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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在人群中看到一名熟人,就是那日楚南和杨琳、秦凤三人来看王不悔,因为抢王不悔手中的酒而被楚南废了一只手、踹断几根肋骨的壮汉,楚南对着那人招招手,问道:“过来,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牢里都是些好勇斗狠的狠人,见到楚南一言不合就动手伤人有些惊惧,更有些人摩拳擦掌蠢蠢欲动,但是绝不包括那壮汉。
你汉子苦着脸走到楚南身前,硬着头皮道:“回大人,我不知道。”
后面有个精悍的汉子骂道:“草泥马的铁头,一点骨气都没有,教训下这个白痴,一头撞死他。”
铁头却不回头,继续解释道:“大人,小人真不知道。”
那精悍的汉子将那个被楚南用半截钥匙放倒的同伴交给其他人,挥拳朝楚南打去,不忘鼓动其他人。
“妈的,管他什么狗屁大人,今天咱们不就是刚刚玩死了一个都察院的大人物么?怕个鸟,反正出事有人担着。”
人群里又出来几人,和那汉子一起朝楚南攻来,铁头眼珠子一转,猛然去抱住楚南的双腿,虽然不是什么高深的武技,但是街头血拼出来的,自有一套实用的野路子。
楚南不屑的笑笑,一脚踢在铁头下巴,只听一声清脆的骨碎声,铁头庞大的身躯飞了出去,一头撞在墙上,在墙上留下一道鲜红的血迹,慢慢的没了声息。
其他人被楚南狠辣的一招震慑,犹豫着不敢上前,那挑头的汉子却不能后退,硬着头皮继续冲去。
楚南伸手握住那人手臂,轻轻的将那人手臂拧成麻花状,伴随着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和骨折声,牢里的众人甚至已经能看到白色的骨茬。
楚南单手掐住那人脖子,将那人的惨叫硬生生压下去,那人也只能本能的翻着白眼浑身哆嗦。
楚南淡淡道:“那么,现在大家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其他人大部分都一脸惊惧的,却还有几人反而被楚南的狠辣激起了血性,怒吼着朝楚南攻来,可惜都是些野路子出身的草莽,楚南轻易的将他们全部放倒,力道恰到好处,能让人失去打斗的能力却不会伤了性命。
这时,隔壁牢房的一人喊道:“他们是一帮畜生,那个姓王的兄弟是被他们活生生折磨死的!”
这时刚刚被楚南打倒在地的大汉忍着痛叫道:“你这混蛋,你再说老子一定会杀了你。”
楚南轻轻的用脚尖在那人喉咙上一点,那人瞬间捂住脖子说不出话来。
楚南满意的点点头,轻笑着问隔壁牢房里的那个年轻人道:“哦,你叫什么名字?不妨把你看到的都告诉我,如果我满意的话,说不定能救你出去。”
那人眼睛一亮,鼓起勇气指着地上的几人道:“就是他们几个带头,将姓王的兄弟折磨死的。说是躲猫猫,其实就是在牢里折磨人的手段。姓王的兄弟被蒙住眼睛,被他们抓着撞墙撞得头破血流,还被打断了腿逼着……”
楚南挥手打断道:“够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冒着被事后报复的危险勇敢的赌了一次,眼看着自己就要成功,有些激动道:“回大人,小人,小人叫杨杰。”
楚南点点头,随手将那人丢向远处,嘭的一声撞在墙上,溅起硕大的血花,看起来妖艳无比,口中喃喃道:“这么让人撞墙很爽么?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楚南随意的朝前走去,恰好踩在前面一人的膝盖上,只听一连串的脆响,那人的小腿反向弯起,白森森的骨茬泛着冷光。楚南淡淡道:“好像不悔的腿确实断了,只不过应该没这么严重。”
楚南像是入了魔一般,继续朝前走,抓起地上的一人,将那人手指一根根折断,看的欧小花蹲在墙角猛吐,楚南却没有感觉,随手丢下已经痛的缩成一团、浑身打颤的那人,轻轻道:“要怪你就怪你的手指太粗了,还需要折两次才行……”
那人已经快要失去意识,哆哆嗦嗦的说道:“放……放……放过……我吧,是……张家……张家的家主……吩咐我们干的,当时……他……他……就在外面……看着……”
楚南讶异道:“是张雍?看来他还真疼那个儿子啊!”说完轻轻的用脚在那人另一只手上碾了几下,喃喃道:“当时你怎么就怎么没想着放过他呢……”
牢头在外面看的头皮发麻,牢里已经比传说中的地狱还有惨烈,有人十指尽断,却在地上拼命的写字,有人大腿耷拉着,却不停的在牢里爬来爬起,在地上拖出两道刺眼的血迹……还有人……
楚南隔着牢门从牢头身上抽出刀来,在牢头惊骇欲绝的眼神中一刀斩断了铁链,在墙上蹭蹭鞋上的血迹,静静的看着王不悔的尸体,叹息道:“我试了一个时辰,躲猫猫果然是个很好玩、很刺激的游戏!”
