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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忽然一位空中小姐轻轻地叫了一声,然后推着小车满脸通红地走开了。
“嘎嘎嘎嘎——”几个乘客发出了猫头鹰似地笑声。
我回头一看,靠!日本鬼子!到了哪里都能碰上这群杂碎。真TMD晦气!
心情烦闷地来到了香港后,直接驭剑飞回了广州。临走时给杨淳扔下几个钱。让他陪着老头儿好好地玩一玩,并暗示他顺便跟老头儿学上两手,也不算白忙乎一番。杨淳对我的指示心领神会,立刻表示要带老头去玩全套的,我很不满地指责他没有考虑到老头儿的年纪,谁知道老头儿自己忽然跑出来对我们说不用担心他的身体,并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这身体壮得象头牛一样。
既然当事人的自尊心如此强烈。我也就不用再为他地身体健康状况而担心了。
“愿乘长风,破万里浪。”
我踏着飞剑乘风破浪,穿过了几个强烈的热带气旋以后,终于在广州登陆了。首先给胡欢打了个电话,居然没有人接听,我不由得忧心忡忡,最后找到了胡润的青衣楼总部,幸而值班的小姐还能认得我。并且很高效地派了一辆车吩咐司机尽快将我送到目的地去。
“你们小姐到底怎么了?”我坐在车上,难捺心中的牵挂,禁不住问道。
“秘密!”司机看了我一眼,半晌后吐出两个字来。
“——”我气得险些背过气去,把脸扭到一边去看路上的行人。
时值正午,路上尽是下班回家的人们。熙熙攘攘地车流阻得路上很不畅通,归心似箭的人们经常会发生一些碰撞事件,如果你看到有些被撞得四分五裂支离破碎的残骸,不用问,那些一定是日产车!我们某些可爱的有些傻乎乎的同胞们就是喜欢那种被撞后情形惨烈的景象,所以导致了以上现象地发生,如果都用德国或美国产的轿车,我想就是在高速公路上面打上十来个滚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对于司机的身体素质要求比较高,如果您没有通过飞行员的招收测试。建议不要做太过惊险的动作。以免误人误己。
青衣楼的司机果然是个好把势,在一字长蛇般的车流中七扭八扭绕过三个挤走五个撞飞十个。终于突破了包围圈儿,冲到了大路上,一路扬长而去。
车行半小时,终于到了一家门面比较大的医院门前停下来。
“妇幼保健医院?”我钻出车门,一抬头就看到了闪闪发光的金字招牌。怎么会在这里呢,又不是生孩子?
司机显然是知道路径地,带着我三拐两拐就来到了一间病房外面,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应答,接着门开了,我一看,却是胡欢和他地现任女朋友——胡润的助理傅玲两个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不在电话里面说清楚?”我不等胡欢说话,劈头就问道。
“我姐被人打了!”胡欢气愤地说道。
“谁有这么大地胆子?活得不耐烦了?”我一听勃然大怒道,什么人如此猖獗,就算胡润不是我的女朋友,就算胡润不是青衣楼的当家人,就算胡润不是一个初级的修真者,她好歹也是个美女吧?而且还是个出色的美女,我见犹怜,什么人居然能狠下心来打她?
