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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苍山闻得隔壁有人高呼救命,诧道:“项小姐,隔壁那人是谁?”项高阳道:“谢、谢大侠,那人是个疯子,他家人送来我处就医,你不必理会。”伊愿闻言急道:“谢大侠,我是令公子谢成的结义兄弟,我叫伊愿,日后你可以和谢成大哥印证。”谢苍山一闻伊愿说到谢成,那自然就不是疯子,又见项高阳出言阻挠,也不好强行违逆,只得道:“伊贤侄有何事情?”
伊愿道:“谢大侠,我被这胖子大夫强行抓到此处逼婚,心里头实是十二分的不愿意,你须得救我逃出火坑。”谢苍山闻言起疑,加重语气道:“项神医,这是怎么回事啊?”项高阳见伊愿大呼小叫,深怕再说出些什么不中听的出来,让谢苍山左右为难,他现下是救命恩人,须得罪不得,只得道:“不瞒谢大侠,我闺女一直喜欢那臭小子,寻死觅活的非要嫁给他,我十分无奈,只得将他捉来成婚。”谢苍山道:“项神医,这就是你的不对,婚嫁媒娶,自古都是两厢情愿才行,你这般强迫于人,非常不妥。”
当下不顾项高阳父女神情,来到伊愿床前,伸出食指,几下解开伊愿穴道,笑着道:“贤侄,你和我家成儿是结拜兄弟啊?我一向远在云南,此事还未听成儿提起过。”伊愿道:“谢大侠,我和谢大哥在杭州城西结拜,已是三年前的往事,谢大哥想来此事也不甚重大,可能便没有禀告于你。”
谢苍山道:“这傻孩子,结拜这等大事,都不告知父亲,真是糊涂至极。”二人来到项高阳房中,谢苍山道:“项神医,你安心养伤,咱们就此别过,那江青松和他师兄已被我杀了,日后七仙门找上门来,你就说是点苍谢苍山所为。”项高阳见这次捉住伊愿,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禁心头愤怒,但慑于谢苍山威名,不敢发作,只得道:“多谢谢大侠救命之恩,他日必当厚报。”谢苍山抱拳一揖,和伊愿二人离开项府。
此时天色微明,二人向大观书院行来,谢苍山道:“贤侄,我初时替你解穴,发现内力充沛,我见你年纪轻轻,按理说来内力应该不至如此,真是令我费解。”伊愿道:“我也不知那胖大夫给我做了什么手脚,现下里我只感觉脚步轻盈,浑身充满力量,一夜未睡但丝毫不觉困意。”谢苍山道:“他是否给你吃过什么?”伊愿忆起那碗参汤,点头道:“他喂了我一碗参汤。”谢苍山道:“难怪不得,这野山参汤,是咱们习武之人增进内功的第一宝贝,想来那支人参,必定是年份日久,功效甚大,所以你内力才会大长。”
伊愿道:“听那胖子大夫说参龄有一千年,也不知真假。”谢苍山惊道:“千年老参?那项大夫向来小气,是江湖中出了名的吝啬鬼,他舍得用千年人参来助你增长内力,这投资之巨当可算作他平生最大的了。”伊愿道:“这个小侄倒是不知,但那胖子大夫强行逼婚,蛮横不讲道理,再加之他武功高强,晚辈不是他的对手,实是惹他不起。”谢苍山见伊愿一口一个胖子大夫,不禁心下暗道这孩子说话,用词颇是不当。
二人到了书院,莫高声与谢苍山原是旧识,少不得故人相逢,惊喜一番,伊愿别过谢苍山,回到艺馆听课。不一刻王博、孙玉喜和周南山三人进到馆内,王博见伊愿早早来到艺馆,搭讪笑道:“伊学兄。”伊愿道:“什么?”王博道:“今日莫先生有事不能指点我们射艺,让我们在箭马场自己训练,素闻伊学兄剑法超群,我等不才,想领教一番。”
伊愿不愿与苍山弟子纠缠不清,推脱道:“你要比剑,学馆里高手众多,周学兄也出身武术名门,剑法高超,你去向他讨教岂不更好?”王博道:“周学兄与我等整日介呆在一起,彼此不知切磋了多少回,他的剑法自然比我等高明,再比下去没有意义,但伊学兄你素来是真人不露相,要想和你比试,那是非常难得,伊学兄你不会是怕了我们苍山剑法罢。”伊愿不愿争执,道:“确实怕了,在下甘拜下风。”
王博道:“你既然怕了,今日散学你就把这六艺馆统统打扫一遍,我在旁边监督,如此这比剑嘛,就可以算了。”伊愿道:“这比不比剑和打扫六艺馆风马牛不相及,王学兄你不要胡扯乱套。”王博闻言大声怒道:“你这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今日里若不比剑,周学兄和我等不会放过你。”伊愿道:“你再大声些,让谢成大哥听到,回到家中让他责罚。”
王博笑道:“若是谢师兄在,我便不会如此叫嚷,可惜谢师兄今日父亲到了,休学一日,你的护身符今日不在身边,看你如何。”伊愿见谢成果然不在座位,这王博一伙和周南山走得颇近,时常找自己麻烦,眼下谢成不在,推脱不了,只得道:“比就比,还怕你们不成。”王博笑道:“伊学兄自然不怕,”话锋一转,恨恨道:“难道我们就怕你成了?”
