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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穿着新西装,精神倒是很精神,就是有点单薄,冻的吸溜吸溜的,吴放歌见了,赶紧让进屋里来,从门口拿回火盆要生火给他取暖,何海珍笑道:“他活该,要风度不要温度。你准备好早点走,咱们上王区长家烤他的电暖气去。”
吴放歌其实也懒得麻烦,就从礼盒里挑了一个外形最好最大的,提在手里说:“那行,咱们走吧。”
何海珍见吴放歌手中的礼盒很精致,就问:“唉,你礼盒儿那儿买的?我怎么没看见?”
吴放歌说:“批市场啊,里面水果是我自己装的,外头做了些装饰。”
何海珍说:“看不出你手还真巧。”说着让何海豹把他们买来的散装水果放下,又说:“干脆我也在你这儿拿个礼盒算了,这些水果给你留下。”
吴放歌自然不好推辞,但是他注意到了,何海珍姐弟除了带了水果,还带了一些其他的礼品,相比之下,自己单独的水果礼盒就显的有些单薄了,这个女人真厉害,稍不注意就能让她抢了上风去。
何海豹对姐姐夸奖吴放歌手巧有些不满,他观察了一下礼盒的外装饰,大声说:“姐,这个外头好简单呐,我也能做。”
何海珍对着他说:“去,一边儿去,该你说话的时候啥也说不出来。”然后转过脸来又对着吴放歌有说有笑,变脸可真快。
三个人一起出了红军院,恰好这一年金乌市第一家出租车公司成立,满街都是崭新的出租车,金乌人这时大多还是小县城思维,宁愿花两毛钱去挤公交车,却对起步价3块的出租车望而止步,所以这些车大多是空座。何海珍潇洒地一挥手,立刻就有一辆出租车停下了,三人上了车,直奔新城。
到了王双家一敲门,开门的居然是朱雨露,新人新年新气象,她也穿了件崭新的红色毛衣,胸前鼓的高高的,看上去没平时那么难看了。
朱雨露一边朝里面招呼,一边把他们三人往屋里引。好家伙,客厅里的人几乎都挤满了,要不怎么说当官好呢,过年都比普通人家人气旺的多。
朱雨露现在可不得了,来拜年的人要见王双,就得先过她这一关,因此不管谁都对他客客气气的,据说私下也收了不少‘叔叔伯伯’的压岁钱呢。
王双开始是在客厅的,后来觉得烦,就不辞劳苦,大过年的也和某个客人在书房谈工作上的事,后来人越来越多,大过年的也不好把大家拒之门外呀,所以就都在客厅等,由朱雨露招待着。也有打着油头说是来探望汤霞阿姨或者汤霞嫂子的,均以医嘱‘需要多休息’不见。
朱雨露见来的是是吴放歌和何海珍姐弟,这倒他们和平常客人不同,就专门跑到书房是通报,王双听到何海珍来了,眼睛就是一亮,但很快就又恢复到了平时的稳重,缓缓地说:“啊,他们一定是来看你阿姨的,你去看看你阿姨精神怎么样,好的话,让他们在楼上聊聊,我一会儿就上来。”
朱雨露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也比以前精明多了,立刻会意,出来就领着吴放歌等人上楼,惹来了不少嫉妒的目光。
朱雨露一推开主卧室的们,就笑着说:“汤阿姨,你看看谁来了?”
汤霞正被楼下那一群人搅的头疼,没好气地一回头,看见吴放歌,顿时来了精神,但见后面还跟着何海珍姐弟,心里就有点不高兴,但是大过年的也不能表现在脸上啊,只得对吴放歌说:“小吴快来,快来坐着。”
这一下子就看出待遇差距来了,汤霞让吴放歌坐在床沿上,甚至还拉着他的手,而何海珍姐弟就只能坐沙了,离得老远,说话都得伸着脖子。
“小吴呀。”汤霞说“你怎么现在才看看你阿姨呀。”
吴放歌笑着说:“来是早就想来了,可是我妈说,金乌人初一到初三都不兴拜年,我初三又恰好值班,所以今天一大早这不就来了吗?”
汤霞道:“什么破规矩啊,阿姨这儿不兴这些,再说了,你看楼下那些人,从三十就开始排队了,我们家老王也就是个正县级干部,他们置于这样吗?”
