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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保安走远了,我刚想走出去看看沈嘉与石磊的情形,却听到我旁边的树林裡沙沙作响。仔细一看,不远处的一个大树边仿佛有两个人影。
我不敢轻举妄动,怕打草惊蛇,只好缓慢地靠近,儘量不发出声响。
树丛裡的人正是石磊与沈嘉!警卫离去不过几分锺的时间,他们竟然跑到树丛裡来了。
石磊身上穿的齐全,可是沈嘉身上却是一丝不挂,连衣裙和小内裤不知什麼时候已经被挂在了旁边的树枝上。
石磊靠着树坐在地上,拉着沈嘉的手让沈嘉坐在旁边。
「来,老婆,刚才带着套子没爽够,再给我舔舔。」
「讨厌你这人怎麼没够呀」「那还不是老婆你骚嘛,快来,给我舔舔。」
沈嘉拗不过他,只好答应。沈嘉一手挽起头髮,一手握着石磊的鸡巴,伸出舌头轻轻地在马眼上划了一下。
「啊对,就是那」石磊比刚才在船裡还要肆无忌惮。
沈嘉用舌头在石磊龟头上划着圆,不时还从鸡巴根部舔上来,用嘴唇亲吻龟头。可能是石磊的龟头太大,沈嘉一直没将鸡巴含进去。
「老婆真听話,学的真快。老公又想要了,来,给老公带上。」
石磊说着,伸手递给沈嘉一个套子。
「不要啦这个味道好噁心」
「没关係,就一下嘛,来,就照我那天教你的。」
我正琢磨石磊要沈嘉幹什麼,沈嘉自己撕开套子的包装,用小嘴叼着套子,温柔地给石磊套上。
沈嘉嫵媚的动作让我也忍不住了,只好掏出鸡巴自己套了起来。
「老公刚才累着了,坐上来自己动吧。」
沈嘉也不拒绝,乖乖地跨坐在石磊身上,用手扶正鸡巴,慢慢地坐坐下去。
可是石磊突然使坏,一挺腰,大鸡巴直接一插到底。沈嘉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叫一声,人就扑进了石磊怀裡。
石磊借着机会用嘴含住沈嘉的乳头,贪婪地吮吸起来。
「啊别咬嗯好麻」
沈嘉环住石磊的後背,自己前後扭动起腰肢製造快感。沈嘉的肌肤在汗水的映衬下闪耀着银色的光芒。早已被打湿的头髮随着沈嘉因为快感而扭头的头部不住摇摆。
「好老婆,咱换个姿势玩玩」石磊抱着沈嘉站起来,转身让沈嘉双手扶树。然後对準沈嘉的穴口用力一挺,缓缓抽出,紧接着又是用力一挺。我想每一下都能顶到沈嘉的花心。
「啊老啊老公啊舒啊服」
石磊的抽插让沈嘉连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
「我爱死你的小骚穴了,让你老公和光哥玩了这麼久还这麼紧你生来就是给我操了,他们根本满足不了你」
石磊嘲弄着沈嘉,下体仍然毫不留情地淫弄着沈嘉的嫩肉。
「你乱说啊我爱我老公人家才不是你的」
「不爱我还给我操?你就是个小荡妇,你不爱我,可你的小骚屄离不开我。」
石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向机关枪一样撞击着沈嘉丰满的臀部。「啪!啪!」
的肉声不绝於耳。
「啊啊幹死我吧好老公妹妹就是给你幹的你操的最爽妹妹天天给你操啊」
在石磊巨大鸡巴的淫威下,沈嘉彻底的屈服了。
石磊抬起沈嘉的一条腿玉腿,沈嘉就变成了正好向我这边门户大开的姿势。
我看到石磊粗壮的鸡巴无情地摧殘着沈嘉粉嫩的小穴。
「啊不要这样好羞人不要啊啊」
「小骚货现在觉得羞了?在公园裡光着屁屁被我操都操了还羞什麼」
石磊又底下头去,伸出舌头去舔沈嘉背上的香汗。
石磊的舌头刚一沾到沈嘉的後背,沈嘉就向着了魔一样疯狂地叫喊,穴口一股阴精喷射而出。
和沈嘉交往这麼久,我不知道原来沈嘉背上也有敏感带。
石磊对沈嘉的表现似乎也有些吃惊。他放弃了沈嘉的腿,转而伸出手指去抚摸沈嘉的背脊。
这下沈嘉美得两眼泛白,头脑已然一片空白。「美翻了好老公插死我吧老公太厉害了妹妹死了上天了天啊啊」
石磊不过又只插了四五十下,沈嘉就再次高潮了。高潮过後的沈嘉整个人都昏死过去,像滩软泥一样倒在地上。石磊虽然还没泻火,但看到沈嘉已经失神,也没有继续动作。他拔出鸡巴把裤子穿好,又给沈嘉穿上衣服,这时沈嘉才渐渐醒来。