第一百二十七章 娇羞的杨琳,混蛋的楚南
“胡闹,你眼里还有王法吗?!”江岳气急败坏的对着楚南吼道。
昨天楚南跑到府衙大牢一通闹,算是把牢里的刺头们彻底摆平了,只是这事情,闹的过分了些,江岳开始还不在意,后来去看了一下,当时脸就白了。
江岳现在想起来还不情不自禁的打个寒颤,冷哼道:“即便那些犯人有罪,也有杭州府来治罪,楚大人这么做不仅是藐视我杭州府,更是藐视王法!”
楚南一大早就被叫到府衙,一路上梁让唉声叹气,埋怨楚南莽撞,这下子又要得罪杭州府了,其实楚南明白,梁让心中多半在窃喜,有自己这个愣头青冲锋在前,一下子就减轻了梁让的压力,何况自己身后还站在庞然大物楚家,就凭一个杭州府,还没资格正面挑衅。
虽然当着简荣的面,楚南依旧不客气,轻笑道:“江大人说的太严重了吧,我不过是去和他们玩了一个时辰的躲猫猫游戏,只不过是他们自己太笨了,伤到了自己罢了。”
江岳脸色一变,瞟了一眼略有诧异的简荣,摇头道:“不管如何,楚大人此事做的太过了些,三死七伤,而且全是可能重伤,若是传扬出去杭州府怎么向犯人亲属交代?”
楚南皱眉,问道:“那楚大人就不想想怎么向王不悔的亲属交代?”
江岳低头不语,简荣皱眉问道:“怎么又牵扯到王不悔了?他不是已经认罪,择日处斩么?”
楚南叹息道:“该不该死和怎么死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既然王不悔已经认罪,就应当由杭州府出面。可是昨天,牢里的犯人玩躲猫猫,硬生生将王不悔玩死了,下官也是一时好奇,也去玩了玩,果然刺激的很。”
简荣自然听出楚南话里的怨恨和不满,问道:“江大人,王不悔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江岳也没有想到张雍会那么狠,命人弄死了王不悔,但是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能牵扯到自己身上,只好顾左言右,只说下面的人疏忽大意,意外造成了王不悔的死。
楚南长叹一声,对简荣道:“简大人,下官自知有罪,还请江大人依法治罪。”
梁让、江岳满脸愕然,刚才还是死不认罪,甚至出言顶撞杭州知府,这会儿怎么就变了。
楚南接着缓缓说道:“只是,据下官所知,昨日是有人指使那些犯人弄死了王不悔,还请江大人一并抓来治罪!”
简荣若有所思,问道:“谁?”
“张雍!”
张雍坐在堂上,听着下人说起昨晚楚南在牢里的事迹,重重的放下茶杯,怒道:“楚家小子这是在对老夫示威么?不过是个小小都察院的官员,他为何这么急着跳出来?真是不自量力,即便是楚原见了老夫也会恭恭敬敬!”
张雍大腹便便,长期养尊处优让整个人有种病态的苍白,只是这一发怒却让整个大堂的人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在这时候说话。
张雍的发妻年纪已经过了五十,也是江南大族刘家出身,虽然不甚得宠,但是身为正妻,又为张雍生了张明覃这个儿子,在张家地位也是不一般,如今张明覃一死,可算是将张氏所有的幻想打碎了,甚至她已经能看到家里那些年轻貌美的狐狸精会慢慢骑到自己头上,而现在家里那些见利忘义的小人怕是又在忙着选择下一个抱大腿的对象吧。
张氏死了儿子,也断了以后的希望,对着张雍哭道:“老爷,明覃被都察院的人杀了,现在连个楚家的小子都敢对老爷这般,现在张家真的就这么不堪了么?”
张雍大怒,狠狠一巴掌将张氏打倒在地上,恶狠狠道:“这么说,你是在怨我张家在我的手上没落了?也不看看你怎么教的儿子,家里养着那么多女人还出去和那些贱民争风吃醋,色字头上一把刀。现在我也命人将杀人凶手折磨致死了,你还想怎么样?”
张家的荣耀是张雍心中最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