这时何海珍插嘴说:“阿姨,那是王叔叔工作能力强,有人格魅力。”
虽说何海珍也是和吴放歌一起救过汤霞的,而且一直以来也殷勤有加,可是不知怎么的,或许是因为直觉的关系,汤霞对何海珍就是好不起来,此时见何海珍说话,字字听着都觉得别扭,就说:“屁,啥个人魅力呀,我看他呀,其实就只能对我有点魅力,别人才不会要他呢。”说着忽然想起当年一起做知青,偷偷在包谷地里接吻的旧事,不由得红了脸,那笑容也不一样了。
何海珍见汤霞说到最后笑了,以为自己的话也达到了应有的效果,就继续说:“汤阿姨跟王叔叔相濡以沫这么多年,夫唱妇随,不但在工作上,就是在生活上也是我们年轻人的表率呢。”
汤霞就这点弱点,如果别人说其他的,她可能还稳得住,但是一旦有人说起她和丈夫的恩爱来,就飘飘欲仙了,所以虽然她喜欢何海珍这个人,但是这话她听着倒是很舒心,可他又不想直接搭何海珍的话茬子,就又对吴放歌说:“小吴啊,上次我说你和阿梅,你们都说你们不是一对儿,那现在有着落了没?”
吴放歌笑道:“汤姨,我还有好几个月才满二十一岁,还早得很呢,再说了,国家不是提倡晚婚嘛。”
汤霞故意拉下脸说:“晚婚晚育是国家政策,那咱得遵守,可现在谈谈恋爱总还是可以的嘛,实在不行,我给你介绍个?”
何海珍一看:完,这越说越亲热了。就赶紧说:“放歌,汤姨说的没错,要不我在我们医院里给你找一个?要不去找你芮蓉姐,去卫生局看看?”
汤霞一见何海珍要强夯,就对何海珍说:“海珍呐,你要着急,先着急一下你弟弟吧,他不是也没恋爱呢吗?”
何海珍笑道:“他?他是啥都用**心,就是这事儿用不着**心,前几天还有个女孩子来找他呢。”
何海豹立刻辩解说:“那是我同学,就一同学关系。”
汤霞又想说什么,朱雨露又上来了,对汤霞说:“汤姨,楼下人多,王叔说海珍姐也不是外人,让她下去帮帮忙。”
汤霞一听,心里高兴,嘴里却叹道:“这帮人,我好容易有个人说话……那个海豹啊,你也跟你姐下去帮帮忙。”
吴放歌一看这个时候自己也得表示一下呀,忙站起来说:“那我也去帮一下吧。”
汤霞一看急了,心说我好容易把那两个丧门星支开了,你走了我不是白费事儿了吗?就临机一动说:“放歌你先等等,你个子高,等会儿踩着那个凳子去帮我看看窗帘上头那个挂口,好像有点问题哦。”
于是吴放歌就这么留了下来,何海珍悻悻起看了他一眼才带着何海豹和朱雨露走了。
何海珍一走,汤霞才舒了一口气,见吴放歌去搬凳子,就笑道:“小吴你干嘛?”
吴放歌说:“看窗帘儿啊。”
汤霞最喜欢吴放歌时不时的露出点冒傻气的样子,就笑着说:“傻孩子,窗帘没问题,你过来,我跟你说点正经事儿。”
第三十八章 拜年(二)
在别人家做客得有礼貌有规矩,在领导家更是如此。一晃眼的功夫就到了中午,尽管中国人有‘留饭’的美德,但是领导家的饭却不是随便留的,因为这些客人们不到十二点就纷纷告辞,回去养精蓄锐,意图再战。
等最后一个人走出了家门,王双才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伸了一个懒腰说:“行了,雨露,你帮你阿姨下楼,咱们也该准备吃饭了。”
“那我去厨房。”何海珍不失时宜地说。
“都是现成的,热一热,两个青菜就可以了。”王双笑着说着,等何海珍那窈窕的身体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悄悄的,顺手在何海珍的大腿根部摸了一把。他很得意,自以为做的巧妙,就算是别人看见了,也一定会认为是无意间‘碰’上的。
面对骚扰何海珍就好像什么都没有生一样,笑眯眯的去了厨房。
王双又招呼何海豹说:“小何,来来,这边坐,咱爷俩儿聊聊。”
何海豹很明显的还不懂事,虽然也很礼貌地坐下了,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受到了多大的恩宠,总觉的这不过是普通长辈对晚辈的关爱。虽说他和何海珍是一母同胞,年龄也没相差几岁,在这些方面的差距,还真是不小。
朱雨露到了楼上,说楼下的人都走了,吴放歌就适时地站起来要告辞,汤霞佯装生气说:“不准走!吃了饭再走,留下来陪我多说说话。”
吴放歌顺势答应下来,和朱雨露一些协力帮着汤霞下楼。
到了楼下,朱雨露去厨房和何海珍一起张罗饭食,汤霞、王双、何海豹和吴放歌一起看电视闲谈,从前苏联解体一直聊到海湾战争,却都没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