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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用这一种方法,就说明,做空者对做空后市彻底失去了信心,他们的资金一旦撤退,股市将在短时间内暴涨。
“呵呵,这个我哪里能看出来,”萧健一边翻看着肖媚递过来的资料,一边笑着道:“我要在交易的过程中,进行判断和研读,不可能毛躁的做出结论。”
“萧健,你的意思是说我很毛躁吗?”闽西抬了抬金丝眼镜,镜片后面透出了戏虐的神情。
萧健倒吸了口凉气,苦笑道:“我的闽西大小姐,我怎么敢说您老人家,我是说我得谨慎一些,要不然,连你父亲那一关都过不去。”
“我父亲,我父亲对你还是很欣赏的,”说着,闽西趁机更靠近了一些,她的身体几乎夹在了萧健和肖媚的中间位置,这让肖媚愕了一下神,本来就和萧健挨得很近,闽西夹在了中间,那岂不是说,闽西的身体紧挨了萧健的身体,肖媚的脸色变了。
闽西太胆大了,简直让她忍无可忍。
刚才和闽西的身体全面接触,让萧健颇有动静,闽西下意识的举动,更是把萧健惊出了一身冷汗,身体向后侧避了一下,可惜自己坐的是椅子,萧健再挪动身体,也避免不了和闽西身体上的接触。
内心中的紧张,带给萧健情绪上的紊乱,待会儿要进行操作交易,萧健又要保持足够的稳定心态,这让他的处境非常的微妙,头顶上渗出了细小的汗意,眼神却是老僧打坐,眼观鼻,鼻观口,口“威严”紧闭。
“萧健,你怎么了?我看你的神情不大对头啊!”
可气的是,闽西的话,让萧健彻底的无语了。干脆没吭声,闽西得寸进尺的把手伸到了萧健的额头上,摸了摸,“没发烧啊,凉盈盈的。”
当然了,出汗了,能不凉吗?
“死人的头,才是凉的,”一旁的肖媚忍不住自言自语嘟囔了一句。萧健的心一抽抽,看来肖媚嫉妒闽西了,自己的处境相当不妙啊!
“那可不一定,”闽西扭回头,对肖媚轻笑道:“有时候,男人看到女人脱光衣服的时候,也会紧张的浑身发冷。”
“你现在脱光衣服了吗?我看好像没有吧?”肖媚挑起眼眉,冷涩的看了一眼闽西道。
“女人没脱光衣服,男人也紧张,那说明,男人对这个女人,更感兴趣。”
萧健的脸色苍白一片,两个女人怎么可以在自己的面前讨论这些离奇古怪的问题,根本不符合常理啊!
萧健不能不吭声了,他是憋足了劲,使劲的干咳了一声,道:“两位美女,对不起,我们能不能不要讨论女人的问题,马上要开市了,我需要安静。”
“我们讨论的是女人的问题吗?萧健,你关心的太偏了吧?居然关心到女人的大姨妈那里,”闽西的玩笑话,慎出了萧健的一声白毛汗。我什么时候,对女人的那个感兴趣了?萧健被闽西噎得够呛,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半天才缓过劲来,狠狠地瞪了一眼闽西。
“闽西,你瞎说什么?我现在需要安静,对不起,我请两位都出去我的办公室!”
“我出去,没意见,萧健你对肖媚可过分了。人家肖媚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这样的不待见人。更何况我开开玩笑不可以吗?萧健你要知道,你刚才那东西硬了,是我帮你解决的,如果没有我,你今天非得出大丑不可。你不感谢我,反倒埋汰我,是不是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
我过河拆桥了吗,根本是你落井下石好不好?萧健心咯噔一下,怕什么来什么。眼看着,肖媚的脸色变了,知道萧健好色的毛病,也知道萧健刚才一定出了状况,谁也不吭声,大不了,肖媚忍了,过去就过去了,大家好说好商量,好好的过以后的日子。
对方把尿撒到了自己头上,还是个女人,肖媚再不动怒就不叫肖媚了。
看到肖媚怒目圆睁的盯着自己看,萧健心头发毛了。
“肖媚,你千万别误会,我们两个并没有做什么,你也知道,人被吊在空中,身体还不由控制,怎么会干出那样的事情来?”自从肖媚和自己好上后,萧健很少再见肖媚这种表情了,冰山美人,言不符实了。大多数时候,肖媚能够用和蔼的态度待人接物了。没想到,今天,肖媚的脸色再一次冷若寒冰起来。
“既然没有,她又怎么说帮你解决?”
