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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画外音):這个傻瓜装痴装上瘾了,都忘了“许愿”回现代,真笨!
童童装的是“安静型”痴儿,但也是很辛苦滴:别人做什么你要“看不见”,别人説什么你要“听不见”。几天下来,童童感觉自己练就了“一脸神功”——别人对你説什么你都只有一种表情的武功。定力不够厚者不能练此神功!(此定义取决于童童宝典)躺在床上的廖童童觉得是时候“恢复”神智了,因为做人不能“太过分”了嘛,对不对?
反正产婆也验过她还“安好”,那杨谙总不至于还去追究什么吧?
“听説整整一百箱。”
咦?什么八卦?
外面几个丫鬟的轻声对话引起了她的注意。
“大小姐毕竟是太子妃嘛!”
“那二小姐的聘礼还没来呢。你説瑜王爷会不会知道二小姐她?”
“啐!那又怎么样?听説皇上下旨赐的婚。聘礼説不定马上就到了。”
“据説瑜王爷是我们邺城第一美男子呢。二小姐福气挺好。”
“哎,可是二小姐這样”
啥?感情太子的聘礼已经送进府了?哎呀呀,兰儿和我的身体还是小屁孩好不好?难道古人有娶童妻的偏好?
呜呜,不行!还是继续装痴比较好。但装痴比较累哦。还是逃婚比较好!对,一定要先学武功,然后逃婚!
就在此时,啪啪有人进到外间,然后传来以小斯焦急的声音:“太子来了,老爷传、传二小姐去前厅!”
“啊?”她自己还在吃惊。听见蜜儿答应了一声。然后“啪啦”一声帘响,几个丫鬟全冲了进来
第二十八章 再见稻草人
可怜的童童当然是被“打包”送进前厅了。
一进去就发现上座坐了一个面如冠玉的美男子。可不是太子高殷?
他正在悠闲地喝茶。那天叮当念的当朝史中记载:高殷,字正道,小名道人。怪不得第一次见面时他自报身家説叫什么道人。不过当时他还挺慷慨的,説可以叫他哥哥。(*^__^*)嘻嘻
此刻,杨谙和杨芷兰各在左右首坐者。
童童一走进大厅,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童童连忙稍低着头,摆出一副茫茫然的样子。她才巴不得让人都知道杨二小姐是个痴儿。那样那个什么瑜王爷就不敢下聘了吧?但杨谙岂能如她所愿?
只听:“心儿,来,见过太子殿下。”
NOWAY!我是痴儿我怕谁?童童还决定把這个“痴”字发挥极致一点,但——“奴婢参见太子殿下!”她还没来得及不给杨谙面子,更不给面子的是蜜儿和敏儿两个小妮子,一左一右搀着她,暗一使力,三人齐齐来了个跪礼!
毫无准备的童童顿觉双膝一麻。晕!有必要那么“隆重”么?我可没带“跪得容易”啊,呜呜!
“起来吧。”
“谢殿下!”
你説跪就跪了吧。被丫鬟扶起的童童正欲向右下首的座位走去。谁知杨谙来了句:“心儿近日身体不适,请太子恕罪!”其言下之意岂不是赶她回房?
那干嘛那么麻烦把她叫出来?可知道她的头发和脸被這几个小妮子折腾了好一阵子。就是为了给這稻草人跪一下?怒发冲冠!
高殷秀美的双眉微微上扬:“哦?本殿下今日来本欲听心儿姑娘説上一段书的。看来是无此福气了?”
“不敢不敢。”杨谙慌忙作揖,“既然太子有此雅兴,那老臣即刻命人去寻邺城名嘴”张铁嘴“为殿下説上一段,可好?”
“罢了!”高殷俊目犀利地审视着状若茫茫然地童童。“几日前还娇俏可人,为何短短几日变成這般模样?不知心儿姑娘所患何症?”
“谢殿下关心。小女自小便有头疾。老臣也是束手无策呀。”高殷避重就轻道。
怪不得每天都要逼她喝那些乱七八糟的苦药。原来這个心儿不仅痴,也还有头痛的毛病啊?
只是为何总把话题绕在我身上啊?
童童向杨芷兰瞄了一眼。见她静静坐在那里。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本来嘛,太子提亲的对象是她,怎么对她不闻不问呢?童童心下不忍,便想把目光引向芷兰。于是突然抬手嗤嗤笑起来:“姐姐,姐姐”玉手所指之处,正是杨芷兰!
