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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谁敢挡老子?!活腻歪了?找死是不是——”
关卿打横抱起了莫瑶,就那么随意的站在了茶几的侧边上。
明明是面无表情无喜无怒的样子,偏生一下子震住了整个场子,鸦雀无声。
煞气像是地底泛起的阴冷,一层层涌上来,争先恐后,带着修罗的嗜血。那股慑人的气势不用表露,就他那么随便的一站,方圆十公里横成无人区的霸道。
谭四看着他,警惕混着兴奋爬上脊柱。那是棋逢对手的变态第六感,这样的关卿可比韬光养晦的关少好玩多了……
“关老大,她她……”吴明龙爬起来,身体哆嗦着出了一层冷汗。连久不出口的伏低称呼都叫了出来:“我……”
眼风淡淡一扫,足够让人闭嘴面壁思过。关卿轻扬嘴角:“这儿没有关老大,我也不想扫了龙哥的兴。只是这个女人不巧正是关某的人,我这要带走龙哥能行个方便吗?”
他越这样客气吴明龙越毛骨悚然,颈子上的汗毛都嗖嗖站了起来:“关老弟对不住啊,我不知道她是你的马子。刚刚她在门口偷听被小弟拎进来,我以为不过是这里的酒水服务生要么就是卧底,谁知道……哈哈,误会误会。”
雷虎挣脱了两人的束缚,悲愤的脸都绿了:“吴明龙你少在这儿打马虎眼!老子刚刚明明告诉你这个女人动不得,你故意的!”完蛋了!老大一定会逼他自宫的!
“雷虎。”关卿不轻不重的出声止住他:“龙哥说误会就是误会。”
在这节骨眼上,安静的落针可闻的房间突然响起一声短促的嘤咛,又娇又媚,听的男人骨头都酥了。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的投向那处声源,被关卿抱在怀里的女人。吴明龙尴尬的舔舔嘴唇:“没事,我……我就给她喝了杯酒……”
吴明龙的酒都是下了催情药粉的,关卿这会儿就是再怒也发作不得。他身边四个大活人有俩伤病号呢:“没事。谭先生,”他转向今晚的正主:“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得先把人送去医院,合作的事情以后——”
“不用去医院。”吴明龙那蠢货也不知道羞臊为何物:“关老弟带着你女人回去操练操练就行了,不伤身嘿嘿~”
谭四半抬起手臂看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的样子:“出了这样的事儿总归是谭某的疏忽。要不这样吧,大家都是江湖上混过的,也不用那么拘泥什么狗屁形式。里面有现成的包间,让给关少和这位小姑娘解决一下要命的问题,过一个小时关少爽过了咱们再谈,不是一举两得吗?”
作者有话要说:结尾有点长……一章没写完,嗯哼……
我不是故意吊胃口拖着写哒~~~
、似是而非
一直被大斌半扶半抱着的安子忍无可忍,额头青筋暴起,拼了命的要挣脱出钳制冲向谭四。
他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化作鲜血从眼中滴下。
从来没这么恨过一个人,恨不得扒皮吃肉拆骨喂狗才算完结。
大斌死死抱着他不给他犯浑,尽管自己也是牙痒难耐。
雷虎哭丧着脸一点点蹭到关卿身边,小小声的认错:“大哥我错了,我就是上个厕所撒泡尿的功夫她就跑出来了……”关卿连眼角都不看他,这让雷虎更加忐忑的挖空心思找话题:“啊,对了,大嫂一直在打你电话,还有短信!我没看也没接,不过大哥手机后来被打没电了……”
大斌怒其不争的瞪了一眼雷虎。这个二子!真想抽死他!这个家伙脑袋是什么回路?这会儿怎么还能说这些?
关卿如同老僧入定,眉眼低垂着,周遭的一切仿佛都与他无关一般。
怀里的莫瑶却耐不住药性了,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娇小的身体被汗水沁湿,短裙下一双纤细的长腿无助的摩挲着,未经情事的身体极度渴盼:“要……难受……求你……”小手发着颤去解眼前的衬衣扣子,什么都顾不上的冲动。
气氛绷的令人呼吸维艰,谭四的轻笑仿佛戳破气球的那根银针,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都这样了还等什么?兄弟两个看上一个女人,嗯?要不关少带上安子一起好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一块穿也没什么……”
关卿忍得住别人可是再也忍不住。安子发了疯的要挣开大斌的钳制,咆哮的如同出闸的野兽:“谭四你还是人吗!操你妈我今天要挖出你的心看看是不是黑的!”
“兄弟没妈可操,安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谭四的冷笑带着狎昵:“要不你委屈一下,兄弟我洗干净了给你上?”
