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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真是假?”这名身材有些发胖的男子正是朝阳峰的首座吴向阳。
李汨闻言一愣,他没有想到这位吴师兄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当即强笑道:“我那弟子也没有吴师兄说的这么好,也就比普通弟子好了一点而已。”
“是吗,三年之间由练气三层达到练气八层的弟子,如果只是比普通人强上一点,看来我那些不成器的弟子连普通人都不如了。”那朝阳峰的首座话中的语气显得无比落寞,似乎为自己收到如此差劲的弟子感到伤心一般。
李汨心中暗骂道:被他如此一说,别人想不注意都难了。果然身边原本都不在意的几人,身子都是轻轻一震,显然也被这个消息雷倒了。
只见那身着一身紫色道袍的剑宗掌门翟问天,抖了抖白眉,向李汨问道:“李师弟,你门下真的有这种奇才?”见到掌门发话,李汨自然不敢隐瞒,就据实以报了。
翟问天听言后,面上也有了一丝喜色,又接着向李汨说道:“李师弟,这几年你调教弟子花费不少功夫吧。”
李汨不明其意,点了当头。
翟问天笑道:“难怪如此,我见师弟修为较十几年前并未有多大的进步,想必因为调教弟子花费不少时间,而耽误修炼。如此你把那个叫杨真的小子交与我培养,一来你也可以静心修炼,二来也不会辱没他的天资,百年之后又将成为我剑宗的支柱。当然你们还是有师徒名分的。也免得有人说我抢你弟子,你认为这个主意怎样?”
话刚说完。李汨的脸色就猛然一变,他没有想到掌门打的竟是这个主意。虽然他说还有师徒的名分,但是和授业之恩相比,一个名分又算的了什么。这样一来,杨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他的人。
李汨虽然懂得这些,但并不敢反驳,只得说道,“掌门说的自然在理我,不过这件事就要看小徒自己的意愿了,咱们做长辈自然不能强*的。”
翟问天闻言一愣,随即明白他这是把问题推卸给杨真,这样一来双方都不能干预杨真的选择了。随后他只得说道:“如此也好,你将那个小家伙请来吧。”在他看来,杨真只要不是傻子就会选择内门,而且还是掌门的亲传弟子。李汨见状,只得召唤一位徒弟,然后附耳说了些什么。那名弟子就极速而去了。
李汨偏过头,刚好看见灵月峰首座那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瞬间他明白了。心中又惊又怒,但是当着众人的面部好发作,一张脸涨成猪肝色。
十脉之中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平和。在剑宗的内部也是有着一些纷争的,其中外门七脉之中最为激烈。外门和内门实力相差太大,自然不会有竞争的可能。而七脉之中因为实力相差无几,只见经常发生明争暗斗。
这个吴向阳正是李汨的死对头,这次他惊闻云隐一脉竟出现一个天才,自然很是吃惊,他可不想让云隐峰因此压在朝阳峰上面,经过一番思考后,就想到这个主意。正可谓一箭双雕,既讨好了掌门又打压了对方。此刻见到李汨那吃瘪的样子,心中更是一阵快意。
要知道实力的排行就关于着灵石的分配,将云隐一脉打压下去,朝阳峰在分配灵石时就能独占鳌头。
过了片刻杨真就来到众人面前,见到几个剑宗的领袖人物都在场,自是不敢大意,便一一行过礼。
从杨真一出场,翟问天就在不断打量杨真,见其头上四道灵光冲起,显然是四灵根属性无疑。以如此之差的资质,却有这般成就,想来必有不平凡之处。他心中暗暗想到,更加坚定了收徒之心。
此时,李汨对杨真温和的道:“你掌门师伯有话问你,你去拜见一下吧。”杨真恭谨道:“是。”说罢走到翟问天面前又是一礼。
翟问天笑道:“刚才我和你师父都谈起你,听说你天赋不错,想将你从外门调入内门,这样更有利于你的发展。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杨真闻言一愣,他没想到师父叫他过来是为了这件事。此刻如果说杨真没有动心,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同时心中大生警惕:难道这是师傅在考验我?忽然又想到,如果这一走,恐怕和他们几个又要分别了,心中在不停挣扎。翟问天见杨真沉默起来,也没有催促。
忽然杨真抬头道:“感谢掌门师伯一番美意,不过弟子在云隐峰已经住的习惯,换别的地方怕是有些生疏了。就不能随师伯去内门了。”
翟问天听言面色一变,忽而失声笑道:“没想道李师弟的这个徒弟倒是挺忠心的,不错,不错。”
李汨听言松了一口气,连忙赔笑道:“掌门,我这徒弟就是一根筋,蠢得要命。得罪之处,还请掌门不要放在心上。”翟问天挥挥手,示意其不要再说下去。
在李汨的眼神下,杨真如蒙大赦地退了下去。
之后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场上的一个巨大的青钟响起。此刻一个面相威严的老者来到场中间,朗声道:“奉掌门之命,七脉会武现在正式开始,申时结束,各位都抓好时间吧。”
此刻杨真随便找了一个擂台就去观看比赛了。
19。第一卷 初入修真界第十九章 七脉会武一
杨真此刻所在的擂台是天号擂台,三个擂台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平分了。围在天号擂台也差不多有一百多人左右。
此刻只见一个面色蜡黄、身材消瘦的一个青年修士率先飞上擂台,向四周拱手道:“在下天一峰六届弟子耿浩,不知道哪位道友前来赐教?”
