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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跟自己道歉。其实她干嘛跟自己道歉呢,爱情这种事,不是谁让给谁谁就会幸福。
不是那个对的人,就算拥有了,也只是得到他的人而得不到他的心。得不到心,得到他的人又有什么意义。
小兔屁颠屁颠的很快回来了,看到苏伊站在一个墙角上,总感觉很奇怪,可是她的兴奋很快让她忘了看见苏伊这个人的事,跑进屋里就说:“都准备好了,清尘姐问我们这边好了没呢。”
小兔子也已经加入清风堂,成为清风堂的一份子,很快和大家打成了一片。但是那贼性不改,时不时偷点别人的宝贝,捉弄一下别人,并以此为乐。虽然被告诫过很多次,但要改嘛,仍是需要点时间。
素锦婉把凤冠套到粉眠头上,说:“我这边好了。眠,真美。”
“谢谢你们了。”粉眠微微笑道。苏缇提着红绣鞋到粉眠面前蹲下:“快穿上它。菲,把红盖头给眠盖上,时辰到了。”
英子菲连忙把红盖头盖到粉眠头上。辛浅蓝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在篮子里找了个苹果递到粉眠面前:“眠,还有这个,清尘姐说要咬着它的。”
“对对对,”素锦婉接过苹果掀开盖头,让粉眠张嘴咬着,然后吩咐道:“好了,该干嘛的干嘛去,把那些当花僮的人叫来,要送新娘子了。”
苏缇把一个装着百合的香囊系在粉眠喜服的腰带上:“百年好合,行了。我们大家走吧,去看看大堂那边的情况。”
因为两个人都同一个地方,花轿什么的也省了,只是把新娘从自己的屋里迎到新郎屋里的过程。一路上撒花撒花生枣子,然后用红绸装饰的竹轿抬新娘,一直到大堂前只要新娘脚不着地,头盖不落地就行了。
大堂这边热闹非凡。不仅清风堂的人来了,连其他门派都或多或少有人过来,只不过真心假意就不知道了。
书小落穿一身红色的喜服在招呼客人,从门外就传来了响亮的叫声:“新娘子来了。”
一听新娘来了,大家都把脖子伸长了。书小落迈出门口,看到素锦婉扶着粉眠准备下轿,他上前几步,代素锦婉扶粉眠下轿。
两个人一路走进大堂,夏清尘在主座上,看着一对新人进来。真是好呢,书小落终于也要安定下来了。
接下来就是拜堂,送新娘进洞房,开始婚宴。然后闹到了晚上。书小落被灌了不少酒,但幸亏酒量还不错,勉强分得清谁是谁,能走路。他被簇拥着回到了房里,拿这些爱凑热闹的人没办法。
夏清尘把这帮凑热闹的人赶走,对书小落说了一些关于如何对待妻子的话也走了。他已经微醉,也听不大全夏清尘的话。他推门进屋,房间内一片大红。床上静静坐着的粉眠,对他进门好像没发觉。
他走到床头,掀开粉眠的红盖头,露出她秀丽的面容来。她抬起剪水双眸望向他,他抚上她的脸,说:“来喝杯交杯酒吧。”
他走到桌边,桌上已经准备好了酒和两个酒杯。他有些站不稳的倒酒,粉眠走过去从他手中拿过酒壶继续倒:“你醉了么?”
“差不多吧。至少还能和你喝下这杯交杯酒。”他拿起两个酒杯,一只自己握着一只递到粉眠面前:“以后,你就是我的夫人了,我会好好待你的。”
两个人交杯喝下酒,粉眠放下酒杯问:“小落,你不会后悔吗?你……”明明不是因为对她有情才会选择娶自己,就算有情,也不过是因为她救他的恩情。
书小落抬起食指封住粉眠往下说的话,粉眠闭上嘴,他就轻轻的拥过她:“我还不知道你是那种喜欢想来想去的人呢。不要怀疑,我比你想像中更确定。”
“小落……”粉眠靠在书小落怀里,心里也不再乱想了。以后会怎么样又有谁知道呢?花前月下,只羡今朝。
书小落紧紧拥着粉眠,好像拥着整个世界。无论以后会如何,至少如今他们能这样心贴近心,手牵着手。
命运的转折 '本章字数:2081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30 13:24:25。0'
冬雨渐去的江南,依旧潮湿。但是江南特的冬景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萧索的庭院有寒梅在迎着凛冽的北风开放着。寒水衣就这样站在房子里的窗户看着那寒梅开放,那一朵朵的花骨儿不畏寒风争相开放的样子,让她目不转睛。
安静儿从后面为她披上披风:“小姐,你怎么不多穿点,还总站在窗边,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寒水衣只是笑笑,对安静儿的大惊不怪不以为然。说来婚宴上没见过却墨,他是没收到书小落他们的请帖吗,还是有什么事缠身没来参加?一般来说,都是那种程度的朋友,不来参加婚宴岂不是说不过去吗?
