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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约定时可没说过‘黑鳄只准碰凯越一次’。变卦的人是你吧?”
凯越有种恶劣的感觉,自己被玩弄在股掌之间了!他使劲扯著腕上的绳锁:
“我不要再做了!快放开我!”
“喂,别乱动,上面的大家夥真的会被你拉断了。那盏吊灯很昂贵,摔坏了你可赔不起。”
然而话音刚落,头顶便传来不妙的声音,巨大的吊绳从屋顶中脱出,灰尘碎块劈里啪啦地落下。
两人急忙抬头,看到大吊灯竟然摇摇欲坠。
“开什麽玩笑”
听到黑鳄自言自语地叨念,凯越也有些慌张:
“这东西多重砸到人会死吗”
“他们明明说这盏灯承受300公斤不成问题”
突然,断裂声就再次传来,凯越的身体也随著那声音震动了一下,这次确切无误─它就快要脱落下来了!
“砸到人会死吗?!”
他又问了一次,老板则以严峻的表情回答:
“不砸到头胸腹,才有不死的几率。”
“什麽!?”
凯越刚要发作,大吊灯便不容分说的断落下来,挂携著屋顶的碎块和尘土,凯越只觉得手腕上拉力一松,大家夥转眼就近在眼前了!
不知何时黑鳄已经从沙发上移动到跟前,他拢住凯越额头贴在自己胸前,另一只高高抬起,去支撑那盏迫近的吊灯。
凯越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睛,耳边传来一阵碰撞和破碎声。
等他再次张开双眼,自己正侧躺在地面,被严严实实包裹在胸膛中,黑鳄的身体,散发著薄荷酒的清香。
“黑鳄?!”
然而拢著自己的男人,侧脸上全是血污,看不清是眼睛还是额头受了伤,总之鲜红一片。
凯越想都没想就朝门外大声喊道:
“小彬!小彬?!”
小彬站在走廊里,与他们相隔了一个大房间的距离,即使这样,他也听到了物品粉碎的动静,紧跟著凯越的声音便开始呼唤他。
小彬於是奔跑著冲进房间:
“出什麽事了?!”
他看到巨大的水晶吊灯散落在地板上,框架歪斜在一旁,老板拢著凯越趴伏著,四周全是碎片。
“你老板受伤了!”凯越边说边使劲咬扯著手上的束缚。
“老板!”小彬脸色大变,急忙扶住老板“到底怎麽搞的?是不是这小子!?”
“没他的事,给我手绢。”老板的语气没什麽改变,他站起身来伸手拉凯越也站起来。
凯越看到他手掌上也有擦伤,那时要不是这男人抬手支撑了一下,或许自己已经脑袋开花了。
老板的额头有道伤口,虽然不长却很深。小彬手忙脚乱的包扎了一阵。老板则吸著烟任凭他处理伤口。
凯越坐在一旁犹豫了好一阵,才开口说道:
“刚才谢谢你了,黑鳄。”
那男人看了他一眼,又对小彬说:
“这盏吊灯是哪里买的?”
“这个”小彬一时回答不上来。
於是老板继续说道:
“说是能承受300公斤的重量,怎麽一下子就坏了?有质量问题,退掉。”
小彬点点头:
“好的老板。不过它怎麽会掉下来?”
老板吐了口烟雾,疑惑地看向凯越:
“刚才我们做得有那麽激烈吗?”
这句话问得凯越尴尬极了,小彬转过头来看他,更让凯越觉得无地自容,低声说道:
“你胡说什麽王八蛋。”
老板挑著眉梢思考了片刻,对小彬说道:
“他的反应总是很有意思,对吧小彬?”
小彬点点头。老板捻灭了烟蒂继续说:
“找人收拾一下房间,我和凯越的戏还没唱完,我们到别的房间去。”
小彬张大双眼,凯越的反应更强烈:
“什麽戏还没唱完?!”
