下种不结果的。行了,都是自家的人,就算是张帅替他哥下个种幺。 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