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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晚上逃跑两次,你真行啊。还弄伤了客人,真是史无前例了。”
“只要我走得出欲望公馆,黑鳄就让我回去上学,我可没跟他约好几点几分离开。”
小彬点点头:
“你这只没规矩的动物,因为没尝过欲望公馆的惩罚,才敢这样嚣张,一而再再而三的惹麻烦不过到此为止,老板说,要好好惩罚你”
16
凯越已经在同一间房间里呆了许多日子,一周或许更久。他没被束缚,只是房门紧闭得不到自由。
期间没人打扰他,甚至没人送来水和食物。
最初的一两天,凯越还能平静面对这种处境,他疲倦极了,倒在大床上只顾著睡觉。直到被饥饿困扰得睡不著为止。
他立刻明白,小彬口中的惩罚原来是指这个。於是只好靠洗手间的冷水管解渴。只是肚子饿这件事不好解决。
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凯越从不缺乏镇定和思考,他冷静下来,若不想让自己太受苦,最好安静地坐著节省体力。
头脑中有时回忆学校里学到的东西,有时一遍遍想家─那个有五哥和自己在一起的小世界。
房子实在不大,还经常会被五哥搞得乱糟糟,甚至有时能看到债主上门的情形。自从五哥出现以後,除了念书和锻炼,打扫房间做家务也变成了凯越的功课。
他於是一心想把那里打典得温馨些,只是五哥喝过酒以後又会搞得天翻地覆。
其实五哥并不是体贴的男人,有时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但他毕竟是世界上第一个张开双手的人,不求回报地帮助自己,他是凯越一直渴望得到的‘家人’。
“不求回报”凯越叨念著。
在那之前,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可五哥竟这样‘不求回报’地资助他念书
话说回来,五哥这个人的确不明来历。他突然出现在生活中,听说凯越很会念书却拿不出学费时,就立刻决定帮助他。
想到这里,凯越张开双眼─五哥的做法的确有些奇怪。难道真象黑鳄所说的那样,五哥接近自己是另有目的
随後凯越摇摇头─如果相信了黑鳄的话,就恰好中计了。比起那个害惨了自己的黑老板,凯越当然选择相信五哥。
肚子饿得无法集中精神,凯越有些烦躁,他想:
“那些家夥该不会等我自然死掉再来收尸吧?免得落个杀人的名声”
又过了几天,凯越相信,或许人们已经遗忘了他。他感到自己再也无法再踏出这座公馆了。
凯越静静躺著。不知何时,房门传来些响动,许多天来第一次有人再踏入这里,那人走到床前。
凯越无力张开双眼,意识也有些朦胧。
“五哥”他轻轻念著。
‘五哥’温柔的大手将他拖扶起来,口边传来细微清凉的触感,液体滑上舌尖,味道甜滋滋散著清香。
“呜”他低声唤著。
虚弱的身体急需养分,於是凯越本能地张开双手,捧著那味道吮吸起来,反复索要。对方也温柔地一再给予,将那美味的汁液送入口中。
“五哥”他边吃著甜蜜的味道边对他说“救救我”
“清醒点”
那不是五哥的声音。
凯越一下子惊醒,嗓音如此浑厚,像加入了超重低音的滚雷在耳边鸣动。在极近的距离下,黑鳄正注视著自己。
“黑鳄,”凯越惊异的看著他“你在做什麽?”
“这正是我要问你的”他说“你一直抱著我不放,想要做什麽?”
凯越这才明白,自己竟然拢著黑鳄的脖子,从他口中索取那甜美的食物。
“你给我吃了什麽?!”
“葡萄糖。”那男人边说边起身坐在床边,手中还拖著陶瓷碗“这种时候,给你吃葡萄糖最容易恢复体力。”
凯越皱紧眉头:
“等著我感谢你吗?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快点消失。”
“你两个星期不吃东西还能这麽嚣张,小心我饿死你。”
“与其在你的公馆成为变态大叔的玩具,还不如早点弄死我。”
那男人微微笑著:
“这麽年轻就说这种话,真是不懂得珍惜生命。”
“给我食物。”凯越直接要求起来“快点给我食物,否则我真的要死了。”
“好啊,”那男人咄了一口葡萄糖“味道真好,甜美又清香。不如这样:你就像刚才那样,抱著我的脖子向我索吻,我再把葡萄糖喂给你。这个主意怎麽样?”
