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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饼?”老板好奇地抬起头来。
“是的,烙饼卷了一根黄瓜还有大蒜他说:这样搭配便宜又营养”
“”
老板没说话,小彬知道,他更加有兴趣了。
“小彬,”老板丢开手中的公务“带凯越来我的房间。”
“啊?”
老板边走出办公室边说:
“你已经守了他一整天,晚上他必须属於我一个人。”
37
老板在房间里等著凯越,听到门外脚步声和不服气的拒绝声,就知道他来了。
凯悦被小彬推进房间,看到黑鳄悠然坐在大沙发中,床边还准备了粗长的绳索,他立刻想转身离开,却被小彬挡了回来。
凯越於是对黑鳄说道:
“我不是你的点心,你每天都要这样耍我一番才罢休吗”
老板吐著烟圈:
“你要是肯乖一点,也不用我费那麽大力气了。”
“为什麽你脑袋里除了上床就是上床”
“只有用这种方法,可以证明我对你的爱。”
“你只是在戏弄我!!”
要不是小彬从身後抓住他,凯越真想狠狠揍黑鳄两下子,而这男人仍旧悠然自得:
“听说你跑到咖啡店去打工了?”
“那又怎麽样”
“在我的欲望公馆‘打工’还不够吗?”
“你觉得我是在给你打工吗?只有你这种恶人,才会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
老板听了以後哈哈大笑,他站起身来走到少年跟前,这男人带来的压迫感让凯越有些退缩,他硬著头皮盯著黑鳄。
老板丢掉烟蒂扯开领带:
“有些事情我的确需要解释,这样才能化解你对我的敌意。”
小彬扭著凯越双臂,将那条粗长的绳索缠在他手腕上。
“轻点!混蛋!”凯越喝斥著。
小彬却不理会,把手中的猎物捆绑得结结实实,随即丢给了老板,老板对部下微微点头,小彬便谦卑地退身离开房间。
黑鳄将自己的领带套在凯越脖子上,牵著他向大床走过去。凯越简直对这场面憎恶之极,却也无可奈何。
老板在床边坐下,这男人张开双腿,将凯越按在跨间。
喉咙上的领带被老板束紧了一扣,凯越立刻感到些许窒息,他在这男人双腿间怒目相视,老板则始终面无表情。
“这样好了,”黑鳄说道“你先帮我兴奋起来,一边弄,我一边对你讲讲老五的事。”
“我不想听你说话”
老板像没听到似的,他解开拉链,露出那条优质的淡灰色内裤。凯越能透过内裤看出老板的形状,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身体完美极了,强壮而充满了男人的魅力。
老板看到他扭过头去,就牵紧了领带,凯越被那窒息感弄得有些疲惫,不得不面他的身体。
“快啊,以前我教过你该怎麽做,”老板催促著“不准用牙齿,否则我有很多方法惩罚你”
凯越被老板半推半就著贴在他双腿之间,即使隔著内裤,这男人也相当可观。老板拨开内裤,让凯越含住自己。
“呜”凯越感到他的灼热和巨大,而这男人的身体仍旧散发著薄荷酒清香─他是个注重形象的人,特别是在拥抱凯越时,总会细心修饰自己一番。
黑鳄在凯越口中获得了能量,他仰起头来低翕著:
“你非常棒,凯越很有天赋”
凯越对这种表扬并不开心,还有些反感。老板微微皱眉:
“我说过,不要用牙齿小心我整你”
“呜嗯”他想要将老板的东西吐出去,老板则双手握住他脑後贴在双腿之间。
“凯越,”他对他说“我说你有天赋,并不是指你继承了妓女的血液,不要太敏感了”
这句带著捉弄韵味的解释,让凯越更加不快,他对那男人投来愤怒的目光。老板反倒觉得那视线很有魅力,他继续说:
“你的母亲很美,许多年前,我第一次遇到她,是在家门口,她正被一夥人追赶,陷入危险之中。那时我救了她。他说自己是个妓女,无法报答我,只能将自己献出来当作报答。”
“呜呜嗯!!”凯越拼命挣扎起来。
老板则把他镇压下去:
“那时我自己只是个小混混,仇人很多,不想牵连陌生人,所以并没碰她。可你母亲却一直来找我,问我能否收养孩子。那时我只有16岁,自己也还是个孩子,所以只想快点把她赶走。没想到就在那时,仇家找上门来,你母亲也是在那时被误伤致死的”
老板感到随著自己的讲述,凯越的挣扎渐渐平息下去,凯越张大眼睛向上望著他。
黑鳄於是点点头:
“是的,她并没有抛弃你,而是因为我的关系,死了。临死的时候还对我说‘照顾凯越’。我并没有见过你,也不知道她将你藏在什麽地方,所以就将那个托付抛在脑後了。”
黑鳄能看到双腿间的少年皱起眉端,眼泪像高涨的洪水,迅速漫过眼眶汇聚在眼镜下沿。黑鳄探手将他眼镜摘去,让眼泪划满了脸孔。
“我本来也不是什麽善良的人,”他继续说“只是她一厢情愿想要把你托付给我。真是笨女人,没有看穿男人的眼光,竟然选中我这样的家夥,她应该不会想到,我会把她心爱的独生子绑在床上虐待,也不会想到,我会让凯越去招待那些恶心的客人吧?”
