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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似乎切身的感受到了来自对方那无怨无悔、义无反顾的爱意。
先前,他虽然知道刑风厉爱他,可是那种感觉并不比一个陌生人向他求爱要强烈多少,除了自己在意的那几个人,别人的感觉对于他来说根本无足轻重,什么情啊,爱啊都像雾里看花那般不真实,他总是置身事外冷漠以对。
可是,在昏倒前他看到男人那样的表现使得他有些迷惑了仿佛心头那片雾气被一阵突来的风吹散了,真真切切感受到来自男人那真实且沉重的感情,这也让他感觉到莫名的惶恐,之前那种无法随心所欲控制内心的感觉越发的清晰了身体受了伤难道精神跟着变得敏感脆弱了吗?韩霁臣也不很清楚自己此刻是怎样一种状态。
无意识的与刑风厉对视,脸上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让对方心底暗自窃喜。
臣精神上的防御似乎出现裂痕了
刑风厉脸上表情未变,心底却激动的要翻天,他再一次伸出手去触摸对方,见对方眨了下眼却没有避开,他低喃着男人的名字倾身过去吻上男人的唇,不会很激烈,温柔妙曼带着他特有的温柔慢慢的厮磨。
韩霁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脑中虽清晰的知道自己应该毫不犹豫的一脚踹翻这个胆敢在他受伤时对他出手的男人,可身体却像着了魔似的动弹不得,他甚至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凑过来吻自己的唇却伸不出手将对方推开。
“臣”男人不排斥自己的吻,这让刑风厉简直要兴奋死了。
他激动的一把抱住心爱的人,小心的避开他还没“处理完”尚缠着绷带的伤处,拥着对方喃语了声后小心的探出舌加深这一吻,用舌尖小心的顶开对方的牙关,将自己的热情灌注到对方的口中
韩霁臣只觉自己是真的疯了,不然怎么会任对方如此缠吻自己,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狼狈脸庞,他不停在心底咒骂。
该死的!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干不脆,不就是一个男人,他有必要这么心烦意乱墨墨迹迹的像个娘们似的吗!没感觉就一脚踹开!有感觉就接受!有问题就解决!总是想东想西顾及这个那个根本就不是他的性格!跟着直觉走就对了!!
想到这,韩霁臣伸出右手回抱住身前的男人,张开嘴化被动为主动的拥吻对方,即便男人口中有着血的味道也丝毫不影响他想狠狠啃对方一顿的兴致。但等潜入对方口腔的舌无意中探到男人口中似乎断了两颗牙齿,他惊异的一把将他推开。
“你这是?”谁将这强悍的男人伤成这样?韩霁臣脑中顿时闪过两个人的面孔。然而没等他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口,那被他推开的男人又嫌不过瘾似的粘了上来,兴奋的样子让韩霁臣产生了男人长出了狗耳朵的错觉。
狗!?
对,就像条黏着主人撒娇的狗
又是一条
韩霁臣看着那托高自己下颚方便更加深入吸吮啃吻的男人,心下很是无奈自己为什么会对他无法狠下心,为什么一再容忍他深入自己的内心领地,想想这几个月与男人接触的点点滴滴他其实还是很清楚的无法否认,自己是受对方的吸引的,尽管他一再忽略一再不肯承认,可动心了就是动心了啊
妈的,想不到潇洒如他,流连花丛却不沾染半点露水善于周旋与各种危险人物之间,竟会对眼前这只“非人类”的怪物动情而且还是个“万年攻”的直男他这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吗!