“做梦。”
“话说回来,你那位五哥的吻技如何?有跟我一样的触感吗?”
凯越发愣了一瞬间─他当然没与五哥做过那样的事,甚至搭个肩膀都少有,五哥的存在就如同家人,谁会与家人做这种事。
凯越侧过头去不看他:
“五哥才不像你这麽恶心。”
这男人抚著下颌不作声,房间里陷入漫长的沈默。
凯越转回头来看著他,他眼中正闪著奇特的信号,虽然不明所以,凯越却本能地感到危险:
“你在想什麽要做什麽”
老板於是微微一笑:
“我们来做笔交易。”
“什麽交易?”
“还记得我对你说的吗?”老板注视著他“我说过,‘如果你能走出欲望公馆,我就准许你会去上学’”
“当然记得。你该不会食言吧。”
他摇摇头:
“之前说的话作废,我们来做笔新的交易─这个交易对你来说更加简单。”
“是什麽”
老板於是坐直身子认真地对他说:
“陪我上床,直到我满意为止。那样,我就让你回到学校去。”
17
老板认真地对凯越说:
“陪我上床,直到满意为止。那样,我就让你回到学校去。”
少年随即漠然地转过头去:
“狗屁说法。”
“”早料到这种反应,老板饶有兴趣地看著他“此话怎讲?”
“先不说你提出的条件我是否能够接受,就算我陪你滚到床上去,如果你始终说‘不满意’,我也无可奈何。”
黑老板险些笑出声来:
“你还挺聪明。”
“不劳夸奖。”
他於是站起身来:
“条件已经说清楚了,是否接受是你的问题,如果信不过我而错过了机会,可不要哭著说後悔。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著便退到门边:
“我会让人给你送些食物,希望你记住教训,以後不要再弄伤我的客人。”
走出房间,小斌正等在门口,他接过老板手中的陶瓷碗:
“这种事用不著老板亲自做的”
黑老板玩味著刚才的情形─他原本想要惩罚他更久些,可看到少年憔悴的样子时,执念便消失了。当被他消瘦的手掌拢住脸庞时,这男人最後的犹豫也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小彬,”老板问身边的人“你觉得我可怕吗?”
小彬想了想:
“许多人都怕老板,我跟著你十年,也确实记不清在你手中死了多少人。”
“说得太夸张了。”
小彬抓抓头发:
“的确,老板从不直接做那些残酷的事,只需要发个命令,就会自然而然地把善良的人逼得走投入路,最终出卖自己或是自杀了事。”
“我有那麽坏吗?”
“难道做那些事,你都认为合情合理吗?看来我对老板的认识要更上一层楼了。”
“”老板挑挑毛“你真是个不会讨好的男人。”
凯越看著黑鳄退出房间才长出了口气,那男人的压迫感实在惊人,要想与他冷静对话,真是要花费额外的精力。
只是这样一搞消耗了更多体力,肚子里的空城计唱得更凶。
口中还有葡萄糖香甜的余味,唇边则是与那男人嘴唇的轻柔触感。原以为那个吻会像他本人一样冰冷僵硬,可竟然如此温柔
凯悦与他不止一次亲吻过,每次亲吻都令他百思不解,根本无法从吻中吸取更多怨恨。
他轻拂著自己唇廓,沈浸在莫名的感触中。
几天之後,老板一边处理公务一边询问小彬:
“凯越怎麽样了?”
“啊”小彬犹豫了一下“已经恢复了许多。”
老板轻笑起来:
“你不喜欢那孩子?”
“我不是‘不喜欢那孩子’,”小彬说“而是‘不喜欢老板总想著那孩子’。”
老板摘下口边的雪茄吐了口烟雾:
“你说我对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