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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似的软在岳军身下急喘着。
『你怎麽啦?』岳军浅吻着颤抖的朱唇问道,却发觉阴道里传来阵阵抽搐,
好像是丢了身子似的。
『┅┅大哥┅┅你┅┅你真好!』由美喘着气说。
『你尿了麽?』岳军难以置信地问道,他纵横欲海,御女无数,却从来没有
碰过像由美这样的女孩子,自问没有开始,她便好像得到高潮了。
『我┅┅我还要!』由美似羞还喜地点着头说。
原来由美陷身高桥南的魔掌後,受尽凌辱,种种淫虐的刑责使她备受欲火煎
熬,却没有得到纾解,用肉骨头清理碎 时,虽然尿了,但是这几天孤寝独眠,
思念岳军,爱火情浓,春思焕发,熊熊欲火,愈聚愈多,於是一触即发。
『我给你!』岳军兴奋地叫。
岳军很是兴奋,如狼似虎地冲锋陷阵,横冲直撞,由美亦婉转承欢,曲意逢
迎,淫靡的声音,弥漫室内,声震屋瓦。
『呀┅┅大哥┅┅美┅┅美呀┅┅快点┅┅呀┅┅爽死我了!』由美忘形地
叫。
岳军经验丰富,知道由美就快要再登极乐的巅峰了,於是快马加鞭,尽情享
受,深信不难让这个美女得到满足,纵然一时控制不了,也可以东山再起,不会
使她失望的。
『喔┅┅美┅┅呀┅┅大哥哥┅┅你┅┅你真好┅┅呀┅┅ 死我吧┅┅呀
┅┅乐死小淫妇了!』由美尖叫几声,又一次尿了身子。
『累吗?可要歇一下?』岳军轻吻着由美的鼻尖说。
『┅┅!』由美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双手努力地抱着身上的岳军,算是代替
了回答。
岳军怜意陡生,压抑着抽插的冲动,舌头舐去由美粉额的汗水,鸡巴深藏阴
道里,品尝着里边传来美妙的抽搐。
『┅┅大哥哥┅┅别┅┅别怜着我┅┅我、我受得了的!』由美颤着声叫。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於是从由美的衣襟里掏出奶子,埋首肉团里嗅索,催发
自己的情欲,腰下也继续使劲,慢慢地抽动起来。
抽插了数十下後,终於龟头一麻,快感直冲脑门,就在由美体内发泄了,由
美也在他爆发时,娇哼几声,和岳军同登极乐。
『我去洗一下。』岳军伏在由美身上歇息了一会,说。
『别走┅┅让我┅┅侍候你吧┅┅。』由美抱着岳军不放,喘息着说。
『很累吗?』岳军关怀地问道。
『不┅┅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心满意足地说。
『美雪叫床时是叫好哥哥的!』岳军捉狭地说。
『你喜欢叫甚麽,我便叫甚麽,我叫┅┅!』由美脸泛红霞,低声说道。
『叫甚麽呀?』岳军吃吃笑道。
『我叫┅┅。』由美低噫一声,却没有说下去,不知如何还珠泪盈眸。
『怎麽啦?为甚麽又哭了?』岳军奇怪地问道。
『我┅┅我真是个淫妇!』由美哽咽着说。
『为甚麽这样说?是不是後悔了?』岳军怔道。
『不!我没有後悔!』由美着急地叫∶『我很快乐,还想┅┅还想叫你老公
┅┅甜心┅┅!』
『为甚麽不叫?』岳军笑道。
『我┅┅我不配!』由美泣叫道∶『我是个不要脸的淫妇┅┅呜呜┅┅给那
些野兽轮奸时┅┅竟然还有高潮!』
『不,你不是的!』岳军柔声道∶『纵然你心里不愿,但是没有人受得了那
些淫虐的折磨的,千万别记在心里。』
『┅┅真的吗,我真的不是淫妇吗?』由美颤声问道。
她从来没有忘记惨遭桥南轮奸的苦况,肉体的伤痛,固然使她痛恨那些灭绝
人性的野兽,但是更痛恨自己,恨自己淫荡无耻,竟然给人轮奸,还会连二接三
的得到高潮,邂逅岳军後,情难自禁,忘记了应有的矜持,不免失诸轻狂,却害
怕为他所轻,失去他的欢心。
『你不是的!』岳军肯定地说。
『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感激莫名,情心荡漾,歇思底里似