众人吃了一惊,包括被指到的杨芷兰。“妹妹”
杨谙眼神复杂地看了童童一眼。童童刚读出他眼神中似有暗示,只觉腰间一麻,全身马上瘫了下去
呜,是谁点我?
“小姐!”她最后的意识消失在蜜儿和敏儿的惊叫里。
第二十九章 习武
“小白,乖嘛,走慢点”
尚书府的小斯和丫鬟们见到這状都连忙接住下巴——一条大大的黄犬被一条细长的丝绸套住了脖子。大黄狗似乎觉得无脸见人,不愿意走。但丝绸的一端拽在一个精致的人儿手里,大黄狗是不得不低头啊!明明是被拉着走吧,可主人口里偏还叨着:“小白,走慢点”
Oh,mydear!童童真是把她的“痴”病发挥到了极致!
大黄狗恨自己不会讲人话!主人搞错它的年龄搞错它的“肤色”它都忍了。偏偏还要拉它出来一起丢脸!它是忍无可忍了!呜呜!
“哎,二小姐真是彻底痴了”
童童心里大乐:這就是她要的“效果”!她就是要杨谙或者那个什么瑜王爷“知难而退”。
起先她对這门婚事反应不大,因为觉得“遥远”嘛。等到心儿长大嫁人的时候,她早回现代了。可谁知道這里流行女子未“及笄”就嫁人啊?而且婚期如此之近,想想都觉得变态!
她才不要乖乖嫁掉哩!
她维持這种状况好几天了。有时候看见杨谙那张俊脸上罩着浓浓的忧伤,她心里也愧疚。
但自由更可贵啊!
但杨谙对她的“病”似乎一直想瞒着。那天在太子面前也是他怕她“现原形”,暗示蜜儿点晕她的。但他以为在她的“契而不舍”之下,还能“纸里藏火”么?
但童童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没过两天,就听丫鬟们私下谈论説瑜王爷下聘礼了——整整八十箱珠宝绫罗绸缎。婚期和芷兰在同一天——八月初一!
她不信!带着她的“小白”去看,果然见一箱箱裹了红绸的箱子抬了进来。前院好不热闹!
搞什么鬼?童童敢保证,在她的“大动作”之下,那个瑜王爷绝对知道她是个“傻帽”
了。但他还下聘?难不成真正“傻帽”的人是他?
陷入沉思的童童没发现手里的大黄狗悄悄挣脱了她的“魔掌”向繁忙的门外跑去,见只巨犬扑来,仆人纷纷尖叫躲避,一时人飞狗跳
A计划行不通,那就B计划——习武!至于原因嘛,当然是为了逃婚啊。
在她“突然”恢复神智后,也许因为她前一次的“清明”,府里的人并没表现太大奇怪。
依旧开开心心的准备嫁妆。尤其是即将成为太子妃的杨芷兰,每天还在练习一些宫廷礼仪。
至于“琴诗书画”嘛,据説两年前赐婚后就开始练啦。哎,做太子妃也不容易啊!
相反,也许因为杨芷心的体质特殊,杨谙倒没叫她学什么。這正中童童的下怀。這样她就可以“好好”练功啦!
她的师傅自然是杨劲了。因为童童不想府里人知道她习武,而白天蜜儿她们又几乎于她形影不离,所以童童就白天睡觉晚上习武。杨劲的日子也随她倒起来过了。
她最想学轻功。杨劲便在梧桐林里挖了好几个坑,深浅不一。童童的脚上绑上了铅块由坑内往上跳。而且铅块一天比一天重。
最开始的几日她累得全身酸痛脚抽筋。但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别人“童妻”的命运,她还是紧咬银牙坚持了下来。
平常不喜欢萝卜的她在杨劲告诉她吃萝卜可以使身手矫捷后,她开始天天啃萝卜。也不知道真是萝卜有用还是杨劲输给她的那些内力有用,她倒是觉得自己的身手一天比一天敏捷了起来。
一个月后的晚上。天空一轮满月。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见着皎洁的明月,童童不由轻哼出這首四岁时就会的唐诗。以前念這首诗完全没感觉。此情此景之下,竟让她有一种落泪的冲动!突然很想家!
“二小姐好兴致。作的诗琅琅上口。”杨劲正在一丈开外!
极少见他夸人的童童不由嘴角轻扬:“這首《静夜思》不是我作的,是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