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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伸出一只象熊掌一样的大手。安娜没去握那只手,只是对史朗斯基说道,“你们要叫我的话,我在外面,”然后从这乌克兰人跟前昂然走过,迈下木廊道的阶梯。
波波夫看着她的身影轻盈地离远,朝林子里走去。
他张着嘴笑着,捋摸着他的胡子。“这个尤物在冬天夜里躺在你被窝里一定不错。我的评价就是这个。不过刚才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想一个前乌克兰党卫军的人应该不属于她喜欢的范围内,迪米特里。”
波波夫撇了下嘴。“麦西说她是俄罗斯人。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天生就象一对猫和狗一样打个不停。那些俄罗斯家伙几个世纪来一直费尽心机想把我们碾成粉末。”一阵微笑闪过他的脸。“不过,我还是希望大家心平气和地讲和。喂,我说,她的屁股蛋真不错。”
“你来这里是干正经事的,迪米特里。要是对她有什么不规矩的话,我可对你不客气。”
波波夫皱起了眉头,史朗斯基则瞪着他。波波夫那络腮胡子脸泛起怒气,张嘴想要发作,但是然后他似乎又克制了自己,改而张嘴笑了开来。
“你是知道我的,埃历克斯,为了相处愉快总是息事宁人的。”
“我们到湖那边去,我有话要谈。”
波波夫将他东西留在车子里,然后他们走到水边,史朗斯基问道,“你认为十天里你可以教完所有的东西吗?”
“你,我是知道的。那姑娘我就不清楚了。这要看她了。”
“麦西认为她应该可以。”
“那么你怎么看?”
史朗斯基脸上浮起微笑。“我不得不承认,她很出色。上个星期她全身心地进入状态。”
“最好还是让我来下判断吧。不过只要有人在这十天里能办到,我波波夫也一定能。”
当波波夫安顿好以后他便在楼下餐屋里跟他们在一起。史朗斯基倒了咖啡,三个人围坐在桌旁。
波波夫直视着对面的安娜和史朗斯基。“首先第一件事,是训练计划。你们每天早晨四点半起床。我们进行五哩路的跑步,哪怕是刮风下雪,然后回到这里作更多的训练。早餐以后,我们进行一些自卫术的训练,怎么样来保卫你自己,还有怎么样去杀人。”他看着史朗斯基。“你也是,埃历克斯。哪天你要是认为你都会了,那么你的死期也就到了。这个女的,我对她的来历一点也不知道,所以我也只能把她当成什么都不会而从头教起。”他直盯着安娜。“在这方面你都有过什么样的经验?”
史朗斯基插话道,“她有一些经验,迪米特里。”
波波夫扬了下眉毛,粗声说道。“我在问这个姑娘,埃历克斯。让她自己回答。”他看着安娜。“把手伸给我。”
“什么?!”
“你的手!把它们伸给我。”
安娜伸出她的手,波波夫观看着这双手。然后他探出手将其捏住,发狠劲地将它们攥得发疼。他看起来似乎对此大有快感能将他粗而有力的手指嵌深进她的肉里,好象他成心要弄伤她,但是安娜只是蹙着眉却没叫出声来。
波波夫咧嘴笑着,然后放开手。“很好。你以前尝过痛苦的滋味。那么你的来历?”
史朗斯基忙说道,“麦西说过不可以打听什么,迪米特里。”
波波夫转过头瞪着他厉声说道。“我不是要打听她过去的私生活。但是我需要知道她究竟受过多少训练。她可以承受多少份量的痛苦。”
“我受过一些军事训练,要是你认为这称得上的话,”安娜冷冷地回答道。
波波夫的浓眉耸了起来。“什么军队?”
“迪米特里……”史朗斯基想要打断。
波波夫狠狠地瞪着他。“你要明白我这样做的重要性,考虑到她将会碰到的紧急情况,我要了解她的有关背景。我需要知道我怎么着手,怎么有的放矢。”他目光回到安娜这边。“什么军队?”
“红军。”
波波夫皱起了眉头,一阵反感的表情闪过他的脸,然后他又张嘴笑着并捋抚着他的胡子。“我能猜出个大概了。这么说,我们曾经是敌人。这接下来的训练倒是会十分有趣。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象这种所谓的军事经验对你根本没什么帮助。红军只是群乌合之众。没有正规训练,没有作战秩序。”
安娜的脸上燃升起愤怒的表情。“甚至在斯大林格勒?”
