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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摩柯大师在给弟子们做法做,傅介子和葛妮亚等人都去参加了,平白死了三名弟子,给复活场的修建带来了煞气,葛妮亚心里面很不舒服,明知道佛教的葬礼是火化,与火教的习惯大不相同,她还是忍着参加了,以示心里面的谦意。
摩柯长老知道火教的习俗,所以葛妮亚等人参加了一会儿他就让其离开了,让他们先去复活场,自己将弟子的骨灰撒到恒河之后就会赶来。
潘幼云受了伤得在水榭里面休息,会有摩柯大师派人保护,而且那人的目标也不是她,所以没有必要担心。傅介子带着葛妮亚和北圣女去外面的馆子里面,因为寺中死了人,葛妮亚心里面不舒服,所以傅介子也就没有去点大鱼大肉的,只是随便点了两个小菜吃了一下就离开了,来到复活场,葛妮亚道:“到了里面都得严肃些,你可不许……”说到这儿看了北圣女一眼,就不说了,想来傅介子也懂她的意思。
傅介子道:“你放心就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一定和往常一样。”说话间来到复活场,傅介子看了一下这个占地十余亩的大工程,这里只分了八个巨大的垒台,中间有一处很高很宽的高台,高台上面印着无数的镂文,整个高台里面并没有傅介子想象的肃穆和干净,相反的到处是狗,其中还有几只正对着高台的柱子撒尿。
傅介子指了指,葛妮亚道:“狗是我们火教的圣物,没有关系的。”
傅介子一阵无语,心想这圣物也总有不圣的时候,还好这高台建得高,要不然狗跳上去撒泡尿拉泡屎,我看你们怎么坐上面膜拜。
正想着,突然听见有狗叫,声音有些怪异,傅介子回过头一看,一只狗正趴在另一只狗的背上,想来是发情了。
傅介子觉得这一定是亵渎了,指着道:“葛妮亚,你看。”
北圣女有些忸怩,但是葛妮亚却是显得很平静,道:“这是吉祥的象征,北圣女,快记录下来。”北圣女哦了一声,忙跑过去吩咐匠士在高台的壁上面加印了一些镂文。
傅介子心里面好生别扭,道:“你们记录这个干嘛?难怪这也算大事?”
葛妮亚道:“你不明白,我们火教中最讲究的便是探求光明的这一过程,相比之下,对结果都不那么看重。所以探求光明是一辈世世代代的事情,上一辈无法完成的事情会交给自己的独子继续完成,因此生育后代是每个人火教都应修的功德。所以*是火教的一大崇拜,特别是在大事中遇上此种事情,都是必须记录下来的。”
傅介子看着那高台上面,虽然看不懂,但是一想到上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某狗发情了,某狗怀孕了”就觉得说不出的别扭,心想这都什么破规矩,两狗乱搞也要记录下来?
可傅介子想问的是,既然两狗干上了会被记录下来,如果是两个人呢?
是也记录下来,还是绑在这高台上面往死里打?
想想觉得这个问题肯定会惹恼葛妮亚,自己还是老实些别添乱了。
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傅介子算是见识到了,这里被葛妮亚说得圣洁无比,可是自己看来却也稀疏平常,特别是走了一会儿,居然有几只狗不买自己的账,冲他狂吠不已,傅介子很想宰了吃顿狗肉,那可是大补,滋阴壮阳。
将狗赶开之后,傅介子想到了身毒国的牛神那个大摇大摆嚣张之极的模样,这恶狗与那神棍牛神有异曲同工之“不怎么妙”。
这里面有数不清的民众在搬运石块和石垒,时常发生伤亡事故,葛妮亚每一次都是亲自过去看望,傅介子对她的敬意又涨了几分。
一个善良的人,特别是女人,往往会显得优雅和尊贵。傅介子第一次用看圣女的眼光看这个女子。
做了约一个上午的事情,葛妮亚和北圣女便被请到复活场中的一个凉台去休息,这里的民众对葛妮亚显得很和气,没有那么害怕,也没有那么怀恨。
傅介子转了一个上午早就想休息了,在凉台坐了一会儿,这时外面突然有人大喊大叫起来,一会儿进来一个人报告说,太阳神台上面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傅介子听了心头一凛,昨晚的黑衣人一下子涌入他的脑袋里面,道:“莫不是他还敢来行凶?”葛妮亚道:“出去看看。”
三人出来,这时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这边,那个最高的圣台上面,一个全身黑衣,头上也罩着一个连着衣服的黑色帽子,只看见这一身黑色行头,根本就看不出人来,但是看块头,似乎要比昨夜来的那个人高大威猛一些,而且手里面也没有拿着鞭子,看样子不太像是一个人。
北圣女上前喝道:“你是什么人,敢亵渎圣地?”
