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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梨心中堵,气的脸色阵白阵红,没想到个样貌般的老人居然么不给面子,还拿出督军压人。
玉梨和梅霜是南林平素最为喜爱的两个小倌儿,跟随他多年,性子伶俐喜人,模样娇美如花。连将近三个月南林都没有在召见任何金蕊院的人陪床,还陆陆续续的打发走批人,如今只剩下五、六个跟随南林时间较长的少年。
玉梨坐不住,派人打听的结果就是督军有新欢,而且还亲自被督军抱着住进主屋里面。不但如此,督军还亲自喂饭,洗澡,两人同吃同睡,俨然如同夫妻般。
可是孟良的样貌却让玉梨大失所望,他认为以南林的样貌,品性,怎么也要找个不才貌双全,能文能武的人,至少也要是样貌胜过自己的人。没想到眼前的人居然长得如此平凡,最多算是清秀,却让督军对他如此着迷。
“哥哥的哪里话,以后都是家人,咱们自是兄弟相称。等到哥哥过些日子搬到金蕊院中,再和其他几位兄弟好好聊聊,话话家常。”玉梨是何处出身,全然当没有听到孟良的话,又顾自道。
孟良看着他冷哼声,抄起手里的茶杯就朝玉梨砸去,玉梨躲闪不及,下就砸到玉梨的头上,血霎时就流下来。
“哥哥,是何苦?知不喜欢咱们,可是都是督军的人,就算再不喜欢,也要打狗看主人啊!”玉梨捂着额头哭个不停,旁的丫鬟慌张的张罗找大夫。
孟良是什么人,那是夜枭队出来的,也是素来的心狠手辣,只是冷眼瞧着玉梨在那儿做戏,然后淡淡的开口问道:“还不走吗?要不,再给来下?”孟良许多年跟着云翔,话行动之间多少有些云翔的做派。
玉梨睁大眼睛,他就不相信个老人不害怕督军罚他,不要他,将他赶出督军府的大门。
两个人正在胶着之间,门外响起南林的声音,“呦,是怎么?誰惹家小良生气?要是让妹子和妹夫知道,还跟急红眼。”话间,南林笑着走进屋子,血红张脸的玉梨就像是透明物样,直接被南林无视。
他径直走到桌前,抱起气得全身僵硬的孟良放回到床上,“看看,身上都冷。要是病怎么办?他个小倌儿,是什么身份,何苦跟他般见识。会儿就找人打发他,免得再来烦。”
他的句话,屋子里霎时变得鸦雀无声。孟良目光复杂的看着蹲在身前的南林,玉梨也不敢再哭,直愣愣的站在那里,失神的不知想些什么。
番外11
屋外原本晴朗的气变得有些阴沉,连带屋内的气也变得压抑起来。玉梨瑟瑟发抖的站在屋门边边上,惨白着张小脸,双手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通红着双眼望着正在安慰讨好孟良的南林。
他跟督军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平日里除他就属金蕊院中的梅霜能跟他较高下。督军曾经过他是枝梨花压海棠,也称赞过梅霜是抹艳绽红枝头。曾经督军也怜惜过他床上的万种风情,动情时的风流模样,偶尔允许他撒个娇,使个小性儿。可如今,切都被眼前个人破坏,督军要为他个人赶走他们所有的人。
玉梨纵使千般不怨,万般无奈,也是只能惘然叹息。他不过是个被买回来亵玩赏乐的小倌儿,能做些什么,也不会有人听,哭诉也没有用。
玉梨的身形晃晃,眼前黑,栽倒在地上,失去知觉。等他再醒来的时候,早就已经出督军府,眼前不是熟悉的所在,身旁坐着梅霜。
“梅霜们”他也大概猜到,只是仍然不愿意相信的抱着丝希望,问着脸凄然恍惚的梅霜。
梅霜闭上眼睛,深深吸口气,“昏迷两,两里面督军把金蕊院中的人都遣散,芳菲苑的也都遣散,看来咱们是真的回不去。”
玉梨激动地坐起来,“那督军是真的只要那个老人辈子?”梅霜无语的头,扑簌簌的眼泪就从他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流出来,惹人怜惜。
“那个老人有什么好?长相般,性子又不温柔,看着副冷淡的模样,他到底哪里好?督军看上他哪里?”玉梨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哭,他和梅霜直都是爱着南林的。
