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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越,你不喜欢那个地方吧?我这就把它拆掉给你看”
“拆掉!?你要拆掉那座别墅?!”
看著凯越惊愕的样子,小彬倒觉得好笑,他抱著手臂在旁说:
“嗯我早该想到老板会这样做,这才符合老板的个性”
“我的别墅!!”曹先生绝望的叫道“里、里面还有许多人呢!龟山先生也还在里面”
黑鳄看也不看他一眼,挥著手中的一纸契约:
“现在别墅是我的,周围的树林和湖水也都是我的,要怎处置是我的自由。至於里面的人能逃出来的已经在逃了,逃不出来的,希望他们已经买了保险。”
“不行!”凯越实劲抓著黑鳄手臂“曹医生!曹医生还在里面吧?!”
黑鳄看到他著急的样子,就轻吻著他头顶说道:
“医生的确是被他们关起来了,不过现在已经被我放到安全的地方了,他走之前,还为那些无辜的宠物少年们准备了逃生之路,你不必担心。”
“你什麽时候做的?”曹先生这才明白,这个危险的对手早就在他的别墅里安排好了一切!
不久,大大小小的工程车便在夜色中动工了,有的亮出铁索大锤,有的举起巨铲,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向别墅横冲直撞,守卫别墅的爪牙们,发现自己的武器都被动过了手脚,只要扣动扳机,不是逆袭就是自爆,於是惊慌失措的四散奔逃。
曹先生眼睁睁看著自己的秘密处所一点点坍塌,他重要的宾客们鬼哭狼嚎地奔出别墅,有的只穿著裤头,有的还大骂著:
“姓曹的!你给出来!老子跟你没完─”
那真是哭声喊声叫骂声震耳欲聋,机器轰鸣和墙壁断裂的噪音惊动了整片树林,别墅中的高级轿车也全军覆没,在履带下痛苦哀鸣著。
这场施工一直持续了多半夜,最後,工程车辆趁著黎明到来之前撤离了现场,一栋庞大精美的野外别墅就被彻底变成了废弃物。
黑鳄带著另外三人先是满怀兴趣地看,後来觉得累了,就席地而坐继续观战,直到战役结束,黑鳄才问道:
“感觉怎麽样?”
小彬对老板佩服得五体投地,这男人不但暗中完美的安排了一切,而且最後上演了这样的大戏,简直痛快之极;而曹先生早就魂飞魄散了,看了没五分锺就晕厥过去,後来清醒过来,听到客人们的叫骂,就再次晕厥,第三次清醒时,恰好看到客人的爱车都被碾个粉碎,於是晕过去不肯醒来了。
“凯越,”老板转过头来,“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大手笔’,你还满意吗?”
此时才发现,凯越已经靠在他肩头睡著了。
“喂,”老板低头看著他的睡脸“你是小狗吗?找到暖和的地方就睡。醒醒,‘大手笔’结束了。”
凯越只哼唧了一声作为回应,随後调整一下姿势继续睡。
老板思索了一下,就将那人抱进怀中亲吻起来:
“已经结束了,随你怎麽睡都可以”
凯越再次醒来,自己已经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空气中弥漫著熟悉的薄荷酒清香味─他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黑鳄的房间。
“黑鳄”凯越坐起来,感到身体还十分疲倦,“黑鳄!”
他大声呼唤著,从门外走进来的竟然是曹医生,他一见凯越就微笑起来:
“这麽快就睡醒了?黑老板和小彬刚刚带你回来,他们已经去办公室了。听说昨晚老板的‘大手笔’很成功。”
“啊”凯越这才回忆起来,自己看到别墅被许多重型车辆压瘪了,他对曹医生有点歉疚“黑鳄他把你叔叔的房子弄倒了实在很不好意思”
曹医生摆摆手:
“我不介意,那跟我没关系。”
“你叔叔和龟山呢?”
