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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委屈你,更不想别人看低你。
咬着下唇不知道怎么说。
最关键的一点她没跟关卿说。如果冥冥中注定,五年后的那一天是关卿和莫瑶的劫数,是板上钉钉不可更改的点而不是虚妄,她还会存在吗?
退一万步讲,莫瑶死了而她作为从体还存在,她还能毫无芥蒂的爱着关卿,一如既往吗?
甚至,如果有了孩子……
心乱如麻。
“我不会让她死掉,无论如何都不会。所以你尽管放心。”关卿减了车速进小区:“没有宿命的因果循环也没有历史重演,我们都会好好活着。”
……………………………………………………
周云在他的盘古山庄办了一场盛大的晚宴,慎而重之的正式将妹妹周笛介绍给来访的各路商界大佬。
这是一个讯号,也是周云和关卿商量过后为周笛正名的机会。
从这里开始,她只能是周笛。不管什么人怀疑或者探底,查到的都是毫无瑕疵的官方结果——周家名正言顺的三小姐。
周家迁去国外比较早,当时二少爷周云才七八岁。周家老爷子将大部分生意都收了口,只留下三两个如超市酒店这样稳妥的项目,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着,也是为日后可能的落叶归根做些未雨绸缪的打算。
人老了,总归是想回家的。
接到邀请函前来的人选和背后代表的公司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有周老爷子的故交挚友,更多的是现如今A市举足轻重的商界人物,影响和实力都不容小觑。
作为A市新贵的国宁集团自是当仁不让的座上嘉宾,而让人惊讶的是,出席酒宴的除了国宁现任掌门人谭安,竟然还有隐在幕后俨然不问世事的关卿。
大家心知肚明是一回事儿,搬到台面上来四敞大开任人参观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关卿这两年几乎从不抛头露面,大事小事都是谭安一手兜着。是以很多人在晚宴上见到他都感到惊讶,不知道如今规模大不如前的周家何以能请动这样一号人物亲临现场。
而更让人想不到的还在后面。
周家三小姐周笛跟关卿似乎是一见钟情。三个小时的自助晚宴下来,几乎在场的人都见证了这对金童玉女端着酒杯在宴会厅一角聊到兴味盎然的场景。
男的风度翩翩,女的娇俏可人。
这种情形大家心照不宣。酒会上青年男女碰撞出火花的状况太常见了,甚至有的主人特意组织活动就是为了相亲。
有跟周云相熟的生意伙伴已经私下里打趣说,周家就要再度一飞冲天了。
周云听了就笑笑,也不着恼。
人家说的是实话,或者说眼前特意表现出的情形确实是如此走向。
周家在欧洲市场做的再怎么牛,如今A市的天下说起来还是后生晚辈的,周云又不争气,好好的生意做的要死不活,是以周家眼下的背景还真是微妙。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是膘肥体壮的马儿很明显更得上帝的青睐。
跑的越快,肥美的草料就越丰盛,哪怕只是从嘴里漏出一点下来,也够骆驼捡食儿填饱肚子了。周家攀上国宁这门亲事,百分之两百的得益甚多。
周云的另外一个合作伙伴,B市某厅长之子江桥也赶了过来祝贺。
见到周笛那一刻,他也不过是眉毛略挑稍许惊讶,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客气周到的握手寒暄。
全然是一副初见乍识的表情,再自然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
、偷吃不擦嘴
“姐姐?”身后传来激动到哽咽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和无与伦比的熟悉。
周笛愣了一下,调整好表情回过头,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微笑,亲和也带着距离:“是叫我吗?你是?”