那个黑衣人不言不语,而是双手背在身后,显得说不出的潇洒和写意,顿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们便是火教的圣女?这里便是复活场吗?琐罗亚斯德那老头儿也要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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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帝国远征 第三十五节,苏巧儿终于来了
他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却把两个圣女给镇住了,葛妮亚向傅介子看了一眼,打起勇气上前道:“尊者是什么人?这里是复活场圣地,请尊者下来。”
那个黑衣人仰头哈哈长笑一声,似乎没有听葛妮亚说话,他的笑声听着让人毛骨怵然,听这声音像是从无边的远方悠悠传来一般。
“老家伙终于要复活了。嗯,你们几个小娃娃加把劲儿,争取早日将他复活出来。”听他的声音显得很年轻,可说话却老气横秋,让人感觉到不伦不类。
葛妮亚道:“尊架是什么人?你不是来捣乱的?”
黑衣人哈哈大笑,道:“捣乱之人已经被我杀了。”说完一支手一摊,葛妮亚的身前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手里面还装有两支鞭子,正是昨晚刺杀葛妮亚之人。
他身上除了傅介子的那一箭和那一刀之后没有任何别的伤,不知是流血过多而亡还是如黑衣人所说,是他杀了。
黑衣人道:“这个是我的手下,妄猜上意,私自行动,已经被我宰了。”
傅介子看着这个人,心里面生出浓浓的警惕,他实在想不通这个死人是如何出现在自己身前的,那个黑衣人似乎能人所不能,他一句不说也给人一种无形的重压。
葛妮亚道:“那么,尊架到底是谁?”
黑衣人哈哈大笑,声音回荡在周围的山际,道:“我是这天下的众神,黑暗之王安格拉。”
此话一出,傅介子三人皆是大惊,昨天他们还在说起这个强悍到变态的主儿,没想到今天就遇上了。
葛妮亚听了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向傅介子靠了靠,道:“是你!”黑暗之王道:“琐罗亚斯德也该在这个时候现世了。我都已经复活十年了,你们火教做事好不利索!”
葛妮亚听了不由脸色大变,如果不是塞人攻打安息得太紧,光明教主也不会让他们复活教王,只是没有想到的是,黑暗之王在十年前就已经复活。
“你就是那个率领塞人攻打安息国的人?”葛妮亚突然问道。
黑暗之王不冷不热得道:“你们教主舍不得这个位子,迟迟不肯复活那老家伙,所以我就率领塞人攻打安息,给他点儿厉害尝尝。”
葛妮亚听得不明白,道:“安息也是你的国家,你们曾经同为波斯帝国的子民,为什么要这么做?”
黑暗之王的声音很平静,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很霸道,道:“我是这天下的众神,区区一个波斯又算得了什么。”
葛妮亚道:“那么你想要什么?这个天下似乎没有什么东西是你需要的。”
“有。”
黑暗之王的声音显得很野性,这是惟一一次出现谷底平仄的语调,“我缺两样东西。”
傅介子和葛妮亚相视一眼,不知他这么个不在五行之中的人到底还缺什么,但是又很害怕他说出来,很可能,他找到自己就是为了那两样东西。
“一个是情人。一个是对手。”
葛妮亚听了脸色立时变得一阵惨白,所谓的情人,便是火妃,她曾经是教王的妃子,现在只有一丝余灵附在苏巧儿的身体里面;所谓的对手,这天下间他要找的对手也就只有教王了。
黑暗之王见葛妮亚这个神情就知道她明白了,也就不多说了,道:“你告诉你们光明教主,让他老老实实得把那老家伙给我复活出来,否则以他的本事,我一年之内必定灭掉安息国。”
说完一声长笑,整个人凭空消失不见!
葛妮亚惊得说不出话来,傅介子却没有那么吃惊,道家中的奇门遁甲之术要比这来得精妙,可以隔空取物,可以缩地成寸,这些都是一些障眼的戏法,他虽然会的不多,但是