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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与欢尚未开口,欧阳墨怡倒先发了言,劝说的话令苏与欢心里微惊,于惜却没有因为她的劝说而心存感激,反而怨恨地瞪她一眼,想也不想便质问道:
“欧阳墨怡,你不用假惺惺的,你怕是巴不得我死了才好,先前送酒进包间的人是不是你?”
“于姨,你说什么送酒进包间,你也别激动,许叔叔对你有什么误会,好好解释清楚就是了。”
于惜看了眼站出来打岔的苏与欢,又审视的看着欧阳墨怡,努力回忆那个服务员的长相,和她真有几分相似,不过是脸上多了一条疤,化着彩妆而已。
可是,若没有人通风报信,许青扬怎么会知道她在那里,从他的话语里听得出,他显然是得到消息直接赶过去捉歼的。
“践人,到这个时候还不知悔改。”
许青扬恨恨地骂了句,嫌恶的甩开她的头发,踩在她身上的脚也拿了下来,冷冷地说:
“我给你十分钟时间,马上滚出我们许家,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见你。”
是男人都受不了自己老婆偷人,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不爱的,年轻时不过是因着她长得像他心爱的女子。
随着时间流逝,他发现她那张脸不仅越来越不像筱冉,她的气质,形象更是与筱冉千差万别,到后来,他甚至觉得她那张脸污辱了他心中的筱冉,对她连最起码的欲望都没了。
“爸,不要!”
许宛欣脸色大变,激动得身子前倾,差点又从轮椅上掉下来,多亏欧阳墨怡眼疾手快的将她胳膊抓住,担忧的叫:
“欣欣姐,你别激动。”
于惜也只有面对自己女儿时才能收敛些怨恨,眼里露出些许母爱,不舍的说:
“欣欣,妈妈要不是为了你,早就离开这个家了,原本妈妈是想等你和与欢结婚后就离开,可没想到与欢最终还是抛弃了你,我苦命的女儿,你怎么和妈妈一样悲哀,深爱的男人爱的都是别人……”
“不,妈妈,你别说了,与欢没有抛弃我,他是爱过我的。”
许宛欣泣不成声,看着狼狈不堪的母亲,又想着小怡颈项的吻痕,真真心如刀绞。
欧阳墨怡抓着轮椅的力度微微一紧,清澈眸子本能的瞟向苏与欢,不想他也正好看来,视线撞进他深邃如潭的黑眸,她的心又猛然一颤,慌乱的移开视线。
于惜却在这时看向苏与欢,一字一句的道:
“与欢,你当初答应过一年后就娶欣欣的,我希望你说到做到,别做负心汉,若是你敢负了欣欣,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妈妈,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真要离开我不成,妈妈,我不要你走。”
许宛欣又激动起来,苏与欢不知是怕她摔下去,还是怕她激动的伤到欧阳墨怡,快步上前抓住她安抚地说:
“欣欣,你妈妈不会离开的,你先冷静点……”
苏与欢安抚了许宛欣几句,才几步走到脸色铁青的许青扬身边,平静地说:
“许叔叔,我们去楼上聊聊。”
许青扬临走时还恨恨地瞪着于惜,满满的鄙夷和嫌恶,没有半分情份,冷厉地丢下一句:
“我不希望一会儿下来还看见你在这里。”方才转身走向楼梯口。
“欣欣姐,先擦擦眼泪。”
欧阳墨怡几步走到沙发前,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巾返回来,递到许宛欣手里。
于惜在这个时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由于浑身都痛,她显得很吃力,那张被打得红肿的脸更是痛得难以忍受,心里满腔恨意凝聚在那双阴冷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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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叔叔,你现在不能让于姨离开。”
苏与欢开门见山,看着这个爱了自己母亲几十年的男人,心里有着淡淡地怜悯,若非造化弄人,也许,他当初和自己母亲还真有可能。
许青扬疑惑的看着苏与欢,狠狠地抿了抿唇,咬牙道:
“与欢,于惜都背着我去偷男人了,我怎么能容忍她再我许家待下去,我一分钟也忍受不下去。”
苏与欢眸色微微一变:
“许叔叔,你让于姨走了,那欣欣怎么办?”