连大斌和雷虎都忍不住了。
雷虎脸红脖子粗的跳着脚骂:“谭四你还要不要个B脸!好歹也是道上混的,这么对自己的兄弟——”
“我跟他不是兄弟。”安子一字一顿,眼底燃起两簇奇异的火焰,是来自幽冥地狱的毁灭之光:“今天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出去。”
“行啊,”谭四大大方方的摊开手:“折你手上我乐意,别人不行。安子你想怎么玩?今儿没带枪,要么将就一下用刀吧,从这儿,”他低下头摁了摁自己左胸口的肋骨,认真到变态:“第二根和第三根之间插进去,旋转着绞一下,说不定拔出来的时候还能砰的炸出一摊血,呵呵,比烟火好看。”
大斌忍不住了,悄悄松开一只手,锋利的匕首无声无息的滑落掌心,沁凉的触感让他安定下来。他不怕扛下谭四这条烂命,真的,这些年折他手上的人命没有十条也大差不差。他受不了谭四这么羞辱他的兄弟,受不了等待天网恢恢,警察也不行!
“这女人浪起来还真难看。”谭四挑了挑浓黑的眉毛:“我这儿有强效镇定剂,刚给安子用的那种,关少你要是不想上她,给她吃药睡觉吧。扭来扭去看的我心烦。”
“好。”关卿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一口应允,接住谭四抛过来的小纸包,转身抱着莫瑶坐到沙发上。
谭四笑吟吟的,视而不见关卿用指甲挑了一点尝试的不信任态度。
细密的白色粉末落在莫瑶唇齿间,关卿拿了一杯微温的茶水凑到她唇边:“咽下去。”
“不要!”撕心裂肺的叫声把众人吓得一哆嗦,猛然被推开的大门口赫然站着神色惊惶的周笛,笨拙的挺着偌大的肚子的女人,颤抖的几乎站立不稳。
关卿变了脸色,目光飞快掠过她身后无可奈何的穆雪澜,头疼欲裂。
怎么会这样!
谭四看好戏的咧着嘴笑了。今晚真热闹,简直比他妈的什么TVB年度大戏还强上百倍!
服了镇定剂的莫瑶软软的垂下了手臂,乍一看过去跟死了没什么二样。
周笛脸色惨白,摇摇欲坠。完了。一切都完了。命运还是轮回了……
她以为她赶过来会来得及,她以为那些都不会发生。可是……大脑嗡嗡的,神智不做主:“关卿你真狠,你怎么能对她下手……我以为不会再这么屈辱的死掉……”
所有人注意力都被周笛牵扯的时候,大斌悄无声息的出手了。
匕首闪过一道寒光,撕开光怪陆离的昏暗光线,奔着谭四的胸口疾驰而去。
安子玩飞刀是公认的高手,可是没人知道大斌出于男人爱面子的原因也悄悄下过苦功夫。即使稍逊一筹,杀个把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谭四反应慢了一拍,即使他身手足够敏捷让开了要害,匕首还是泥牛入海的扎进了他的左肩头,炸出一蓬血雾。
“大斌!”关卿厉喝。一个两个都疯了!都到这个节骨眼了,没一个省心的!
“呵呵,”这声疾呼倒是把谭四惊醒了过来。那个男人眉头都不带皱的拔出匕首,完全不顾流了半边身子的鲜血,悍气八方:“我说了只有安子可以,你没资格。”挑衅的掂着匕首掉了个头,将手柄冲外的招呼着安子:“来吧,安子,你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安子浑身筛糠样的抖了起来,拼死都压不住。毒瘾发作万蚁噬心。
谭四怜悯的看着几乎要跪在地上的那个男人,他最初的爱。是什么让一切变成了这副猪狗不如的模样?
莫瑶被丢在沙发上,翻起的短裙下春光乍泄。
“周笛,你怎么——”关卿眼里现在哪儿还有旁人,又气又急。
“别碰我!”眼泪成串的滑落,腹痛如绞。周笛退后一步,落入穆雪澜的怀里:“脏!”
这样一个字几乎兜头将关卿压垮。憋了一晚上的怒气愤懑一股脑涌上来,是生生要爆炸的冲动。
身后传来声带撕裂般的痛嚎:“给我一针,求你……给我……”
周笛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肚子越来越沉,双腿间涌过一股热流。
浑浑噩噩间穆雪澜担心的低呼撞击着耳膜:“见红了,糟糕,要生了。”
强打的精神再也无力支撑这具身体,周笛软着双腿向下滑去。
关卿,你好样的,亲手弄死了莫瑶……
走廊里传来慌乱的跑动声和刺耳的尖叫。
“别动!警察!放下武器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