波波夫笑道。“算你挣回点面子。斯大林格勒是个例外。”
“那么毫无疑问党卫军是优秀的了?”
波波夫听出安娜语气里的敌意,他朝史朗斯基扫了一眼,然后又看着她。
“那么你知道我的一些事?作为作战的军人,党卫军绝对是优秀的,相信我这一点。”
“除了乌克兰党卫军。他们只是伙强奸犯和脓包而已。”
史朗斯基睹见波波夫的脸因为恼怒而开始发紫了。史朗斯基忙站起身来打圆场。
“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只等你准备就绪了,迪米特里。”
波波夫霍地站起身,将椅子朝后一推。“外面天还亮着。就从怎样杀人开始练起。”他盯着安娜。“我们倒要看看谁是脓包。去换衣服。要宽松衣服和胶底鞋。”他朝史朗斯基嘿然一笑。“你知道,我想我会有好多乐趣的。”
他们来到屋子后面,嘴里喷出的热气在冻冷的空气中结成一团团白汽,但是这种寒冷似乎对波波夫来说根本不算一回事,他脱去他的派克大衣和棉毛衫,只穿着件脏兮兮的背心站在那里。他身上发出的味道实在是不怎么好闻,交杂着人体的汗臭味和木头的烤熏味。
他面对着他们,两腿张开叉立着,裤腿卷得老高。
“好。先从基础开始。要成功地杀一个人,你需要两个要素。决断和技巧。决不要有怒火,它会造成失误并且会分散你的心思。做任何一件事你一定得保持清醒的头脑。好,先讲不用武器的。就从你开始,埃历克斯。跨向前来。”
史朗斯基跨上前来。
“把你的手伸给我。手掌向上,”波波夫命令道。
史朗斯基伸出他的双手。波波夫握住其中的一只,将它举起来并将手指张开。
他看着安娜。“五根手指。就是每只手上五样简单却能致命的武器。你可以用它们来挖抠眼睛。可以勒掐喉咙。然后就是你的脚。再有就是你的头,不过这个玩意儿除了用来思考之外,用在任何地方都会造成伤痛和危险。所以最好是用其他的部位——腿,手,和脚。好,埃历克斯,告诉我你怎样用你的手来杀人。”
史朗斯基的手摸在波波夫左耳后面的一个穴位然后轻按了下去。
“按压颈部左侧或右侧,这里是主动脉供血到大脑去的部位。根据按压的不同程度,你可以在五到十秒以内将一个人击昏或者杀死他。”
“那当然是在一个假设条件下,”波波夫说道,“就是你有充分的时间。要是你没有呢?要是这必须迅速完成?比如一个岗哨?一个你希望不发一声就能立即结果的人?”
史朗斯基伸出他的手,作势象一把匕首横挥他的手掌。“横劈他的喉咙敲碎他的喉结。”
“但要是你是从后面上呢?”
“快速的办法就是横劈或点压他的穴位。”
“要是这样仍不能杀死他呢?”
“劈他的喉咙。”
“但要是他仍站着呢?”
“你尽快地把他弄倒在地,用你的手或脚压碎他的喉咙。”
“用脚的哪一部分?”
“脚跟最有力。”
“那好,做给我看看。”
波波夫转过身去,背对着史朗斯基。史朗斯基来到他身后准备发动攻击。当他的手横挥在空中想要劈下去时,波波夫如闪电般地转过身一把抓住史朗斯基的手臂并拗拧着。史朗斯基的骨头都快要被扭折了,但他没有痛叫出声来。波波夫松开手并得意地咧嘴笑着。“这是第一个失误。我真对你感到吃惊,埃历克斯。你退步了。永远要预防不测。永远要准备好出乎意料的事发生。提防那个哨兵正好转过身来看一下或者要解手。”他看着安娜。“要是那个哨兵看见你了,你就会陪上你的性命,而更糟的,其他人的性命可能也跟你一起陪上。永远也别指望事情会象你所计划好的发生。一句话,准备好任何鸟事会发生。当你要做到这样去杀人时,每一根神经都必须得绷紧,而不是现在你只用的那一根。”
他朝后退了一点。“现在再来一遍。”他转过身去,又是背对着。史朗斯基来到他身后。当他要攻击时,波波夫又腾地转过身来,但这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