莫瑶吸着鼻子,眼圈微红。
那么笃定的狂喜在这一霎那变得迟疑,莫瑶嚅嚅着不知如何是好:“你、你是顾默默吗?或许是我认错人了……抱歉……”
心里很涩,周笛扯出一抹足够友好的笑意,落落大方的伸出手:“你好,我是企宣部的周笛。”
“哦哦,”莫瑶的表情带着失落,眼底的光芒黯淡下去:“真是对不起,我以为……”
企宣部的王部长刚好赶过来,极有眼色的互相介绍,压根没考虑这是在女卫生间门口,会不会太过滑稽可笑:“小周,这是部门刚来的实习大学生,T大新闻系的莫瑶,你们两个倒是一脉专业出身,这两个月我就把她交给你带了。莫瑶,周副部长是伦敦XX大学新闻传播专业的高材生,你要跟着周老师好好学习学习。”
小丫头才大二就赶来实习,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周笛心里腹诽,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笑着应承下来:“T大新闻系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好专业,教导谈不上,我们互相学习好好交流才是。”
……………………………………………………
几天的相处下来,莫瑶即使说不上彻底死心,最起码在心底已经认可了这种无奈的现实。她的老师是周笛,是一个跟顾默默很像又很不像的女孩,在伦敦出生成长的香蕉人,漂亮自信家境显赫,是典型的富二代,社会的宠儿。
这样对比着,莫瑶心里更难受了。
顾默默真的死了吗?那么可怜温顺的一个女孩,家世悲惨命运不济,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湮灭在尘世间,什么都没留下。
基于这种巨大落差的心理因素,有那么一段时间莫瑶对周笛充满了敌意。
就像小孩子打抱不平——顾默默没有的周笛都有,上帝不公平,所以作为朋友,我要代替顾默默鄙视你。
哭笑不得的还在后面。
七月底的某天,关少心血来潮,安排秘书一个电话摇到企宣部,一本正经的通知副部长周笛到董事长办公室谈事。
关卿在二十七楼有办公室,偌大的一间。因为专乘电梯的缘故,他来或者不来,什么时候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做派,员工并不清楚。
周笛在电话里毕恭毕敬,绷着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心里莫可奈何的憋出内伤。这个男人真是幼稚,上次也是这样,叫她上去又没什么事儿,臭贫的逗了几句说是想她了,完全的不靠谱。
挂了电话一回头,刚好撞上莫瑶来不及躲开的目光。
二十岁的丫头还不知道掩饰情绪,心情晴雨表都写在一张脸上,一目了然。
周笛佯装什么都不知道,随手拿了一本企划案做掩护,落落大方的出门。
莫瑶到底沉不住气,站起身期期艾艾的开了口:“周老师,你、你去哪儿啊?”
周笛扬扬手上的文件夹:“大BOSS叫我要看文案,我送上去。”
莫瑶的殷勤带着期盼:“这样跑腿的小事儿我去就好了,是关董事长要看吗?”
周笛憋住笑,一本正经的:“还要讨论实施的可行性方案,所以……”
“哦,”莫瑶失落的应了声,骚眉搭眼的:“那、那……对了,赵经理一会儿可能会找你,关于期刊……”
“莫瑶,”周笛温和的打断她的无理越界要求:“我自己会安排好,你把下月期刊校正一遍,下班之前交给我有问题吗?”
“没问题,”莫瑶的声音小了很多,白皙的脸颊涨的通红:“我知道了。”
周笛敲门进去的时候,关卿正百无聊赖的将一双大长腿架在办公桌上打游戏。
天热,他只穿了件淡蓝色的短袖衬衫,深灰色的休闲长裤极好的勾勒出他修长笔直的腿形,搁在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发出吼吼哈嘿打怪的电子合成声,骨节分明的双手灵活的敲击着键盘。嘴角斜叼着的烟卷烧的剩了一半,若有若无的烟气飘渺着,给他出色的容颜添了几分颓废的性感。
周笛看的直摇头。是谁说的?男人的身体里永远住着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不管他是拖着鼻涕的六岁还是头发花白的六十岁。
“yes!”关卿心情舒畅的完胜,伸个懒腰舒展下身体,英挺的眉目带着懒洋洋的微笑,满不在乎的,痞性十足:“宝贝儿来了。”
“关董。”周笛恭恭敬敬的,语气里没有一点揶揄,可是还是让关卿捕捉到了她眼底的笑意。这臭丫头,故意糗他呢。
“过来。”关卿把笔记本放到大班台上,收回双腿却没起身。
“关董有什么吩咐请讲。”周笛走过去站在他面前,隔着一张桌子,极其安全的距离。
关少磨磨后槽牙,这是要吃人的准备工作:“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磨嘴皮子向来是关卿的长项,周笛送他一记白眼:“关少这是上班时间,我手上一大堆事儿呢。”
“谁给你安排那么多事儿啊,鬼扯。”关卿嬉皮笑脸的站起绕过来,伸手捏住她的小下巴:“谁?王铮正吗?我让安子开掉他算了,这么没眼力见儿~”
真是哭笑不得。周笛握住他的大手,被迫仰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莫瑶是冲你来的?暑假实习?不是第一次吧。”
“醋味好大。”关少转而捏捏她的脸颊和圆乎乎的耳朵,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