当下众学生由黄和旭带到箭马场中,各自引弓舞剑,练习武艺。王博禀明黄和旭要和伊愿比剑,学生之中互相比剑切磋原本平常,黄和旭叮嘱王博要点到即止,王博恭声应允。王伊二人各持长剑,互相施礼毕,王博当先一剑向伊愿刺来,伊愿侧身让过,王博剑尖流转,一式“苍山烟云”,攻伊愿左侧。伊愿素知王博剑法不高,但也不愿让他输得颇无颜面,当下轻轻一退,又让了开去。
顷刻间王博攻出二十多招,伊愿只是避让,一剑不出,并不还手,王博反倒累得满头大汗,眼见得再打下去,伊愿不屑出手,王博自己便要累得趴下。孙玉喜在旁道:“伊学兄,你如此退让,太不尊重对手,实在自高自大。”伊愿道:“哪有此事?我是想向王学兄讨教苍山剑法,虚心受教而已。”王博喘道:“臭,臭小子,不要你做缩头乌龟。”伊愿道:“王学兄受累,不要说话,小心跌倒。”他仍旧不出招,故意用言语刺激王博,王博大怒道:“我,我,我岂会跌倒。”言毕一剑刺出。
伊愿候那剑尖离胸口不及二分,轻轻一退,王博长剑便够不到,王博一急,奋力一冲,剑尖疾至,伊愿步法一变,退后三步,王博长剑又够不着,王博大怒,拼死向前一迈,长剑又急又快,向伊愿当胸刺来,伊愿笑道:“王学兄,小心脚下。”他再退三步,王博身子前倾,步法已乱,再也稳不住身形,扑通一声,当真跌倒在箭马场中。伊愿笑道:“王学兄,跌得怎样?”王博不顾身上尘土,爬起来骂道:“臭小子,你太阴毒,跌得我好生疼痛。”伊愿笑道:“王学兄,此话欠妥,你攻我二十余招,我未曾还手,是你自己跌倒,与我何干?”
王博一寻思果真如此,待要再骂,已不好意思,旁边孙玉喜一挺长剑,叫道:“我来领教伊学兄剑法。”不待伊愿应允,当先一剑刺来。伊愿见孙玉喜上前抢攻,已知今日王博一伙使用车轮战法,要累倒自己,当下再不留情,一式“荆江水流”,步步攻杀。
孙玉喜剑法原本和王博差不多少,此时伊愿一抢攻,败象立显,伊愿唰唰两剑,不及五招,一式“风云双杀”,长剑在孙玉喜手腕上一拍,孙玉喜手指一松,长剑落地。伊愿道:“孙学兄,承认。”赵固一仗长剑,也不答话,上来就攻。伊愿大怒,也不避开,反手一剑,迎了上去,以硬打硬,二人长剑一碰,赵固虎口发麻,长剑斜飞出去,扑的一声,直直的插在箭马场中。伊愿道:“承认,在下有事先走一步,下次再比。”当下不待苍山派弟子回答,大踏步走向黄和旭。
雒新步法一闪,截住伊愿,叫道:“还未比完,不许离开。”长剑一封,一式“鹤云飞雪”封住伊愿去路。伊愿无奈,只得长剑一递,化解雒新攻式,雒新的剑法比起王博等要高出不少,二人你来我往,战了二十余回,伊愿大喝一声,脚踏中宫,剑作枪使,一式“江水穿流”,雒新避无可避,伊愿剑势速收,但雒新胸前衣服已被刺穿了一个小洞。
伊愿道:“还比不比?”钟承训道:“当然要比。”一挺长剑,又跳上前来,伊愿无奈,只得起剑相迎,二人交手,不过六七招,伊愿剑尖一震,内劲咝咝作响,使一粘字诀,钟承训长剑被如膏糖一般,被伊愿长剑死死粘住,伊愿内力一撤,钟承训立足不稳,噔噔噔向前迈了几大步,伊愿长剑一展,在钟承训屁股上重重一拍,钟承训扑通一声,跌了个狗抢屎。
伊愿道:“还比不比?”一人在身后应道:“当然要比。”伊愿回首一望,却见莫高声、谢苍山和谢成三人站在身后。谢苍山笑道:“侄儿剑法如此高明,我苍山弟子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