怎么样都好,离婚宴那时也过了好几天,自己也是该启程回去医馆了。离开那里这么久,皇兄要是知道,一定会责怪自己乱跑了。
“静儿,收拾收拾,我们也该是时候回医馆了。”寒水衣说着,正要关上窗来却看见了送贺礼过来,往这边瞎逛的窦文君。
窦文君也正好看见了寒水衣。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于是加快了脚步上前去看清楚。寒水衣赶紧关上窗门,希望没被看清楚。安静儿奇怪的看着忽然变得奇怪的寒水衣,不明白她怎么了。
窦文君在外面敲窗门:“公主,公主,是公主吗?”
寒水衣紧紧的抓住衣领,心里仍在挣扎着。果然还是被看见了吗?她慢慢又打开窗门,就看到窦文君的样子:“窦王爷,你怎么在这里?”
另一边厢,英子菲找新婚不久的粉眠聊天,一不小心就聊到了寒水衣。她无不夸张的坐在桌边说道:“眠你不知道,我一看,天啊,果然是在文君家看到过的画像,她就是伤月公主啊。”
坐在梳妆台梳头的粉眠手里一松,梳子就掉到了地上。刚才英子菲在说什么?寒水衣是伤月公主?
怎么可能,伤月她待的地方是皇宫,奇迹医馆才对,怎么可能是伤月医馆?伤月医馆,伤月医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寒水衣就是伤月啊,难怪对她有种特殊的感觉,原来她是伤月。真是讽刺呢,她居然没认出寒水衣就是伤月,那个爱哭鼻子,喜欢粘着自己的伤月。
她大概知道自己就是镜颜了吧,所以才会说那样的话。可是,知道了又怎么样呢,伤月,你也应该明白,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才是。
“眠,眠,你有在听吗?”英子菲走过去拾起粉眠掉在地上的梳子,见粉眠这么反常的样子,关心的问道。叫了她很多声,她都没反应,她是怎么了,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胃里一阵恶心,粉眠快步起身捂嘴跑到放在房角的痰盂上,吐了出来。英子菲见状,更加担心了,她去扶着粉眠:“眠,你没事吧?”
“菲,我没事。大概是吃坏肚子了。是吗,水衣是公主啊,那真是很厉害呢。”粉眠拍拍英子菲的手笑道。
英子菲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然叫公主过来给你看看。哎,这可真奇怪,堂堂的公主不当,居然当一个小医馆的大夫,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缘由。”
粉眠摇头:“不必。你不是还要随文君去皇城那边吗,都收拾好了?”
“嗯。我过来是想说,眠你要不要也过去?反正小落也会过去,留下你一个人不太好吧?”
“你们去是办正事,我就不凑热闹了。”
“其实我是想向你介绍那个人,怎么样?和我一起去吧,再说你们新婚燕尔的,分开也不好啦。”
拗不住英子菲的说辞,粉眠只好答应下来。也好,毕竟寒水衣还在清风堂,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
安静儿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平阳王,于是毕恭毕敬的倒茶去了。寒水衣和窦文君对坐,窦文君先开口:“公主,真没想到您会在这里出现呢。臣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那王爷你呢?缘何出现在此?”
“当然是来带清风堂的人去皇宫领赏,毕竟他们也间接为我们铲除黎时教出了一份力。而且公主也在的话,就顺便一起回去如何?”
“窦王爷,我在这里的事,你能忘记吧?”
“公主这样希望的话,臣自然会忘记。但是公主真不考虑与臣一起回去?要是陛下知道您在这种地方,可是会生气的。”
“也好,那就一起回去,反正我也正有此意。王爷的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英子菲从粉眠那里出来就撞见刚从大堂回来的书小落。她正要叫住他,跟他说说关于粉眠和玉蟾蜍的事情,又想起书小落是那种凡事都要追究到底的固执派,要是因为自己的话让两个刚结合的人弄分裂,她就罪大恶极了。
所以她只是向书小落打个招呼就走了。书小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