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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波光。然而我却习惯了她的眼泪,除了感到心动以外,只能看见形态原始的我的阳具跌出 Niki 嘴边,她伸手抹去唇上的唾液,没有表情的脸像考虑些什麽似的。片刻以後,她紧闭着双眼,用略带嫌恶的神态爱抚我的阴茎。按着她重新接近阳具,主动地轻舔阴囊附近的部位。
如果我不曾接触太多女人,或许 Niki 策略性的妥协就足以令我满足。然而我的经验如此偏执,婆婆妈妈的她和幻境里判若两人。她此际的动作对我来说,充其量只不过是隔靴搔痒,扫兴的我还是无法苟同这种比自慰还不如的快感方式。
我着实无法谅解 Niki 一再的自我矛盾,就趁着她轻吻龟头的时候,把阳具直挺挺地插进她幽深的喉咙。我捧着她的头部,像是惩罚她既淫荡又再三推托的态度,朝粘腻温润的口腔,粗暴地展开抽送!
「呜┅┅呜┅┅呸,我不玩了,你想强奸我的嘴啊?」只不过进出了两三次, Niki 再次挣脱我的双手,朝地上吐了几口唾液。她 着咽喉,痛苦的表情差点使我认为她下一秒钟就要呕吐起来。
「其实奶根本没有跟我做爱的心理准备,不是吗?」我看着 Niki 的姿态,心里的感觉再也不能用扫兴形容。这对在情场身经百战的我,几乎可以说是羞辱。
逐渐恢复正常的 Niki 没有用言词作答,她拖着诱人的赤裸身躯,慵懒地爬上汽车的引擎盖;她的背脊靠着挡风玻璃,欲火还是没有被一发不可收拾的雨势浇熄:她抬起双臂盛接雨水,使指缝之间产生了几道涓流,灌溉她双腿间那丛茂密的阴毛;她凄凉的视线穿越迷蒙的雨幕,娇弱地对我散发出勾魂夺魄的媚力。
我完全可以理解 Niki 想用妩媚的胴体,证明她没有戏弄我的意思。我一面庆幸自己没有因为冲动犯下和上次一样的错误,一面却还是想再次支配、占有她。
「对不起,嗯┅┅只要不是用嘴,我都可以接受。」雨珠顺着 Niki 的裸身蜿 流下,她脱去内裤,张开纤细的大腿开始自慰。她的双臂趋前环抱着那对丰满的乳房,使它们看来更为高耸。她的双手在胸脯上交错游走,一只沿着颈部上溯抚摸嘴唇,另一只则沿着小腹和耻丘顺畅地滑到私处,优雅地撩拨阴核与阴唇。
黝暗的海边,风雨刮吹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在夏日里带来阵阵寒意。然而 Niki 的肢体在浓雾中舞动,我依稀看出她阴户的形状,想像着雨水融入体液的声息,先前的不快一点一滴地冰释瓦解,渐趋燥热的身体也驱逐了所有的寒意。
「嗯┅┅嗯┅┅嗯哼,啊┅┅」 Niki 抓起脱在一旁的黑色蕾丝内裤,随手抛向我的脸。或高或低的呻吟,似乎表示她正饥渴地期待我的拥抱。
尽管蕾丝内裤迅速地从我的脸上滑落,然而就这一瞬间的接触, Niki 的体香已然在鼻腔里回旋,直接挑拨我意识里最深邃的情欲。这时我着实无法只在旁观和意淫中继续质疑,迳自在引擎盖上俯卧下来,轻抚她浓密的耻毛。我朝她饱满的阴户慢慢地吹气,她沾附着水珠的双眉紧蹙,自慰时的欢愉忽而从脸上敛去。
由於 Niki 高昂的反应渐渐缓和,我伸舌轻柔地碰触她的私处,希望能唤醒她失落的热情。我的舌尖在阴道口附近徘徊,急速扫动,不时试图塞进她湿热的阴道。混合了雨水的体液比粘稠的时候更形甘醇,从味蕾丝丝化进我的灵魂。但当我醉在这股销魂的体味里,却不经意地注意到她的反应相当有限。
「嗯哼┅┅你这样弄,会让我想起他。」 Niki 闷哼着,为冷淡的态度提出解释。虽然过去我把她拒绝口交的理由,单纯地解释成个人喜好的问题,但她却偏偏明白地告诉我口交是她男朋友经常使用的方法,拒绝我为她带来阴蒂的高潮。
我的陶醉顿时化为乌有,被挫折感全数取代。我的确很想温柔地和 Niki 进行情戏,然而她大量的禁忌却一再使我疲惫。事情其实非常清楚,她只不过是利用我的老二,来麻痹她在现实爱情里的伤痛。而身为替代对象的我仅有的问题,是需不需要把性爱的观念也调整到她的频道上。
「嗯┅┅啊┅┅嗯哼,噢┅┅快,快点,直接给我,噢┅┅啊┅┅」我的犹豫使 Niki 加快了自慰的速度,唱作俱佳的神态更加今人心驰。然而眼前这幅春情荡漾的景象,却无法遏止我的怒意。
「奶知不知道我很少骂女人?」一个男人如果放着发春的女人不用,当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蛋:但要是我真的因此难以自持,那就是个毫无自尊的混蛋。尽管这两个做法都让我无法接受,然而饥饿的我似乎非得吞下其中一个蛋。
「啊┅┅噢┅┅嗯哼,快,我等不及了,快搞我,嗯┅┅噢┅┅」 Niki 自慰的动作和风雨共同飘摇,雨势越急,她的姿态就越是狂恣,不曾搭理我的不满。她盈盈地浪笑着,用光滑的腿勾住我的後背,使我的胸膛向她贴近。
当 Niki 顺势踢掉高跟鞋,我的下体还是在她冰冷的肉体刺激下,充血勃起。然而这次并不是因为她撩人的神情,把她的高潮当成我的责任。我只是想藉由狂暴的性交,再次对她进行无力的复仇!