“喂停、别唔靠!别他妈啃了!”韩霁臣一手肘砸开跟个水蛭似的扒着自己狂啃的男人,嘴唇都被吸咬的胀痛麻木了竟然还不松口,逼得他不得不动用无力。
“唔!”揉着被对方捣痛的额角,刑风厉闷哼了声后撤了点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一双眼却还是窃喜的紧紧盯着眼前的人。
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臣已经开始试着接受他了,男人容忍他的造次是个令人愉悦的好兆头。
坦白从宽
“你不解释一下吗?”他指的是那个与刑风厉一模一样的金发男人的事。
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韩霁臣一手拔掉左手上正在输血的针头,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可他非常不喜欢自己的身体里流淌别人的血液的感觉。既然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他也就不再需要那玩意了。
拔掉针头的同时韩霁臣检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令他觉得奇怪的是除了那十几处缠着绷带却还是渗出血色的缝合伤口,自己身上本应该有的一些细小伤口好像都不见了。
他挑眉看向那揉着额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男人,直觉告诉他,自己消失的伤跟眼前这个缺少威胁感的神秘怪物脱不了干系。
刑风厉被对方盯的有些心虚,斟酌了下,与其自己说,还不如用行动让对方了解。刑风厉以为韩霁臣感刚刚的问话是指自己趁他昏迷“偷袭”他的事,当下没有言语只是拉过韩霁臣的手臂,对着上面深浅不一的划伤轻吻下去。
害韩霁臣浑身一僵,以为这小子又要调情什么的,刚想照他后脑勺再来一记锅贴,却突然感觉到一阵犹如蚁噬般的尖锐痛感。
之前韩霁臣以为那只不过是伤口在接触到唾液的正常反应,可完全清醒后他发觉了两者之间的差异。一是唾液润湿伤口的刺痛感不会这么强烈且持续那么久,二是他明显感觉到皮肤在对方的舔吻下有一种被什么细小的虫子一边爬一边撕咬的错觉。
他猛的一把推开刑风厉的头,看向自己的手臂,接下来看到的一幕不比先前他看到那人为控制飓风时的惊讶来的少。
就在他的注视中,那个不足三公分长的红色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的结痂愈合,短短数十秒间,那道伤口就这么在韩霁臣眼下消失了。
那诡异的一幕让他愕然的盯着自己的手臂好半晌,直到刑风厉再次低下头去想继续“处理”其他的伤口,他突然伸出手挑起男人的下巴,两相对视着,他将盘桓在心底许久的疑问问出:“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听心爱的人竟然拿“东西”来比喻自己,刑风厉心下顿时有股脱力的挫败感,他拿过垫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指凑到自己嘴边爱怜的轻吻着,心底早已做好了坦白的准备,既然已经决心要韩霁臣做自己的伴侣,他就不打算再隐瞒对方。
“臣你听过魔族吗?”
身为冥王人,刑风厉确信对方或多或少听过关于魔族的一些传闻,毕竟现今的冥王内部有不少魔族人,虽然魔族的信息是冥王的星级机密文件,但避免不了还是会有少数高层人士知道他们的存在。
“魔族?”
乍一听到这两个字,韩霁臣脑中的第一印象是美国科幻电影里常会出现的丑陋魔物,可这个念头只是转瞬即逝,刑风厉想说的应该不是这么没营养的东西。
他刻意的从大脑深处挖掘自己所需的资料,突然想起在自己十七岁第一次单独执行暗杀任务之后,敌昂曾对他说过两句充满悬疑的话,他记不清男人的原话,大概的意思是说要他以后行动要注意一群活跃在杀手界的特异人类,那些人不论体能、智能还是其他各方面都超过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是极度危险分子。
另外,他也曾听过冥王内部的一个传闻,就是有关冥王的天——冥主冥夜拥有妖怪般不死寿命的传闻。
他不知道冥王门是何时便已存在于世的,身为冥王“刀刃”般存在的杀手生力军是不可以过问冥王内部任何事的,因为刀子不可以有思想,但是冥主更替是不可避免的事,多少都有所耳闻。
冥王门平均每20年就要由冥王高层推举出新一代冥主,可底下的人在传闻中却暗暗道出一个令人疑惑的事实,这一任冥主冥夜已连任门主一职有五十年之久。照常规看来,冥夜早就应该是一个年逾古稀鬓发花白的老人
可,真正的事实却又是如何?
韩霁臣曾见过冥主冥夜三次,一次是自己十二岁时初入冥王,那时他眼中的冥主是一个有着病态白皙的皮肤,曳地黑白色相间长发,俊美异常却浑身散发着一股死气的30岁左右的男子;第二次则是十七岁时离开冥王“单飞”仪式时象征性的远远看了那男人一眼,一如印象中的阴暗,那人在五年间没有任何的改变,依旧是那种样貌,连长发的长度都没有丝毫的改变;而第三次是自己随冥王反叛军欲夺回自由一战而落败时,也就是自己二十二那年,除了阴冷他无法从那个男人身上读出别的情绪,令他觉得非常诡异的是,十年间,冥夜的样貌与自己最初的印象中无分毫的差别。
他曾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