“那不是闽西用肚皮使劲的顶了一下,我差点被她报废掉,”萧健怨恨昭昭的道。
“肚皮?!”肖媚先是一愣,转而轻笑了出来,冷涩的寒意,眨眼间风消云散,嫣然的笑意挂上了嘴角。一时间萧健和闽西被肖媚表情上的变化,给怔住了。萧健更是惊奇的用手臂绕过闽西的身体,碰了碰肖媚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关心道:“肖媚,你怎么了,气糊涂了吗?”
“哪里会?我没想到闽西肚皮还会有那样的功能,作为女人实在了不起!”
闽西的脸煞白煞白的。
“萧健,以后这样的女人你大可以随便玩,不用怕留证据,更不用担心一不小心撒了种……,以后还得负责任。”肖媚的话够毒的,闽西气得腮帮子鼓了起来。当着肖媚的面挑逗萧健,闽西图了一个好玩。没想到被人倒打了一耙,想想怪无趣的。此时更是没有了挑逗萧健的心思,随便摊了摊手,苦笑道:“肖媚,我向你道歉,是我不好,想看你们两个的笑话,很抱歉,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闽西态度上的转变,让肖媚诧异坏了,惊讶的问道:“闽西,你向我道歉,我没有听错吧?这应该不是你的本性吧?”
闽西一愣,反问道:“肖媚,你说什么?你说不是我的本性,那么你说我的本性是什么?”
“敢作敢为,认准了,就不放弃?”
萧健忍不住插话道:“肖媚,你说得那是自己,不是闽西。”
“那你认为我的个性应该是什么怎样的?”闽西单手支撑着腮帮子,笑意盈盈地看着萧健问道,她倒是很感兴趣,自己在萧健的眼里是什么样子?
萧健略略的沉思了一下,道:“闽西,你的性格有些随性,有时候,表现得很温婉,有时候,很刚烈。当面对不算熟悉的事物时,你的性格特点模糊,心态谨慎,会产生一定的抵抗心理。面对熟悉的人和事物时,你又体现得个性张扬,有全面表现自己的欲望……。你的性格并不是一种矛盾的性格,只是有了收敛和放纵的不同,比较难以把握罢了。”
“萧健,你对我倒是看得很全面!”
听完萧健的话,闽西吃惊的看着萧健道。
闽西真没有仔细想过自己的性格是什么样的,但是,她不愿意接触陌生人却是事实。对某些人或者某些食物有排斥心理,更是自己早就意识到的,所以,闽西才在多数的场合下,表现得很安静,甚至可以说安静的离谱。
一般的上层人士聚会她很少参加,即使参加了,也会找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待着。
这就是,肖媚碰到闽西好几次,没有记清楚闽西样子的原因。
“我的女儿云闽西,”云景升总是在派对上指着女儿安静的背影给人介绍道。
“别管她了,她就想一个人待着,我也没办法,”云景升语气中或多或少有着淡淡的无奈。
“是吗,她有时候,是表现得很疯。你见到的的确是我的女儿,不好意思,让你的眼睛受刺激了,”云景升的解释又有些苍白无力。女儿喜欢极限运动是事实,本来也没有什么?
可惜她有一个最不着她待见的老爸,龙皇基金会的主席,坐拥数百亿的资产。以云景升的身份和地位,闽西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媒体的关注,最重要的是,有钱的亿万富翁们,对极限运动有种排斥心理,他们的命是很值钱的,本来对闽西颇有好感的大佬们,看到闽西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玩极限运动时,和见了鬼一样,一边摸着头上冒出的汗珠,一边战战兢兢地自言自语,―――幸好,自家儿子没有喜欢上闽西,自己也没有向云景升上门提亲。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样的想法,一个两个就罢了,许多人有了同样的想法,就形成了一种潮流,让云景升的心理上承受了不小的煎熬。
也带给了闽西不少的压力。
云景升真想随便找个男的把闽西给嫁出去,自己就省心了。好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又有些舍不得,对闽西知根知底的,没人敢娶闽西的,随便找一个,又怕闽西看不上眼,实在让云景升头疼。他就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把闽西放出去留学,现在好了,从来没有见闽西处过对象,可每天在闽西身边的又全是男人,云景升怕一个搞不好,闽西对男人不感兴趣了,就糟糕了。
云景升对自己的女儿不满意,闽西对云景升同样“深恶痛绝”,有一次,闽西跟自己的父亲开玩笑道:“如果,你能分给我七八十亿元的财产,我马上可以和你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