自小被卖到小倌馆,十二岁以前都被小倌馆的爹爹们用种手段调|教,让他们在久经风月之下也知道自己不是正常的人,他们自幼吃的那种秘药不但限制他们的身材生长,让他们像人皮肤光滑,不长毛发,也让他们失去生育能力,寿命短缺。即使有出去也不能像正常人样结婚生子,生儿育。
所以当他们后|庭初夜的时候都是遇到督军,他让他们春心荡漾,如同子般做着美梦,渴望着爱情,希望得到幸福。只可惜,他们不算是人,也不是人,他们什么都不是,只是被人随意买卖亵玩赏乐的小倌儿,仅此而已。人认为他们是玩物,仅供赏乐亵玩,床榻取暖;人认为他们是生下贱,喜欢躺在人身下,让人随意蹂躏。世间的人看见他们都会上句,“呸,真脏,不过是个卖屁股的。”可是没人知道他们心中到底如何,也没人会问上句多年风月是否想要厌倦种迎来送往的生活。他们穷尽生,最后得到的也只有嘲笑,轻蔑,与怒骂。
梅霜轻轻叹息声,搂住放声大哭的玉梨哽咽着道:“玉梨,以后咱们两个人相依为命吧!督军给的遣散费够咱们两个舒舒服服的过后半辈子。咱们要脱去风月场的习气,多念念书,认认字,要努力的忘过去,好好生活。”梅霜是个通透的人,很早以前他便知道有么,对于今的到来他并没有多么吃惊和愤怒,有的只是对于南林那毫不留恋的态度的伤心。
玉梨在他怀里头,然后哭个昏黑地,忘乎所以,好像样就能把他对于南林的种种情爱全部哭出来,全部忘记。
话那日玉梨昏倒在地,南林命人请大夫前来诊治,随后又将金蕊院中的少年们聚在起,每人给笔钱,打发出府去。对于玉梨和梅霜,南林也算是宽待,给他们每人五百个大洋,还送两人个乡下的小院儿,也算是对得起跟他么多年的情分。
另外芳菲苑中的眷们也都被他送人的送人,卖掉的卖掉,给钱的给钱。总之个下午过去之后,督军府空空荡荡,除奴仆杂役,再无其他。
第二,孟良再起身出来转悠晒太阳的时候,下人们对于孟良的称呼就变成,“孟爷”弄得孟良摸不着头脑,昨以前还是孟少爷,今突然变成孟爷。
下午南林回来之后就急急的跑进屋里,抱着孟良问道:“小良,从今之后只有个人,所以要好好对,要负责,不能始乱终弃啊。”
孟良愣,“什么意思?”
南林咧嘴笑出来,“把所有人都送走,对是真心的,以后都不会再有别人。”
孟良不知道要些什么,他心中的那块坚冰终于开始融化,原来冰雪地里也能长出美好的爱情。他没有话,只是闭上眼睛,默默地将身体放松,靠到身后那人的怀里,全身心的依赖,嘴角露出丝极浅极浅的笑容。
大年二十八,南林在督军府请客,桐城地面儿上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就连身怀有孕的雨凤也跟着云翔起来。
南林大宴宾客的原因是庆贺他娘认孟良当干儿子,陪着老夫人话的雨凤则是然的笑笑,看看督军府,从里到外,都布置成红色,片大红啊!再看看那两个人,南林和孟良俩人各自身大立领偏襟长衫,就差胸前带个红花,屋子里贴个喜字,拜堂成亲。
“干娘,还真没想到您老么开通?怎么就没打哥不孝子出出气?”雨凤伏在南林他娘,徐氏耳朵边儿上道,随后拿手绢遮,抿着嘴笑。
老夫人徐氏笑眯眼睛,拍拍雨凤的手道:“开始也是不愿的,当然是希望哥能娶妻生子。可惜啊,个愿望早在八百年前就破灭。如今他能和小良样的老实孩子安安分分的过辈子,不再拈花惹草,也就安心。”老人家也是没办法,南林从十几岁开始就是个德行,还是副少爷脾气。不过幸好他娘是姨太太,南林是庶出,又是个督军,家中也就没人敢什么,就连孟良他爹也是让着三分。
终于闹腾完,晚上南林抱着孟良坐在“洞房”里,大红的鸳鸯锦被,百子千孙帐,龙凤呈祥的枕头,都让南林觉得像做梦样。
孟良很主动的脱衣服,羞得不敢抬头去看直目光灼灼盯着他的南林,随后便颤抖着手去解南林的衣裳扣子,粒粒,费好半力气,终于两人坐在大红的喜床上,赤|裸相对。
(以下请自行想象)南林和孟良的番外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