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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若水一咬牙,起身向外跑去。
尚玄捡起被遗落的裘衣,摇头叹气,“既然你想帮应麒,干吗一定要用这么尖酸的话去激他向语冰道歉呢?”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了!”何洛云挑了挑眉,翻身掠上墙头,消失在雪中。
“那我也走了。”楚怀风微微点头告辞。
“这么快?你不是因为担心才赶不及来这里等的吗?”
“猪才担心他。反正他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尚玄目送着楚怀风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收起裘衣,好笑的感叹道,“都是不诚实的人啊~”
房门口,毓官一手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一手轻轻扣门,由于长时间待在外面劝说,冬雪把他的小脸冻得通红通红,还不是要用身体挡着寒风以防饭菜凉的太快。
“语冰哥哥,你吃点东西吧,我刚又让厨房热了一下,你开门好不好?不管怎么样,你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我们都很担心你,语冰哥哥!算毓官求求你了,要是你倒下了,少爷会心痛的。”
“毓官。”苏应麒走近,接过毓官手上的饭菜,心疼的握紧了冰凉的手,“快回自己房里去,嘴唇都冻得发紫了,生病了我可不管你!”
“可是少爷,语冰哥哥他”
“这里我来就行了,乖,回去洗个脸睡觉。”
“恩。”
看着毓官弱小的背影渐渐远去,苏应麒觉得天真纯良的小兔子真是老天爷赐给他的礼物。
回身推了推门,被反锁了,看来不是因为小兔子礼貌不敢进去而是语冰真的生气了。
“语冰,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原谅我,没有跟你商量就把善若水带了回来。他的确曾经伤害过你,但是他知道错了。他现在的处境也很痛苦,被最信任的人背叛,那种滋味我尝过无数遍,真的不好过。想当初你、怀风、尚玄、洛云那样做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大傻瓜,如果不是我懦弱,我索性想一死了之。何况那个背叛他的是他最信任的哥哥,那种痛就像是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人无完人,给他一个机会好不好?就当给我一个面子,我相信他不会再向从前那样了。”
月色冷清,雪花飘扬,一片寂静。
苏应麒沮丧的转身,一声‘吱呀’立刻让他惊喜的回头。
“只要对方一示弱,不管他做过多么过分的事你都不追究了是不是?”语冰愤慨的站在门口,怒视前者。
“语冰,得饶人处且饶人。”
明明气不打一处来,偏偏对着苏应麒真诚的笑脸无以反驳,语冰一瞪眼,扑上去,狠狠在前者的上唇咬了一口。
摸上刺痛的嘴,苏应麒无奈的看着指尖的血,“何必呢”
“这只是小小的惩罚。小心我让你明天上不了朝!”
所谓的‘上不了朝’,对于发情像三餐一样稀松平常的语冰就只有那一种可能。
“那,语冰美人,要不要跟本王赌赌明天是谁下不了床呢?”苏应麒轻浮的抬起语冰的下巴,在下巴处轻轻啃了一口,一手把人带进房,一手关门。
正当苏应麒拉下语冰肩头的衣服,后者贴在苏应麒大腿外侧的脚顿了顿,轻轻推了推人,‘喂’了一声。
苏应麒扭头,见是善若水,有些尴尬的放开语冰,瞧着外面的雪有下大的趋势,把门口傻站的人拉了进来。
“进屋来,别冻着了。”
苏应麒忙着去关门的时候,善若水对着脸有愠色的语冰犹豫的开口道,“你可以说话?”
“怎么,很失望吗?”语冰坐到桌边翘着腿,支着下颌,连正眼也不瞧来者。
“不是。这真的太好了我,我是来跟你道歉的,对不起”从来没有受到这种待遇的善若水显然不知所措,甚至都不敢抬头。
“说完了?”
“我,好像打扰到你们了”善若水窘迫的给自己找台阶下。
“知道还待在这里干吗?”
“”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讽刺的善若水转身就走,一头撞上了苏应麒。
“语冰!”苏应麒拉住脸色难看的善若水,叫了一声。
收到苏应麒恳求的眼神,语冰不情不愿的放平了语气,“那好,你让他跪下,求我原谅,我就不追究了。”
“你太过分了!”没等苏应麒开口求情,善若水就忍不住吼了出来,整个身体在发颤,他何曾受过这种耻辱?
“我过分?你当初逼我吃哑药把我送给李崆的时候有没有问过你自己你过不过分?你能想象我在那里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吗?他绑着我的四肢,堵着我的嘴,我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每天还要忍受他讨厌我没法出声而变本加厉的折磨,你知道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吗?你知道我身上有多少伤疤?我为你们鄞国做了那么多,到头来我得到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原谅你,我恨不得扒你的皮,拆你的骨,吃你的肉。”激动的语冰抓狂似的上前要去揪善若水,苏应麒好不容易从后面抱住他。
“语冰,你冷静点,不要去想那些事了。”
“”善若水吓得连连倒退贴在了门上,哽咽不能语,“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我没想到是这样的,我只是讨厌他对你那么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发生什么事了?”听到语冰吼叫声跑来的尚玄推门而进,就见苏应麒抱着失去理智乱叫乱打的语冰,善若水跌坐在一边地上喃喃自语。
“尚玄,你可不可以留下来帮我照顾一下若水?”苏应麒圈住抓狂的语冰,问道。
“恩,好。”扶起噙泪凝噎的人,尚玄带上门,离开了房。
苏应麒把逐渐停下挣扎的语冰拉到床边坐下,顺着散乱的青丝,擦去后者眼角的泪光。
“我们不要去想那些事了,好不好?”
“你还护着他。”
“我是不想看到你痛苦。”
语冰愤愤的斜了苏应麒一眼,别过脸去,戏虐的声音却从耳根吹来。
“今晚我留下来好不好?”
“你不去陪你的六王爷吗?你不怕他第一次来晚上做恶梦?”
苏应麒从后面搂住赌气的语冰,把头搁在了肩膀,闭上眼,嘴角划开一个浅笑。
“语冰,你知道吗?对我来说,没有性的拥抱比做爱更有意义。忘掉那些事吧,它们没有让你如此铭记在心的价值。”
带着善若水到了一处厢房,尚玄沏了一壶热茶,摊好被铺。
“今晚你就委屈一下睡厢房吧,明天我再问问应麒把你安排在哪里。”
没有得到应答,尚玄回头看桌边神游的人,坐在敞开的门前也不没感觉,暗自摇了摇头,走过去合上门,拿起善若水一双冰凉的手捂住眼前的一杯热茶取暖。
“你现在知道语冰的痛苦了?”
“我”
“因为是苏应麒,因为他在乎你,所以会原谅你。除了毓官,我们都犯过错,换作是我们自己,都不能保证可以把那些往事一笔勾销,但是他一笑而过,没有虚伪做作,没有假情假意,你应该庆幸自己碰上的是他。”
“”善若水握紧了手里的茶杯,踌躇不决的抬头看向一脸温和的尚玄,“你怎么可以这么心平气和的对我?”
“你还在意刚才何洛云和楚怀风针对你的事吗?”尚玄轻笑了一声,“何洛云向来我行我素,从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你熟悉他的任性后就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虽然楚怀风一天到晚都冷着张脸装酷,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因为以前和何洛云有些过节,而且就他俩会武功,偶尔就会切磋那么几下,你明白我意思的。既然都聊到这里了,索性我跟你全介绍了吧。毓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