「 他妈的。」豁出去的我带着卑微的诅咒,愤怒地抓住 Niki 的脚踝,使她赤裸的身躯沿车体曲线下滑。我捧起她冰凉柔韧的双臀,凑近下体,在她还猝不及防的刹那,挺起阳具戳进她只需要抽迭的私处!
「啊┅┅啊┅┅啊┅噢┅唔┅嗯┅啊┅啊┅啊┅┅噢┅┅」
插入的时刻酝酿已久, Niki 从引擎盖上弹坐起来,扑进我的怀里。或许她的感情与肉欲此际正在脑中翻搅回旋,以致她死命攀着我的後颈,用被雨水冷却的肌肤和我拥抱,彷佛冀望重新得到温暖。我想她的眼角应该还是低垂着泪水,但那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反正在如此滂沱的雨中,我根本无从分辨她潮湿的脸上究竟是雨是泪,何必再坚持那些 他妈的爱情?
尽管如此,我还是希望看清 Niki 在这场无奈的性事中,用哪种表情面对私处绽放的快感。我略略地侧头品味她因兴奋而扭曲的面相,竟发现我越是加重抽迭的力道,她就更增添一份痛苦的愉悦。我的快感来自下体与恨意,每当阳具深入她的阴道一次,就发泄一丝抽象的愤恨。我从臀部抱起她,用手臂承担她全部的体重,踩着泥泞的红土,仰头迎向倾盆大雨。我的思绪进行着一场形式简单的祝祷,期盼雨水就此洗尽爱情的踪影。
「啊┅噢┅啊┅哇┅嗯┅┅哼啊,噢┅嗯┅噢┅哇┅嗯┅哇┅啊┅」不曾间断的狂抽猛送,使 Niki 的双腿夹住我的腰肢,悬空的身体猛烈地前後晃动。虽然她的四肢由於天候、气温和交媾的姿势,显得十分僵硬,但她还是紧抱着我,用凌乱的浪叫和紧绷的肌肉,做最激亢的配合。
过不了多久,我们的体温就在这阵狂暴的抽送中达到燃点。
尽管大雨意图浇熄我们炽烈焚烧的肉体,然而我们使用的燃料却不是七情六欲,而是吞噬对方的渴望。雨水流过我们赤裸的躯体,流过几乎遗失在性欲里的神志,也流过比海浪更嚣张的喘息。稍後,我们的体温在性交中征服了雨势,四周也弥漫着蒸融的水气。
「哇啊┅噢┅啊┅打我,嗯哼,拜托你,打我,啊┅噢┅啊┅拜托,快┅┅」随着阳具进出的频率, Niki 的身躯急遽地上下扭摆,湿透的长发甩出串串比雨点更恣肆的水珠。於是她唇边吐露的呼喊,就短促而激切地夹杂着新的要求。
我让 Niki 的肩膀靠着车窗,抬起她一条大腿使她单脚站立,再从正面继续难以停止的抽送。我从侧面猛力拍打她的大腿和臀部,在水花四溅的皮肤上凝出一块块红里透紫的掌痕!
「啊┅┅对,就是这样,啊┅┅呜┅┅用力,用力搞我┅┅哇啊┅┅」肌肤的痛楚和阴部的快感,交织成 Niki 抽搐不已的胴体。她一手抱着我的腰,另一手紧扣着照後镜,坚实的手臂肌肉象徵她早已陷在这个肉体的漩涡中难以自拨。她的头部在抽送过程中迷乱地向後仰,脸颊泛出阵阵红潮,忘形而放浪的叫声终於盖过强劲的浪涛和雨声!
「啊┅┅哇┅┅我┅┅我快不行了,啊┅┅拜托,射在里面,哇啊┅┅求你,快┅┅」我们进行交媾的时间其实不长,然而痛楚似乎是 Niki 最热爱的高潮前奏。我们的性交过程如此短暂,坚硬的阳具还跃跃欲试地恋栈着淫水丰沛的阴道,但她却宁可就此登向性欲的高峰。我隐隐想起上次的经验,她在高潮以後并不擅长继续满足男人。既然如此,与其再度经历肉体上的萧条,倒不如直接迎合她的需求。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