说到这里,老板便从少年眼中读到了激怒,他不得不在少年合龙牙关之前抽身而出。
“你这家夥!”凯越一边流泪一边对那男人骂道“说什麽对我‘保护很久了’,其实这才是真相!你害死我母亲,还敢大言不惭地说那种话,我不会原谅你!”
说著便直接向黑鳄撞过来。黑鳄看他撞进胸膛,於是抱著凯越顺势转身,将他甩进大床中央。
“那又怎麽样?”这男人按著凯越肩头,将他衬衫一把扯开“我就是做了,你愤怒也好、怨恨也罢,还不是要乖乖被我抱住吗?!”
38
凯越愤怒极了,黑鳄竟与母亲有那样的往事。
他并不怨恨黑鳄不曾按母亲的嘱托照看自己,却被这男人的态度激怒了─对於母亲的托付他如此轻蔑,还强迫自己成为变态客人的玩物,这个男人更以此为乐,以轻蔑的态度形容著母亲
凯越重重撞向老板,这下子的确够凶狠,老板感到胸膛像被巨大的滚石击中一样,呼吸困难又疼痛不已,他却还是抱住凯越,转身丢进大床中央,随後跨坐在他身上,一把扯断了衬衫纽扣,让那幅细腻美妙的身体袒露出来。
他扶著胸口对少年说:
“你愤怒也好、怨恨也罢,还不是要乖乖被我抱住吗”
“不要─!!”
凯越拼命挣扎,这挣扎来得猛烈无比,老板要费尽力量才能镇压,若不是他双手被绳索绑缚著,老板还要更难收拾。
“给我老是点!小子!”黑鳄在上方吼道“我的确是冒犯过你,还把你交给变态的客人玩弄,可我已经後悔了,难道不能得到原谅吗?!”
“原谅?!”凯越惊异地望著他“你的所说所做,没有一样能给我‘原谅’的理由,相反让我更加怨恨你!仅仅是‘後悔’就能弥补我遭受的一切吗?!你是小孩子吗?!别以为只靠後悔就能挽救什麽!”
“是吗”这男人的眼中透露著失控的信号“既然如此,我是否已经不用精心控制自己的理智,是否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反正也无法得到弥补的机会,是不是应该把你彻底摧毁算了?!”
说著,他提起凯越脚踝,强壮的手臂几乎将少年整个拎起来。凯越能从双腿间隙看到对方的身体─他早在自己口中吸取了足够的能量,勃发之处放出进攻的信号。
凯越在他手中不堪一击,这男人三两下就退去他长裤,连准备的时间也没有,就贴住他身体跻身而入。
“呜啊─!!”凯越跟著叫出声来。
以往的经验,这男人不等凯越痛苦呻吟便已经收手,他会试探著、润滑著,温柔地让他预热。别说弄伤凯越,就是他皱皱眉头,老板也会放慢速度左右询问。
而今天似乎全改变了,他像头凶猛的野兽,凯越则由‘伴侣’变成了‘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