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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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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洋觉得登土的精神状态不正常,白着脸问:“你怎么了?”

登土边哭边笑,高声嚷道:“这就是丝,这就是丝!是丝的诅咒!就算我不动手,她也会让我动手,你别怪我,别怪我!”

喊完话后,他就朝田洋冲来,举刀劈砍。登土的攻击毫无章法可言,逮哪儿刺哪儿,换做普通人,大抵是招架不住,但田洋受过特训,身手灵敏,登土的速度也不快,要避开攻击可说是轻而易举。

田洋偷个空,从登土的腋下窜到后面,从腰包里掏出带手环的四棱菱角镖,用力扎进登土的背部,这菱角镖其实是个改装过的注射器,内部是活塞结构,镖头部位隐藏了一根针管,当镖头扎进肉里,再推动手环,就能把针管里的麻醉药注射到人体里。

注射完成后,田洋拔出菱角镖,往后一跳,飞出一脚踢在登土的后腰上,把他踹进湖里。登土落水后直接沉下去了。菱角镖里的麻醉药剂量是经过精心计算好的,需要经过一两分钟才能见效。田洋之所以用麻醉药而不用枪,就是想从登土嘴里套出更多话来,可没打算弄死,见他一直没浮出来,心说不会真沉下去了吧?连忙走到岸边察看。

谁知道登土突然从脚下窜出水面,用弯刀戳向田洋的下巴。田洋一愣,赶紧退后,退得迟了,被刀尖刮到下颌,一屁股坐在地上。麻醉药对登土竟然无效,他手脚麻利地爬上岸,居高临下站在田洋身前,高举弯刀,月映刀口,射出森冷的寒光。

就在这时,帝王泽鳄破水而出,飞快地朝岸边游来。田洋看到了泽鳄,脸色刷白,他从没见过这么巨大的鳄鱼。登土只听到水声,知道背后有什么东西,从田洋的表情也能判断出那东西很危险,但他没回头看,而是尖声问田洋:“是什么?什么东西在我后面?”

这头泽鳄被内爆弹击伤后,顺着河道进入沼泽区,原本潜伏在湖底,是被打斗动静吸引了过来,如果登土不出声,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可一说话,泽鳄听到了声音,腾身而起,一口就把他的脑袋含在嘴里。

泽鳄伤势不轻,此时已经很疲惫了,所以这一口并没有把登土的头给咬下来,而是叼着他提上半空。登土在空中乱蹬两脚,垂死的呜咽从泽鳄嘴里传出来,但他的右手还紧紧攥着刀柄,一点儿也没有放松。

泽鳄慢慢合拢吻部,湿地上空回荡着颅骨碎裂的声响,登土的颈骨被咬断,头在泽鳄嘴里,身体掉了下来。稀奇的是,无头身刚落下地,就又弹跳了起来,挥舞弯刀,朝田洋继续猛攻。田洋不得不起身躲避。

泽鳄听到声响,从湖里爬出,朝田洋这边爬过来。田洋发现泽鳄的爬行速度很慢,又见它背脊上有两个洞,知道是受了重伤,根据鳄鱼的习性,如果猎物跑远,它们多半也就放弃追逐。可是登土如影随行地缠着田洋,根本抽身不得。眼见着泽鳄爬到近处,田洋心焦如焚,越是心急就越是疏忽大意,忘了留意地面情况,一脚踩进坑里,重心失调,仰面往后倒下去。

泽鳄扑了上来,把登土连肩带腰地咬住,抬头往上一甩,张开巨口,登土的整个身体就滑进了泽鳄的喉咙深处。

田洋跌进水洼里,跌倒时发出清晰的水声。泽鳄听到水声,立即匍匐下来,前胸贴地,朝田洋所在的位置快速滑行。

危机关头,两条漆黑的柱状物从湖中心冒出来,像是巨大的章鱼触手,一窜十米高,尖端在半空中打了个弯,电光火石地朝斜下方疾射,眨眼间就贯穿了泽鳄的身体。触手扬动,把泽鳄庞大的身躯高举到空中。泽鳄的头部和胸腹被刺穿,挂在触角上疯狂扭动,白色粉末状的碎屑从被刺破的部位散出来,飘得满空都是。

触手朝两边分开,把泽鳄给硬生生扯烂,血肉碎末掉下来,一部分肉块掉进水里,还有更多肉块落到一半就化成烟飘逝了,那两条大触角在半空中张扬舞动了一会儿,也没有继续攻击田洋,而像完成了任务似的,又缓缓缩回湖里。

风吹水荡,把圆形涟漪吹皱,周围草叶沙沙作响,更突显了夜晚的宁静,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田洋正在纳闷,忽听不远处传来狗吠声,举目望去,就见冈达和列列跑了过来,后面跟着格桑、陶文和石田英司,三人两獒把田洋团团围在中间。

石田英司见田洋颈子上有血,忙蹲过去察看:“没事吧?”