许青扬冷哼一声,恨恨地道:
“就是为了欣欣,我才不能这样容忍于惜,她只会害了欣欣。”
说到这里,许青扬语音微顿,眼底闪过一抹犹豫,而后说:
“与欢,都这个时候了,我也不瞒你,其实上次下药一事,欣欣虽事后才知,但也有参与……”
“我已经知道了。”
苏与欢沉郁地回道,如潭的墨眸深不可测,声音沉沉地响起:
“就算如此,许叔叔,你也不能让于惜离开,因为和她有染的男人是入了警方黑名单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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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欧阳墨怡打了电话叫来医生替于惜上药,虽然许青扬是用皮带抽她,但那一鞭鞭地打在身上,伤不了筋骨,皮肉却是受苦的。
看着她身上那一道道血痕,真是触目惊心。
“妈妈,与欢一定能说服爸爸的。”
许宛欣无力的话不知是安慰自己母亲,还是安慰自己,泪水噙在眼里。眉眼间染着浓浓的哀伤,看在欧阳墨怡眼里,又觉得她们可怜。
到了这一步,于惜的心已经死了,对许青扬,也再没了任何感情,因此,许宛欣的话,她根本不觉欣喜,只是冷哼了声,怨恨的目光看向欧阳墨怡,怨恨的说:
“欧阳墨怡,我知道今晚在酒吧的人肯定是你,恨只恨我自己当时没有认出你,才给了你机会告状。”
欧阳墨怡眉心微蹙,白晳的小脸上一脸无辜之色,眨着水眸道:
“于姨,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什么酒吧,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去过酒吧那种地方呢,这个欣欣姐也是知道的。”
许宛欣在自己母亲说那话时就看着欧阳墨怡,但从她的神色中看不出半分迹象,转而看向自己母亲时,轻声道:
“妈妈,小怡怎么会去酒吧那种地方,你肯定认错了。”
于惜努力回想当时那个服务生的样子,现在想来,除了脸上那道疤, 似乎其他地方都很像,虽然那人化着彩妆,而眼前的欧阳墨怡一张素颜。
“欧阳墨怡,如果真是你,那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恨恨地咬牙,于惜心里想着那人若是这个贱丫头扮演,那酒吧定然没有那样一个人,只要一查便知了。
欧阳墨怡心里冷笑,面上淡淡地说:
“于姨,你脸好肿,还是少说话,多休息吧。”
许青扬和苏与欢下楼来时,于惜身上的伤已经上了药,夫妻两人视线相触,一个怨恨,一个鄙夷,没有半分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情分 。
“哼,从明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别再踏出家门一步。”
听见许青扬冷厉的警告,许宛欣松了口气,至少,父亲没有把母亲赶走,不论她母亲做了什么样的事,终究还是她母亲。
她感激的看向站在父亲身旁的苏与欢,却发现苏与欢的眼神投向的是她身边的欧阳墨怡,心又似被刀子划过,一股尖锐的痛顿时泛自四肢百骸。
苏与欢深邃的眸扫过欧阳墨怡,像是在确定她安然无恙,才微笑地看着许宛欣说:
“欣欣,许叔叔不会对于姨怎样的,你别太担心,时候不早了,让阿姨送你回房休息吧。”
许宛欣攥紧了双手,压下心里刻骨的疼,把目光转向她母亲,说:
“妈妈,今晚我跟你一起睡,好吗?”
苏与欢对一旁的保姆使了眼色,后者立即上前,他则自然而然的拉过站在一旁的欧阳墨怡,温暖宽厚的大掌轻握住她柔软的小手,语气温和:
“小怡,累了吧?”
欧阳墨怡不明白他这是演的哪一出,居然当着许宛欣的面对她好,就不怕刺激许宛欣吗?
“与欢,小怡现在身子特殊,你们先回去吧。”
许青扬看了眼盯着他们相握的手,眼里迸出阴冷光芒的于惜,继而温和的开口。
苏与欢点头,转而对于惜说道:
“于姨,你也好好养伤,别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破坏了你们的家,在欣欣心里,谁也替代不了你,你要是真疼爱欣欣,以后就别再折腾了,另外。”
说到这里,他握着小怡的手微紧了紧,垂眸看了她一眼,才又对于惜说:
“小怡今晚在我爸妈家里吃的晚饭,对你的事一无所知,就算现在事情败露,于姨也别把这帐算在小怡身上,她现在是我的妻子,若是谁再伤她个一分半毫的,我定然不会愿意。”
他的声音低沉中透着一股子凉薄,看似解释,实则是警告,不仅当着于惜的面毫不顾虑的对欧阳墨怡好,还明确表示了他的态度,听出警告意味的不仅是于惜,还有脸色煞白的许宛欣。
于惜心里的恨肆意滋长,当着苏与欢,面上还是有些顾忌,不敢像刚才那样说不会放过小怡的话,除了欣欣一事上苏与欢会顺着她外,其余时候,他在她面前,都以一种傲慢的姿态存在的。
自小怡的事情后,他对她的态度更是变得冷漠,甚至对欣欣,他也似乎不如从前那么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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