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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无表情的瞄了他一眼,凤眼中带着一种不屑一顾似的高傲,电的刑风厉没出息的又开始心跳加速。
“你这狗鼻子还真好使,没看懂我留言的意思吗?还是对先前我开的那个条件有异议?有异议的话你就不应该答应。”
随手点燃根烟,韩霁臣单手搭在沙发背上惬意的吞云吐雾,但与这冷酷表象不符的是他内心的那股无法消去的烦躁。
得知刑风厉和胞兄是感应体质,他真的是很伤脑筋,而他就为了自己伤脑筋而更加闹心。因为他以为自己应该不在乎刑风厉的感受,可是一旦知道对方有那所谓的难处后竟然有点动摇。
妈的,他是想男人想疯了吗,为什么自己一贯的原则总会因为眼前的男人一破再破,他很排斥做受,可令他惊悚的是有时他脑中闪过刑风厉的脸时会不自觉的想:也许,做他的受并不会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光是有这个想法就够让韩霁臣呕血的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拧了劲儿了,竟然在面对刑风厉时想要丢弃自己一贯坚持的原则。
动心了,难道接下来就是身体沦陷?
韩霁臣不敢想象自己竟会有想要“主动”做谁身下人的念头,而原因只是因为对方是个没跟男人上过床的直男和他那莫名其妙的感应体质。
他不否认和刑风厉的性爱,仅仅是抚摸就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已,那种感觉甚至强烈过和以往任何一个床伴上床,随着两人越发亲近那种兴奋竟成几何数递增,他想和男人有更进一步的接触,真枪实弹的来场惊天动地的欢爱,这种对什么人的强烈渴望和冲动除了自己主动喜欢过的龙云雷,还不曾出现在别人身上,所以这才是让韩霁臣真正觉得头大的结症
怀里的男公关虽然听不懂二人的谈话,但从熟稔的口吻看出两人是相熟的,所以在韩霁臣不自觉的游神时朝沉默着的刑风厉做了番大胆的自我介绍。
许是刑风厉有种“我是有钱人”的气场,那男公关竟然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摸着刑风厉的手暗示性的放在了自己的腰臀上,看不出两人之间流动的诡异情愫错把两人当作朋友,引来的反弹效果十分惊人。
“我的人也敢乱碰!骚货!想死是不是?”
上一刻还揽着男人亲热的韩霁臣在回神看到他挑逗刑风厉的镜头后,想也不想的大骂了句然后反射性的一扬杯子,因为是用日语说的,且声音还不小,周围的人都不禁好奇的对这边行注目礼。
刑风厉的反应都没韩霁臣的快,他被男人挑逗的行为激的浑身汗毛直竖,虽然喜欢的韩霁臣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可刑风厉骨子里还是个性向正常的男人,根本忍受不了男人这样露骨的勾引,本想甩开对方的手,可还没等动作就见那人直接动手赏了男人一脸酒。
同时愣住的包括他这个被骚扰的当事人,然而韩霁臣丝毫未察自己的所作所为完全是种强烈独占欲的表现,他只是觉得在这地方呆不下去了,本来在刑风厉来之前他就有些兴味索然,那种找不回往昔在陌生人身上获得单纯快感的冷感太让他熟悉了,以至于他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寻思干脆回去让自己的狗熊给他口交也强过和这些看不入眼的小日本上床。
所以发生此事后的第一反应,韩霁臣扔下烟蒂猛的起身,然后拉着刑风厉就往外走,一把推开因发生争执而赶来致歉的经理,拖着刑风厉直接钻进电梯,没等电梯门关上就直接拉下男人的头狠狠的吻了上去。
过大的冲力让刑风厉一个不稳跌撞在墙上,脑子里正疑惑韩霁臣刚刚的行为算不算吃醋便被对方以火热的吻堵住了嘴
也没来的及细想对方的动作代表了什么,刑风厉几乎是本能的一把搂住怀中人,压低了头疯狂的回吻回去,两人激情的热吻都忘了身处何处。这电梯不是私人专用梯,在二楼停了一下,电梯门一开,好几个来这买乐子的男人一见里面的情形,没走上来,在愣了一瞬之后爆发出阵阵邪笑,然而没等污秽的脏话出口被那其中一人阴寒的眼神扫了一眼后都不自觉的噤了声。
“我靠,极品啊,瞧那脸,那眼,真他妈带劲!”电梯门合上了,其中一人才后知后觉的瞪着眼舔着唇惊叹出声,暗自琢磨要是那样的人捞到自己手里,那可非一般的销魂啊。