田洋抬起头,指了指下颌:“没事,被刀尖刮了下巴,已经止血了。”

石田英司松了口气,把田洋扶起来。陶文注意到地上有两滩血,周围还有打斗的痕迹,就问:“发生了什么?”

田洋两腿发软,拽着石田英司的胳膊借力,虚虚地说:“先去找周坤,她那边也出事了。”

一行人又匆忙忙往周坤那里赶,赶到时,周坤几乎全陷进泥沼里,只露出个头在外面。众人你拉我、我拉你,结成一条人形绳子,格桑在最前方,他把手掏进泥里,抱住周坤的腰,回头吼一声:“我抱住她了。”

站在岸上的陶文开始发力往后拉,陶文拉田洋,田洋拉石田英司,就这么一节节的把周坤给拉了上来。

周坤躺在地上,双眼紧闭,脸色发青,一动也不动。格桑并起两指往周坤鼻子下探了探:“嗯!还有气,我给她做个人工呼吸。”说着,就迫不及待地把猪嘴凑上去。

周坤一拳捶在格桑那贴着纱布的鼻梁骨上,缓缓吸进一口气,再深深吐出,如此缓慢反复,恢复肺部动力。

格桑的鼻梁才被张良打折,还没痊愈,又遭周坤拳击,顿时鼻血长流,他捂着鼻子哀嚎,抱怨说:“大小姐,你没死就吱个声,没听过打人不打脸,揭疤非好汉么?我是好心好意。”

有人面鳄的石像为证,又在灌丛中找到了阿旺和多布的衣服,葛巴尔族人变成怪鳄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事实就摆在眼前。为防万一,田洋让陶文砸了鳄鱼像,格桑要死要活地拖住陶文,嚷嚷着说就算变成鳄鱼,那也还是他的族人,留着石像,说不定日后还有转机,砸破了可就一了百了,什么机会也没有了。

正在争执时,怪鳄石像却自己裂了开来,裂缝里冒出血来,像一条条红河,流过石像,渗进土里。等鲜血流干,石像也化为粉尘飘散而去,留下来的是一具具人类骨骸,这些死人骨头颜色发黑,像是被火烧过,全都粘在地面上,一碰就碎。

田洋本来还想把这些人骨铲起来扔进沼泽里“毁尸灭迹”,格桑坚持不让动,说就算人死,也要保证骨骸完整。田洋考虑往后还用得着格桑,也就没把事情做绝。

一行人回到石房外,在背风处搭起大帐篷,生火取暖。周坤在帐篷里换了衣服,走出来,对田洋说:“汤敏已经睡了,怎么处理?要带着她一起上路?”

“不行,宁可多跑一趟,把她送走,仁钦达扎在沼泽区外建了营地,只要把人送去营地就行,来回花不了多长时间。”

陶文拍胸脯说:“这事交给我吧,只要格桑一人领路就行,你们都歇着。”

田洋说:“不宜分散,明早大家一起去,周坤和张良需要接受治疗,这次行动求稳不求快,我想尽可能地深入塔怖空间,一旦进入,不可能在短期内撤离。”

☆、塔怖十二

大家交换了一下情报,魏淑子把十七个佛牙宝函拿出来,摆在地上,田洋一个个拿起来察看:“不错,的确是兴隆寺失窃的佛牙宝函,没想到会在这里。”

魏淑子指向石房子:“这宝函是我们从那十七座石墩里挖出来的,每座石墩里都有个人形土塑像,宝函被埋在土像里,这无疑是一种犊,宝函装的人牙应该是葛巴尔族人的牙齿,结合他们在夜晚变身这个特点来看,怀疑是向什么鬼怪借了犊。”

田洋托着下巴思考了会儿,问:“你认为有人通过土象埋金来制造犊,再通过犊把某种鬼怪的寿命魂气借给葛巴尔族人,才致使他们妖魔化?”

魏淑子点头:“应该就是向那只帝王泽鳄借的犊,我刚才看过,大堂高台下有个很大的蓄水池,在地底深处,和两边河道相通,泽鳄就被养在下面,但这泽鳄不是普通生物,台板上布了镇字符驹门阵,如果只是变异物种,为什么要用法阵镇压?”

田洋喃喃地说:“我还奇怪那怪物怎么会突然化成烟凭空消失,如果是妖怪也就说得通了。”

田洋没透露章鱼触角的事,只说泽鳄受了重伤,吞下登土后便再也无力攻击,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没几分钟就化成白烟散去,想来是重伤致死,不会再作怪了。

周坤听说魏淑子和张良砸破了用来借犊的土象,也有些疑虑:“本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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