的叫∶『好哥哥┅┅甜心┅┅好老公,爱煞我了┅┅就算我是淫妇,也只是你的
小淫妇!』
『我最喜欢小淫妇了!』岳军开心笑道。
※※※※※
第二天,岳军在由美家里吃完午饭才回家,由美既像妻子,也似情妇,像妻
子的时候,温柔体贴,侍奉殷勤,似情妇时,却是放浪轻狂,千依百顺,不由暗
叹温柔不住住何乡,真是说的不错。
在池袋下车,走出车站时,岳军又生出受人监视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有好
几天了,他可没有担心,依旧安步当车,往春日通的方向走去。
寻常厮小毛贼,岳军根本不放在心上,山下松田对他推心置腹,也不会派人
监视,事实近来松田已经甚少利用隐蔽的摄影机,窥伺他的行动了。
倘若是早几天,岳军或许还会担心高桥家对他不利,但是此时胸有成竹,反
而希望那些人是高桥家的手下了。
走了一段路,忽然听得有女子叫唤的声音,接着一个大汉拿着女装手袋,从
小巷狂奔而出,身後有一个女郎高声呼救,看来她是遇劫了。
那大汉和岳军擦身而过时,好像想不到有人经过,慌张地抛下手袋,狂奔而
去,那女郎从後追来,只道岳军助她退贼,千恩万谢,也是这样,岳军糊里糊涂
的当了护花使者。
这时岳军才看清楚遇劫的女郎,她桃眉凤目,风情万种,冶艳撩人,穿着橘
黄色的小背心,桃红色短裙,足登大红色的长靴,火辣辣的打扮,尽显骄人的身
段,加上胸前波涛起伏,美腿修长,使人眼前一亮。
女郎称谢不迭,自称白鹭,问过岳军姓名,还交换了手提电话号码,坚持设
宴道谢,岳军也色迷迷似的,约期再见後,才道别而去。
回家途中,岳军已是忍不住失声而笑,虽然和那女郎素未谋面,却已经看过
那女郎的照片了,她不是甚麽白鹭,而是高桥东之女,高桥良之孙高桥白是也,
竟然用这样幼稚的手段和他结交,看来高桥家也知道他举足轻重了。
※※※※※
岳军料的不错,高桥良真是急於和岳军会面,原来高桥西假装有意和上海重
开谈判,岂料对方说,已经另外有人主持,至於是谁和人在那里,对方却坚不透
露,只说适当时,那人自然会立动联络。
高桥南亦透过自己的线路,查询上海,证实真的有人来了日本,却不允说出
名字,待高桥西提到岳军时,那边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神秘秘的赞高桥南消
息灵通。
高桥良肯定岳军便是代表上海前来日本寻找买家,更急於认识,这一天召见
高桥东,知道高桥白已经见过岳军,可不耐慢慢查探,着高桥白积极行事,无论
岳军是否代表上海,最低限度,也让他知道不一定要把货物卖给山下的。
说完了岳军,高桥东从口袋里取出一块紫色的小布片,要是阮中和或是吴萍
在场,一定认得是那天从吴萍身上脱下来的性感内裤。
阮中和住在高桥南的饭店,每天有下女清理房间,内裤是下女发现的,高桥
东偶然知道,垂询之下,发觉住在阮中和隔壁的吴萍十分可疑,她深居简出,只
有林木葬礼的那一天,才有外出,怀疑她不但是和阮中和一道,也是放置炸弹的
神秘女郎。
高桥良也深以为然,因为倘若山下和他火并,那时阮中和还没有卖出手上的
军火,定然可以抬高价钱,成为得利的渔人,心里大恨,暂时没有打算报复,只
是着高桥东留意阮中和及吴萍的行动。
《第十九章》荡女施色相
山下松田在海上截劫阮中和卖给高桥良的毒品,本来很是顺利,已经杀了两
个护船的枪手,却碰上海岸防卫队的巡逻艇,虽然全身而退,却让警方捡走价值
不菲的货物,奇怪的是第二天报章只是报导黑帮海上火并,死了两个人,可没有
提及毒品,山下运用他的线眼,查出警方只是捡获百多公斤的葡萄粉,不禁大为
奇怪。
『阮中和一定脱不了关系。』岳军知道後说∶『我从互联网上阅读港澳的报
章,昨天澳门警察缉获大批残旧不堪的军火,看来他卖的货不大可靠。』
『难道他有胆子骗我和高桥良吗?』山下愕然道。
『那可不知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