“我也不知道,待会儿你自己去问我姐吧!”胡欢很无奈地回答道。不是他不想知道,只是当时只有姐姐一个人在场,并无旁人目睹,所以无从查起,后来自己多次盘问,姐姐只是不愿提起而已,好象一副很迷茫的样子,弄的自己也没了主意。
我感到这里面一定有些难于启齿的内幕,当下也没有说什么。推门就准备进病房看看。
“你要干什么?”胡欢拦住我问道。
“进去看看你姐呀!难不成就在这里傻站着?”我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恐怕你得在外面老老实实呆一会,我姐正在里面接受检查呢!而且里面都是女医生,你进去不方便!”胡欢推了推我地肩膀说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什么地方没有看过?”我小声嘟囔道,不过还是很听话地呆在了外面。
医院的走廊里面充满了一股刺鼻的消毒药水的味道,令我打了两个喷嚏。惹得周围的人纷纷看我,就好象发现了“非典”病人一般,令我很不自在。医院是我最不愿意来的地方之一。从小我就对于医院有种莫名地情绪,一看到针头就肉疼。一闻到消毒药水的味道就头痛,一看到身穿白大褂地护士们就有些心惊肉跳,这种心态折磨了很多年,直到近来才有所好转,还是因为日本人的缘故。具体的缘故想来大家也能领会,你总不会说没有领略过日本最负盛名的A片吧?里面的护士真的假的实在是太多了,看得大家早就麻木不仁了。
想来胡润地情况应该无大碍。如果稍微严重一些的话,胡欢就不可能这么安稳地守在医院里面了,那还不得拎着刀子满大街地追杀对方呀!以我对胡欢的了解和他们姐弟两个之间的感情,这并不为过。
不一会儿,病房的门推开了,出来的几个医生护士果然都是女性,在最前面的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神态平和。看到我们都守侯在门外,善意地对我们笑了笑。
这一下我的心又放了半颗回来,有道是“医生皱皱眉,红包一大堆,医生脸惶惶,病情不可量。医生脸黑黑,赶紧立墓碑”。既然她地态度如此平和,胡润绝对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病人家属可以进去探视了,要注意保持安静。”医生看了看胡欢,又看了看我,然后有些意外地笑了笑说道。
“闲杂人等都给我老老实实地留在外面!”我将胡欢挡在了外面,只身冲了进去,顺手将门关上。
“闲杂人等?赵天赐你给我说清楚了,我怎么能算是闲杂人等?”胡欢气急败坏地用拳头砸着门质问道。
“注意保持安静!”路过的一位护士立刻停下来制止胡欢的发泄举动。
胡欢看了看身边对他怒目而视的病人家属和医护人员,感到众怒难犯。只得悻悻地退了回去。仍旧有些怨恨难平地朝门上踹了一脚,又发觉不太合适。里面可不是别人呢!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特护病房吧?里面的格局基本上是一个套间地样式,一个客厅,一个小卧室,一个卫生间,外加一个小厨房,再外面是一个很大的玻璃墙,出去是阳台。
“噫?人呢?到哪里去了?”我发现床上居然没有人,卫生间里面也没有声响,其他的地方一目了然,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呢?我把目光移到了阳台上,推开玻璃门走了出去。
果然胡润正背对着我站在阳台上面,太阳光正好晒得暖洋洋的,明晃晃的光线照在她的长发上面,散发出一片光晕来,仿佛是镀了一层金光般,就连每一根毛发的细微之处都能够看得清清楚楚。胡润显然听到了有人走了过来,但是并没有回头看,想必是以为来的是胡欢。
“明天还能是晴天么?”胡润似乎是在询问,但是听起来更象是在自言自语。
“当然!”我走了过去,伸手环抱住胡润的细腰,感觉还是那么温馨,似乎她的腰肢永远是那么柔软滑腻,令我爱不释手情难自已。
“天赐?!”胡润地肩头微微颤动,将头慢慢地转了过来。
那是一双什么样地眼睛啊!诱人的黑葡萄中透射出来地感情色彩是如此地丰富如此地浓烈,似乎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向我倾诉,在她的目光中,我能感到她对我的思念,对未来生活的憧憬,真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忽然之间,我觉得似乎没有什么言语更能够适用于这种心灵之间的交流。
一个意外就可以制造出一段凄美地爱情故事来,虽然我同胡润最初只是基于治病才走到了一起。但是无可辩驳的是,我已经深深地陷入其中不能自拔了!不是因为她善于迷惑人,也不是因为我太容易被迷惑,而是上天对我太优待了,如果她能够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缺陷,也许我也不会陷得如此深爱得如此浓了,真是造化弄人啊!
“你来了!”胡润看着我的眼睛轻轻地说道。
“我来了!”我已经忘记了我来的目的。忘情地吻着她的脸说道。
环抱着胡润,一边享受着温存地感觉。一边用神念替她坐了一遍全身扫描,除了有些上火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变化啊!就是左臂靠前地部位略有一些拉上,看来这就是胡欢说的被人打伤了,可是我怎么也想不通的就是,有什么人敢上来这么用力地拉她呢?我把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胡润。
“没什么,一定是欢欢又夸大其辞了。他这个人就是死性不改,我已经说过他很多回了!”胡润看着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猜出了我的心思,真是心有灵犀啊。
“那你前臂上的拉伤是怎么回事儿?”我不满地问道,“我可听说是被人打了呢!”这个胡润就是心太软了,受了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