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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还有些陌不开面子,毕竟他们玩儿女人的时候都是自己关在屋里的,在这种情况下干总是有些怪怪的。不过他们都得靠着冯德隆,他是他们的主心骨儿,既然有他打头儿,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作的。于是,他们便把注意力转到了秀姑的身上。 秀姑的身材中等,肥瘦适中,二十六岁的年龄正是最成熟最美好的时候。许多天以来,她受到了特别的关照,身上的刑伤早就养好了,在山上缺吃少喝而削瘦已极的身体也丰满了许多,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润的光彩。由于根本放弃了挣扎,她静静地趴着,两只手随意地放在身体两边,头侧在一旁,半边脸紧贴着桌面。 她身上仍然穿的是那身土布衣,补丁摞补丁,还有多处被鞭刑打破的口子,但却洗得干干净净。由于身体正面依靠重力贴在桌面上,使她的腰肢塌下去,本来就弯曲的腰臀部曲线更加明显和圆滑。劣绅们本来就是一群酒色之徒,一但放下了面具,心底里那天生的邪念便毫无掩饰地暴露出来。他们纷纷伸出魔爪,伸向了秀姑腰肢下那两块高高隆起的半球。 冯德隆自然不会放过每一个机会,他仔细地把玩过秀姑的玉足,又顺着双腿摸到她的臀部,用力抓了几把,然后命令秀姑站起来。 起来就起来! 秀姑趴起来,站在那圆桌上,冯德隆自己坐下,也让几个劣绅坐下来,从下向上仰视着桌子上的女人。他拿起一根文明棍,在秀姑那青布裤子的裆部轻轻捅着,一边淫秽地说道: 我们的队长大人,现在就让我们欣赏欣赏你那美妙的身子吧。来,把夹袄脱了。 你混蛋! 秀姑愤怒地说。 快脱,不然就让弟兄们帮你脱。 有什么呀?老娘死都不怕,还怕这个! 秀姑慢慢解开自己夹袄的纽子,拉开衣襟,露出一条红粗布肚兜儿,那肚兜儿已经很旧,变成了浅浅的粉白色。 劣绅们贪婪地看着女人脱下夹袄,露出洁白的脊背,那肉体艳光四射,他们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把她搂在怀里。 摘了摘了。 冯德隆用文明棍隔着肚兜儿捅了一下秀姑的|乳胸。 秀姑没有出声,望着挂在墙上大幅中堂,背过手去解开了带子,让肚兜儿自己滑落到桌子上。 那是两颗半球形的Ru房,细嫩的肌肤象白锻子一样滑润,|乳晕和奶头都红红的,微微上翘偶而随着身体的动作象凉粉一样颤动,令在场的男人们魂不守舍。 劣绅们喘着粗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两颗坚挺的肉峰,恨不得把她一口气活吞下去。 张队长的屁股长得够圆嘛。 冯德隆淫声大笑着,希望至少激怒她,但她只是冷冷笑着,丝毫不为所动,好象他根本就不是个活物一样。 娘的!你行。来吧,脱了吧。 (六) 秀姑默默地拉开了裤带的活结,任肥大的粗布裤子自己滑落到脚腕上。她的两条腿光裸出来,白嫩笔直。曲线圆滑的骨盆宽宽的,两条腹股沟呈一个大大的钝角,从两个髋角向下交汇于小腹下那黑茸茸的三角地带。她的耻骨很明显,圆圆的象个小孩子的拳头,上面从中间向两侧均匀地生长着一丛不浓不淡的黑毛,毛丛的下方,半掩着一条细细的肉缝,一直延伸进那丰腴的两腿之间。
冯德隆用文明棍轻轻拨弄了一下那肉缝的前端,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让秀姑把缠在脚腕上的裤子踢掉,他则趁机在她两腿交替的时候观赏她那短暂一现的阴沪。 他用文明棍轻轻敲敲她的大腿,让她转过身去,将那浑圆的雪臀朝向他。 怎么样?想死吗?你要是想马上就死,我还可以给你机会。 秀姑把眼睛朝向旁边,根本不去理他,她知道,那机会不会白白给她的。 他用文明棍轻轻捅着那雪白的臀肉,继续用下流的语言羞辱她,引诱她发火或者投降,但她没有给他一点儿机会。 那娘的,你到底想怎样?啊? 冯德隆感到自己已经七窍生烟了。他把文明棍从她那两臀之间伸进去,顶住她的菊门,用力插进去,又反复地抽动着,他不知道自己除了这些还能对她做什么。 