「老公刚才太棒了,妹妹舒服死了」
石磊一把抄起沈嘉的腿弯把沈嘉抱起,歪头亲了沈嘉一下。
「别急,等下回去老公还要幹」「讨厌」
沈嘉脸上再次泛起一片潮红。
石磊一路抱着沈嘉离开树林,来到了一排低矮的围栏处。他先托起沈嘉把她送了出去,然後自己也翻了过去。两人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野。我就算想跟也不知道接下来往哪裡跟,只好带着满腔的疑虑与妒火独自一人走在深夜的道路上。
第09章 非终稿
「小夥子,怎麼睡这儿了,喝多了吧?」
我睁开模糊的眼睛,看到的是一位戴着橘红色帽子、五十上下满脸褶皱的大叔。
「昨儿晚上喝多了吧?赶紧醒醒回家吧,别在这睡啦!」
我捂着胀痛的脑袋坐起身,努力使自己清醒起来。我躺在马路边的一条长椅上,叫醒我的是位环卫工人,看天色应该是早上五、六点锺。
我拖着烂泥一样的身子站起来,跟大叔摆了摆手。一边漫无目的的走着,我一边试图回忆起昨晚的事情。
我睡在路边,而且头痛得厉害,肯定是喝多了。可我什麼要喝那麼多酒呢?
而且还是我一个人。对,我很烦,很鬱闷,因为沈嘉
对了,沈嘉!还有石磊!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下全都回到了我脑子裡,酒也一下子全醒了。我赶紧掏出手机给沈嘉拨电話,关机。我又给沈嘉家裡拨,接电話的是她妈妈,听声音才刚睡醒,我这才想起现在才是淩晨,但这是也顾不了这麼多了。
「阿姨,是我,沈嘉在吗?」
「不在,她昨晚打电話回来说她在朋友家过夜,她没跟你说吗?」
「哦对,我给忘了。不好意思,打扰您了,再见!」
沈嘉当然没有告诉过我她在朋友家过夜,而且是男朋友。
既不知道沈嘉的行踪,也打不通她的电話,我站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束手无策。
在路边等了半天,终於拦下一辆勤劳的早班出租。师傅看我一脸苍白,还带着一嘴酒气,也没和我朴侃,一路快车向我家开去。
幸亏是週六,我可以踏踏实实在家补一觉。一进家门我连衣服都没脱,就一头栽到床上。
这时候,电話响了。奶奶的,这麼早谁没事閑得非要让老子睡不痛快?
「喂!谁啊?」
「宏,是我。」
「沈嘉!」
过度的惊讶让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是我。我要跟你说件事。」
「什什麼?」
这标準的开头让我有了不详的预感。
「咱们分手吧,我已经不爱你了。」
预感应验得比我预期的还快,而且丝毫不加掩饰。
「分手?为什麼?因为我让你把孩子打了?」
「你根本没有为我们的未来作好準备,你没有準备承担责任。我们还是算了吧!」
「这件事我不是已经向你道歉了吗?而且你也知道,咱们现在根本没有能力抚养一个孩子!」
「不要再说了,一切都晚了。」
回想起昨晚她与石磊在一起的画面,还有她无端的分手要求,我心中的嫉妒与耻辱都转化成了愤怒:「别找藉口了!你有别人了对不对?」
「对。」
沈嘉平静和冷淡的回答让我的火气瞬间冷却下来。为什麼?难道她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
「嗡嗡嗡」
手机震动响了起来。嗯?电話在我眼前的桌上不停地抖动,而我正躺在床上。原来刚才是一场虚惊。
我拿起手机,庆倖地看到手机上只有一条未读资讯,是今天的手机晨报。
看看表,早上9点半,虽然仍然感到十分困倦,但刚才那一场噩梦让我说什麼也不想再睡了。一肚子酒水搞得我既口幹,胃裡还泛着酸水,干脆出去吃点东西吧!
说是吃东西,可是九点多这不当不正的时间,早点摊基本都已经收了,中午饭又都还没开始,想了半天,只好去找间麦当劳打打牙祭。
虽说我家不算偏僻,可附近偏偏没有麦当劳,最近的一家也在离我家有将近两公里的商业区。
週六早晨似乎大家都没有早起的习惯,平时挤得一锅粥的公车上就只有三五个人,这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