可惜,这种低不成高不就的人根本就没有那种极品的命,耳尖的听到电梯外那群人的喧哗,刑风厉嘴角勾起轻笑着搂紧了怀里的人。韩霁臣也听到外面那议论声了,撇了撇嘴角没当回事,换作平常,他可能会不嫌麻烦回去把对方全都送进医院去。可是现下,他有更想做的事。
来到地下停车场,韩霁臣走在前面,找到自己的车后拉开车门就把刑风厉推进了后座,然后一弯腰自己也猫了进来。
如此狭小的空间和诡异的状况,刑风厉几乎很容易就猜到了男人的想法,看这架势,他精力旺盛的雪狼女王怕是等不到回家了。
倾身压住刑风厉,刚刚被打断的吻接续上来,两人吻的难舍难分,韩霁臣像一匹无法餍足的狼一般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揽着他的头用几乎要断了彼此呼吸式的方式啃吻着他。
疯了,自己真是要疯了。宁可和刑风厉做这种半吊子的爱却不要那些随他掠夺的人,韩霁臣真的觉得自己变得有些疯狂了。
一边亲吻着男人一边用那双迷人的凤眼观察着对方,他总觉得随着每次的接触,他的心越发的不受控制受到对方的吸引。看男人用着近乎痴迷的眼神追随自己,他总会有种异样的快感,就像此刻,男人那双微微变成深绿色的眼中完全只有他一个人,这让他几乎无法控制体内燃起的欲火。
借由身体最软处对欲望的索引,两人的手自发的开始在对方的身体上游走,但就在刑风厉抚上自己胯间物事的一瞬间,韩霁臣突然想起件更重要的事来。
“慢着风厉,你说你和你哥有共振感应,这种反应会到什么程度?”按住男人的大手,韩霁臣用着非常感兴趣的口吻向身下人询问。
而看到韩霁臣那副不怀好意笑脸的刑风厉难免有些心里不安,迟疑了下不知怎么开口,却见对方突然后撤了点距离,然后用右手按在他已经勃起将裤襟微微撑起的灼热上暧昧揉搓了下又问道,“是不是这方面的感觉很敏锐?”
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无声的威胁对方最好照实说,刑风厉接收到警告的眼神有些尴尬却不得不诚实的点点头,男人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后心情非常愉快的笑了笑,“哦,果然如此那,今天我就破例陪你变着花样多玩几次好了,希望你大哥也能玩的愉快”
看着韩霁臣那明显就是想使坏的表情,刑风厉只觉内心惶惶不安。
等到回到住处被对方诱哄着用黑色皮绳牢牢的捆绑在床上,且被迫咽下了一粒强效力的春药时,他才明白过来韩霁臣这是想通过折磨他来折磨他老哥
“唔唔”嘴里被塞上了黑色口衔无法出声,脖子上甚至还被对方栓了个造型独特的项圈,看着自己四肢大张的被绑在床上,刑风厉哀叹他实在是太大意了,竟然让自己陷入这种被动的地步。
看着韩霁臣邪笑着将自己的裤襟扯开,将那狰狞的硕大阳物拿出,然后用一根黑色的细软皮绳紧紧束住了根部,末了还仔细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刑风厉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说不出话他只能用眼神示意对方别玩自己了,谁知男人根本不鸟他。焚身的欲火将血管内的红色液体都变成了高温的岩浆,狂躁的涌动带来几欲逼疯人的热度,可即便身体热成这样他却还能保持头脑清醒,他知道韩霁臣给他用的药很特别。
“别担心我并不想太折磨你,只要配合我,我会让你快乐的。”不知从哪变出根羽毛来,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那傲然挺立胀的发紫的长物,韩霁臣闲凉凉的说了句。
他想折磨的并不是眼前的这位,就因为顾虑那个人刑风厉才坚持不肯做自己的受,他当然要发泄一下怨气
于是乎,可怜的刑风厉被恶魔韩霁臣整整玩了一夜,因药物而变得格外敏感的身体在对方的刻意折磨下一再的高潮,想当然与他有着感应体质的那位老大哥在夜的彼端,咬牙切齿外加咒骂连连的自慰了一夜
精神妥协
被韩霁臣玩到虚脱,刑风厉在睡着前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第二日他是被吓醒的,被梦中手里拿着鞭子穿着一身黑色华丽紧身皮衣准备和自己玩SM的男人硬生生吓醒。然而睁眼醒来却发现只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