秀姑的两臀用力夹了起来,那是她第一次尝到如此痛苦而怪异的滋味儿,那东西硬硬的,又带着棱角,一出一入之间,重重地刮弄着直肠,让她感到一种无法忍受的难过,她感到自己的胸部一阵阵痉挛起来,气体被强烈地排出,使她特别想喊叫,但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甚至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使冯德隆无法从她的脸上得到任何信息。 他终于再想不出别的什么招数了,便叫秀姑自己躺在桌面上。她平静地服从了,仰躺在桌子上,平伸出自己的双臂,蜷起自己的双腿,两脚大大地分开在两边,完全暴露出女人最神秘之处。 她不声不响也不动,任十几只男人的手占领了自己身上一切,与性有关的部位。冯德隆那略显肥胖的身子赤裸裸地爬上来,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她没有反抗,默默地让那又粗又硬的凌辱之根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你嫁了人?你男人是谁? 冯德隆从她的身上下来,看着那被Jing液弄湿的阴沪,那里没有他所预计的血。 秀姑把头扭开不去看他,心里想着那个同自己新婚三天就上了反 围剿 前线,并英雄捐躯的红军团长。等自己去了那边,不知他会不会接受自己这个被强行夺去了贞操的女人,秀姑的眼睛有些湿润,但马上就把已经流到眼眶边的泪水忍了回去。 轮奸持续到深夜,冯德隆与劣绅们都发泄过了,秀姑又被交给那些在场的团丁。一个个肮脏的身子碾压着秀姑娇艳的玉体,一条条污黑的Rou棒袭击着神圣的洞窟。 轮奸后,团丁们用绳子把秀姑的双手分别绑在她自己同侧的膝盖处,又用一根两尺左右的木棍撑开她的膝盖,让她四肢朝天躺在桌子上,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清晨,镇上的人被保安团的团丁们叫醒,一户一户地被赶出家门,来到大街上。人们起初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秀姑被抬出来的时候,他们才知道今天是要当众处死这个他们心目中的女英雄。 团丁们抓住两腋拎着这个赤裸的女人,她的手脚用那样的姿势捆着,私|处只能象如厕一样充分暴露着。她的荫部依然湿漉漉的,偶而滴落一两滴,白色的粘液……他们在把她押出来之前再一次轮奸了她。 乡亲们,你们都看清楚了没有,当共党的女人,就要让她象窑姐儿一样叫男人日个够! 团丁们故意指着从秀姑荫部滴下的Jing液,向被赶到街上的群众喊叫。 门前停着一辆牛车,上面放了一张八仙桌,秀姑被拎上桌子,面朝下放下。 她的双手被捆在膝部,只能靠两肩和两膝支承着身体,雪白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在半空中,由于两膝被木棍撑开着,女人两腿间的一切都清晰地暴露在最显眼的地方。 看着乡亲们那充满同情的目光,秀姑感到鼻子一阵发酸,象孩子见到久别的亲人一样突然间就热泪盈眶了: 乡亲们,别为我难过,我死了不要紧,一定会有人替我报仇的,红军不会放过他们这群畜生。他们能弄脏了我的身子,但我的心是干净的…… 她的脸紧贴在八仙桌上,说话很费劲,但人们却听清了她的每一个字,女人们哭了,她们为个这女英雄所受过的一切而哭泣。 团丁们用绳子把秀姑固定在八仙桌上,将一颗干玉米核儿塞进了她的阴沪,那东西又干又硬又粗糙,插进去的时候秀姑感到十分痛苦,而不久之后,吸入了荫道中水分的玉米核又开始膨胀,把她的洞|穴充得满满的。 这还不算,他们又拿来一根三尺来长的玉米秸,去掉干干的叶子,剩下手指粗的一根光杆,他们把那玉米秸下流地插进她的肛门,锋利的表皮把她的直肠划得痛痒难忍。
团丁们又将一块半尺宽,三尺长的白布条儿拴在那玉米秸的另一头,象个白幡一样挂在那里,上面分两行写着: 赤匪游击队女匪首张秀姑的下场 。 牛车在冯桥的街道上缓缓而行,秀姑在女人最耻辱的姿势下,被活生生展览着。 走过了镇子里的每一条大街小巷,牛车来到镇子的南门外。秀姑记得,那正是小莲的尸体被赤条条摆在路中央示众的地方,现在小莲已经不知去向,但她知道现在轮到自己了。她不知道自己要被摆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