“我来领教耿师弟的高招。”话音刚落,一个满脸黑色胡须的大汉纵身跃上擂台。
那耿浩拱手道,“不知道这位师兄如何称呼?”
那大汉大笑说道:“在下青霞峰五届弟子任狂。耿师弟今天碰到我,你就认命吧,自己乖乖自己下台,师兄会放你一马的。”
台下众人一阵哄然,均觉得此人太过狂傲。
那耿浩听他大放厥词,面上也有些怒意,当即冷笑道:“还是手下见真章吧。我倒看看任师兄到底有什么本事让我主动下台。”
那大汉听他冷言相向也不在意,只是举起手中火红色长剑,缓缓说道:“既然耿师弟对自己那么有信心,那任某倒也不能说什么了。此剑名烈阳,师弟注意了。”说罢,长剑抖动,一抹火光向耿云射而去。
耿浩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此刻却不敢大意,他连忙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柄蓝色的长剑,手柄转动一层淡蓝色的水幕凝结而成,挡在面前。那一道烈焰砰的一声击在那层水幕之上,立即腾起一团团水雾,那层水幕在烈焰的灼伤之下,变得越来越稀薄,眼看就要将之击穿,耿云见状咬了咬牙,猛然加大灵力的输出,登时那层水幕凝厚起来,竟顶着烈焰向任狂行去。
任狂嘿嘿一笑,通体红光一闪,那道烈焰竟暴涨了近一倍,铺天盖地向耿浩压去。那耿浩似乎也是突然领悟到任狂的用意,再也不在去维持那片水幕。手中长剑舞动,甩出几道剑气击向那道烈焰,同时身体向空中爆射而去。
说那时那时快,那道水幕因为没有灵力的维持,迅速被烈焰所击破,接着又和耿云所发的那道剑气所碰撞,一时间火花四溅。但是那道烈焰只是速度上缓了缓,并没有被击散。又接着向空中的耿云射而去。只听到耿云闷哼一声,右腿处的衣裤猛然发出燃烧起来。只见耿云虽惊不乱,手掌之中泛起蓝光,在腿间一扫而过,那道火光应手而灭。待落到地面时,只见其右膝之处一片焦黑,想来在刚才的较量之中已经吃了暗亏。
这些事不过电石火花之间,以杨真等练气期的修为根本看不出其中的奥妙。在杨真的眼中,只觉得耿云抛弃水系道法,而是躲避,很是不理智。于是将心中的疑惑向凌云讲述。
凌云听言哈哈笑问道:“你觉得他们的灵力谁更胜一筹?”
杨真想了想,“应该是那个任狂的吧,我感觉的他的气息要强大一点。”
凌云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口中赞道,“没想到杨师弟的感知力倒是不错,你说的一点不假。那个任狂已经是筑基中期的修为,耿云是筑基初期的修为。比灵力的深厚,那耿云自然比不上任狂。如果他继续用道法和他对抗,两人之间的战斗就变成了灵力的比拼。如果双方修为一样,那获胜的自然就是耿浩了。毕竟水能克火,这是不变的道理。但是现在那任狂的法力高于对方,那结局自然就不同了。他们两个如果真要拼起法力,那么只有后果,那就是耿云最先耗尽法力。之后的这次比赛的结果就不言而喻了。”
凌云停顿了一下,面色怪异地看向场上,口中道:“适才我见那个任狂出言不逊,没想到其实是个缜密的家伙。”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