“叔叔被黑老板交给了警察,他大概要在里面住上一段时间以前叔叔有很多官员朋友,不管犯什麽事都能把他保出来,但是昨晚拆房子的时候,那些官员对叔叔很不满意,似乎已经不打算捞他了;龟山被拍在房子下面,现在大概在医院里吧。”
凯越点点头:
“黑鳄那家夥,真是什麽都干得出来”
“对了,黑老板让我转告你,”曹医生突然说道“他说让你好好休息,晚上会来帮你‘治疗’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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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医生对凯越说道:
“黑老板让我转告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回来帮你治疗创伤’。”
听了这句话,凯越立刻满面通红,医生看著他的表情觉得很有趣,就继续说:
“我劝过黑老板,对他说凯越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立刻接受‘剧烈运动’,可是他执意要用自己方式给你治疗。”
“”凯越低下头,对於医生的如此叙述,他有点慌张,更无言以对。心中暗自埋怨黑鳄,居然对医生说那种露骨的话,难道他就不能收敛一些吗?自己似乎总在医生面前丢脸,或许他早就觉得自己肮脏又无药可救,是个遭人鄙视的家夥
“凯越?”曹医生满怀兴趣地看著他“你不好意思了?”
“医、医生,”凯越涨红著脸对他说“这次的事多谢你,幸亏有你,我才能回到黑鳄身边。请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种可以随便乱来的人,黑鳄他之所以那麽说是因为”
曹医生听到他的辩解,急忙摆手笑道:
“凯越、凯越,你别那麽紧张,我一直觉得你很好,认为你和黑老板在一起很幸福,我不会看不起你。你要好好休息,等待黑老板对你的‘治愈’吧。”
说完,医生便退出房间去,留下凯越独自叹息,他倒在床上仔细思索著,几天之内发生的事,让人恶於回忆,然而那些人对凯越施暴的嘴脸却始终挥之不去。
凯越抚摸著自己的身体,每碰到一处,便有细微的痛楚,那些希望只属於自己所爱之人的东西,已经被掠夺得干干净净,自己又有何面目面对黑鳄的温柔呢
想著想著,不知何时眼泪就夺眶而出,他用力抱著棉被,将泪水和抽泣声埋进棉被里,不知伤心了多久,才困倦地渐渐睡去
再次张开眼睛,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竟然睡了这麽久,凯越慌忙起身,他可不愿意自己身上的污浊都被黑鳄看去,於是急匆匆钻进浴室。
在曹先生别墅中度过的几天如此漫长,再回到欲望公馆,感觉恍如隔世。凯越站在花撒下,看著温暖的水流从发稍滴落下去,在自己身体上留下浅浅的水痕,那水痕之下便是深浅不一的瘀伤。
凯越急忙抬起头,他不愿看到引起回忆的东西,只想躲在安静的角落中舔噬一下伤口。
就在此时,浴室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一幅熟悉的身形从水雾中透出。
“凯越,”黑鳄的声音随即传来“你睡醒了吗?”
“黑鳄!”凯越的第一反应就是窜进浴缸里躲起来“别过来!我马上就出去!!”
黑鳄轻声笑著:
“我等你。”
黑鳄一退出浴室,凯越便急匆匆擦干身体,抓起浴袍穿得严严实实,领口也压得很严密,生怕露出些许肮脏的痕迹,腰带更是束得紧紧的,若那男人打算解开它,凯越一定会赏他鼻梁一拳。
自认为收拾妥当之後,凯越才走出浴室。黑鳄正站在酒柜面前倒一杯红酒。见他出来便举起酒杯啜了一口,视线一直追随著少年。
“睡得如何?”黑鳄边问边在沙发上坐下。
“啊。”凯越只答应了一声,站在原处没靠近半步。
“过来。”对方命令道。
凯越则毫不犹豫的回答:
“不要。”
黑鳄对这回答多少有些意外:
“怎麽了凯越?”
他放下酒杯走到跟前。那男人越是靠近,越需要抬头才能注视他的眼睛,他带给凯越的压迫感一如既往的强烈。黑鳄扭著他下颌左右端详著:
“曹医生说你还需要休息,可是我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你知道分开的这几天,我是怎样度过的吗?每天都在担心你,每天都在想该如何收拾那个姓曹的”
边说边亲吻下来,四唇间隙,那男人继续表白著:
“看到他逼你和小彬拥抱的时候,我真想捏碎那家夥的脑袋。你去亲吻小彬,我嫉妒的都要发疯了你的嘴唇、身体,一切的一切全属於我黑鳄,谁也别想分享”
说著,便伸手去解那条腰带。
“黑、黑鳄!”凯越急忙扶住他手掌“不要这样”
黑鳄惊奇的看著他:
“不愿意和我亲热吗?身体还痛吗?别害怕,我会温柔的”
“我说不要!!”凯越一下子推开他“请不要靠近我我、我现在不想做那样的事”
说完便钻进被窝里不肯出来。
“你这家夥”黑鳄去拉被角,凯越便死死抓著棉被不放手。
“黑鳄!不要,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