“床上的戏。”
“老板”小彬低声提醒著“你的伤”
老板摆摆手:
“凯越觉得刚才的激烈程度没有300公斤,我想再试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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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越觉得刚才的激烈程度没有300公斤,我想再试验一下’
老板居然说出这种话,小彬也很无奈,他了解这男人,虽然多数时间都一幅成熟沈稳的样子,却也有时冒出些幼稚的举动。
此时以严肃的神情说出什麽300公斤的傻话,真是让人无言到极点,小彬险些笑出声来。
凯越却没那麽轻松,他对这种不负责任的言语表示抗议,却还是被老板捉到其他房间去了。
老板在他身上裹上大被单,缠满纱布的手掌搭在肩头,拢著他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间。
房间不大,只有大床和简单的摆设。
老板轻推了他一把,凯越便踏进房间:
“我看你是在发疯”
老板关闭了房门:
“你说什麽?”
“刚才居然说什麽激烈程度300公斤,你学过物理吗力的单位是什麽都搞不清楚,说什麽300‘公斤’”
老板愣住了:
“我只是随便说说,你这麽在意我说的话”
凯越指著他鼻尖说道:
“力的单位是‘牛顿’,‘牛顿’!”
老板将香烟衔在嘴边,牵著凯越颈边的锁链走到床前:
“对,是‘牛顿’,我差点忘了,凯越是个很会读书的优等生,那还要麻烦你帮我换算一下,300公斤等於多少牛?”
“做什麽?”
老板挑起他下颌左右看著:
“‘做什麽’?当然是计算一下我要用多大力气才不会再弄坏吊灯。”
凯越一把推开他:
“谁要帮你换算”
“不换算?那你赔我的吊灯。”
“干嘛我要赔?”对於这样无礼的要求,凯越才不会妥协。
“是你把它拽下来的。”
“我的体重有300公斤吗?!还不是你自己弄的!”
老板琢磨了一下:
“你到底承认不承认?我刚才的力量有300公斤。”
“要我承认这个有什麽意义?!”
“可以证明我很猛”
“你、你这个人”他的说法真让人哭笑不得,凯越没想到老板这样的人竟然为此事耿耿於怀,像个不服气的小孩子似的较劲。最後凯越扭过头去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老板也抓抓头发:
“好吧。我们不说这个了。到底用多大力量比较合适,还是从实践中寻找答案吧。”
“什!”
说著,这男人按住凯越肩头将他推进床单中。
凯越急忙挣扎著坐起身来:
“我才不要再跟你搞这种事!”
老板不紧不慢地压伏上来。
“反正已经搞过一次了,再搞一次又算得了什麽?再说”他挑弄著少年的发稍“也许这次会让说‘满意’,那样的话你也可以快点会到学校去。”
“!”凯越很想踏出这座公馆,老板的话透著诱惑。
刚一发愣,那男人便已经捧著他脸孔亲吻起来。
裹住老板手掌的纱布十分柔软,蹭著脸颊也很舒适。余光中,老板额头的伤处也盖著绷带
凯越万没想到,这男人竟在危急时刻搭救自己。他一直将自己视为商品,若自己受到损伤,大概会影响他的收益。只是这男人的亲吻中却充满了柔情,怎麽会发自这样一个残酷的恶人
“黑鳄”四唇稍有间隙,凯越便对那男人说“你刚才搭救了我,可我并不感谢你”
老板没有多余的表情,直接将他身上的大被单扯下来,引得少年慌忙遮盖自己的身体。
老板随即展平他手脚,凯越则胡乱拨挡著,老板轻哼了一声,便在他小腹上狠狠顶了一下。
眼前突然一暗,凯越抱著腹部蜷缩成一团:
“呜、好痛!”
“你这种生物真让人搞不明白,”老板说“明明强不过对手却还要挣扎,就为了那麽一点点自尊心。我来帮你把它全部粉碎,这样,你就不会再有弱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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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鳄将凯越放倒在被单中,因为这人实在不肯老实,才在他小腹上狠狠顶了一下,凯越痛得蜷缩起来。
老板将他颈上的项圈扭了个方向,长锁链在背後垂下来。他一边用这绳索将少年双腕束在一处,一边轻声说著:
“这样下去可不行,你这麽凶,如果碰到不喜欢玩捆绑游戏的客人该怎麽办?看来为了配合这种性格,我们还要特意安排喜爱绳索的客人给你。”
这男人绑住凯越的方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