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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霁臣不自觉的忆起自己绰号由来的两件事,他知道男人所指是哪件,所以一双凤眼中盈满狠戾的情绪,全身肌肉不自觉的绷紧,心下盘算男人再多说一句他就直接攻上去
谁知那人看他一副要开仗的架势却只是皮笑肉不笑的露出一抹邪佞到极点的笑容,收势站稳后给他了一句话:“你应该庆幸碰上的是风厉而不是我不然我真想试着亲手摧毁你那条纤细的神经!”
搁下这么一句话后刑风冽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间医疗室,独剩依旧维持防御姿势的韩霁臣和因为兄长突然攻击爱人而紧张的隔玻璃关注他们动作的刑风厉。
“妈的,哪来这么个变态真她妈令人恶心!”韩霁臣想起男人刚刚看自己的眼神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看出那人并不是在说笑,忌恨之余倒还真有些庆幸。
如果碰上的不是刑风厉而是那个野兽般只知道掠夺的男人,韩霁臣真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与对方周旋
“喀喀喀喀喀”就在韩霁臣喃语着咒骂刑风冽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阵阵节奏性的敲打声。
回头一看,只见那浸在液体中的男人正用手指轻叩玻璃壁,口里含着呼吸器一脸关切的注视着自己,清净的黑眸中盛满了叫做关心的情感,就像只拿眼神在和主人沟通的大型犬。
一见男人的脸,韩霁臣那暴敛的情绪立刻便被压制了下来。
奇了怪了,明明是同一张脸,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就顺眼的多。韩霁臣看男人朝自己招手叫自己过去,他甩了甩头将那金毛混账从脑中甩出去,然后这才举步朝那玻璃柱走过去。
到了近前,男人继续用手指轻叩玻璃罩,喀喀嗒嗒非常有节奏感,韩霁臣一听就知道对方在用摩斯密码跟自己通话,于是他靠近一些仔细倾听。
(对。不。起臣我。哥。他。就。那。样请。你。不。要。在。意。。)
刑风厉在封闭的空间里听不到两人的对话,但通过读唇语却能很简单的“看”出两人都说了什么,他虽然不知道臣过去都发生过什么事,却知道那绝对是不愉快的,自己兄长有多恶质他非常清楚。
他俩是孪生子,除却感应上的感情重叠,也总是会喜欢上相同的东西,他很清楚自己喜欢的人一样能令自己兄长动心,而和他表现爱慕的方式不同,那个邪恶的大哥是个S气非常重的男人,越喜欢什么人就越想折磨对方,虽然扭曲,但其实也就是种病态的心理作祟,并不是真心想伤害对方。(小舞:熊熊啊,乃这是帮乃哥说话么?熊熊:不是么???)
韩霁臣一听没好气的咬咬牙,张口想骂两句,但想了想还是没骂出来,最终说了句:“算了,别提他,你的伤怎么样?转过来我看看。”
刑风厉读出对方的话后了然的慢慢转过身,壮硕的的肩背上伤口面依然巨大,但却正以惊人的速度愈合,且不用外科手术将扎进皮肤里的碎片手动取出,男人身体的细胞仿佛完全活化了一般,自动的剔除坏死的补分以及不属于这具身躯的异物,随着后背伤口疾速的愈合,那被高温融化与皮肤粘合起来的纤维像剥落的鳞片一般一块一块被剔除出来,然后被下面的过滤系统处理掉。
就连停留在男人肩头里的那发子弹都被活化的细胞一点点挤出了皮肉,看的韩霁臣一愣一愣的,想起男人负伤时的一幕,他突然想到男人之所以会受如此重的伤的缘由。
“为了那个女人受这么重的伤值得吗?”韩霁臣看着男人平静的脸有些不是滋味的问了句,丝毫未察觉自己的口气不经意带上了点酸味。
带一个人比带两个人逃过那场爆炸可要轻松的多,男人就算受伤也不至于这么重。只是为了救一个日本女人,差点把命搭上,这种事换作韩霁臣恐怕根本不会去做。
刑风厉看出男人的不赞同,同时观察到男人脸上的细微表情变化,敏感的察觉到对方的一丝“醋意”,他不禁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
其实他也只是被女人之前那种恋慕的眼神撼动了而已。
在没遇到韩霁臣之前,没有动感情之前,他对待爱情,尤其是单方面恋慕自己的感情虽然温和但都拒绝的很干脆,因为不了解那是种怎样的感情他不了解为什么一个人要以那样的眼神注视另一个人
他甚至都忽略了对方是个完整的人,有实实在在的过去,有丰富的感情,恋上韩霁臣后他渐渐发觉了一些自己从前都没有注意到过的事。对待自己的感情非常珍视,对待他人的感情也不自觉的温和了许多
他没有说什么话替自己辩解,只是在看出男人眉间的责怪及一丝心疼后,抬起手缓缓的将自己口中的呼吸器拿下。
韩霁臣有些纳闷的盯着男人,却见对方刻意放慢了动作,非常专注的望着他一字一字唇形咬的非常清晰的喃语
(臣臣我。爱。你爱。你)
无意识的将男人一顿一顿的字读出,察觉到男人在对着他喃语了什么,韩霁臣当下愣住了,看着对方告白完后用几乎要将他完全融化的温柔眼神注视自己,只觉脸颊上像是有火在烧一样的炙热,心头也没来由的突突一阵狂跳。
“靠!你恶心够了没啊真他妈肉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再无法平静的听男人说爱自己,心口涌上的一种莫名情愫让韩霁臣低声咒骂了句,几乎是有些狼狈的别过了脸。
刑风厉却有些愕然的看着男人的反应,他并不是第一次对男人说着爱他,但他哪一次的反应都不如这次来的让他欣喜
他看男人连耳根都泛出了可疑的红光,想起男人平日里的那种高傲的样子,与此刻的他形成强烈的反差,这种类似常人的情动反应让他兴奋狂喜。
笑脸盈盈的看着玻璃罩外的男人,他此刻真想冲出去狠狠的抱住他狂吻一通。几乎是有些哀怨的看了看将他和心爱的人隔开的玻璃壁,但在透过微微晃动的液体看到那略显朦胧模糊的身影时,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有些大胆的念头
“喀喀喀”
又是一阵轻响,韩霁臣调整好心绪,却在转过头后看到那个慢慢降下身躯贴到玻璃壁前的人时又愣住了,那人盈盈的望他然后嘴唇轻触透明的玻璃壁,慢慢闭上眼睛,一副邀约亲吻的样子让他面色僵硬,嘴角抽搐。
“我靠你你该不会想让我做那么丢脸的事吧!?”看着执着的男人依旧维持着那个亲吻的姿势,韩霁臣只觉大脑中有根叫做理智的弦被对方的行为雷断了
“别想!赶快给我带上呼吸器!我他妈才不会干那种蠢事!你几岁了,没事给我玩什么浪漫!罐头裸男!!”要不是不停告诉自己保持风度,韩霁臣此刻恐怕会跳脚。
刑风厉眯着眼看着男人的反应,见对方一时没配合他倒没失望,只是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副吻不到绝不罢休的样
男人没有呼吸器坚持不了几分钟,但韩霁臣指着他骂了四五分钟都不见对方动摇,像个石雕一样就扒在那等着他凑过去知道男人固执起来自己拿他也没办法,尤其还是这样的状态
靠!他是他克星吗!放着不管不就得了,他就不信能淹死这个狗熊为什么他非要妥协
韩霁臣气自己不够冷血,看男人那副执着的样他瞪着眼跟对方对峙了半天,眼见男人本恢复了些许气色的脸又再变得苍白,最终他愤愤咒骂了声,头疼的叹了口气
掏枪看也不看一连开了四枪,四个方向打爆了室内的监视器,然后走近男人
还是有些不情愿但看在男人如此坚持他心里不免犯起嘀咕:反正只是隔着玻璃亲下,又不会死!怕他不成!
单手按着玻璃罩,抬头将自己的唇对准男人贴在玻璃壁另一边的唇印下去,理所当然没有感受到往常那柔软温热的感觉,预期中的冰冷触感却反倒让韩霁臣心中的焦躁慢慢平复下来
“快点恢复我已经想到对付那个变态的办法了我不喜欢被动既然知道对方会动手,那么只要我们反击回去,在他干掉我们之前我们先干掉他不就得了你是保镖不是杀手但我不一样,我喜欢主动出击”
另类的亲吻结束,韩霁臣看着男人重新戴好了呼吸器,盯紧那张让他产生前所未有的独占欲的脸
这个人——只有自己能欺负!任何敢逾过他“欺负”他宠物的人都将不得好死!!
合作
刑风厉在自愈疗伤的期间,韩霁臣就坐在一旁的转椅上等待,他也不知道具体要等多久,虽然对屋外的一切很感兴趣,但不亲眼看着男人的伤口完全愈合他总不能放下心来。
两个小时过去,时间刚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